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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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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囚犯丙三鞠躬,一溜烟儿跑了出来,领着影美人直飞后院儿。
到了地儿就发现县令大人坐在椅子上和已然成为阶下囚的老曹正在对话ing。
影美人实心眼儿地要飞下去,被我一把拦住,“不急,先看看形势再说。”
我们俩尽可能地往近处凑,想听听这一官一贼在说什么悄悄话,可惜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劳。
群众有话,“别在那儿抻脖子了,我们帮你传达不就结了吗?”
我也有话,“从开始到现在,你们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人话。”
群众甲:县令大人问你干爹,董卓明明待他不薄,为什么他要自取其祸?
我:老曹怎么说的?
群众乙:等会儿我听听啊……你干爹说……哦,那个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靠!
这么有名的台词被他抢来糟蹋,真是有够暴殄天物的。
群众丙:你干爹还说,让县令大人拿着他去请赏,别东打听西打听的。
我:然后呢?……你们倒是说话呀!
群众丁:然后……县令大人把下属都给屏退了……
我回头一看,可不是吗,满庭院就剩这俩人儿了。这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对孤男寡男……
你爷爷的,有情况儿!
群众戊:县令大人说别让你干爹瞧不起他,说他不是一般的公务员,只是没有遇到明主。
话里有话啊,这县令大人!
群众己:你干爹说,他祖宗世食汉禄,若不思报国,与禽兽何异?他屈身事卓者,欲乘间图之,为国除害耳。今事不成,乃天意也!
你三舅姥他八外甥女儿的,能说白话不?
群众庚:县令大人问你干爹原本想往哪儿去?
群众辛:你干爹说他将归乡里,发矫诏,召天下诸侯兴兵共诛董卓。
这人怎么没记性呢,白话,说白话!
群众甲:县令大人夸你干爹是忠义之士。
群众乙丙丁戊己庚辛纷纷抗议:凭什么他有两句台词?
我:你们以为我愿意吗?那个啥,辛后面是什么我给忘了!
……
打发掉难缠的人民群众之后,就瞧见县令大人与老曹在一起惺惺相惜地对拜。照这个局面发展,应该不会发生血光事件了。我当机立断拉着影美人下去同这二位相认。
老曹看见我们从天而降,连一丝丝的惊异都没有,头也不转地问了句,“来了?”
我算是闹明白了,姑奶奶就算是从他正吃着的桃子里钻出来,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群众有话,“你当自己是桃太郎呢?”
我也有话,“去你们的,要做也做桃太娘。”
……
县令大人的反应比较正常,左顾右盼地找了一会儿,张口结舌地傻了一会儿,上蹿下跳地激动了一会儿,抓心挠肝地平息了一会儿,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老曹就举手抢答,“这个是我义子,他身边的那个貌似是他的姘头。”
姘头?
这词儿有够“洋气”的!
县令大人一听我们和老曹有亲戚关系,稍微放了心,由于其家教良好的秉性使然,随即对我和我的“姘头”也45度鞠了一躬,笑着自我介绍,“吾姓陈,名宫,字公台。老母妻子,皆在东郡。”
我点头哈腰地还礼,心里面骂,“你们他Mom的能不能说白话!”
相认完毕,陈县令拉着老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今感公忠义,愿弃一官,从公而逃。”
我拉过影美人问,“他说什么?”
影美人坏心眼儿地在我耳朵边上吹气,撩拨的姑奶奶心痒痒才答话正题,“他要放老曹,还要跟着一起跑。”
Oh^My^God!
老曹走一路,拐一路的战绩有望跟姑奶奶一拼哪!
老家伙听说有人要跟他一起私奔,大喜。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就收拾了行李,狂奔往老曹老家跑。
走了三天,老曹跟我们吐槽,“此间有一人姓吕,名伯奢,是吾父结义弟兄;就往问家中消息,觅一宿,如何?”
我啥也没听懂,只听陈宫说了一句,“最好。”
影美人凑在我耳边告道,“找到地方儿下榻了。”
哦,这样!
还是我们家小影儿最好,这一路上废寝忘食地照顾我不说,还免费当翻译。有小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我们四位——两个飞马,两个飞人来到人家拜见,老吕头儿对我们进行了热情的接待。
客套完毕,一干众人在堂中分宾主落座。
老吕头儿问老曹一句不知所谓,影美人立马同声传译,“他听说朝廷下了通缉令要抓你,你老爸已经躲到陈留去了,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一说到陈留,我就想起小崽子了。也不知道我走的这几天,他有没有好好睡觉。
老曹把自己的波折遭遇加油添醋地一通诉说,指着陈宫开夸,“要不是有陈县令,我早就粉骨碎身了。”
就是嘛,说白话多好!
