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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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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铺了厚厚地青草,身上盖着芬芳的衣裳。他静静的躺在野花丛中。遍地的芬芳。的溪水,自他身侧流过,耳边传来啪啪轻轻拍打着水面地声音。

一个身穿粗制胡服地女子,发髻随意盘起,袖角轻挽,赤裸着光莹的小脚站在清澈地溪水中,手里提着两件衣裳轻轻拍打,飞溅的水花落在她脸颊上、发髻上,在昏暗的篝火中,如白玉般晶莹。

没有了她最喜爱的白衣,那丰润窈窕地身影却依然如此的熟悉,甚至更多了一分亲切。她清洗着衣衫,如同一个最普通地衣女子,贤惠温柔,专注地神情如此美丽。

林晚荣喉咙干涸,费尽所有气力,轻唤出声:“神仙姐姐——”

嗡嗡的声响轻如蚊,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那洗衣的女子,却如被点了穴般,身形一滞,提在手中的衣衫,“啪”的一声掉落在水中。她颤抖着转过身来,迎接她的,是小贼星辰般晶晶闪亮的双眼。

鲜红的双唇微微嗫嚅着,她忽然疯一般的踏水而来。玉般晶莹的双足,在河流里踩起哗哗的水珠,像是奔涌的激流,飞扬在岸边。

“小贼——”奔到离他还有几步,宁雨昔忽然停下身来,呆呆望着他,小手想要伸出,却又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呆望了良久,忽然急捂住双唇,又哭又笑,泪落如雨。

卸去了白衣,一袭荆钗布裙,随意盘起的黑发,凌乱的散落在耳边,双眸如水,秀眉轻扬,赤裸的双足晶莹如玉。疲惫慵懒中,却有一股难以掩饰的妩媚芳华。这样的仙子,从未见过。林晚荣看的呆呆,良久才道:“神仙姐姐,仙子也能还俗的么?!”

宁雨昔缓缓走至他身边,拉住他那颤抖的手,温柔流泪:“在你面前,我从来就不是仙子。现在,我只想做一个女人,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给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世代繁衍生息。”

林晚荣眨了眨眼,眼中晶晶闪亮:姐姐你要忍住才行。洗衣做饭的同时,能不能请姐姐也兼职做个仙子?你知道,我喜欢看你在天上飞,然后我在地下追。那样扑倒的时候,才能紧张刺激嘛。”

“你这邪恶的人!”宁仙子面红耳赤,想在他腰间狠狠拧一下,伸出手时,动作却是轻柔无比,落泪而笑。

活着真好,可以调戏仙子姐姐。他咧嘴一笑,却牵动了伤口,急剧的咳嗽起来,剧痛中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鲜血自口角汨汨溢出。

仙子温柔摇头,掀起衣袖,轻轻擦去那殷红的血渍,又紧紧拉住他的手,柔声道:“疼吗?”

“不,不疼。”小贼喘息着。

“可是我很疼!!!”仙子将脸颊贴到他胸膛,泪珠滂沱。

“没事,没事,很快就会好的。”林晚荣握紧了她冰凉地手,长长喘着粗气。

宁雨昔轻嗯了声。柔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因为。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了解!”小贼嘻嘻笑道:“姐姐放

一刻也不会忘记。”

宁雨昔缓缓抚摸着他头发。轻轻摇头:“一刻也不会忘记?你又在骗我!那日挡在我身前地时候,你记起过了么?为什么你要把最大的痛苦留给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你这狠心的人,我恨你,我生生世世地恨你——”

她伏在小贼胸前,失声痛哭。肩膀急颤,哽咽的几乎要窒息。这些时日的心碎,终于山崩地裂一般的发泄了出来。

哭吧哭吧,这世界上,还有比哭更痛快的事情吗?无声无息中,他也忍不住的哽咽了。

任泪水横流,两人静静拥在一起,仰卧在这美丽地花丛中。天地有多宽广,他们的心怀就有多么的悠远。人生能有几次这般美妙的时刻?

“姐姐,我为什么没有死?!”幽幽开口。

宁仙子泪珠狂涌。大声道:“不许你胡说!我的小贼,永远都不会死!”

