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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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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照云慢慢的看过来,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笑“你的意思是说爸爸偏心?”
司家大哥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事他怎么能承认,当年人家司照云的娘为了保全司家毅然出走边疆,他就是再不喜欢也不得不佩服她那艮劲。那时候司照云小,娘不在身边,疼他也是应该的,可是他记得自己的娘也不在来着,咳咳,想远了。
他呵呵笑着:“哪有?我说的是你再有个孩子就不会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一个孩子身上了。”
司照云扭脸过去:“不想。”
老爷子见了司道予拍拍肩膀倒是没说什么,他心想的是自家的娃以后说,当前是对准外人。作为外人之一的戴亦准确的被选中。
“你是小亦的亲生父亲?”
“是。”
老爷子上下打量戴亦,长的比我家小予高,跟小予一样白,一个小子长这么白算什么,他不是在大营里里的吗,怎么没晒黑?眼眉比小予黑,眼神比小予的犀利,鼻子比小予的挺,这人长的不好看,没小予秀气。
司道予辩解:“一个男人长的那么秀气做什么?”
“你少说话,这样的咱不要,明个爷爷给你娶个小媳妇。”老爷子劝解司道予“那女人个个都是水做了,摸着是软的,抱着是香的,哪像这个臭小子,摸那都硬,闻着汗臭。”
戴亦小声嘀咕:“不硬那还是男人吗?”
“你说什么?”老爷子瞪眼
戴亦吓的一激灵:“我说不硬那可是个难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事没做完
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命根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太太才知道,哭的两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老爷子疼媳妇疼到了骨子里,他觉的这事都怨戴亦,越发的看他不顺眼,天天找他的麻烦。
“你家哪的?”
“南省。”
“你老子叫什么?”
戴亦抹了一把汗,这老爷子这是来查户口了,索性都说了省心,他把心一横说道:“我爸爸叫戴建国,某师师长,我爷爷戴景山,退休前是某军政委。”
老爷子忽然一笑:“哦,戴景山那个老不死的是你爷爷?”
戴亦心里一动,这老爷子竟然认识爷爷,可是听着口气不善啊!他咧嘴笑:“是,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我爷爷。”他毁起他爷爷一点也不觉得心虚。
老爷子在鼻子里喷出了一股烟,“哼”的一声“我就说那个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也教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哎,爷爷,我就不是个东西,您老可别跟我这不是东西的东西置气,小心气坏了您,不值当的。”
司道予仰头看房顶,这厮跟贺飞学坏了,真丢脸。
“你今年多大了?”
“周岁三十一。”
“哼,那么小就跟我家小予搞恋爱,搞出事来就跑,你真有本事。”
戴亦讪讪,垂头不语,司道予依然仰着头看天花板。
老爷子看着没劲,板着脸说:“以后你要在这跟我家小予过,不许回南省,你能答应?”
戴亦笑的跟朵花似的:“保证答应,您撵都撵不走我。”
司道予跟戴亦陪老爷子说了一天的话,回来死狗似的躺在床上,这比干一天活还累,主要是心累。
累归累,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戴亦的手悄顺着司道予的背悄悄的向上摸去,趴在他的耳边说:“小予,人家想着那事还没做完呐。”
司道予哼哼着:“那就做吧。”
戴亦兴奋起来,眼睛也放了光,大张旗鼓的鼓捣起来。顺风顺水的刚要入巷,外头有人喊:“戴亦,爷爷找你。”
戴亦连忙答应:“来了”
他恋恋不舍的在司道予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乖乖的等我回来。”
等戴亦回来,司道予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第二天,白天司道予忙了一天,老爷子只找戴亦训话,到了晚上,戴亦趴在司道予的身上腻味:“小予,我饿了。”
“刚吃完饭你饿什么?”
“我想吃你。”戴亦眼睛灼灼“今天要吃双份的,我要加餐。”
司道予笑着亲他:“一份能吃上就不错了。”
戴亦化作饿狼,兴奋的扑打过来……
楼下老九清亮的嗓音喊人了:“戴亦,爷爷叫你。”
戴亦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委委屈屈的说道:“小予,我想你。”
司道予趴在床上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戴亦瞪眼威胁他:“等我回来,不许睡觉。”
戴亦再回来的时候启明星在天上调皮的眨着眼睛,戴亦看着发白的天空忧伤的想:怎么年纪这么大了精神头还这么好?他哪里知道,老人家为了调理他把生物钟都改了。
戴亦郁闷了一天,到了晚上,司道予说道:“你赶紧睡一觉吧,没准一会儿爷爷又要叫你了。”
戴亦听话的躺下睡了,一觉到天明,他在婉转的鸟鸣中醒来,睁眼就问:“爷爷没找我?”
