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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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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七万泸州军沿着昨夜修士们可以留出来的道路行进。而泸州的那些修士们,则大多躲在马车上或打坐,或睡觉。补充昨夜的消耗。

。。。。。。

鹰头山,因山尖酷似鹰头而得名。在整个十万大山体系之中,只能算得上平常,既不高大,也不险峻,物产也不丰饶,可谓很是普通。

不过,现在的鹰头山上,却是营帐处处,甲士森列,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因为,御驾亲征的东夷王的王帐,就驻扎在此山之上。

王帐之中。

东夷王高踞唯一的宝座之上,其下两侧,左侧以首席大祭祀冯德冲为首,其后站着七八人,一水儿的大祭祀;右侧站着的,则全部都是将军们,或老或年轻,一个个的,全部都盔明甲亮,腰配长剑。

羽飞扬,这个东夷王唯一的朋友,也是他最为信奉的第一谋士,则就在他的宝座之侧,含笑而立。意态自若。

此时,帐中还有一人在场,不过此人却是灰头土脸,衣袍脏乱,跪在大帐中央。若是卫无忌在此,铁定能够认出来,正是被其刻意放走的冯姓祭祀。

“冯德山,看你这样子,你们的袭击,应该是失败了吧!”东夷王面沉如水,淡淡的问道。

“回禀我王,却是如此!”祭祀冯德山满面沉重的道。

“说说吧!怎么败的?你这个头阵主帅,总不会只顾着自己逃跑,连原因也没有查明吧!”

东夷王再次开口,他的话语依旧平缓,可是,任谁都知道,东夷王的心中,潜藏着滔天的怒火。如果冯德山的回答不能够令东夷王满意,他这条小命儿,是任谁都保不住了。毕竟。大军出征,一切从权,这时的东夷王,拥有着对出战之人一切的处置权。

这个,冯德山自然也明白无比。别看他是冯家之人,而且与冯德冲是一辈儿的,但是,由于他的资质问题,他在冯家并不受重视。起码,他相信,现在,如果自己没有取得八成以上的活命希望,那冯德冲铁定不会为其求情的。

当下,冯德山忙不迭的道,“知道!知道!这全是因为李祭祀的贪功!”

李祭祀已经死去,冯德山毫不犹豫的,将尽可能多的责任,往李祭祀的头上栽去。

李祭祀,严格来算,属于轲家的外围,正是以为此,他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与冯德山分庭抗礼。

有人或许会想,人家李祭祀是东夷王的人,你冯德山还一个劲儿的指责李祭祀,莫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了?

冯德山自然不会这么傻。他于修炼上的资质不怎么样,比冯德冲还大,人家都十二层大圆满了,他还在第七层上打转。可是。他于算计一道上,却还是颇有些门道的。在他看来,东夷王得知李祭祀的责任更大之后,反而会对其有些缓和。

毕竟,他是被牵连的。原本唾手可得的大功没有到手,反而差点儿死掉,东夷王若是再执意杀他,不免就有些打击报复的嫌疑了。东夷王一代雄主,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凭白背这么一个恶名,影响他那光辉灿烂的形象的。

“李祭祀?”东夷王表情略略有些变化。

“正是!”冯德山马上接口道,“大王最是清楚不过,我们选择的潜匿之地,历来都是隐秘非常,根本不可能被泸州修士发现的。如果,这次完全是按照大王您的部署,依前例而行,只发动蛇虫毒物攻击泸州军,肯定是大获全胜,让泸州军刚出关门,便遭大损。

可是,就因为李祭祀贪功,他居然想凭借着自己的地行术,以一己之力。将泸州军主帅卫无忌擒获。人家一藩少主,七万大军的统帅,是那么好擒的吗?

泸州军方面,护卫卫无忌的首席仙师,早就用借物代形大法,将卫无忌所住营帐之中换上了假身。李祭祀就将这个假身偷了回来,结果,被人家感应到了我们藏匿的地点。

大王对我们藏匿的情况也是了解的,根本就一个出口。泸州修士倾巢而动,守住了我们唯一的出口。一记撼地术,就破了我们的阵势。导致此番偷袭功亏一篑!

可那时,李祭祀还想带着卫无忌的假身独自逃生,被我喝破,随后,假身的时间也到了,变成了一根手指。他仓促之下,方才将我带了出来,要不然,我们恐怕就全军覆没了!”

“哦?既然你们两个都逃出来了,那现在李祭祀安在?”东夷王自然不是好糊弄之人,紧接着问道。

“泸州的那位首席仙师发现了我们,追了上来,说李祭祀敢将主意打在卫无忌身上,犯了死罪,随手将其炼成了生命元珠,吃了!”冯德山敢回来,自然是想好了一切应对之策,回答的分外流畅。

“生命元珠!你确认是生命元珠?”这时,冯德冲插口问道。

“是!”冯德山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在场众祭祀,一个个进阶满面震惊,他们都很清楚,能将一个七级祭祀随手炼成生命元珠,到底需要多强的实力。

“那人是筑基?”冯德冲问道。这事儿,干系到他的性命,他不得不慎重,因为,历来泸州的首席仙师,和东夷的首席大祭祀,都是要决斗的。

“是!还骑乘着一头青牛,四蹄踏云,无翅飞空,显然也是一头筑基灵兽!”冯德山郑重的回道。

“怪道卫王那老儿敢让自己的长孙挂帅出征,一点儿也不担心他被我东夷俘虏,再做一回质子,原来是请来了这么一位高手坐镇军中!”这时,东夷王再次开口道,“看来。这次我们的首席大祭祀,暂时要换一人出任了!”

