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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剑传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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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单怀礼满脸愁容。
“可是什么?”
“樊将军曾说过,只是让下官关他三天,三天后……”
“怎样?”
“秘密处死!”
“什么?”赵普、梁樱面如土色,二人带着家将硬是闯进大牢,牢卒们欲要反抗,单怀礼赶紧从外面冲过来制止他们,然而梁樱找遍每间牢房却没有见到穆剑的影子,就在这时,只听一名犯人隔着栅栏喊道:“姑娘别找了,穆附马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被人带走了,临走时身上被铁链绑得严严实实的,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哎……”梁樱心急如焚,赵普愤怒地摘去单怀礼的顶戴,单怀礼吓得趴在地上,“丞相饶命,丞相饶命,下官真的不知,这些都是潘大人交待的,下官并不知情啊。”
第一百七十章 为官之道
“丞相大人别听胡说!”一名犯人愤愤不平地说:“就是这狗官,平日里不把我们这些犯人当人看,还与樊若水勾结,强迫附马爷吃狗食,昨夜还派人毒打附马爷。”据他回忆,昨晚有几个牢卒趁穆剑睡熟之际,偷偷潜入牢房,起初是抱着侥幸心理想从穆剑身上搜个一文半两,岂料被穆剑觉察,双方扭打成一团,后来单怀礼亲临现场,然而他不但没有制止,反倒加派人手对穆剑毒打一番,穆剑被打得遍体鳞伤……
回忆到这里,犯人们站在栅栏边悄然落泪,梁樱悲痛不已,不由得握紧拳头将单怀礼踢倒在地,赵普火冒三丈,即刻吩咐家将对他施以五十大板,之后,赵普、梁樱离开牢房换乘快马追了出去。
在此期间,樊若水已将穆剑押到一片茂密的树林,士兵们拿着铁锨就地挖了一口很深的坑,樊若水走到坑边,指着坑底冷笑道:“穆剑,这里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坟墓,念在以往的交情上,我给你留个全尸。”
“谁跟你有交情?脸皮够厚的。”穆剑拖着憔悴的身体淡淡一笑,樊若水猥琐地转过身,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樊若水能混到如今,也是受你所赐,所谓‘滴之之恩,当涌泉相报’。”
“噢,是嘛?那你也跳进去?”面对穆剑的反问,樊若水倒是无言以对,士兵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们该不会是想与附马爷陪葬吧?”樊若水怒目而视偷笑的士兵,士兵们惶恐的后退几步。
“附马爷,让我来送你一程吧!”樊若水伸手去推穆剑,穆剑灵活地侧身闪过,樊若水恼羞成怒,一不留神栽入坑内,穆剑高兴地笑起来。
“快把他给我推下来!”樊若水站在坑里喊,士兵们硬是将穆剑推入坑中,随后铲着泥土往下埋,樊若水一阵恐慌,赶紧顺着坑边往上爬,穆剑四肢不能动荡,便用头把他顶了下来,樊若水又急又气。
与此同时,赵普、梁樱策马飞奔而来,士兵见势不妙,纷纷放下铁锨跪地相迎:“见过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樊若水眼看计划败露,于是从腰间抽出大刀疯狂地向穆剑砍去,殊不知刀落半空之时就被击落在地,穆剑庆幸地抬起头,只见梁樱热泪盈眶地站在洞口边上,穆剑在赵普家将的帮助下跳出洞口,唯有樊若水一人被留在了洞内。
“穆兄弟,你受苦了!”赵普慈眉善目的握住穆剑的手,穆剑激动地说:“谢谢你,赵丞相。”梁樱眼泪汪汪地看着穆剑脸上及身上的伤口,关切地问:“大哥,伤口还痛吗?”