司道予点头:“没有。”
戴亦“嗷呜”的一声扑倒了司道予:“小予,趁着都没起来,咱们办点事,这老爷子净耽误我的好事。”
老九那播音员般的嗓音又来了:“戴亦,爷爷找你。”
戴亦哀嚎一声,拉着被子蒙住了脑袋:“戴亦不在。”
司道予嗤嗤的笑了起来,上去拉开他的被子:“是我爷爷找你遛鸟去,知道你昨天睡的早。”
戴亦拉着被子不松手:“不去,不去,就不去。”
司道予好气又好笑,趴在他耳边说道:“今天带你去园子看看,起来吧。”
戴亦的眼睛一亮,去园子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还能干点别的事……
他飞快的跳下地,套上衣服下去了,遛鸟什么的,最好了,最好能遛自己那只大鸟……
尽管在园子了没吃上司道予,但是总是二人世界,拉个小手啥的都不在话下,戴亦很满意。跑了一天,二人早早的洗了躺下,在被窝里做些少儿不宜的举动。
“戴亦,爷爷找你。”
戴亦正捧着着司道予的脑袋啃的香甜,听了这话委屈的抬头:“小予,我不想去。”在戴亦听来,来就那清亮带着磁性的嗓音就是催命符。
“这个我说了不算啊,忍忍吧,等他走了就好了。”
“好吧。”戴亦无奈的去了,司道予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戴亦的头发该理了。
第二天早起,司道予穿戴整齐准备去跑步,戴亦顶着鸟窝回来了,哈欠连天的看了司道予一眼:“小予,要去跑步啊,我去睡一会儿。”
司道予笑着点头,伸手揉了一把他的鸟窝:“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嘎巴菜好了,多要点卤,啊……困死我了。”戴亦一路哈欠上楼去了。
司道予转身就变了脸,去厨房找了个饭盒走了,回来的时候他直接去了后院,看见他老子正在院子里跟老爷子打太极,笑着打招呼:“爷爷,司先生早。”
老头一招一式极慢,倒也不影响说话,笑呵呵的问:“小予睡的好吧?怎么还给你爸爸叫司先生啊”
“好。”司道予笑着,自动忽略后面的问题“爷爷没睡一会儿?”
“睡了,睡的挺好,昨晚睡不着让戴亦给我读报纸,那小子实诚,我睡着了他还在念。”
司道予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窜,戴亦是他的人,自己折腾行,可是别人,哼哼,不行,就算是那人是司家的老爷子也不行。他强笑着跟司照云说道:“司先生,我在黑山那边有点事,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走,家里的事就烦你多照应了。”
司照云一愣,前几天他还说黑山那边的事已经进入正轨了,不用亲自去,怎么又有事了?他的脑子飞快转着,转眼看见司道予看着打拳的老爷子,眼睛里一点温度也没有。
他恍然大悟,原来不光是女生外向,男生也外向,这是看他的小姑爷受气了,来找他要说法的?他不禁失笑:“先别急着走,我来处理好了。”
司道予满意的去了,戴亦听见动静睁眼看是他,迷糊着招手:“小予,陪我躺会。”
司道予坐在他身边,戴亦自动的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小予,我饿。”
司道予把他的鸟窝理顺,笑着说:“我给你买了嘎巴菜,你起来吃点,吃完了咱们出去住几天,等老爷子走了再回来。”司道予是真想躲出去了,戴亦的伤已经好了,很快就要回绿营,自己好不容易折腾着跟他和好如初了,就这么分开他舍不得。
戴亦高兴了,使劲扳着司道予的腰按倒了他,狠狠的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心疼我了?这不算事,咱们要是走了,以后老爷子见了我也不待见,你不是说了,忍几天就好。”
司道予让他压在底下,眯着眼看他:“你不介意?”
“不介意,真不介意,这算什么,跟我在绿营的时候没法比,就是晚上看不见你我想的慌。”
“好吧,那就不走了,他再找你去我也跟着。”
“嘻嘻,小予你真好。”戴亦拿着泛了青色胡茬的下巴蹭着司道予,小声说“小予,天还早。”
……
司照云在司道予的楼下站了一会儿,试探半天也没上去,他扯平的了衣裳去了他老子的屋子。
司爷爷难得见自己的老儿子主动来说话,笑着把手边的玩意给他看:“小予说他自己做的,你看他可真巧。”
司照云接过那个葫芦,简单的鱼虾嬉戏,烫画的线条非常流畅,看着很鲜活。他的目的也不在画上,看了一会儿放下画,盯着老爷子看了一会儿说:“小予是我儿子,他很好。”
老爷子嗯了一声:“是挺好。”
“他这些年不容易。”
“我听说了。”
“戴亦那小子不错,又是小亦的亲爹,虽说当年混了点,可是那时候小,小予都原谅他了,您就别跟着掺合了。”
司爷爷难得看他跟自己正经的说一回话,哼哼着说道:“心疼你儿子了。”
“哪有当爹的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你也知道自己当爹了,我还是你爹呐。”
“您儿子多不是?我可就这一个。”
“哼,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你爹。”
司照云讪笑:“小予这么多年不容易,您别跟小辈较劲了好不好?”
