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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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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耽罗岛有多少人口?两万而已。但我们大宋有一亿,对这个数字你有什么想法?”
“可是耽罗岛物产贫乏,那个小岛也只能养活这么点人。”
“我知道。但我还知道一件事,原先在登州设立市舶司时,登州除了通商高丽,就是与女真人交易马匹。这次朝廷将市舶司移到密州,不知道马匹交易是否停止。
这条贩马路线是大宋仅有的几条贩马路线之一,我认为朝廷不可能丢弃。而我恰好知道耽罗岛有一片最适合养马的草场,可以当作名马培植基地。一匹战马多少钱?这种短途路线一天可以走一个来回,是吧。同时,我还知道,耽罗岛离倭国、高丽、登州都很近,气候适宜,作为货物中转站,它实在太理想了。
我们南方有琼州,但北方缺一个基地。而且琼州毕竟在大宋境内,一旦有事,我们的家底都保不住。耽罗岛就不一样了,它现在还是个独立国家。国王很弱小,化点钱买块地,再逐步蚕食——我们拥有天朝身份,即使将来有变故,高丽人、耽罗人也不敢招惹我们。
如果我去了密州,就近运几万人过去,光靠人口优势就能接管耽罗岛……”
蒲易安眼睛亮的像黑暗中的老鼠,他笑得很开心:“你在跟我谈一场篡国吗?我在你的话里听到了阴谋与血腥——再详细点,请说的再详细点。”
“每个人都追求让自己的低成本获得最大效益,但众口难调,我们不能堵住每个人的嘴,所以要想让人严守机密,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令他感觉到一旦泄密,失去的太多……好吧,我这个圈子绕的太大了,现在让我回到主题:如果我去密州做官,五艘残破的水军船显然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需要把这五艘船都换成我们的人、我们的船。我需要堵住所有人的嘴。这样的话,我需要给他们足够的诱惑。
我认为这个诱惑就是土地,耽罗岛气候湿润,地广人稀,迁移五万人过去,完全可以容纳。你的船来大宋可以装载马匹,回去的时候装满移民,要不了一年,我们就能凭人数彻底侵占那个小岛。
我手头有高丽关系,在耽罗岛上,你可以找见任何一个国家的商人,让这些商人冒充,你可以用三国商人的名义,大摇大摆的出入大宋,尽享免税的好处。怎么样,做一个国王,诱惑大不大?”
蒲易安狡猾的一笑,反问:“为什么你不自己做?”
赵兴脸上浮现出憨厚而诚实的笑容:“我已经有了长门!”
提到长门,蒲易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赶紧跳了起来,从办公桌里取出一副海图,摊在桌上,研究着:“长门,我听说倭国正在战乱,前不久你已经派了船前去长门,我还听说因为源氏关东武士团与皇室不和,各地领主更换频繁……先前你不愿意去密州当官,是不是因为脱不开身?现在你又愿意了,难道倭国的事情有了进展。”
赵兴神色平静,他晃着酒杯回答:“我刚赶走了附近两位领主,把我的领地扩大了三倍。”
“比耽罗岛大?”
