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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史家公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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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墨半点儿瞅热闹的小心思都不剩了,被林如海风轻云淡的瞟了一眼就没出息的往人贾环背后躲,只听林姑父丝毫不带烟火气的一句:“墨哥儿精神如此好,每日的文章便多一篇罢。”写不出好的来,仔细你的皮!
瘪着嘴,史小墨只得躬身答应了。
倒是贾环眼里净是笑意,他知道,这是林姑父真把他们当做侄子亲近呢。
☆、69宝姐姐:“一方素帕寄心知!”(捉虫)
因为林如海的要求稍稍松了一松;史墨几个乐的多些闲暇,他们这些子弟年纪相仿,杜考、晏经几个自不必说,是同出一门的嫡亲师兄弟,就是张渁也如鱼得水,处的极好。史墨和贾环都不把自个当外人;自然是小舅子看姐夫,越看越有趣;妙的是这张渁;人品贵重不说,那心里头对黛玉也是有情;对着这两个皮猴,偏疼讨好有,那训诫管教也不少;十足像个亲大哥的模样,不仅史墨、贾环处着亲近,就是林如海暗地里瞅着也满意。
吟诗赏画,破题作文。一来二去,因着林如海这些时日往来的老大人们,他们的聚会倒是在都中有了名声。史墨这一拨里头,家世不说,那文采人品看着都是好的,就有林如海的老友,来访客时借故把自家子侄也带了来,一为切磋学问,二来也是奔着人脉来的。
这里头看,倒是就史墨和贾环的身份上有些欠缺了,史墨虽是保龄侯府正经的长房嫡孙,但父母双亡,保龄侯的爵位现在眼看着也落不到他的头上了,听说他都已经分家出去单过了;贾环就更差些,竟然是荣国府二房的庶子——
退一万步来讲,就是他俩如今都是正儿八经的侯府承重孙,都中那些世家子弟也不看在眼里,没瞧见那两府的名声儿都臭大街了么!荣国府还好些,至少还有个贵妃在宫里头,虽不得宠了,但还有个龙嗣揣在肚子里;可那保龄侯府,这一年越发的败落了,先前被训斥不说,如今更是除了个空头爵位,什么差事实权都丢了,还在圣上案头落下了孬印象,史墨这出身保龄侯府的,更是让人瞧不起了。
如此一看,史墨这嫡出和贾环这庶子,倒真是半斤八两,十分相配了。
随着父亲叔伯往林家做客的子弟里头,少不得就有那么一两个在史墨和贾环面前摆着个酸脸找茬的。不过想想也是,林如海这数年愈发得圣心,堪称清流里的砥柱,自然他这阁老府的门槛也水涨船高,想要博个名声出头的少年人哪个不想得林阁老一言半语的,这几个倒好,直接住进了林府里头受林阁老亲自教导了,岂不招人眼红?出身不咋地的史墨和贾环,更是让那些眼睛长在脑门子上的少年人心理不痛快。
可史墨和贾环是谁,史墨牙尖嘴利,来自那个信息大爆炸的年代,想在他舌尖子上占便宜,想也知道那灰头土脸的后果,更不用说还有个心黑手辣的贾环,这两个珠联璧合,那几个找事儿的公子哥只恨地上没洞,让他们能“咻”一声钻进去。
柴贯看着身侧那黑红一张脸的俊俏小哥,对他无语凝噎的悲怆都能感同身受,在心里同情的叹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呀。面上却还是作出一副不虞的模样来,冷哼一声追着师兄弟们走了——这是他们师兄弟和张渁都有的默契:对两个小师弟的反击,他们从来不会掺和进去作好人儿给那些人梯子下——最烦那些和稀泥劝和的人了!
相反的,他们还得明公正道的站在小师弟这一边儿,叫他们看看这两个小子身后是有人撑着的,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上来说酸话打机锋。
小半晌,又是一辆从林府离开的低调马车,马车旁的骏马上是一个抬着下巴板着脸的公子哥儿。
马车和骏马被门房迎进一出五进的宅院里。“皓儿,你随为父书房来。”
书房里传来阵阵话语声。
“皓儿,在林老府上与他那几位学生相处还好?”
那青年抿嘴冷道:“父亲!那府上几人俱是些蛮不讲理的人物,徒有虚名罢了!”
“糊涂!唉,你!……是你挑衅在先,当为父不晓得么!”
青年心内一阵恼怒小厮多嘴,但仍是嘴硬:“孩儿就是看不过那史墨贾环,他们什么身份,也敢在孩儿面前趾高气扬?”
“你!哼!都是你娘把你惯坏了,你当京城是泸州,谁人都捧着你?!为父虽为二品,可咱们家在京城素来没甚根基,这回若不是托了礼部曲尚书的情分,怎能带着你拜访林阁老?原是想叫你有个得林阁老教诲的名声儿,你有才名,或可让林阁老看重收你教导些时日,你明年春闺也更有底气些,谁想你……唉!”
“还有那贾、史两个小子,平白的得罪他们作什么?你当他们一个分出侯府、一个是庶子,就都是泸州那些巴结你的破落户?只说他们是白鹿洞书院洞主嫡传弟子,你就不该与他们交恶!更何况身后若没有靠山,白鹿洞书院、林家能这样优待那两个小子?”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忐忑,面上也软了下来,讷讷不知如何。
太师椅上的人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儿子真是被宠坏了,少不得要将里面的牵扯细细说与他听——这都城一片瓦片落下来砸着十个人,能有九个不是白身,在这里眼高于顶,真是最要命的作为!