“这是应该的!”冯德冲没有丝毫的反对意思,即刻应了下来。

冯德冲性命有了保证,当时不再插口多言,东夷王再次喝问,“现在,你说说,泸州那位筑基高手,为何会放过你?不把你也炼成生命元珠?”

冯德冲,也是满面的冷肃,双目寒光迸射,紧紧的盯着他。冯德山见此,自然是暗自咒骂不已。不过,东夷王的问话,他却是不敢耽搁的,连忙道,“说起来,我能活着,还是因为我是冯家之人!”

“哦?莫非那人与冯家有旧?”东夷王再次开口。

“那人让我帮忙带句话!”冯德山摇了摇头,道,“泸州那位首席仙师说,昔年,他的先辈曾与冯家之人交过手,这次,他做了泸州的首席仙师,希望这次能够与他交手的首席大祭祀,还是冯家之人!”

这一句话,足以透露出很多的意思了。

冯德冲一听到,便想到,那人的先辈肯定是败在了冯家的手下,这次,却是前来报复的。

东夷王听到,却是想到,“看来,这次卫老头儿能够请到筑基高手坐镇,运气的成分很大,泸州依旧上不得台面!不过,这对我倒是一个好机会,说不得,可以借机折损掉冯家一名筑基高手呢!当然,若能两败俱伤,那就最好了!”

“那人的名字叫什么?”东夷王心中想着,嘴上却不停,继续问道。

冯德山自然不敢说自己光顾逃了,根本就不敢问,回道,“那人说了,冯家的先辈会想到的!”

“既然如此,大祭祀,还是得你亲自和冯家的前辈们沟通一下,看看我们这边儿到底是派何人出场?区区一个筑基,岂能让我们东夷避让?”东夷王朗声道。

“大王放心,议事一完,我即行沟通!”冯德冲立时回道。

“嗯!”随后,东夷王又将目光转向了冯德山,道,“冯祭祀,你此番出战失利,本应处以极刑,不过,念在你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并非你的过错,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重要情报的份儿上,就不予追究了!”

“多谢大王!多谢大王!”冯德山连忙道。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报告。

“进来!”

当下,一名值守的小将进来,半跪于地,道,“禀大王,出去执行任务的祭祀,又回来了五个,听说大王在召见冯祭祀后,一致要求当堂对质!”

一下子,冯德山刚刚放到了肚子里的心,猛然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冯祭祀,该不会你对本王欺瞒了什么吧!”东夷王扫了冯德山一眼,随即对那小将道,“去,将他们叫进来!”

第一三六章同归黄泉,意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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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五个衣衫褴褛,上面还带着不少血迹,看起来比冯德山还要凄惨的多的祭祀,走了进来。

他们能够逃出来,身上的储物袋自然是完好无损,伤药、衣服自然不会没有。之所以如此,无疑是为了增加自己将要出口话语的说服性。

冯德山瞥了一眼,发现五人都毫不掩饰的将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向自己,心中自然一凛。不过,其面上,自然不能露出分毫,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拜见大王!”五人齐声道。

“嗯!”东夷王点了点头,道,“听说,你们要和冯祭祀当堂对质?”

“是!我们敢肯定,冯德山在向大王禀告之时,有意隐瞒了什么,或者,说了谎话!”五人中。最中央的那个祭祀开口了。

此人名叫刘向,看起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年岁最长,修为也最强。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吧!”东夷王面色不变,淡淡的道。

“是!”刘向恭声应下,随后道,“我们要向大王禀告的第一件事儿,是冯德山为抢夺他人功劳,贻误战机。

大王曾有言,希望能够生擒卫无忌,让他在东夷做一辈子的质子,故而,李祭祀在倚仗地行术,出生入死,将卫无忌从泸州军营帐生擒出来之后,他便有意将大部分的功劳囊取到自己的身上。

说什么要不是他在洞穴之中指挥着我们操纵大批蛇虫毒物攻击泸州军营地,李祭祀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为此,他还命令我们暂停了阵势,放弃了一会儿对蛇虫的操纵,要求李祭祀再入泸州军营地,看能不能把副帅也给生擒出来!