“都是一点皮外伤,不痛!”穆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赵普露出灿烂的笑容,并且叹道:“哎,如果老夫早来一步,穆兄弟也不至于弄得浑身是伤,更不至于差点丢了性命,老夫真是惭愧。”说到这里,他从衣袖里掏出那块玉佩递到穆剑手里,穆剑认出那块玉佩正是之前他送给自己的,并且当日一气之下把它扔了。
“这……这玉佩……”
“穆兄弟,什么都别说了,老夫都知道了,就当是物归原主吧。”赵普边说边笑着捋捋胡须。
“不,不,不,这本来是您的东西,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您,而不是我。”
“穆兄弟还在生老夫的气?老夫说过,日后只要你遇到什么难事,都可以拿它来找我。”
“没有,真的没有。”穆剑笑着说:“你刚刚已经救了我一次,所以咱们该扯平了。”
“哈哈哈,你跟老夫之间还用得着这么精打细算吗?”
“哈哈哈……”穆剑夫妇笑了起来,三人只顾攀谈,却忽略了后面的樊若水,只见他努力地爬出洞口,飞快地向前跑去,家将们正要上马去追,赵普摆摆手:“不用追了,让他去吧!”家将们只得跳下马背,梁樱在旁边嘟噜着嘴道:“跑得比兔子还快,早知道刚刚活埋了他。”众人开怀大笑。然背细算地说:“你刚刚已经救了我一次。扭打成一团,后来单怀礼闻讯
……
三人回到了丞相府已是傍晚,赵普命下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为穆剑、梁樱接风洗尘,酒桌上,赵伯为了表示歉意,便跪在穆剑脚边,说道:“当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上多有冒犯,还请附马爷原谅。”穆剑爽朗一笑:“赵伯,过去的事还提他干什么?况且我都忘记了。”
“多谢附马爷宽宏大量。”赵伯乐呵呵地直起身子,随后替他们倒酒夹菜,众人其乐融融,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徐旋微笑地看着穆剑,问道:“穆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呵呵,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就是想早一点回到金陵。”穆剑喝了一口酒,梁樱笑着说:“出来这么久,皇兄一定非常担心,还有王贵、大胡子他们。”徐旋突然眉头紧皱,叹道:“穆兄弟,樱子,恕老夫直言,你们还真指望南唐那个小朝廷吗?”
“丞相可出此言?”梁樱放下手中的筷子,不解地问,穆剑郑重地说:“赵老伯,坦白的说,其实我比谁都了解这段历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去面对,决不会因某些因素去改变我的立场。”
“你的立场?穆兄弟的立场难道是帮助李煜光复大唐吗?”
“你说得不全对,我想我会试着朝这个方向去争取。”穆剑坚定地说,梁樱说道:“樱子身为女子,对于国事本不该过问,不错,南唐的确是个小朝廷,可是作为李煜的妹妹,我想冒昧的问一句,敢问丞相,我大唐与贵国交往中可曾失过礼仪?”
“未曾。”赵普摇摇头。
“大唐逢年向贵国进贡货币、丝绸、马匹、美女,可曾少过?”
“未有。”赵普仍然摇头。
“大唐皇帝自贬封号,臣服贵国,只要贵国天子一声召令,皇兄必将前来朝见,试问,可曾违抗过。”
“这个?”赵普捋捋胡子,说:“先前未曾有过,可是早在几个月前,皇上派人多次催他前来议事,好像这位李国主深表不满,宋唐两军曾为此大动干戈。”
“议事?说得好听,那是叫议事吗?”梁樱情绪激动地站起来,穆剑赶忙过去搂着她,梁樱说道:“赵匡胤的狼子野心,大唐子民谁人不知,表面上假仁假义,为皇兄兴建聚贤殿,其实是想施以囚禁,丞相大人,你敢说不是吗?”
