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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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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亦点头,他知道在最难时候那个信念有多么重要。他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陷入了绝境,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就是司道予。而司道予说:“小亦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司道予拉着孩子的手看了一会儿,放进被窝,一转身,孩子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他回头看,司小亦苍白的小脸挂着笑:“爸爸,我喜欢踢足球,是我要爸爸带我去的,你不要责怪他。”
戴亦惊讶的看着司小亦,司小亦伸手拉他:“爸爸,我喜欢踢足球,我很高兴你带我去,真的。”
戴亦觉得鼻子发酸,还是不敢抬头看司道予。
司小亦拉着两个爸爸的手重叠放在一起说道:“别人家有爸爸妈妈,我家有两个爸爸,我很高兴,真的,你们不要因为我生气,我以后会很乖,我已经知道踢足球是什么感觉了,这就行了。”
司道予站起来冷着脸说道:“戴亦,这回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后再让我知道你犯我的忌讳,你看我不收拾你的。”
戴亦乖乖的跟司道予出去,在沙发上坐着的长岭笑着对他倒竖大拇哥,戴亦没理他,垂头回屋了。
司小亦看着长岭进屋,笑着说道:“叔叔,你这招很好,我爸爸差点哭了。”
长岭笑着说道:“你这孩子人小鬼大,以后我可不帮你了,这要是真出点事,我没法跟你爸爸交代。”
司小亦躺着,常常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他的神色有不符年龄的哀伤:“叔叔,你说我真的不能踢足球吗?我很喜欢奔跑。”
长岭想了想说道:“贺飞说你的心脏其实已经很正常了,只是你爸爸太在意你了,不敢让你做激烈的运动,凡事都有个过程,循序渐进吧。你还小,不能跟小老头似的,今天的事闹过了,以后你爸爸就以为你不会再去踢球了,所以你的机会很多。”
司道予还不知道自己的乖儿子跟自己玩了花活,以至于很久以后他看到司小亦生龙活虎的踢足球的时候满面惊骇。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说句话,现在外面雷电交加,我很怕给我的猫震坏了,以前是联通的,用普通的猫就坏了,这个是光猫,希望抗震。
☆、司家的亲人
对于戴亦能在一个冬天里把自己的腿弄折两回司道予表示很无奈,眼见着快过年了,他还拄着拐在院里来回溜达,那拐用的极其顺溜。他甚至带着司小亦去篮球场看他打篮球,带球跑,单手投篮,身体倚在拐上,投的非常漂亮,司小亦很给面子,拍手叫好。
司道予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也就打消了阻止他耍酷的念头,由着他去了。
到了腊月根,司道予再不往外跑了,戴亦悬着的心总算暂时落了地。
“不去追账了?”
“我又不是黄世仁,哪能在大腊月的逼着人家还账,总要给人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吧。”
“你不是黄世仁,你是杨白劳,就是没听说过杨白劳放钱吃利息的,你这放过去就是放高利贷,是犯法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这是民间集资,在国家明令禁止的时候我就收手不干了,现在收的是陈账,只要本钱,利息什么的都没要。”
“这还差不多。”戴亦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见不得坏人为非作歹。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司道予敲着他的脑门
“哥这是坚持原则,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咱们挣钱要挣的光明正大,你说是吧小予。”
司道予拉着长声:“是,听君子的话。”
司道予觉得司家老宅那边一定在自己这边放了耳报神,怎么自己刚歇一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司道予头天刚停下,第二天老爷子打电话来了:“小予啊,听说你没事了,你奶奶想你了,你啥时候回来瞅瞅?”
司道予满口答应:“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回去。”
“你少给我找借口,家事就没个处理完的时候,你今天就过来了,开车也用不了多大一会儿。”老爷子后边加了一句“那个姓戴的小子要是没走也一起带来吧,让家里人见见。”
司道予:“哎”了一声,家里见见是什么意思?不是在给相姑娘吗?
放下电话他很闹心,按理说应该自己主动回去看看的,可是老人的动机让他有疑忌,这要是真介绍个娇滴滴的姑娘给自己,戴亦还不得掉醋缸里?他也没有给司小亦找个后娘的意图,有自己这个亲娘就够了。
戴亦知道老爷子打电话也让他回去,扳着脖子搂着腰的折腾司道予,直到俩人都筋疲力尽,他这才罢手。
司道予有气无力的说道:“就你这色心高炽的样那腿什么时候才能好的了。”
“好不了就这样,不回去了,我以后就是个瘸腿郎君,你不许赶我走。”
“你要瘸了我就不要你。”司道予瞪他。
戴亦的腿自己心里有数,接连断了两回有经验了。接的好,营养好,自己的身体素质好,三好加一好,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想去拆石膏,只怕是拆了石膏也该土豆下坡……滚蛋了。
司道予不敢忤逆老爷子和那殷殷期盼的老太太,准备了一天,买了各样土产,带着自己种的粮食和干菜,携着家眷进京了。
小朱不愿去,留下看家,老九作为司家的养子兼司道予目前的保镖是一定要去的。
长岭新来的,不愿去凑热闹。
戴亦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很尴尬,虽说老爷子让自己去,可是暂时不去比较好。
司道予黑着脸说道:“你是我男人,为什么不去?我不嫌弃你,别人敢嫌弃你试试?我的人,就我说了算。再说,你跟的是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把个戴亦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就差给当众扑倒司道予上去舔他的脸了,就是这样还是抱着司道予的头狠狠的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好小予,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司道予给他一脖搂子:“让你跟我去过年,闹的跟你要上战场似的。”
贺飞一个大卫生球就瞥了过来:“真没志气。”
小朱凉凉的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心甘情愿的为你去死了。”
贺飞讪讪,过了一会儿伸着脖子吼了一嗓子:“老子我都出柜了,这还不行吗?”
