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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蓝作者:嗟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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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颖浩顿了一下,想问问想不想吃东西。晚饭吃那么早,又听了两个小时的课应该饿了吧,还没问出口,就感觉到放在唇边的手指探了进去。
丁瑒触及到湿软的舌头,又伸了中指进去与食指合在一起捏住莫颖浩的舌头,莫颖浩不知道丁瑒想做什么,张着口半眯着眼睛看他,丁瑒手指渐渐用力,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动起来,莫颖浩被迫更张开了口,口腔里也因为无法闭合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口水。
丁瑒眸色沉了沉,俯下身子吻住莫颖浩扬起的脖颈,舌头寻住了那一处突起轻轻舔舐,莫颖浩喉头轻颤,不有自主的含住了丁瑒的手指,鼻息里发出细微的叹息。
穿了没多久的短袖短裤又被剥下,丁瑒收回湿润的食指在莫颖浩的胸口处轻滑,待那处突起在指下逐渐硬|挺,便用牙齿勾咬住泛着水光的乳|首,舌尖轻点,等到身下的人情动的颤抖起来,才又将唇舌包裹住整片淡色的乳|晕舔吸起来。
莫颖浩像是沉浮在温柔的热水里,身子控制不住的上扬又下沉,丁瑒则是控制着他的舵手,让他不能自控的交出所有,全心信赖的沉溺在丁瑒制造的快|感激流中。
丁瑒难得的保持着比以往几次都要多的清明,只是动作比之前更加不留余地。制住推挡躲避的手,将它深深的含在口中,往浓里吸吮,沿着清晰的经络舔到顶端,在压抑的喘息里唇舌交织的袭上那道敏感的缝隙,莫颖浩终于忍耐不住,咬紧的嘴唇泄出越来越急促的喘音,丁瑒却全然不顾,深吞狠吸了几周,等莫颖浩绷紧了身体,口里的物事猛然跳了几跳,就松了口捏住了根部。
“为什么不告诉我?”
积聚至顶而生生被堵住的感觉让莫颖浩苦不堪言,丁瑒的声音更让他猛的僵住身子睁大了眼睛。
丁瑒再次低下头,说话的声音因为口里边含着顶端舔弄而滞涩模糊,“为什么…要告诉陈阳知道?”
“丁瑒…丁瑒…”
莫颖浩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汗水腻在背上像一只粘附的大手,那种濒临顶峰的痛苦让他眼前空茫一片,他想开口回答,甚至求饶,可嘴里只能发出无意识不成句的低吟。不知道这折磨又过了有多久,莫颖浩只觉得手指都没有了感觉,似乎听到一声远远的叹息,灭顶的激流终于打破阻塞灌顶般浇透他身体,莫颖浩“啊”的一声,在几乎痉挛的战栗中,眼前绚烂一片。
彭非看着街景不断向后跑走的窗外,心里乱糟糟一片。几小时前陈阳忽然打电话来时,他尚且还能镇定的应对,可看到QQ上已经好几年没有亮过的头像闪动起来,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点开头像,一句“在吗?”还是习惯的开头空两格。彭非看着屏幕隔了好半天才打了一个“在”,然后在一段难耐的等待后,他看到一行字在对话框里出现:
“明天下午3点,时光机,我想跟你见个面。”
第47章 第 47 章
47
几年之间时光机又买下了隔壁的店面,一楼照样是学生们淘碟的店铺,二楼则扩大了经营,从单卖饮品发展到了西式正餐。附近的学校已放了暑假,来这里喝冰饮吹冷气的学生倒没有比平时少。
彭非站路口向上仰望,几乎第一眼就看到了靠窗座位上的丁瑒,桌前的杯饮透着琥珀色的光泽,彭非能猜到他点的是冰冻柠檬茶,就像几年前习惯点的一样。丁瑒正低着头玩手机,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彭非感觉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曾经的无数次,丁瑒坐在这里等待他的到来。
彭非在身旁停靠的汽车后视镜前照了照,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变。彭非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时光机。
“不好意思,有点堵车。”
彭非把包放到身后,看向丁瑒时心里竟有了一丝道不明的期待。之前自己也很多次的迟到,一切都像是理所应当,而丁瑒也从未抱怨过。但这次自己竟主动表达了歉意,而丁瑒只是循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便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我找你来,是有些话想跟你说。”不是没注意到彭非脸色苍白得不正常,可丁瑒没有心思去关心,“你是不是打电话骚扰过莫颖浩?”