“这……”赵普顿时哑口无言,场面显得非常尴尬,幸好穆剑、赵伯二人从中调停,才平息了这场‘纷争’,赵普婉言说道:“樱子,老夫并未有针对令兄之意,只是大宋统一南北乃天命所归,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二位有所不知,皇上先后派了潘美、曹彬两员大将抵达涂城,前不久听说涂城失陷,守城的一名将领被杀,另一名下落不明。”梁樱愕然抬起头:“天哪,过了涂城便是金陵,那皇兄岂不是身处险境……”
“可以这么说。”赵普喝了一口酒,叹息地说:“可惜啊,涂城守城的二十万唐军为了守住城池几乎全军覆没。”穆剑心想南唐好像将领不多,便问:“不知道他们的统帅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大胡子,不过已经被杀,另一个……”赵普还没说完,穆剑从椅子上摔倒在地,梁樱更是如雷贯耳,半天说不出话,赵普倍感惊讶,但也没细问下去,宴席就这样不欢而散。
夜匆匆而过
次日清晨,穆剑夫妇带着小营来到客厅与赵普辞行。
“二位当真要走?”赵普问。
“是的。”穆剑手持铜铭剑答道。
“老夫还想留二位多住几日,怎么……?”赵普愁容满面,穆剑走到他边上,说:“赵老伯,你说得那个大胡子是我兄弟,还有王贵,我已经失去很多亲人,不能再失去他们。”
“你以为就凭你一已之力能左右他人吗?”
“不能,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努力争取,再见了,赵老伯,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穆剑扭头而去,梁樱来到赵普面前,鞠礼道:“丞相大人,昨晚在宴席上,樱子一时冲动才,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公主据理力争何错之有?”
“那,那樱子告辞了,您自己保重。”梁樱牵着小营的手追了出去,赵普随即让赵伯为他们准备马车,然而却被穆剑委婉地拒绝,三人选择了步行,赵普站在门外,看着那越来越模糊的背影,自责道:“哎,或许是老夫的话说得太重了吧?”
“老爷,该上朝了!”这时,赵伯双手捧着顶戴缓缓地走了过来,几个丫环替俯下身子替赵普穿上朝服,赵普张开双臂整理身上的衣服,赵伯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顶戴,边微笑地说:“老爷,不是我多嘴,您为了救他们,反倒得罪了潘美潘大人,可他们倒好,拍拍屁股走人,摆明就是不给您面子,您也犯不着跟这种人呕气。”
“住嘴!你几时看到老夫呕气了?”赵普冷冷一笑:“不过这潘老贼仗着晋王,向来与老夫不和,这次估计又会大做文章了,既然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就随他去吧。”赵伯随声附和地点点头。
果不其然,远在涂城的潘美在得知赵普救走穆剑这件事后,便起草一份奏折,并连夜让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然而,赵匡胤在早朝时却未提及此事,而是私下里找到赵普交谈,赵普倒是供认不讳,谁知赵匡胤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更加器重他。
作为一国之君,赵匡胤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无论是从气量上,还是从文治武功上,他远远超出了唐末以来的所有皇帝,他之所以没有指责赵普,一方面是因为赵普曾辅助他夺得天下,另一方面是由于他根本就不喜欢奸诈的潘美。
然而,当时的晋王赵光义与潘美却是一拍即合,二人臭味相投,换句话说,若不是赵光义在皇帝面前为他说好话,恐怕这次挂帅出征怎么轮都没有他的份,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二人之间必然存在着特定的关系,总归一句话,没有后来的宋太宗(赵光义),也就没有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潘仁美(实为潘美)。
闲话少叙,言归正转。
说到樊若水的失手,潘美那是又气又恨,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阴险。)因此只能把所有的气憋在肚子里,久而久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一日,他与众将领站在校场的高处检阅士兵训练技能,绍阿德悄悄在边上问道:“大人,是否身体不适?为何近日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帅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不碍事!”潘美摆摆手,小声问道:“近来可有苏概的消息?”
第一百七十一章 树林奇遇
阿德爽朗一笑:“大人不用为他操心,这家伙如今整天躺在温柔乡里,又有这么多人伺候着,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温柔乡?”潘美吃惊地扭过头,小李广从一旁走过来,笑着说:“大人有所不知,穆剑的小老婆林若晶倒是位俏佳人,这苏概不被迷死才怪呢?”
