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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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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小燕王朱高炽。

朱高炽见韩柏似是无动于中的样子,还以为他受不住打击一时傻了起来,冷笑道:!我会教所有低看我们父子的人后悔的。”伸手过去,轻浮地拧了盈散花的脸蛋一下。

盈散花低垂着头,纤手紧抓着衣摆,因过于用力而发白了。

虚夜月这时亦平静下来,凄然向韩柏道:“到楼下等月儿一会,月儿和炽哥说几句话再来寻你。”

她想的是自己事实上已是韩柏妻子,不若和朱高炽说个清楚,以后再不用纠缠不休。

韩柏深心处忽地涌起难以压制的暴怒,就像那天在酒楼想杀何旗扬那情况的重演,冷喝一声,一掌拍在台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可是整张坚实的花梨木圆台却化作碎片,散落地上,杯壶碗碟全掉到地上去,一时碟裂壶碎之声不绝于耳。

四名随从高手,破门而入,护在朱高炽四周,不能置信地看着一地的碎木屑。

朱高炽亦为之色变,想不到韩柏掌力惊人至此。盈虚二女更是花容失色。

韩柏端坐椅上,保持着拍掌的姿势,神态变得威猛无俦,讶然看着地上劫后的混乱情景。

心中暗叫好险,若非自己把魔被激起了的邪恶、毁灭、死亡这些方面的魔性,借这一掌导引发泄出来,极可能重蹈那天的覆辙,永远丧失了道心,变成魔门中人。

想到这里,灵机一触。

原来情绪竟可影响得魔这么厉害,那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岂非可利用情绪去驾驭魔种,达到救秦梦瑶的目的。

想起了秦梦瑶,他神态又变,不但回复了平时的潇不羁,还犹有过之,沾染了一点因思念秦梦瑶而来的出尘仙气,那种魅力,两女即管心情劣极,仍不得不一阵迷醉。

此时房内情景真是怪异无伦。

两女两男隔着一地破碎碗碟呆坐着,而韩柏则像是按着一张无形的台子。

小燕王的四名随从全部兵器出鞘,在他身后全神戒备。

朱高炽眼中闪过杀机,冷冷道:“大人是否因爱成恨,想行刺本王?”

韩柏收回大手,哑然失笑,眼光冷冷扫过众人,心境一片空灵,淡淡道:“笑话!这一掌若拍向你,十个小燕王也没有命。”

众随从齐声怒喝,被朱高炽伸手拦着,他对朱元璋和鬼王均极为忌惮,怎敢公然下命杀死韩柏,暗忖来日方艮,那愁没有机会整治对方。一阵冷笑道:“你算什么来西,竟敢来和本王争风呷醋,滚吧!”

虚夜月凄呼道:“炽哥!”想阻止他再说这种话。

岂知韩柏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失笑道:“滚便滚吧!横也累了!滚回去睡觉也好。至于争风呷醋,小使那有你的闲情,她们要跟你,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朴文正甘拜下风,请了!”一声长笑,然出房去了。

虚夜月本想追出去,想起不若先向朱高炽交待清楚,才去找他解释,竟没有移动身于。

盈散花娇躯轻颤,苦忍着心中的凄酸,她清楚地感觉到,韩柏以后再不会理她了。

生命为何总是令人如此无奈和愤怒。

韩柏踏足街上,晚风吹来,精神一振,忽有一种由苦难脱身出来的轻松,讶然想道:为何自己竟没有怨愤难平的感觉,是否已臻至秦梦瑶所说魔种无情的境界。

那会否很没趣呢?