彭非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分,他紧紧地盯着丁瑒:“莫颖浩跟你说的?”
“他没有。谁说的不重要,我只想告诉你,别再做这种事情,也别再,骚扰我们。”
彭非想从丁瑒的语气里找出一点哪怕是玩笑的成分,可丁瑒严肃的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从他眼里看到的自己,活像个破烂笑话。
“哈,我打电话骚扰他?他是谁啊我为什么要打电话骚扰他!?你们一个二个都来警告我,凭什么?!我没有!”
彭非忽然拿手捂住腹部,咬紧了牙关十分痛苦的低下头。丁瑒看到他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的汗,脸上的痛楚也并不像是伪装,问了句“你怎么了?”
彭非没答话,只腾出一只手掏手机,播出一串号码就按下免提:“喂,小曹!上周五晚上我是不是和你一起在公司加班?”
丁瑒看着他手里的电话,似乎也想听对方的回答,被称作小曹的人“啊”了一声,说:“是啊,干嘛呀彭非?”
彭非额头的汗水沿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极力忍耐痛楚和怒意的脸甚至有些扭曲。
“不干嘛!你说清楚,说详细点!!我,上周五晚上在做什么!”
“我8点多被叫回公司加班,然后跟你一起排版校稿到快1点,然后一起去楼下吃了碗面,然后就回家了,怎么了啊?”
彭非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桌上,“啪”的一声:“你要不要我再跟我室友打个电话,确定一点我回到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
丁瑒没说话,等彭非作势又要打电话时他才又开口:“有没有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去打扰他。”
彭非笑了起来,脸上滚动的汗珠有几滴落进了眼,涩红了眼圈,“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他努力站起身,可胃里一阵伴随着恶心的绞痛让他眼前一黑,再清醒时,就看到扶了自己一把的手收了回去,丁瑒站在一步之远的地方看着他:“你看起来不太好。”
彭非吸了口气,才发现上衣已经汗透了,他摇摇头:“没事儿,一会就好。”
丁瑒转身叫了服务员,点了杯热橙味奶,彭非听到熟悉的名字忽然鼻子一阵发酸,赶紧撇过脸看向窗外。丁瑒把杯饮放到彭非面前后,起身告辞,“你坐着休息会吧,我先走了。”
彭非看着丁瑒转身离开,心中忽然涌起巨大的恐惧与疼痛,他有种感觉,丁瑒这样离开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猛的喊住丁瑒,看他回过身,掐紧了腹部才清楚的说出早就想问的话:“当初,为什么要提分手?”
丁阳不语,因为什么,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不重要了。
“我知道,”彭非捧着滚烫的杯子,自言自语般,“我知道原因,我活该。过去的事我欠你一个道歉,我不指望你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真的…很抱歉。”
丁瑒看着此刻放下自尊,暂时褪掉了光鲜表皮的彭非,轻叹口气,“不需要了,我已经不介意了。”
彭非的眼里顿时又腾起了光彩,“那我们还是朋友对么?”