“现在没有,但以后必定如此。”
蒲易安哼哼两声:“这里面肯定破费了一番周折,我知道,后三年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你两面讨好的日子恐怕也结束了……好吧,谈谈你的那个计划。”
正午时分,赵兴才从那条船上下来,等他回到城堡里,看见章援已在侍女的搀扶下,开始在院中慢慢活动。而章惇则在半山亭中,独自一人自斟自饮,身边一群歌舞伎正在给他弹琴唱曲。
程夏迎上来向他汇报:“揭太守回话说:离人怎的如此不晓事,章子厚在,我能去吗?别说赏花了,就是分钱,我也不去。”
赵兴点点头:“既然如此,就给他们每人送上一份礼物,说我回来了,以后再另行拜访。”
接下来,赵兴过了几天赏花饮酒的宋士子生活,等几艘船都卸完货,货物也装进了库房,密州张用那里的消息也返回了——他满口答应了赵兴的要求,现在每日里与源业平出双入对的,很是亲密。
赵兴回家的第六天,经过日夜不停的卸载,三艘大船已卸完半船货,货物入库工作还要持续几天,但钱塘大潮也即将涌来了,这几天严密监视水位变化的人已经报告,水位超过警戒线。
“该走了”,赵兴依依不舍的对妻妾说:“说起来,我整日奔波在外,都没陪你们好好过过,嗯,等……”
“我们这次不随你走了”,不等程阿珠表态,陈伊伊抢先说:“我这里忙的脚不点地,怎样也要整理好货物才能离开……再说,家里也要有个人主持不是吗?所以阿珠姊也离不开。等你安定下来,我们再过去。好在密州离这并不远。”
程阿珠先是安慰了伊伊,而后柔声回答赵兴:“官人休得如此说,你为这个家操劳,妾身感激不尽,您受累了,恨妾身无才,也帮不上忙……官人只管去,家里妾身给你看好。”
陈伊伊马上快嘴回答:“哼哼,那廖小小昨日到了运河口,你都没让她进家来——不是想带到任上去吧,嘿嘿,别假惺惺了。”
“我带章援同走”,赵兴跳过陈伊伊的问题,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从海路走要省不少路,等到了密州,我再派人送他前往京城。”
章惇闻讯赶来,听到这安排也很赞同:“援儿明年要科考,早点入京也好早早备考,如此,就辛苦离人了。我家在苏州,离这儿不远,你家中若有什么事,尽管向老夫开口。”
这一天恰好是樱花落尽的时刻,海上的风越来越大,蒲易安与赵兴在码头上办完交接,恭送赵兴出发。
这年头通讯不畅,人不可能进行遥控指挥,所以赵兴走后,蒲易安将具体负责码头的运营与建设。赵兴向他介绍了留下来的管事人员,蒲易安回答:“不错,我很满意。船舱里的东西都留给你了,你这里归我。我儿子明年将从阿拉伯赶来,主持我在泉州的事务,我去全力主持你说的计划,期待我们能合作把这件事做好。”
船员们开始上船。最后赶到的是廖小小,她浑身裹在披风里,被一班胡姬半拖半拽拉上甲板,这些胡姬就是赵兴留在京城的那群人,等她们登船后,两艘船相继收起跳板,起帆出港。不一会儿,船驶出了钱塘江口。
船离开码头时,赵兴正在舱底忙碌,因为这次走得急,船舱内的货物只卸了一半,许多货物的绑扎绳已经解开。临出海时,匆忙固定,赵兴需要好好检查一番。
等他检查完所有的货物,回到甲板上时,听到廖小小的哭闹声:“我不走,我不坐船,我要见赵大人,离人,你在哪里?我不出海!”
廖小小喊得有点声嘶力竭。她被人莫名其妙的接来,在运河口待了两天,然后被莫名其妙的接到海船上……这种事也常有,多是家里的妒妻知道了丈夫偷情,瞒着丈夫将那位女子送上海船,贩卖到海外为奴。廖小小听多了这种传奇故事,以为自己正处在那种境地,所以又哭又叫。
她在哭闹,那几名胡姬则冷眼旁观,因为去接她们的人是拿着赵兴的信物去的,按规矩,哪怕赵兴把她们转送他人,那也是符合阿拉伯规则。
赵兴回到蒲易安那座舱室,吩咐程夏去甲板上请廖小小过来。自己则展开蒲易安留下的海图,仔细研究着航线。
这几年,随着赵兴他们在海上不断的扩展,这张海图上许多地方逐渐的完善起来,然而要想完善到现代海图的那种情形,还需要花数百年的努力。因为中国海岸线沿线小岛不下十万个,即使一个星期探测清楚一个小岛的水文状况,所花的时间也是用百年来计算的。