自己是否并不爱虚夜月和盈散花?所以不着紧她们。

细想又觉不像,自己虽恼她们得要命,却仍觉得她们非常可爱和动人,何况自己刚才虽说了气话,但说完后便立即心平气和。

以他魔种的灵锐,怎会蠢得看不出盈散花是因另有目的,才对这生于帝皇之家,自负不凡的朱高炽曲意逢迎,她根本就不欢喜男人,上床的都是秀色的事,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阵烦厌,彷若自己以后都不想见到她们两个了。

尝过刚才魔种那种邪恶凶残的情绪后,对这类负面的情绪已深具戒心。

他很清楚虚夜月对他的心意,可是她对朱高炽尚有馀情亦是一个事实。

韩柏忽地哈哈笑了起来。

虚夜月对朱高炽馀情未了才是正理,否则她岂非反脸无情的女人?

我韩柏若如此看不开,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至此心中释然,决定等待她下来。

此刻丑时刚过,街上游人不减反增。

韩柏抛开一切,全神感受着这像没有黑夜般的秦淮河区醉生梦死的气氛。

蓦地发觉有人朝他走来,原来是叶素冬,他身穿便服,使他差点认不出来。

叶素冬亲热地搭上他肩头,拥着他使走道:“皇上要见大人。”

韩柏愕然道:“什么?”想起朱元璋的疾言厉色,心中便有惴惴然之感。想到月儿下来时见不到他,定要吓个半死。哼!教训她一下也好。

叶素冬放开了他,领着他愈走愈快,方向却非是皇宫。

韩柏讶道:!禁卫长要带我到那里去?”

叶素冬神秘一笑,没有答他,反问道:“听说大人刚才在伴淮楼与小燕王发生冲突,现在看大人心境平和,一脸轻松,看来只属意气小事吧?”

韩柏暗骂一声,这老狐狸分明想探他口风,亦凛于他耳目之灵通,好象完全掌握着自己的行踪,可随时在他身旁出现似的,便不置可否应了一声,反道:“今天小使见到青霜小姐时,她看来像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吧?”

叶素冬暗赞他问得不着痕迹,道:“今晚发生了点事,幸好化险为夷,大人有心了。”

韩柏最关心是有没有人看到她那如无意外,便理应属他拥有的美丽胴体。但却没法问得出口。

这时两人来到落花桥处,只见桥头处影影绰绰站着十多人。其中一人向着桥外,雄伟的背影自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

韩柏一震下走了上去,正要跪下,那人转过身来笑道:“不用多礼,我今晚是微服出巡,找你来陪我解闷意吧!”

竟然是换了便服的朱元璋,上黏了一撮八字须,神态轻松,使他差点认不出这九五之尊来。

站在朱元璋左方是位老儒生打扮的高瘦老太监,脸目祥和,两眼似开似闭,容颜清秀,予人闲静安逸的感觉,见韩柏朝他望来,微微一笑,友善地点头。

韩柏立时知道这就是影子太监之首的老公公了。

朱元璋右方的灰衣人比老公公还要瘦,虽没有老公公和朱元璋的高度,可是笔挺如杉,自具顶尖高手的气概。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这两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柏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柏和他并肩而行,其它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韩柏的感觉便像正在做梦。

朱元璋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嫖妓吧?

第20卷香醉忘忧第一章醉卧香舫

第20卷香醉忘忧第一章醉卧香舫

朱元璋和韩柏在以老公公、灰衣人、叶素冬为主的十一名高手拱卫下,漫步于青楼酒肆林立、灯火通明、熙来攘往的秦淮大街上。

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车内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春色暗藏。

朱元璋与趣盎然地浏览着,连路面有否凹凸不平亦留意到。

这批超级御卫显然早有默契,表面看去似乎和他们各不相关,其实没有一刻不护在关键位置,组成着严密的保护网。

韩柏更留心到在许多建物、街角和店铺前,站了早经乔装的禁卫,若发生事情,四周涌出的禁卫若多达千人,韩柏亦不会奇怪,虽然他只认出了几个来。

朱元璋莞尔道:“自从传出鹰刀到了鬼王府后,这里青楼的生意增加了十倍,叶卿家提议禁止武林人物来京,却给我反对了,刺激一下经济繁荣,不是挺好的事吗?”

韩柏心中一动,道:“皇上知否鹰刀现在真的在鬼王府内?”