而丁瑒看向他的平淡眼神,却让他的期盼再次落下,他听见丁瑒说:“算了,没必要。”
彭非独自坐在二楼的座位看着丁瑒下楼,然后不曾回头的过了马路,直到消失在了街角。手里的热饮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滚烫的液体刺痛喉管和食道,尽管都烫出了眼泪,彭非却丝毫不为所动。
丁瑒拐进定福庄一家泥塑馆,年轻的老板看到他热情的端茶倒水,丁瑒谢过,就进了后间的制作工坊,掀开角落架子上的布搭,几块马形肢体的粗胎就显露出来。
这是他为月底莫颖浩19岁生日准备的礼物。之前也琢磨了好些天,贵重的东西也仅仅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而他也确实不想在这个时候花钱买一只手表什么的。起初想画一幅画送他,毕竟这是自己擅长的,画什么都想好了,临摹自己很喜欢的一幅油画《冬潮》,再添些自己想加的东西,像是他和莫颖浩相识的那个冬天里看过的飘着青烟盖着雪瓦的村宇。
在定福庄找了家可以租画具有场地作画的画廊,可是画到一半就没有了感觉,拿着笔哪哪都看着不对,后来一次偶然机会,在隔壁的彩陶馆老板的怂恿下才决定做一只泥塑马。他记得莫颖浩是喜欢马的,在大岗村画楹联时问他想要什么,他就说的马。只是没料到泥塑看着简单做起来却难,他又没有充裕的时间来练习,最后还是在店老板的帮助下制成了待黏合拼捏的躯体。
店老板很热情,丁瑒做起泥塑手工来灵巧又有悟性,这比指导那些一个星期都捏不出来个乌龟的学徒要顺手多了,更何况他还在邻居画廊里看到过丁瑒未完成的画作,真是一个很有艺术天分的男生。
塑好了尾巴和两只耳朵,丁瑒重新盖好布搭出了馆,天已经黑了。掏出手机看时间,收到莫颖浩问他几点回家吃饭的短信,回了个“马上到家”,丁瑒提着时光机打包的芒果pancake乘上了地铁。他不爱吃甜食,但这是店长极力推荐的新品,黄橙橙的小球上面撒着绒白的细粉,卖相倒不错,就买了带回去给莫颖浩尝尝。对于逼莫颖浩做些他不喜欢的事,比如吃肉,他总是很有乐趣。
晚饭吃的是西红柿鸡蛋面,新鲜炒菜一荤一素,居然也是按照那个食谱弄出来的食物。两人呼呼噜噜吃完已是满头的汗,卧室里开了空调丁瑒就又开始看起英语。许是进入了复习状态,这一晚上的效率极高,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计划内容并且结果很满意。
丁瑒伸了个懒腰回头看莫颖浩,一般在他复习的时候浩子都会尽量小声做事不打扰到他,可刚才学的太投入几乎一点也没听到莫颖浩的声音,结果一回头看清莫颖浩在做什么,乐的差点没笑出声。莫颖浩抱着个蚊拍面壁蹲在地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呢。丁瑒看看时间,已经10点半了,这人居然因为晚饭时自己问了一句蚊香在哪,就抱着蚊拍打了一晚上蚊子?
丁瑒走过去轻轻抱起莫颖浩,想把他放到床上好好睡,可刚碰到他他就醒了。莫颖浩在丁瑒怀里眨眨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要起身,丁瑒玩心忽起,顺手抱起莫颖浩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困了就去睡呗,蹲着也不怕一头栽墙上去?”
“没有,我不困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眯过去了。”
丁瑒一手圈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放在他腿上,莫颖浩似乎有点别扭,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丁瑒见他脸上微微发红,想挣又不敢太用劲,心里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人无限可爱,不由自主的加了力度箍住他,搭在腿上的手轻松的拉开短裤的松紧摸了进去。
莫颖浩挣了一会儿就抱紧了丁瑒脖子不动了,只微眯了眼睛轻轻呼吸着,热气拂过丁瑒的脸颊和脖子,心里的笑火苗扑扑直跳。
丁瑒忍不住笑自己。在加拿大时周边一片放纵寻欢他却能守得住心性没和同学们一起瞎玩,不是他多清心寡欲,实在是没有那个激情和冲动。现在可好了,跟个色|情狂似的,逮着空闲就要对浩子亲亲摸摸,即使顾虑着浩子的伤没有实质的做,也总能在看到浩子失控在自己制造的欢愉中而得到巨大的满足,就像现在手里摸着软腻的尚未勃|起的器官,心里就一阵阵忽悠,只想让他赶快在自己手中搏动起来。
丁瑒微仰起头递过自己的唇,莫颖浩便乖巧的覆过来,唇舌厮磨带出一声声细小的喘息呻吟。待莫颖浩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释放在他手上时,丁瑒也跟高|潮了一般喘息不停。抽了桌上的纸巾擦净手,莫颖浩红着脸就要下地,丁瑒扣住他埋头在他颈边闭上了眼睛。
莫颖浩感觉的到腿下坚硬的东西,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在丁瑒耳边说:“你想吗?我差不多已经好了,你想的话我们再试试吧?”