这张海图目前大多数人看不懂,因为要读懂这张海图需要三角函数的知识,而赵兴所经营航路的秘密就在这张海图上。这时代,别的海商都需要根据风向走,只有季风顺风时,他们才知道自己航行到哪,否则,他们都不敢确定自己的位置。而赵兴却能够做到逆风航行,他在海中采取折线式行走的方式,即使逆风行驶,也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一航海的技术已经接近大航海时代所拥有的航海技术。
廖小小进门时,赵兴正在海图上选择港口。他这半船货物,如果悍然闯进密州港,很可能被官府扣押。而自己因为违反禁令,经营海贸,反而要受到御史弹劾,甚至获罪入狱。所以他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登陆,然后把张用接来。
廖小小进屋时,显然被舱室内充满暧昧的布置吓了一跳,她站在舱门口犹豫了一下,看清楚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赵兴,这才欣喜的迈进船舱:“大官人,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廖小小眼波一转,立刻避开了话题,她亲热的迈着舞蹈似的步伐,毫不见外的走近赵兴身边,贴着赵兴的后背,昵声说:“大官人,我以为你忘了小小呢,原来小小在大官人心中还是有记挂的。”
廖小小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抱着赵兴的后背,扭动着身子。赵兴停了一下,用手拍拍廖小小的脸说:“稍等一会,等我把这张海图看懂。”
五名胡姬也跟着廖小小走了进来,喀丝丽向廖小小鞠躬,向宋人一样给赵兴请安。赵兴头也不抬的摆摆手,吩咐:“屋里有乐器,奏一点轻柔的音乐,声音尽可能低一点。”
蒲易安下船的时候,除了带走了他心爱的鹦鹉,房间里几乎什么也没动,几名胡姬马上在舱室里找齐了乐器,轻轻的弹奏起来,喀丝丽有眼色,觉得舱室内光线暗淡了点,她找了几盏灯,一一点亮。而廖小小则扫了一眼对方的动作,依旧黏在赵兴身边。
赵兴拿起桌上一个铜铃,摇了两下,一名阿拉伯仆人快速的跑来,赵兴下令:“船速多少?航向多少?去问问船长,立刻向我汇报。”
那名阿拉伯仆人光着脚,咚咚的跑开。赵兴收起了图纸,抬眼打量廖小小。这一望他发现自己猜错了。
原本以为廖小小应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瘦”,现在廖小小明显胖了,连脸庞都圆了很多。她身穿一身翠绿色的素裙,胸前绣了个篆字图案,眉毛脸庞显然经过精心的化妆,显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她的眼珠很亮,水汪汪的……据说恋爱中女人因为内分泌作用,眼睛都会显得特别有神。但现在赵兴不敢确定对方是爱上了谁。
从廖小小的神态看,这段时间她显然吃得好睡得好,心宽体胖的,浑身上下长了不少肉,这是因为相思的原因吗?或许是。听说有人相思表现为吃不下饭去,也有人暴饮暴食,瞬间吃成了大胖子。但廖小小虽然胖了,可体型控制的很好,这说明她这段时间很开心,至于相思吗,也许纯粹是种表演。
廖小小身上穿的那件绣篆字的素袍也是很有讲究的,那上面的篆字图案是个“心”字。用双色线绣成的篆字“心”是宋代妇女的恋爱宣言,穿上这样的裙子,就是表示:我在恋爱,我很幸福,别来骚扰我。
一切都像是在演戏,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赵兴不忍心揭破,他伸手挑起廖小小的下巴,笑问:“诗好,如今见了面,再来一首如何?”
廖小小眼波流转,红霞满颊,她轻声说:“奴家心里只剩下欣喜,做不出来。”
这才对。如果能在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想着诗词歌律,那她一定是在扮演恋爱。
赵兴的手慢慢从廖小小下巴上往下移,移到胸口,廖小小脸色红了,但她没有动,两眼水汪汪的,能滴出水来;嘴角的笑意妖媚入骨,似乎是鼓励,又似乎是期盼,也像是邀宠献媚。
宋人没有佩戴文胸,所以廖小小胸是一阵波涛汹涌,澎湃不已。随着手指停在胸前,赵兴已发现小小的乳珠正在慢慢凸起,变的更加尖挺与浑圆。
赵兴轻轻揉一揉,软的像一团面,或者水……嗯,似水柔情,说得是不是这玩意?