朱元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你知否为何我在圣谕里,指明即管你们两人长得像韩柏和范良极一模一样,亦不准任何人怀疑你们的身分这两句话的用意。”接着干咳一声:“不要称我作皇上。”

韩柏暗叫好险,刚才朱元璋轻描淡写的提起鹰刀之事,当是他早知鹰刀到了鬼王府,却以此来试探自己对他的忠诚,若他不坦然说出所知,可能会立即招祸,心中抹过一把冷汗后道:“皇嘿!是否想即使有人清楚知道我们就是韩柏和范良极,也可避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元璋笑而不语。

此时最热闹的一段大街告尽,前方是灯火黯淡多了的住宅区,众人又转出秦淮河去。

韩柏见目的地不是其中的一所青褛,大为失望。

他听人嫖妓就听得多了,以前韩府的二管家杨四正是好此道的常客,遇有艳色,总回来绘影绘声述说一番,听得他心向神往。所以今次来京,早打定主意到青楼胡天胡帝,好偿多年愿望。只恨来此后一事接着一事,始终连青楼的门口都未试过踏进去,现在朱元璋又过门不入,失望之情,可想而知。

这时他们来到秦淮河畔,在这截特别宽阔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其中一艘竟就舱面便有三层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灯火辉煌,可是却没有像其它花舫般传出丝竹琴韵、猜拳斗酒的热闹声音。

河水里忽地有人冒出头来,向叶素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再潜了下去。

韩柏心中大喜,果然众人鱼页走上泊在岸旁的五艘快艇,解缆操舟,轻巧自如地在花舫间左穿右插,最后停在那最豪华的花舫旁。

登上花舫后,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讯小妇率着八名作仆人打扮的龟奴迎了上来。

少妇未语先笑,热情加火地向叶素冬打着招呼道:“叶大人终于来了,奴家的女儿们不知等待你们等得多心焦呢!”

叶素冬呵呵一笑,介绍朱元璋道“这位就是我的好友陈员外,媚娘你定要悉心伺候,明白了吗?”

媚娘的眼在朱元璋身上打了个转,立时眉开眼笑,曲意逢迎,她阅人千万,只看一眼立知来了大豪客。

韩柏见只是这鸨婆便长得如此标致惹火,其它小姐可想而知,心中大乐。

媚娘此时兴奋地道:“员外定是贵人多福,前天刚有人送了两个北方的甜姐儿小闺女来我们香醉居,还未曾正式招呼过客人,今晚奴家特别要她们来侍候各位大人大爷。”

朱元璋出奇地轻松,呵呵大笑道:“媚娘你真善解人意,给我赏一碇黄金,其它每人三两白银。”

当下自有人执行打赏之事。

媚娘喜动颜色,千恩万谢后,眼光落到韩柏身上,美目亮了起来。

朱元璋笑道:“这位是陈某细侄韩霜月,乃脂粉丛中高手,媚娘你最紧要拣个美人儿陪他,免他怪你香醉居名大于实。”又介绍那灰衣人说是他的随从。

韩柏和叶素冬不由对望了一眼,朱元璋给韩柏起这假名宇,摆明知道他既是韩柏,又知道他和虚夜月及庄青霜的事。还隐约透出没有不满他得到这两位美女的意思。

媚娘亲热地挤到朱元璋和韩柏间,挽起两人,两边豪乳分压在两人手臂处,领着两人步进舱里,登上三楼的大花厅。

除了叶素冬和那灰衣人外,连老公公都留在甲板上,没有进去。

花厅灯火通明,极尽豪华,临窗处放了一张大圆桌,腾空了大片地方,

看来是作歌舞等娱宾节目之用。

八名娇俏的丫环分立厅门两旁,为他们四人脱去披风外衣。

厅的四角均燃着了檀香炉,室内温暖如春。

媚娘亲切地招呼三人坐下,那灰衣人却迳自坐到一角去,更显出朱元璋的威势。

当她服侍韩柏坐下时,凑到韩柏耳旁低声道“若公子不嫌奴家,就由奴家陪你也可以。”

