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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剑传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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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体贴让穆剑感动不已,于是顺手将她搂在怀里,深情地说:“我会注意的,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也是我来到这里所经历的第一个春节,我会好好陪你度过!”
“嗯”静瑶幸福地把头靠在穆剑的肩膀上,感受着那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二人一同欣赏着窗外的美景,天上的星星面带微笑不停地闪烁着,仿佛在为这对小情侣送上美好的祝福。
“穆大哥,静瑶小的时候听母后说,星星和月亮同是天上生灵,都是由凡人投胎所变,静瑶想问,如果真的有来生的话,你会选择那一样?”静瑶轻声笑着问。
“呵呵,静瑶,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穆剑一下子懵了,他深知这是迷信,但为了博得红颜一笑,只好随便应付道:“星星眼神不好,老是喜欢眨眼,我怕我的眼睛受不了,干脆就做月亮吧!你呢?该不会是喜欢整天翻眼皮吧?”
“呵,穆大哥说话太风趣了!”静瑶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便努力地张开疲惫的双眸,说:“月有阴晴圆缺,人们常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既是天上生灵,也应当有仙中之恋,短短的两天就要与心爱的人告别,未免也太残酷了,静瑶但愿它们生生世世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就像星星一样,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我懂了,这就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穆剑接着说道:“不过还是不好,这么多星星在一起多没意思,一点情调也没有,照我看,最好只有两颗,就像恋人一样……”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肩膀暧暧的,于是侧身一看,却见静瑶双眼已经合上,鼻子发出淡淡地呼吸声,身体随之轻微地摆动着——她睡着了,穆剑怜爱地触摸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同时内心充满了愧疚。
……
匆匆的一夜转瞬而去,公鸡的打鸣唤醒了黎明,太阳公公拖着懒洋洋的身体爬上了高空。
“静瑶,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军营门口,穆剑身穿紫色战袍、手持铜铭剑跨在马背上,一头的长发随风飘动,更显得神采飞扬,大胡子及十几个士兵相继骑上战马位于其后,小李广、王贵、钱列先、静瑶主仆原地相送。
“穆大哥一路保重!”静瑶默默地向穆剑挥挥手,脆弱地眼泪忍不住地往外趟。
“go!”穆剑重重地踢着马肚子乘风前行,大胡子等人策马追随而去,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向金陵进发,一路上,十几匹骏马不停地咆哮着,所到之处留下深深的脚印,森林中的动物早被吓得四周逃散,枯枝烂叶随地可见,马蹄践踏在地面上,更是尘土飞扬……
“元帅,过了这座山,我们就到连峰山了!”众人行至一个大峡谷,只见附近群山环绕、瀑布飞流直下,风景极其美丽,大胡子乐呵呵地放慢脚步,穆剑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于是勒紧缰绳,笑道:“胡子大哥,兄弟们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休息一下再走吧,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遵命!”大胡子笑了起来,随后便吩咐所有士兵下马歇息,大家早已累得精疲力竭,个个高兴地跳下马背,浑身软绵绵地坐在地上,穆剑并没有下马,而是缓缓地向瀑布那边走去。
“元帅,属下先到前面查看一下地形!”话音未落,大胡子突然施展着轻功,只听‘嗖’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胡子大哥的轻功真是一流!”穆剑微微一笑,而后抬头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只见瀑布自山顶而来,到此处地势趋缓,但水势并不小,清澈纯净,从山石之上奔涌而过,溅起无数碎玉般的浪花。山涧两侧绿树葱茏,拾阶而上,不断有水珠从叶尖滴落,渲染着雨后的水润和晶莹。
“这就是瀑布?真是太漂亮了!”穆剑内心由衷地赞叹,毕竟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独特的风光,就在这时,大胡子突然从前面走来,并且手里还搀扶着一个人,只见那人低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身上的盔甲沾满了血迹,看样子倒像一个战败的将军。
“元帅,属下刚刚在前面发现了这个人,像是朝廷的将领!”大胡子指着那人说道,穆剑回过头仔细看着那人,尤其是身上的血衣倒让万分惊奇:“不会吧?这么巧,好像没听说附近打战。”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部分的?怎么搞成这样子。”
“您就是穆元帅吧?”那人赶紧跪了下来,微微抬起头,虽说满脸灰尘,但却掩饰不住他的相貌,此人正是樊若水。
“对,我就是!”穆剑说道。
“卑职樊若水见过穆元帅,卑职乃朝廷的骠骑大将军,卑职有罪,卑职无颜见您!”樊若水说完,便冲到穆剑身边,试图抢过他的剑以求自殉,说时迟,那时快,大胡子飞起一脚踢开他的手,樊若水扑倒在地痛哭一番,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樊若水?”熟读这段历史的穆剑顿时一愣,对于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但此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再加上樊若水刚刚的举动完全打断了他的思路,于是问道:“樊将军,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自杀?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元帅,卑职此次奉命押送粮草去金陵,谁知就在大队人马经过连峰山时,却被那一带的土匪洗劫一空,不仅如此,他们还杀光了卑职所有的手下。”樊若水哭诉道。