当然,我们后来都知道那个卫无忌是借物代形大法伪造出来的假身。招祸上门很可能也是因此而起,但若是不中断那一会儿,说不得泸州军的修士还不能那么轻易的全部出动,对我们进行围剿呢!说不定,我们强力的压制。会让他们根本就分不出身来对我们的藏身之地进行攻击的。

那样的话,我们虽然未必能够大获全胜,但是,决不至于有如此损失。可以说,此战之败,冯德山有很大的责任。”

刘向,显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很清楚,自己回去之后,如果不能占得绝对的上风,即便当时没事儿,事后也难保不会被冯家人灭口。唯有将声势做大,完全摊到台面儿上来,方才能够安如磐石。

而且,因为自己等人铁定是要恶了冯家之人,他们自然就要尽可能的取得东夷王的好感。他知道,李祭祀乃是轲家的外围,故而,说话之时,自然就加了许多技巧。

事实上,当初冯德山抢李祭祀的功劳,他们这些祭祀当时也在其中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现在他们五人一条心,便是最大的证据,自然要抹去自身的污点儿,加强冯德山的无耻,以及李祭祀的委屈。

“刘向,你不要信口雌黄,说些子虚乌有之事出来,想要污蔑于我!好减轻自己在此战之中的责任。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向大王汇报过了,你想要蒙蔽大王,那是绝不可能!”

冯德山自己,自然是对当时情况了如指掌,不过,他此时却是不能道出真相。如此一来,刘向等人固然是免不了惩罚,但是,毫无疑问,他的罪果要更大一些。但同样,他也不能再继续将责任往李祭祀身上推了,那样就太过了,若是引得东夷王情绪变化,那就适得其反了。故而,他只能说刘向是在胡说八道。

东夷王一声在权术之上打滚儿,哪是这些相对而言还算“稚嫩”的祭祀们能够比拟的?正所谓听话听音儿,他敢肯定,这两方人哪一个也没有对自己完全的实话实说,推诿己过于他人,哪是铁铁的。

不过。此时,他可算是稳坐钓鱼台之上,自然是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帮衬。当下,其冰冷、威严的目光再度射出,冷冷的望了冯德山一眼,道,“冯祭祀,刚才,你既然已经将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先不要开口,听听别人怎么说!至于孰是孰非,孰对孰错?本王自有公断!”

“是!”冯德山心中虽然觉得不好,但是,东夷王如此言辞之下,他自然不敢再强辩,那纯粹就是自己找死了。在东夷王目光移开之后,不由得,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左侧之首,位居神庙首席大祭祀的堂弟冯德冲。

冯德冲想想,自己此时就是冯家的代表,对东夷王的尊重是必要的,但是。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那样,对冯家就有些不利了。故而,见得如此,确实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看到那近乎不动的微颤,冯德山的心总算是安稳了许多,心思也清明了不少,开始筹谋着接下来的应对。

这时,东夷王已然再度开口,向刘向道,“此事既然有些争议。就暂且搁置。刚才,你说第一件事,想必后面还有后续了。那就接着说吧!说不定后面的事儿对此,还能有所补充呢!”

琢磨着东夷王话里的意思,刘向的心中,底气更足了,说道,“大王,我们要禀告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冯德山贪生怕死,只顾自己逃亡,完全不顾自己首领的责任,不顾惜同道之士的性命!”

“说!”东夷王面无表情的道。

接下来,刘向便将当时的情形,略微添油加醋,完整的具现了出来。具体而微道冯德山与李祭祀眼神的交流与默契、表情的变化。最后,他更是道了一句,“大王,从我们冲出来的情形看,那些东夷修士只是准备的雷珠、符箓多了一些,真实的实力,还不如我们呢?若是冯德山能够流下来,指挥我们结成阵势,集体突围,我们根本就不用付出这么大的损失!”

刘向的话,目的自然是想要加强冯德山的罪过。不过,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出色表现,对卫无忌布局意图的实现,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此事,若是卫无忌知道了,铁定会对其交口称赞的。

出于对冯家潜在的打击意识,东夷王立时怒而拍案,冷声喝道,“冯德山,你怎么说!”

“大王,你可不能光听刘向的一面之词啊!”生死关头。冯德山的脑子也出奇的好用,当时喊道,“我是和李祭祀先逃出来了。可是,当时在场之人,除了我之外,又有谁能够压制的住李祭祀?我的本意,是出去之后,让李祭祀回来一个一个的救人的。

大王,刚才你也听到了,李祭祀是真有自己逃生的想法,若是换了一个人先陪他上去,他一旦因为担心、害怕,将那人灭口,再自己逃生,那剩下的人怎么办?只有我和他先上去,他没有制服我的能力,担心我回来报告,自然就会顺从我的命令,回来救人了。

可是,谁能想到,我们刚刚出来,便被泸州军的首席仙师给截上了。李祭祀当场被杀,我却是不会地行术,若是就此一人冲将回去,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再加上,我还要将那首席仙师的话传回来,故而,便飞速赶回来报告了。

说实话,若非是担心我东夷祭祀仓促应对泸州那位筑基高手,蒙受重大损失,我真就冲回去,和我那群好友同生共死了。”

冯德山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有理有据,便是一旁的刘向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驳斥!

“大王,”这时,冯德冲插口道,“现在两方可谓是各执一词,听起来都颇为可信,也都颇有疑窦之处。只是,具体情况只剩下了他们清楚,却是无能分辨真伪了。”

“那依大祭祀之见,该当如何处置呢?”东夷王不动声色,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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