老吕头儿倒腾着小步儿跑到陈宫面前作揖行礼,三叩九拜。
影美人同声传译,“感谢你救了曹公一家。请您暂歇,今天晚上就住我们家。”
老吕头儿准备了一会儿,一边儿找人带我们回房歇息,一边儿穿大衣准备出门儿,临走对老曹,陈宫说了一句,“老夫家无好酒,容往西村沽一樽来相待。”还没等影美人即时翻译完毕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驴走了。
我且不管哪儿跟哪儿,拉着影美人就冲到了分配给我们的小单间儿,这些日子跟这两个暧昧到死,实质不成的大电灯泡在一起,都没有机会跟影美人好好腻味腻味。
我俩关起房门儿刚脱了外衣,就听见老曹在外面急死急活的敲门,“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
王母娘娘的,能不能别赶在姑奶奶要干点儿实事儿的时候来搅和。
影美人明显也很失望,抱着我笑一句“来日方长”;姑奶奶可没那么好的风度,从把衣服穿回来到摔摔打打出门的间隙,抽空儿把老曹的父老乡亲都问候了一遍。
开了门劈头盖脸地就喊了一句,“干什么啊~~~~?”
老曹一把把我们拉出房门,小声说道,“刚才庄后有人磨刀。老吕头儿好像要把我们卖了。”
啥?
你说你找的都是什么人?
我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儿呢,“你想怎么办吧?”
老曹答道,“我和陈宫已经把他们都搞定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快走。”
你爷爷的,下手够快的啊,也不说给我留两个!
我一激动就把心理活动给喊出声了,老曹吓得一个抖颤,“那个啥……人是没了,后院还有一口猪,你就对付着用吧。”
算了,猪就猪吧,比没有强。
我冲到后院,刚要出爪练猪,就发现了不对头。我把老曹拎到后厨,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那头猪问道,“你说你听见了人家磨刀?”
老曹愣头愣脑地点头,“是啊。”
我欲哭无泪,“人家磨刀貌似是为了杀猪招待你,你个白痴货。”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38章 大祸闯漏夜奔逃 被打断没完没了
老曹还在那儿梳理其中的逻辑,陈宫趁乱也赶到后厨。这小样儿的反应明显比老曹快,看了我两眼就明白过来了,捶胸顿足地哭号,“误杀好人了,误杀好人了!”
呸!
现在说这个还有魂儿用?
祸都闯了,赶紧跑才是正经。我们一行四人漏夜飞奔,走了不到二里地,就看见老吕头儿骑着驴,鞍子上挂着酒,手里拿着菜,嘴里唱着曲儿,晃悠悠地往回走。
老吕头儿一见老曹这副赶着奔丧的德行,问道,“大侄子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啊?”
白话好!
老曹冷汗都顺脸淌下来了,“被罪之人,不敢久住。”
这句不用影美人翻译我也听懂了。
老吕头儿彻底地被诡异了,“吾已分付家人宰一猪相款,贤侄、使君何憎一宿?速请转骑。”
这句的意思我也大概猜得出来。
老曹哪有脸回去,骑着马作势要加速,没想到刚奔了几步出去就杀了一个回马枪,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呢就把老吕头儿一刀砍于驴下。
姑奶奶自称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遇到了这种场面也得自叹不如。
陈宫被吓了一个洋跳,冲到老曹身边儿问道,“刚才是误会,现在你这又是为哪番?”
白话好!
老曹自以为有理,“伯奢到家,见杀死多人,安肯干休?若率众来追,必遭其祸矣。”
陈宫不敢苟同,唉声叹气地说道,“知而故杀,大不义也!”
老曹大放厥词,“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影美人从头到尾被雷的连帮我翻译都给忘了,姑奶奶也觉得老曹此举实在是……
用潮流的话讲就是——过分了。
当晚又跑了几里地,我们找到一家客店投宿。
我和影美人见识了这么一场翻脸无情的社会现实,免不了唏嘘慨叹,搂在一起畅谈人情冷暖。
群众有话,“调情就说调情,别打造的那么高级?”
我也有话,“我乐意!!!”
黑暗中影美人的眸子出奇的亮,撩拨的我的心都跟着微微震颤。
影美人盈盈地望着我,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问题有够酸,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下,笑着答道,“貌似是给你当贴身侍卫的那段时间。”
影美人不满意,拿小手捋着我的长毛,“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我故作思考状,紧跟着说出了永远都不会被打叉的答案,“哪有什么为什么的,因为你是你啊。”
影美人似乎对这个官方说法很满意,把一只胳膊伸到我脖子下面借势捞我的脑袋。
我还以为他想亲我,嘴都撅出去了也没听见动静。定睛一看,原来这小样儿的跟我脑门儿贴脑门儿在那儿玩纯情爱恋。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写了个十五,抓过他一通乱亲,没想到这小蹄子初时被动,等掌握了节奏就立马化被动为主动,搂着我奔儿了一个儿童不宜。
此情此景,此风此月,要不搞一个美梦成真,我怎么对得起you啊,我的们!
……
每每天雷勾动地火,总有倾盆大雨招呼。
正当我和影美人吻的难解难分的当口儿,门外有人急死急活的敲门,“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
玉皇大帝的,这一段不是已经放映过了吗?怎么又窜出来了?
影美人当场扑倒在我身上,苦笑说道,“你干爹怎么每次都把时间掐的那么精准?”