永远都不会死?当我是不老翁么?他默默笑了笑。柔声道:“嗯,我和神仙姐姐永远都在一起,我们永远不会死。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玉伽那么厉害的箭术都射不死我么?那我以后可神气了。”

宁雨昔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望见那眼中的期冀之色,心中顿时软了下来。

“看看这个。”仙子将一件轻薄的蚕丝马甲,缓缓递到他跟前。这蚕丝马甲早已被鲜血浸透,心脏正中处破出一个大洞,那蚕丝覆盖其间,只剩薄薄的一层,已被拉得变了形,丝丝往下掉落。玉伽那一箭威力何其之大,蚕丝虽凭借弹性化解了部分力道,却已随那墨箭深深射入他胸膛,那上面干涸地血渍便是明证。



林晚荣愣了半天,忽然想放声大笑。感谢皇帝老丈人,送我这么好的一个马甲,我回家一定给你老人家烧高香。

这件蚕丝甲是当日在京中之时,皇帝嘱高酋亲自为他送来地。听高酋夸夸其谈,将这玩意儿吹得神乎其神,他浑不当回事,穿在身上也从未在意过。李武陵受伤的时候,他还将这马甲送给了小李子。只是此次参加叼羊大赛,为了安全计,胡不归等人又逼着他穿上了。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就是它救了性命。

还是老爷子有眼光有见识啊!他激动的热泪涕零,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给老丈人鞠躬作揖。

仙子叹了口气,轻声道:“小贼,你知道我们是如何从玉伽手里逃出来的么?”

“知道,”他微微点头,无声一叹:“在她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必死无疑的人了!她不会对死了的我动手的。”

这一句话,当真蕴含着千百种滋味,直叫人唏嘘不已。

“这个玉伽,虽然是个突厥女子,却是草原上的明珠,智谋、武力、手段,无不登峰造极,可谓当世之翘楚。只可惜,身为女子,命中注定要陷落一回,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了。”

宁仙子幽幽的看他一眼,似有千言万语与他诉说。

林晚荣沉默良久,忽然长长出了口气,轻声道:“仙子姐姐,有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分明已消除了月牙儿的记忆,为什么她似乎还是认得我?!”

宁雨昔苦笑着:“遗忘,哪是如此容易?小贼,你看,这是什么?!”

她从怀中掏出几张破碎而又干涸了的羊皮,缓缓送到他眼前。

昏黄的火光下,羊皮上密密麻麻写满小字,似是用某种药草的汁液所写,凌乱中透着娟秀。他睁大了眼睛,却是一个字都认不得,无奈道:“姐姐,你怎么用突厥文写字,我看不懂唉。”

“笨笨的小贼,这哪是我所写?”仙子摇头叹息:“这是你那美丽的俘虏月牙儿,在我施术之前,偷偷记录的文字。”

月牙儿写的?她写了什么?

“这每一张羊皮上,都是写的与你有关。草原、沙漠、雪山,你与她说过的话、对她做过的事,同生共死所经历的一切,她都记录了下来。一共有四张羊皮。”仙子轻轻摇头:“这个女子的聪明,当真是世所罕见。”

“她写这些干什么?!”林晚荣不解道。

“因为她知道你要对她做什么了!”宁雨昔长长一叹:“四张羊皮,分别藏在发髻、胸前、刀鞘、靴底。这羊皮中的每一句话,都有那一个人的名字。只要让她找到一张、看到一眼,她就永远不会忘怀那个狠心的人!”

林晚荣紧捏着手掌,咬着牙,一语不发。

“小贼,我对玉伽施术时,终是,终是有些保留的,我下不了手。”仙子摇着头,默默落泪:“我们女子,来到这个世界,遇到一个倾心相恋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百年才能修来的造化,怎能就这样轻易抹煞?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若她认出了你,那就是苍天不灭有情人!”

小贼无声无息沉默,脸色一片苍白。

“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宁仙子轻轻道:“上天是公平的,我为玉伽留了希望,老天才会把你还给我!!”