他的手继续下移,移过玲珑凹凸的曲线,划过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抚上丰满圆润的翘臀——那肌肤弹性甚佳,令赵兴恋恋不舍。
廖小小的喘息急促起来,微微发出歌唱似的吟叫,赵兴手继续往下移去,扯开小小身上的围裙,拉高了她的裙幅,紧接着他将小小放倒在巨大的办公桌上,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装备……
“啊——!”廖小小一阵呼喊,她满脸润红,乌发纷乱……无数日夜的等待啊,相思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赵兴全身心就像储蓄已久等待喷发的火山,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狂野。
就像在“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情况下,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
廖小小就像淹没在欲海中的一片小舟,在一次次高潮中,享受着人生最美的际遇,随着心一起飞翔在九霄之外——她高亢地吟唱起来,整个人就像飘荡在天堂一样的温暖和幸福……
赵兴陷入最甘美的高潮时,廖小小的身体如虫一样剧烈蠕动着,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晕死过去。
“还能唱否?”赵兴意气奋发地问。
第九十四章 宋代赏金猎人的幸福
顺风,船只有半船货,海船驶得很轻快,后半夜的时候,船已经抵达崂山湾峡口。湾里头的水文状况赵兴不熟悉,虽然明知道这个海湾即使万吨轮也能驶进去,但他另有目的,便在海湾口下了锚。
趁着夜色,两艘小舟被放下海面,程爽带着几个从人登岸,从陆路去寻找张用。赵兴便在船上静静等待。
天亮时分,船长来报告:“对面有渔船出港,大人,是否要起锚,靠上去,让他们引导我们进港。”
赵兴的船干舷较高,普通的码头根本无法停泊,他躺在地毯上想了一会,摇头放弃:“算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等张用派人来接应。”
赵兴不想找事,不代表别人不想找事,不一会,船长又来汇报:“对面的小船靠上来了,要求我们出示船引,还有通关文碟。”
赵兴嘿嘿一笑:“请他上船查验。”
小船靠上赵兴的大船,赵兴船上放下旋梯,对面船上几个官员模样的人爬上船来,这时,赵兴已经装束整齐,他不怀好意的微笑,坐在一张椅子上,冲爬上来的人展露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上来的人明显感觉到赵兴的敌意,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目光盯在赵兴身上,突然问:“来者可是密州团练判官赵大人?”
赵兴诧异的站起身来,问:“你怎么认识我?”
来人赶紧做了个揖,大礼参见,口称:“密州团练大将曲伏波参见大人,在下原听说张管军说起过,大人身躯高大,域内罕见。且张管军曾从大人那里获得几副宝甲,款式与大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又听说大人近日将来赴任,故此大胆一猜。”
大将?!
赵兴被对方的官职吓晕了,大将也。他小心的试探:“曲大将,我初来上任,却不知道这大将是几品?”
对方脸一红,低首回答:“回大人的话,大将乃军中效用,无品。”
效用!这个词一说,赵兴恍然,他哦了一声,回答:“我正在等张管军的船来接我,曲大将若有事,可自去,若无事,不如与我共同等待。”
赵兴说这话,是因为他提前把官诰交给了源业平,现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凭证证明他就是赵兴,所以打算着等张用来。这位曲大将显然很自信自己的推断,竟然也不索要赵兴的官诰,便竭力邀请赵兴去他家中坐坐。
“签判,小的家就在对面的渔港,这海上摇摆不定,签判不如去我家中闲坐,也好安顿内眷。”
赵兴无所谓,但曲大将接着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注意:“签判,正午时分藩船会不断进入,签判的大船身高体大,挡在航道中央,恐怕会遭物议。”
赵兴点头:“如此,那就谢过大将的好意了。”
“大将”这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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