“哈哈哈……,看来穆剑艳福不浅啊。”潘美嘴唇微微上摆,说道:“可惜苏概没有这个福分。”
“大人的言下之意是……?”二人相互一愣,潘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离开校场,阿德、小李广不禁面面相觑,这时,樊若水转过身,冷冷笑道:“那姓苏的根本就是个太监,纵然附马府美女如云,他也无福消受啊。”
“噢?此话当真?”小李广诧异地看着他,阿德不解地问:“樊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樊若水见潘美已经走远,便偷偷地挤到二人中间,轻声说道:“不瞒二位将军,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据他回忆,昨天夜里,他带着一队士兵巡逻,不知不觉从潘美营帐门口经过,透过微弱的灯光,他无意中发现里面站着两个身影,一个是潘美,另一个则是苏概的母亲郑氏,“深更半夜的,他们两个在商量什么?”想到这里,他假装肚子不舒服故意支退士兵,而后偷偷地躲在门外聆听里面的谈话。
“大人召老身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片刻间,屋内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的同时还带着轻咳,显然是年迈的郑氏,樊若水好奇地伸长脖子,只见潘美面带微笑地注视着郑氏:“老夫人,本官这次让人将你从扬州接过来,主要是想您过过好日子。”
“谢谢大人,老身听李将军(小李广)说过,老身在此谢谢大人!”郑氏拖着虚弱的身体弯下腰,潘美急忙双手拖起她,说道:“老夫人不必掬礼,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俗话说得好,母以子贵,我们这些老骨头是该到了享享小辈的清福了。”郑氏似懂非懂地抬起头:“大人说得是小犬?”
“正是,不瞒您说,令郎如今是今非昔比了,下官接您回来也是受他所托,可见令郎对您是一片孝心啊。”
“概儿?他……他怎么了?”郑氏情绪有些激动,质疑地轻咳几声,问道:“大人有话不防直说,是不是犬子又在外面闯什么惹了?哎,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天到晚在外面惹祸。”'。 '潘美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老夫人误会了,令郎这次非但没有闯祸,反而成了我们大宋的大英雄。”
“英雄?呵呵,大人一定是在说笑吧,老身一手把他带大,岂能不知他的秉性,他压根就不是那块料。”
“莫非您老是不相信下官?”
“不不不,老身不是这个意思。”郑氏连忙摇头:“只是老身太了解我的儿子了,他……哎……”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眼角处淌着泪花,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充满了抱怨和无奈,潘美纳闷地看着她,半晌后,郑氏抽泣地说:“老身这辈子愧对他那死去的爹。”
面对郑氏的‘跑题’,潘美倍感吃惊,而门外的樊若水半天也摸不着头脑,郑氏停止哭泣,接着说道:“概儿从小就没爹,这二十多年来,老身一个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本想给他找一房媳妇早点成个家,可谁知道他太不争气,成天与一些市井之徒混在一起,有一次他们合伙去偷邻村张员外家的水牛,结果被发现,在与对方家丁的争打过程中,一不小心伤及……,哎!”
郑氏一声长叹,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潘美通过她的眼神意识到,苏概为此付出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原来苏概是个太监。”樊若水猛然大惊,差点叫出声来。
“大夫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儿育女了。”郑氏伤心的抹着眼角的泪花,潘美怜悯地摇摇头,安慰道:“老夫人不要伤心难过了,下官干脆和您直说了吧,令郎如今是大唐的附马爷,所以说,您老以后的苦日子也算到头了。”
“什么?大人,您说什么?老身没听错吧?”郑氏俯耳上前惊呼道:“这怎么可能?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她刚要往下说,潘美立即用手捂着她的嘴,随即走出来把门掩得严严实实的,樊若水吓得赶紧扭头离去,因此没能听到接下来的谈话。
听完樊若水的叙述,二人顿时如梦初醒,小李广有点遗憾,随口问道:“樊将军,那你知不知道元帅为什么要找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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