小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是为了我出柜的?”
戴亦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好像对贺飞有些……失望?
果然没见贺飞答话,只是甩着头发晃晃的进屋去了。
小朱恨恨的说:“捂不热的石头蛋子,暖不了的狼心。”
老九摇着头装车去了,戴亦不解,看司道予,司道予转脸跟迟奶奶说话去了。戴亦觉得这里面有猫腻,隐约觉得应该跟司道予有关系,可是自己又不知道。他急的心里百爪挠心,挠的他五脊六兽,不得安生。
司道予握着尉爷爷的手:“我很快回来,您不用担心。”
“去了少说话,要听你爸爸的话,大宅门里不简单。”
“哎,我争取早点回来。”
“太爷爷,我们一定回来过年,跟你一起吃年夜饭。”
老九开车带着司道予一家三口去了京城。
老头拉着老婆儿的手送他们远去,看着车子在胡同口消失这才回了屋。
小朱在司道予走后一直没说话,站在院子里一直看天上飞着的鸽子。
贺飞出来拉他回去,小朱甩开他的手,不理他。
贺飞垂头丧气的自己回了屋,躺在床上瞪眼看着画的满顶棚的鞋子蜈蚣和蛇,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小朱站了许久,慢慢的回屋,看见贺飞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无奈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跟我过日子?”
贺飞在梦里吧唧吧唧嘴,翻个身躲开了他的手。
司道予一家的到来让老爷子非常高兴,给他安排在了自己旁边,司道予赶紧摆手:“我住司先生那就好。”
“什么司先生,那是你爸爸。”老爷子瞪眼
司道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争辩,这事不值当争,司照云是自己的老子的事铁证如山,容不得辩驳。
“我们去那边住吧,我们人多,吵到您不好,再说您这人来人往的,我们在也不方便。”
老爷子想想也是:“那就让小亦留下跟我住。”司小亦是司家的长孙,老爷子和老太太很喜欢。
司家是个二进的院子,警卫和保姆住在南房。东西厢房住着司照云的两位哥哥。司照云的姐姐住在正房后面的后罩房里,只是这些人各自有房,平时都不在家。
司照云住的地方比较好,他是住在了西跨院,虽然只有三间房,院子也不大,但是布局合理,又安静。
司道予如愿的住进了司照云的小院,司照云喜欢北方的大炕,三间房子里竟然搭了两个炕,东屋的小,靠着窗子,单人床那样窄窄的一条,炕上还摆放着小方桌。
西屋是个大炕,睡四五个人没问题,司道予理所当然的带着家眷占据了。
老九看着戴亦虎视眈眈的眼神,嘀嘀咕咕的说道:“那是我的房间,那么大的炕,三个人睡一点问题也没有。”
司道予笑吟吟的看着他:“你打算跟你兄弟媳妇一个炕?”
老九不满的道:“明明是大男人,怎么是媳妇?”
戴亦那货听出了门道:“说媳妇你就当媳妇听,非要扒了皮看看瓤是什么意思,活的那么认真做什么?”
老九瞪眼,二比一,他完败,自动自觉的去睡书房的沙发,东屋的窄炕还给司照云留着。
临年帮近的,司家的人陆续回家,司道予总算是见到了司家的全部人员。
司家大伯他见过了,比自己高,跟老爷子一样魁梧,看着忠厚老实,笑面虎似的,听老九说手段不小,阴人的时候不带手软的,对自家兄弟非常照顾。
司家二伯大概小时候挨过饿,少年时下过乡,长的不及老大高,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看不见个笑脸,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跟老大笑眯眯的样子成了对比。
老三是女儿家,比司照云大五岁,看着挺年轻,长的也秀气,完全不显老,说话慢条斯理的,跟老太太好的跟亲闺女似的。
司家大伯见了司道予笑着拍肩膀:“回来就好,你爷爷想孙子想的紧。”
司家二伯淡淡的说道:“长的跟小云一个模样,挺俊的。”
司家姑姑说:“这孩子长的可真好,听说以前吃了不少苦,这回回来了可要好好在家呆些日子,你爷爷天天念叨你们。唉呀,这是那个叫小亦的孩子吧,长的跟观音菩萨座下的金童似的。”说着在包里掏出个金锁挂在了司小亦的脖子上:“这是我在寺里求大师开了光的,带着能消灾。”
司小亦为难的看着司道予,司道予点头,他这才说了谢谢。
司道予觉得这个姑姑有点神神叨叨的,后来才知道她信佛,凡是一切都说是佛说的,几乎是没有原则的。司道予觉得她那是迷信,盲目的信。
老爷子对戴亦的到来很高兴,那三个人更是表情淡淡,司家大伯笑的依然慈祥:“来了啊,当自己家一样啊,别外道。”
司家二伯语不惊人死不休:“跟那孩子长的一样。”
司道予瞥了他一眼,这个伯伯的脑回路真的正常吗?