他无力的摇头,泪珠晶莹:“姐姐,我好累,我想回家!”

第六一一章 逃兵

月流火,热浪扑面,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焦糊的味道阳西下,那塞外大漠的流沙漫天飞舞,遍体通红,隐隐能听见噼里啪啦的轻响,似乎要烧着了一般。

兴庆府的城门,半闭半合着,不断进出的行人,为这塞上春城,增添了些凉意。把守城门处的大华兵士,盔甲在身,人人都是满头大汗,却无一人敢松懈兵甲。

“一杯未尽,离怀多少,关山魂梦长,鱼雁音书少。

醉里秋波,梦中烟雨,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料有牵情处,忍思量,月落天晓。

甚时跃马归来,倚栏,迎门,轻笑。看我红妆,与天不老!”

一个窈窕动人的身影,轻立城楼之上,遥望远处鲜红的血阳,口中喃喃自语,落日余辉映照着她美丽的脸颊,两行珠泪似雪般晶莹。

“徐姑姑——”

身后传来声呼唤,那女子急忙抹了眼角,转过身来,轻道:“武陵,你怎么来了?!”

“徐姑姑,你说,林大哥他会回来么?!”小李子哽咽道:“这都一个多月了——”

这一趟从草原回来,李武陵晒黑了不少,也长高了不少,再不复那个脸带稚嫩的少年,而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了。

徐芷晴脸色煞白:“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李武陵黯然低头:“姑姑,你是没看见过突厥大可汗的那一箭。三箭连环,石破天惊。就算神仙也抵挡不了。”

神仙也无法抵挡?徐小姐珠泪盈盈。坚定摇头:“神仙哪及得上他?他是这世界上最坏的人,老天都不敢收他。”

小李子点了点头,满是期冀地朝前望去。塞外狂沙飞舞,盘旋成一团,将那鲜红地夕阳都遮去了半截。

“武陵,你找我有事么?!”徐小姐沉默了半天,开口问道。

李武陵急忙点头:“姑姑,突厥人在等待我们的答复!自把胡人小可汗和右王等人擒回之后。他们每隔上一天,便要派使者前来探查我们的信息。方才驻扎贺兰山地左丘大哥快马来报,今日禄东赞又送了书信来,要与我们谈判。”

胡不归他们一路穿越草原,突厥人虽有千军万马,却无人敢于阻拦。王庭被破,小可汗和右王尽数被俘,这在强悍的突厥汗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再加上他们强攻贺兰山屡次无功折返,付出了无数的鲜血和生命,震怒悲愤的同时,胡人也被大华人的毅力与杀气深深地震撼。

由于突厥人深有顾忌。这一个月来,他们已缓缓的退回了草原。双方陈兵于两国边界。小冲突虽是时而有之,却未有大的战斗。在这种对峙中,草原和沙漠之间,竟是难得的有了一片和平的缓冲区。

“谈判?我们不急,急的是他们!”徐芷晴悠悠道。能有今天这局面,将所有的主动都掌握于大华手中,那是无数将士以性命换来的,尤其是那个生死未卜地他。

她眼中浮起淡淡泪光,长叹口气:“如何处置突厥小可汗与这些俘虏,必须要由皇上定夺。圣旨未到之前,商谈亦是无用,禄东赞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他是在故意向我们施压,以在谈判中,换回些主动。”

李武陵急急点头:“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姑姑,爷爷让我告诉你,皇上的圣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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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中,一架小小的马车,冒着漫天的风沙,叮当叮当缓缓而行。落日地余辉照在车棚上,泛起一片鲜艳的红色。

车帘子后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偶尔拉拉马缰,催赶着马匹,纠正下方向。飞舞地狂沙拍打着窗帘,车厢里响起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似是生病了:“姐姐,不要走这么快,停下歇息一下嘛。想想,落日下悠悠漫步,就只有你和我,脸映红霞,风景如画,这是一件多么浪多么漫的事情啊!”

多么浪不知道,但多么慢是肯定的。姐姐无奈的摇摇头,笑着道:“你这人那,片刻之前不是才歇过的么?早上赖床、晌午太热要午睡、太阳落山才启程,都照你这样,咱们一天能走几里路啊?!”