“什么?粮草被抢了?”穆剑大惊失色,大胡子呆若木鸡站在边上,士兵们气愤地站起来,强烈要求上山夺回粮草,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穆剑立即喝住了他们,同时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既然押解士兵都死光,那为什么眼前这个樊若水还活着?另外,连峰山附近好像只有一个斜阳寨,况且寨主郎斜阳还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当初二人曾对天盟誓,立下八字约定‘各为其主,互不侵扰’,想到这里,穆剑始终坚信自己的判断,唯一的答案就是——眼前这个姓樊的在撒谎。
“那你是怎么跑回来的?”穆剑说完,便迅速拔剑,突然驾在樊若水的脖子上,冷冷笑道:“樊若水,你明明是在撒谎,不要以为穿了身羊皮,就能骗过我,我穆剑还不至于那么笨,快说,粮草是不是被你自己做了手脚?”大胡子也觉得事有蹊跷,士兵纷纷抄起兵器围住了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樊若水。
“元帅,若水冤枉!”樊若水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个穆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光凭几句话是难以唬过他,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给穆剑,并说:“元帅,卑职之所以能逃脱魔掌,是因为郎斜阳让卑职将此信交于你。”
“信?”穆剑瞬间如梦惊醒,便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内容写着:‘穆剑吾弟亲鉴:上次一别,为兄甚为思念,然,我儿元昆无故受你手下重击,如今昏迷不醒,为兄唯有独子,且为一寨之主,故此不得以劫贵军之物,以示交待,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然吾弟顾及兄弟情义,还望山中一聚!郎斜阳。’看到这里,穆剑非常纳闷,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上山一趟,大胡子看过信后,劝说道:“元帅,您与郎寨主多日未见,况且这信上内容纯属子虚乌有,属下担心这其中有诈。”
“胡子大哥,脚正不怕影子斜,郎大哥说得很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兄弟之间有误会,那就让我去解决吧!”穆剑边说边跨上马背,大胡子见他固执己见,也不好多说,便让士兵们将樊若水一齐带上。
很快,穆剑领着众人终于到达连峰山,随后,大家一同步行往山顶走去,说来也怪,今天却没有一个土匪喽罗过来盘问,穆剑凭着记忆来到了斜阳寨门口,意外的是,出来迎接的并非是郎斜阳,而是其子元昆,只见他笑嘻嘻地从寨子踱步而出。
“小侄元昆见过穆叔叔!”元昆和气地跪地相迎,同时让两侧手下俯身叩拜,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穆剑倍感意外,大胡子也觉得莫名其妙。
“元昆,一家人不用客气,快起来吧。”穆剑微笑地扶起他,问:“你爹呢?”
“他……他病了,不便出来恭迎,还请叔叔见谅!”元昆支支吾吾地说,期间偷偷地向对面的樊若水眨眨眼,二人的这一举动却被大胡子无意中查觉。
“病了?记得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穆剑半信半疑地问。
“噢,是这样的,近来由于天气寒冷,家父向来身体不好,所以染上了风寒,故此将寨中所有事物交给昆儿。”
“那我得去看看!”言毕,穆剑让士兵们在外等候,于是和大胡子一起向寨内走去,元昆将他们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后便离开了,而就在穆剑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昔日威风凛凛的寨主、平日笑容不断的义兄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憔悴的表情充满了无奈,呆滞的眼神若隐若现,微张的双唇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大哥,大哥!”穆剑激动地扑了过去,他轻轻地捧着斜阳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是一张没有表情,没有语言的面孔,无论穆剑苦苦的呼喊,奋力地摇摆都无济于事。
“元帅,看样子寨主这次病得不轻!”大胡子说道,穆剑无力地点点头,说:“前不久还是一张笑脸,想不到现在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元帅,您就别太难过了,刚刚郎元昆也说了,寨主得的是风寒,相信加以时日,他就会好的。”大胡子安慰道,穆剑叹息地摇摇头,说:“你相信这是风寒吗?我不相信,你见过风寒会躺在床上不能动?”
“元帅您的意思是……”大胡子疑惑地看着他,穆剑缓缓站了起来,说道:“只有中风瘫痪才有这样的症状。”
“元帅您是说元昆在撒谎?”
“哼,从我进房间的那一刻我就猜出来了。”穆剑深情地看着床上的郎斜阳,说:“我不知道这段时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元昆是出于什么目的而说谎,我只知道,大哥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把他带走。”
“万万不可,元帅,您忘了我们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粮草一事,再说,寨主生病本来是他的家事,自然由他的家人照看,您又何必……”大胡子刚要往下说,穆剑立即打断他的话,道:“胡子大哥,请你相信我,我敢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郎寨主干的。”
“为何?元帅何出此言?”