丁瑒几乎听到莫颖浩在耳朵边上说话时就差点憋不出骂脏话,忍耐着摇了摇头:“算了,你那药都还没吃完,彻底好了再说吧。”
莫颖浩面上的失望让丁瑒差点又笑骂出声,怎么搞不做反倒是你吃亏一样!手探到后面抚摩着沁了一层细汗的脊背,丁瑒舒服的靠在莫颖浩肩头。
“昨天你跟陈阳去找了谁?”
“…不认识的一个男的。”
“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也没什么,好像是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丁瑒抬起头看着莫颖浩的眼睛,莫颖浩躲了一下后又直直的看回他:“他说在酒吧遇到一个人,那个人说跟我有点过节,所以他帮忙打电话出气。”
“酒吧遇到的人?什么人?”
“他说…是个个子高高的,戴着眼镜的人,丁瑒…”环着丁瑒脖子的手紧了紧,“那人也说了是误会,你就别再问了,反正那几个电话也没什么,接过也就算了,我们别想了好吗?”
丁瑒收紧抱着莫颖浩腰的手,沉默了片刻回道:“好。”
电话事件就像是一粒投入水中的瓦片,只激起了一小片涟漪后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丁瑒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他就能和莫颖浩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再顺利的复习考试,可没几天他就又接到了彭非的电话。彭非在电话里的十分委屈,几乎是在乞求丁瑒:“你能不能帮我跟你朋友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打电话骂过莫颖浩,你叫他别再来找人堵我了……”
丁瑒听不明白:“谁?”
彭非说:“陈阳……”
第48章 第 48 章
48
本来可以在更舒适的办公室剪片,可迪卡选择了剪片室,因为这里的非编机比电脑还是要专业且高效一点。即使开着空调,剪片室内多台高功率机器运转着还是相当闷热,但如果没有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呆在旁边打扰,环境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说你就在你姨夫那好好实习呗,跑我这干嘛呀?”迪卡霹雳啪嗒打着快捷键,显示器上的画面快速变换。
“说了我不想呆那,我要学剪辑!你教我!”陈阳站在空调前面,吹着冷风边抱怨。
“大爷,我哪有功夫教你啊,你自个儿网上下个教程学去呗!”
“有你现成的我干嘛不用,还到网上折腾?你们这不是中央空调吗?怎么还跟蒸包子似的,你啥时候搞完啊!”
迪卡懊恼的叹口气,下巴朝沙发上一摆脸都不扭的说:“你先坐那等会,等我这儿弄完。”
见陈阳果真不杵在面前坐着去了,迪卡忽然想起个事把手机抛给了他:“你是不是去找那谁麻烦了?他昨儿给我发了个短信,莫名其妙的。”
“啥?”陈阳不解的翻开短信,一条条翻到个没存姓名的发送人:“迪卡,我是彭非。请帮忙转告你的朋友陈阳,请他不要再来骚扰我!该说的都说过了,如果他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不会排除报警!谢谢”
陈阳反复看了两遍,才得出了个奇妙的结论,他陈阳,貌似把彭非给怎么样了。
“啥事啊?你怎么跟他扯到一块去了?”迪卡问道。
“嘿我还想问你呢,我看到我名字了,可我也不晓得我对他做了什么啊?”
迪卡望向他:“真的?那他干嘛要这么说?”
“谁知道,抽呗!”
加上在网上的神交时间,迪卡和陈阳也认识有好几年了。虽然这人偶尔挺欠的,但是却不是个爱掩饰惯撒谎的人,所以迪卡绝对的相信了陈阳,继而对彭非莫名其妙又让人忍不住多想的举动很是鄙夷。
“嗯,估计是又抽了。”迪卡说,“也就是上回KTV你们见过一回面吧,他怎么还就盯上你了?”没得到陈阳的回应,却看到他一脸深思,迪卡心里咯了一下:“哎?你怎么不说话?”
陈阳换回懒懒的表情,胳膊往沙发上一搭,说:“我还没跟你说吧,这厮犯贱,前段时间找人打电话给莫颖浩骂他,正好被我撞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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