司家姑姑说:“小予的爱人吧,真难为你们分开这么久还能彼此相爱,我很羡慕你们,现在这社会,这样的专情的人少了,你是好孩子。”
她在胳膊上撸下来一个镯子,拉过了戴亦的手:“给你带上吧……”
“呃……这个”戴亦看着那个镯子,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镯子是女式的事。
司家姑姑看着带不上才觉得不对劲,又在包里掏出只手串“错了,这个是给你预备的,我看错了,哎呦,我的精神不大好,总不能集中注意力。”
司家二伯说话了:“你的精神就没好过。”
“二哥你怎么说话呐,我昨晚上熬夜来着。”司家姑姑虽然不爱听,还是说的慢条斯理的。
“熬夜抄金刚经来着?这次你准备做多少功德?”司家二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二哥!!”
“懒得说你,做点正事好不好,别没事就念经,让你这样念法佛祖都气死了。”
司道予笑眯眯的看着,旁边司家大伯咳了一嗓子:“小辈都在呐。”
司家二伯扬手给司道予示意:“我住西厢房,得空去找我玩吧。”他回了自己那房子,司家姑姑气的跺脚:“我去找妈妈让她评评理。”
司家大伯笑着说道:“刚来就闹笑话,以后长了你就知道了,他们俩天生的八字不合,见面就吵,一天不见面就想往一块凑。”
司道予呵呵笑着,司家的人看着并不是很难相处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分割的
司道予来司家的第二天,司照云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对着老爷子意味不明的笑,他的解释是:“提前放假了。”
老爷子笑呵呵的对老太太说:“现在管大营的首长们也知道体恤一下我们这些老不死,早早的把他们放了出来。”
老太太的脸上带着历经世事的练达,她笑的很慈祥:“这你就不知道了,凡是放假早早回家的人都是有家室的,而且呀,家里有孩子。我就说,早早的给他成个家,只要有了老婆孩子,他就不会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回家了,家里有个惦记的人,心就被拴住了。哪像咱们这么不招人待见,走个一年半载的也没人惦记。”
司照云讪讪,他往年是不回来过年的,今年司道予来了他硬是请了假,只是想跟儿子过个年。
他笑着扶住老太太的肩膀,轻轻的给她揉着:“妈妈,这酸不拉几的话可不是您这么睿智的老太太说的。”
老太太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哦,怎么我就不能说?”
“您是个女革命家啊,这么智慧练达的老太太只要往那一坐,就应该是不怒自威的,这些话说出来让您看着多了几分市井气。”
“少拿这话挤兑我,我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是个母亲,不是什么家,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有个温暖的家,儿孙长聚膝下。哼,你不成全我也就罢了,还打击我,哼。”老太太白皙的脸上似嗔似怒,那慈祥的眼神中带着笑意,那是一个母亲看着调皮的孩子的眼神,慈爱而无奈。
司照云觉得自己的在母亲面前无所遁形,他做什么想什么她都是知道的。
“什么也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我投降,我承认我是回来看孩子的,您是过来人,当然理解做父母的心情是不是?”
老太太装作委屈:“那我这做母亲的的心情呐?”
老爷子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说道:“难道你想让你妈妈去找你姥爷理解吗?”
司照云“……”
老太太掩嘴笑了:“去找你儿子吧,他们在你那小院住。”
戴亦那条瘸腿笔直的伸着,司道予和老九正盘腿打坐在炕上玩十分无聊的游戏:斗地主。他们的赌注不是庸俗的阿堵物,而是贴字条。
白纸裁剪成五厘米长的窄条,做什么事都讲求完美的司道予裁的非常整齐。
司照云在门口就听见里头哈哈笑着:“贴上贴上,老九不许耍赖啊……”
“戴亦你讲点卫生好不好,不要老用口水……”
“小予你给他贴,这家伙忒滑,我抓不住他……”
他笑着推门进屋,舒适的温度让他冷硬的面容软化了下来。笑着打了招呼:“玩什么呐这么热闹?”
三人这才惊觉是他回来了,赶紧挪着要下地。
司照云伸手示意:“别下地了,玩你们的吧,戴亦你也别动了,腿不方便。”
司道予手里的牌都没放,笑着招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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