“很简单!以我的判断来看,郎寨主卧床不起已经不只一两天了,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个带人拦路抢劫的人吗?还有,你在路上带回来的那个人,其实他身上存在着很多疑点,至少他这个谎言里面漏洞百出。”
“樊若水?”大胡子刹那间恍然大悟,瞬间回想起在外面看到的那一幕,说道:“如此说来,这个樊若水先是与元昆勾结,劫取粮草,而后再来个苦肉计,引诱我们上当,不好,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元帅,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哎,估计现在是走不了了。”穆剑淡淡一笑,话音刚落,只听外面突然传来士兵的尖叫声,大胡子急忙冲出去,殊不知房门早已被锁了起来,于是他透过窗子往外一看,只见那十几个手下全都倒在血泊之中,看到此情此景,他再也坐立不住了,拼命地用身体撞击着门,穆剑跑过来拉着他。
“元帅,属下真不明白,你明知道这是个陷井,却为什么还要往里面跳,您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大胡子不解地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樊若水以为我会上当,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只是可怜那些兄弟们,他们死得很无辜!”穆剑说完,便回到床边一把背起昏迷中的郎斜阳,准备与大胡子一起冲出去。
谁知樊若水、元昆二人早已堵在房门口,穆剑见无法从房门突围,只好试着从窗子窜出去,岂料窗子外围已被木头钉得死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元昆站在外面大笑道:“穆剑啊穆剑,今天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这斜阳寨,小侄很是欣赏叔叔的勇敢,可惜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当日没砸死你,是你的造化,今日权当是你阳寿已尽,受死吧!”说完,他命手下人拿来火把,欲要烧死穆剑等人。
大胡子大骂道:“郎元昆,你不要忘了,你爹也在这,你难道连他也不放过吗?”
“哼,我爹,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早该去死了,这次算他运气好,居然能和当朝附马爷陪葬,也算是死得其所,我这做儿子的也就安心了。”
“你……”大胡子气得直咬牙,穆剑对着门口大笑道:“元昆,叔叔有几句话想送给你,你年纪不大,心眼倒不少,可怜你从小缺少母爱,没人教育你,也难怪今天会做出这种畜牲都不如的事情,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记住,做任何事都不要太决,多给自己留后路。”
元昆羞愧地破口大骂:“穆剑,在朝中你是皇亲国戚,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但是今昔不同往日,你现在在我的掌控中,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你猜得很对,我爹他老人家哪会轻易中风,不防实话告诉你……”
元昆回忆起那可怕的一幕:
事情发生在十天前,那天正是风雪交加,漫山遍野皆是冰封雪地,元昆一直与父亲呕气,这天,他独自跑下山,临走前在父亲面前扬言出家离走,斜阳爱子如命,便匆匆地追了过来,希望能挽留住儿子的心,没想到由于半山腰路滑,斜阳不慎沿着山顶滚落山脚,元昆见状,急忙冲下山去。
“昆儿,你快随爹回去,咱们父子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斜阳躺在雪地里,忍住身上酸痛,面带微笑地看着元昆。
“爹,除非你答应孩儿,以后将山寨的事情全部交由孩儿打理。”元昆的无理要求最终没有让斜阳做出让步,做为父亲,他也是为儿子着想,毕竟元昆年纪尚小,不宜主持大局,但是元昆根本不理解父亲的苦心,懊恼之余,他趁着父亲行动不便,强行将他四肢绑上,硬上扔在雪地里晾上三天三夜,后来,当元昆再次回到那里时,发现斜阳已经不能动荡,尽管呼吸平稳,然而形同一个活死人,元昆大喜,之后顺理成章地成了寨中的大当家……
“禽兽!”听完他的叙说,穆剑顿时火冒三丈,迅速拔出铜铭剑狠狠刺向房门,愣是将门板捅了个窟窿,险些刺中咫尺而立的樊若水,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狂笑道:“穆剑,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是省点力气吧。”
穆剑接着问道:“樊若水,你少在那里放狗屁,我问你,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未等樊若水解释,元昆猛然大笑,道:“我的附马爷,一个活死人,你让他干什么,他能不干吗?要不然就会被饿死,哈哈哈”
樊若水冷冷笑道:“寨主,少跟他们啰嗦,倒不如一把火烧死他们。”
“樊将军言之有理,那我就送佛送到西吧,来人,给我烧,狠狠地烧,穆剑一死,为赏黄金千两。”元昆大声高呼,土匪们听他开出如此高价,个个争先恐后地朝里面扔着火把,一时间,整座房子表面冒起了熊熊烈火,房间内已是乌烟瘴气,昏迷中的郎斜阳不禁咳嗽几声,穆剑迅速撕下衣角包在他的鼻子上,大胡子脱下衣服驱赶着浓浓地烟雾。
眼看大火越来越旺,渐渐地向屋子里漫延,穆剑、大胡子顿时惊惶失措。
“胡子哥,你怕死吗?”穆剑随口问道。
“不怕,死有何惧?属下今生能结识元帅你,早已是死而无憾!”大胡子从容地笑着说。
“好兄弟,呵呵,我也没料到我的头居然能值一千两黄金,唉,死就死吧,反正樱子在下面等着我,我也不会孤单。”穆剑抬头猛吸一口气,说道:“说到底,就是苦了公主,她还在等我。”
“元帅,您说梁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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