“走不完就慢慢走,我是病人嘛,”那虚弱无力的声音咳嗽了下,喘气道:“走的慢点无所谓,病人受优待,也是天经地义的!等姐姐以后坐月子的时候,我也这样照顾你,抱着你一步都不动,你说好不好?”

“呸!”姐姐面红耳赤。

望见病人那苍白的面颊,说了几句话,便又开始喘气,她顿时心中一痛,忙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车内的空气分明是火热的,唯独病人的身体冰凉一块,这是大病中极度虚弱的表现。外伤虽好,那一箭对五脏六腑的震动,哪是轻易就能还原的?!

“姐姐,头发乱了。”望见姐姐眼中的泪珠,病人微微一笑,轻拂她耳边的几缕发丝,温柔无比。

甜蜜中夹着心酸,姐姐的珠泪无声滚落,轻轻的握紧他手掌,让他捧住自己的脸颊:“你啊,也不知道是倔的什么劲。从巴彦浩特回来,放着平坦的草原大漠不走,非要我抱着你横贯贺兰,沿原路返回。你如此伤重,那是你能受的罪么?这下可好,谁都不知道你还活着,更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不知道也好。”他幽幽一叹:“累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净一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就睡睡大觉、点点银票、搂搂姐姐、做做全套!这日子,何其快活也!”

“噗嗤”,姐姐笑着一指点在他鼻子上。泪花与笑容一起绽放:“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他们找到了你。把你拖上谈判桌,看见那不敢见的人吧?!”

“姐姐,何必呢。我地全身上下,可就只有这么点秘密了!”病人苦笑摇头,无奈道:“好吧,我承认,你说对了。谈判,那是他们地事。和我没有关系,谁也别来烦我。我现在就想当个逃兵,无忧无虑的逃兵。”



逃兵。吃药了。”姐姐微笑摇头,从小盒子里端出草药,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浓浓的苦味扑鼻而来。

病人显然是已经吃够了这药地苦头。吓得脸色都白了:“能,能不能不吃?好苦地!”

“不行!”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小弟弟能不能提个请求,请姐姐将这药嚼碎了,再一口一口亲口喂给我,那样会比较甜一点——唔。好甜!”

“嘭”“嘭”,尚在甜蜜之间。忽闻车棚子被砸的当当响,马匹已停了下来,仙子急忙收回小口。面红耳赤的白他一眼。

病人瞬间暴怒:“谁啊?坏我的大事,这正吃甜药呢!”



外面响起几声大喝:“里面是什么人。躲在里面干什么?下车下车。接受检查!!”

姐姐急忙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喜道:“兴庆府到了!”

兴庆?病人急忙拂起帘子,双目微微扫过。

高高地城墙、坚实的垛口、耸立地烽火台,熙熙攘攘的叫卖,来来往往的人群,茶楼酒肆,红男绿女,骡子马匹,刹那就显现在眼前。

三个多月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了,多么熟悉啊。那哄闹地人声传入耳里,他浑身吃了冰棍一样的爽快,双眼刹那就湿润了。兴庆府,我回来了!

得意间,却觉姐姐急拉他衣袖,恼怒的往他身后躲去。抬头一看,只见那车门前的岗哨,呆呆的望住姐姐,哈喇子吧嗒吧嗒往下流。

姐姐虽是荆钗布裙、轻纱覆面,但那丰润地娇躯、绝代的芳华哪能就此掩盖住?车外地一排守卫,望的眼珠子都直了。

病人瞬间暴怒:“看什么看?!谁再看我老婆,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告诉你们,我可杀过几万人!”

就你这痨病鬼?!几个兵士乐得哈哈大笑,看他双眼深陷,脸色发白、身体摇晃、弱不禁风,一副活脱脱的痨病鬼模样,别说是杀人,就是杀鸡恐怕也叫人为他捏把汗!

“凶什么凶,连突厥人都不敢在我们面前凶了!下车下车,接受检查,谨防胡人奸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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