韩柏大乐,趁朱叶两人忙于以热巾抹脸时,探手到媚娘的隆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媚娘飞他一个媚眼,才转身去招呼朱元璋。

韩柏心中狂叫,天啊!原来花舫如此精,以后有机会定要常来,这时他乐不思蜀,那还记得刚刚发生与朱高炽的不愉快事件。

在媚娘安排下,他们三人分散坐在圆桌四周,每人身旁都有两个空位子,令人想到左拥右抱,偎红倚翠之乐。

朱元璋隔桌向韩柏笑道:“世侄你可尽情享乐,不用计较是否盖了我的风光。”

韩柏事实上正担心着这点,喜道:“那小侄不客气了。”顺手一把扯着媚娘,笑道:“媚娘你给我坐在身旁,让我们说说心事话儿。”

媚娘“啊哟”一声,媚态横生笑道:“怎么行哪,奴家的乖女儿会怨死人呢!”话虽如此说,却命人立即在韩柏身旁多加一张椅子,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柏千万个愿意:

女侍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奉上热酒美点,一时如入众香之国,不知人间何世。

当桌子上名酒佳肴纷陈时,只有最俏丽的三名丫环留下来,候命一旁。

忽地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了入来,坐在一角细心吹奏,俏脸作出各种动人表情,仙乐飘飘,音韵悠扬,一片热闹。

朱元璋和韩柏看得开怀大笑,不住鼓掌叫好。

反而叶素冬慑于朱元璋之威,只是附和地表示赞赏,怎也不能像韩柏般的狂放。

媚娘半边身挨在韩柏身上,小嘴凑在他耳旁娇声道:“公子真坏,刚才竟当众捏奴家。”

韩柏心中一荡,侧头看去,见她媚眼如丝,忍不往亲了她一下嘴儿。

媚娘现出颠倒迷醉的神色,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像韩柏这种豪放不凡的人物,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朱元璋看到了整个过程,忽然陷入了沉思里,不知想到什么问题。

侧门再开,六名盛装美女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齐唱道:“休休,且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艳色差可与朝霞柔柔相比,看得韩柏口涎直流,暗忖就算有刀子架在脖子上,今晚若不享受过身旁的媚娘和至少六女中的两人,死也不肯离去。

朱元璋虽没有韩柏般心猿奔放,亦是嘴角含笑,心情大佳。

六女唱罢,在三人叫好声中,蝴蝶般飘入席里,填满了所有空位子,一时衣香鬓影,艳光漫席,娇声软语里,韩柏大晕其浪,只记得侍候自已的两女分叫红蝶儿和绿蝶儿,其它便半个都忘了。

众女连连劝酒,一番调笑后.叶素冬向韩柏笑道:“公子真是女人的心肝宝贝,我们媚娘本乃秦淮数一数二的才女,在最吃香时忽然退出,搞了这艘秦淮称冠的花舫,做起老板娘来,这么多年来,我还是首次见她肯给客人一亲香泽呢!”

媚娘含羞道:“大人笑奴家,罚你一杯,奴家亦陪饮一杯,以谢大人多年来照拂之恩。”

朱元璋笑道:“要罚便全体受罚,饮!”

杯子交碰中,各人尽欢痛饮。

叶素冬向媚娘打了个眼色,媚娘捏了韩柏大腿一把后,才站起来,告罪退了出去。

原本隔了一个媚娘的绿蝶儿立时移坐过来,挨在韩柏身上,白他一眼轻轻道:“公子真可同时应付我们三个人吗。妈娘是出名厉害的啊!”

另一旁的红蝶儿掩嘴笑道:“妾身才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会给他弄死呢!”

韩柏从未碰过这些专门讨好男性的美女,听着这些露骨话儿,魔性大发,左拥右抱,每人香了一香腮后,向叶素冬叹道:“大人说得不错,真都是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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