老爷子挥手:“知道了,我这也是给他出口气不是?”
“今天小予不是说要去黑山,我琢磨着就是您难为戴亦他心里有想法了,那孩子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他想什么我也摸不清,我这也才跟他住上几天,您可不能给我搅合坏了。”
老爷子吸着一根烟,袅袅的烟气在眼前氤氲,看着有些模糊,司照云听见他悠悠的说道:“知道当爹的心情了?我也是你爹,你知道护着自个儿子,我难道不知道疼惜我儿子?”
司照云听了这话有点心酸,他一直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这么多年心里头没装下什么,他觉得一个人挺好,无牵无挂的。可是那年突然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开始时没有反应,后来慢慢的心里就多了点东西,天冷了惦记他添衣裳了吗,天热了惦记他穿的多不多,下雨的时候想着他是否打伞了,下雪的时候惦记着路滑不滑……就这样惦记了几年,再也放不下了……。
他有些羞赧,看着老爷子说了句:“不养儿不知道父母恩。”
老爷子咳咳的咳了起来,咳的眼睛里闪了泪花:“滚蛋吧,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在这住着搅合他一家不得安生,我这个老不得人心的呦。”
司照云轻拍着他的后背说:“我打了报告,过些日子就回家陪您了。”
老爷子没吱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司照云告诉司道予老爷子要走的消息,司道予楞了一下,随即想到时司照云找老爷子去了,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我就是不想让他总找找戴亦的麻烦,你怎么把人撵走了呐?”
“我没撵他,他自己要走的,快过年了,他那边事多,再说他在这住着也不方便。”
司道予心里不得劲,自己是盼着老爷子走,这要就这么走了心里还像是缺了点什么。
老爷子倒也没说走就走,他想起了那天来时候看到的事,要问个明白。
“那天来的时候外头的人是干什么的?”
“外头的人啊,”司道予想怎么跟老爷子解释比较好,他以为这几天老爷子没问忘了这茬。
“我听说你买了地,那些人是来要地的?”老爷子的声音有些低,隐含着怒气,他可不想有人打着司家的旗号欺负人。
“呃,是。”司道予老实承认“您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听你大伯说的,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地是这么来的。”司道予清了清嗓子细细的说了起来。
要说司道予这地真是让人强卖给他的,开始的时候他在边境上挣点钱,跟着那边跑边境的还有两个人,他们三个合着放了点贷款,很快的就收了回来,然后三人又在民间集资,再放出去吃利息。
司道予的意思是不能做这个,因为他觉得这个是违法的,再则他人生地不熟的,怕被人坑了。
可是那两人是本地人,自以为很熟,硬是拉着他一起。司道予那时候的日子刚刚有点起色,边境那边还没形成规模,不敢自己走,只是跟着这两人合着,因为怕拆伙,他只好答应。一来二去的他在那个圈子里也有了点小名气,因为他在钱上很清楚,从来不肯给别人亏吃,附近的邻居也知道他这样,他集资就比别人来的容易。
后来就被这个卖给他地的青皮找了上来,张嘴就借一百万,那时候的一百万是个庞大的数字,司道予没有。
这时候司道予的合伙人提出借给他,但是要用货物来抵。司道予后来才想明白,那个卖地的青皮和自己这两个合伙人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就为了要他手里的这批货。
司道予凑了一百万借给了那个青皮,自己的货抵在合伙人手里,时间到了以后,那个青皮没来还钱,利息也没有一分,他直接把地契给了司道予:“没钱,这些地拿来抵那些钱。”
司道予对地不熟,但是老头对土地天生的敏感,司道予和老头在地里走了一圈之后,老头说:“这地不打粮食,不值这个价钱。”
司道予有心不要,可是那青皮冷着脸说不要别的也没有,司道予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站在海边的盐碱地旁,司道予咬着牙发誓,一定要给这几人一个教训。
那次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他没有了资金,一切从头开始。无奈之下他找司照云借了点钱,凭着在边境的熟悉程度,加上小朱的到来,司道予渐渐混出了名堂。
那些地他也没卖,跟青皮做了正式的手续。其实他想卖也卖不上价钱,后来随着钱多了,就找专业人士看了那片地,下了大力气改造成了良田。
这期间那个青皮又卖了他几块地,司道予想着既然能改造好,价钱压了压就买下了。后来周边有不愿意种地的也纷纷卖给了他,就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这么说都是正经渠道来的,不是你靠着什么歪门邪道?”
“那当然,当时买地的时候他们村里的干部都在,再说我一个外地人,怎么歪门邪道也歪不到本地人头上吧。”
老爷子很欣慰:“嗯,那就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弄清楚了就好,那天不是抓了两个人?咋样了,小云啊,你打电话问问。”
司照云给司家大哥打电话问过,那俩人说是一个叫赵海的人指使来的。
司道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个卖地的青皮叫赵海。”
“原来是这样,想来是还想在你身上再捞一笔了?这回可由不得他了,欺负我儿子,嘿嘿,胆子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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