我搂住他的背,埋怨说道,“谁让你把前戏搞这么长时间。”
我们俩个唉声叹气地起床,下地,开门。
姑奶奶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怎么了啊?”
老曹一脸焦急,“陈宫不见了。”
啥?
怎么不见的啊?
老曹自说自话的分析,“恐怕是听我说了那句话,寒了心,弃我而去了。”
我揉着肩膀,破不耐烦地问道,“哪句话啊?他向你表白被你给拒了?”
影美人急忙接手替我按摩,顺带伏在我耳边说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嗯,这是老曹的经典台词!
老曹不管不顾地拉我们两个往出走,“这儿也不能留了,我们得快走。”
我靠!
走,走,走,这一天一宿竟走了,还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儿了?
老曹骑着马一路猛颠儿,我和影美人跟在天上飞。
姑奶奶熬了这么长时间没睡觉了,哈欠不断,眼泪直流。影美人看我可怜,极尽温柔之能事地对我说,“要不然你睡一会儿吧,我抱着你飞。”
人家好感动呢!
可惜行不通,当初我抱他抱的轻松,是因为他比根儿鸟毛儿重不了多少,现在让他抱我,恐怕比塞头大象在他怀里还要悲催。
我捏捏他的小手儿,笑着说道,“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等你练出点儿力气,让你天天抱着我。”
影美人红透了脸,“现在也没问题。”
我扑哧笑出声来,“你不知道啊,宝贝儿,问题大了。我要是跳到你身上,接下去铁定会发生一件事儿,那件事儿发生之后,咱们两个脸上都不会很好看。”
影美人从上到下打量我,似乎在估量体重,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没敢坚持。
我偷偷笑着看他纠结的样子,心情大好,似乎也没那么困了。
连夜奔到陈留,老曹见到了他老爹,把这一路的遭遇又加柴添火地说一遍。
我看着颇有沦为祥林嫂第九十二资质的他,满脑袋都在叫嚣着一个光辉的口号,“我要睡觉”。
等到姑奶奶脑袋沾到床,神智已经不清醒了。我抽空儿往被子里猛钻,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半醒的梦话。朦胧中似乎听见影美人喃喃说,碎碎念,“把衣服脱了再睡,这样不舒服的。”
后来衣服似乎就没了,肌肤跟被子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很光滑。
后来被子似乎没了一半,肌肤跟比被子还柔软的像是绸缎的东西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更加光滑。
这一觉,睡的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看看四周的环境,同我肌肤大面积接触,像是绸缎的东西原来是同样什么也没穿的影美人。
小蹄子早就醒了,正看着我猥琐地淫笑。我揉着惺忪的大眼问道,“你想干吗?”
影美人一个利索地翻身就压了上来,“你说呢?”
我哪知道啊我?
……
群众有话,“靠,别他妈装!”
我也有话,“你们一集不出来就闹心是吧?”
……
我也不是不想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可惜实际情况确实是没有半推半就的时间了,刚搂住影美人的脖子鼓励他速战速决,就……
群众有话,“别他妈的留悬念了,我们都猜出来了,门外有人急死急活的敲门是吧?一边儿敲门,一边儿猛喊‘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是吧?”
我也有话,“是个头是!”
群众有话,“那是啥……”
我也有话,“他喊的是‘别搞了,快出来接客’。”
群众有话,“哦,这样啊……嗯?接客?接什么客?”
我也有话,“我哪儿知道啊我?”
我哭丧着脸把同样哭丧着脸的影美人从身上推下来,围着个被单就下了地。
老曹在我开门之后就开始哮喘加咳嗽,“咳咳咳,你们……你们怎么时时搞,处处搞呢,也不嫌累?”
我都快哭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搞’,那我就快要被搞死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累’,那我就快要被累死了。”
老曹盯着我上看下看,“你光着呢?”
我揉着满头乱发反问的很不耐烦,“你说呢?”
老曹拿手拖下巴装起了绅士思考,“你把被单围胸口干吗?”
我破口大骂,“不围胸口我围哪儿,围脚脖子上还有个驴用?”
老曹被我的吐沫星子激的倒退三步,“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围腰上便宜群众,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
妈的,一激动忘了自己还处于“变性”阶段。
老曹抹着被倾盆大雨的脸,嘟嘟囔囔地切入正题,“快穿衣服出来,有贵宾。”
我一边儿砸关房门儿,一边儿在心里咒骂,“你爷爷他三小妾她五相好儿的,有贵宾找我出去干吗,我又不是专职接客的。”
影美人见我回来,一把拉我回他怀里蹭来蹭去,“又叫你去干嘛呀,不去不成吗?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做完。”
我由着他胡亲了一通,痒痒的笑出了声,“宝贝儿,今天晚上再说吧,老曹让我出去接客。”
影美人手不停,嘴不停,“我听见了……你别去了,接客还不如接我。”
我抓着他扫到我脸上的长发,“我也想接你……不过我要是不出去,那老东西一会儿又得来捣乱,到时候更煞风景,不如咱就熬到晚上再说吧。”
影美人自知无力回天,长叹一声,搂着我不松手。
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凌虐之心骤起,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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