“听说林阁老待那贾史二人如亲子侄,咱们家与曲家交好,为父也悄悄探问过,听说那叫史墨的小子与如今步步高升的元大人很有些关系,元府下人都称这位史家小子作‘少爷’,阖京城都知道元大人与端肃亲王交好,他又身兼太子少师,这是明摆着是圣上给肃亲王提拔的近臣呀!日后肃亲王即位……你呀,糊涂!”
青年也听说过这位元大人的名头,据传这位元大人神秘的紧,从北边地方大员一路高升,北地慌乱,他虽是文官却将那荒蛮之地治理一新,几次与抗击罗刹国大捷中亦有这位元大人的参与,手腕不可谓不强硬;且自他入京任职,一路俱有端肃亲王护持,且得当今青睐有加,视作肱骨之臣。不得不提的是这位元大人背景成迷,却偏偏都中几位位高权重的老大人都与他亲近,有人猜测他与二十年前声名赫赫的元家有关系,可明面上却无人敢说一字。
青年一惊,他再想不到那个史墨小子背后竟然有这样层层重重的关系,一时骇的白了脸,父亲好不容易做了握有实权的京官儿,他们李家如今就指望着父亲这一支,如果因为得罪了元家、得罪了肃亲王而……不由地收起了那股子骄矜之气。
到底是不忍看儿子这幅模样,“幸而今日不过是你们小辈间的龃龉罢了,我儿不必忧心,只须知这都城不似泸州,日后你当……”
那府里老父教子,侃侃而谈,林家这边儿,亦是热闹纷呈。
正是午后日头最好的时候,张三公子却没像以往那样来荷塘边散步,莺儿在距荷塘不远处的假山后头等了许久,眼见着午间小憩的时候都过了,林家从闲静又热闹了起来,这外院与内院之间的大花园子里亦是不复陈静,人来人往的多了起来,只好恨恨捏了捏帕子,扭头走了。
“张公子没去?”薛宝钗玉颈半曲,若有所思。
莺儿咬着下唇,恼怒道:“姑娘,这可怎么好?会不会是林家……”觉察了什么?
薛宝钗只顾思量,没注意到黄莺儿脸颊一对儿酡红,少女怀春的模样,“不会,若是林家知道了什么,不会再让咱们留下,许是张公子有事罢,听说张公子在吏部历练有成,十分得上峰喜欢,哪儿能常常在林家耗着,不过就是这段时间罢了,”说着脸就红了,“过些时日,张公子接了新的差事,怕是就要升一升了。”
话音未落,莺儿就满脸喜色,拍手笑道:“果然是姑娘的眼光好,张公子如今是吏部主事,正六品的官职,若是再提上一提…”莺儿捂住嘴,故作惊讶:“可不就是从五品,贾二老爷如今才是从五品的员外郎呢,张三公子才不过加冠之龄!”
薛宝钗微抿丰唇一笑,因笑道:“张公子在吏部,掌管天下官员,岂是工部那清水衙门能比的?”
这主仆两个言笑晏晏,浑然不觉有异——那张三公子再好,也是人家林家未来的姑爷……唉,脸皮忒厚。
笑闹一阵,宝钗望着莺儿,颦起眉头,忧道:“只是张公子为何不去,咱们却是要打听清楚的,眼下在林家时日已是不短,若是迟迟不作,恐生了变故。”
闻言,莺儿忙忙应承,言道:“必然打听清楚了,不耽误姑娘的事情。”
宝钗松了口气,当下她手里可用的也只有莺儿了,蕊官只能打探些消息,其余的她是半个字都不敢与她知晓的。
待莺儿出去,宝钗端详着手中这幅几近完工的丝帕,望向窗外斐佩的屋子,心道,合该撩拨一下那丫头了,只有她作出事情来,她才能乘着这股东风行事,到时就算有了她和张公子的良缘,斐佩和林姑父的丑事爆发出来,谁的眼睛还会盯着她看,少不得先紧着那边了!——张家是高门,张公子是正人君子,若被人瞧见他坏了她的闺誉,必然是要负责的,到时候就算不退了林丫头的亲事,也必得以平妻之礼抬她入门,等进了门子,凭她的手段,林丫头能斗得过她?更何况以林丫头那目下无尘的性子,倘或一气之下一病不起,没了才好呢。
薛宝钗百般思量,反复推敲细节,一时间又忆起惊鸿一瞥下张三公子的丰神俊朗,不由地痴了。
当夜,薛宝钗着人请了斐佩来,莺儿上了茶带领诸人退去,宝钗笑道:“斐妹妹,咱们在林妹妹家住了这么些日子,姨母那边已是催促了,太太倒还好些,只是老太太那里……听说颇有微辞了呢。”
斐佩有些慌乱,不由红了脸,乞道:“好姐姐,我……”她一个清白女孩儿,虽起了生米煮成熟饭、攀龙附凤的心思,可事到临头,总是难以付出行动。
宝钗似笑非笑:“林妹妹的身子渐渐大好了,再过得几日,不是老太太那边派人来接咱们,就是林妹妹使人去请贾家几位姊妹来,那斐妹妹的事儿,恐怕就不成了。”
闻言,斐佩差点打翻了茶盏,慌道:“那该怎么办?要不、要不…让林妹妹再病上些时日?!”
宝钗听闻,上下打量了几下这斐家女,不想这斐家丫头心也毒的紧,这就要下手段害林丫头了?不过这倒是趁她的心,等斐家女过了门,成了林丫头的继母,她就不信斐佩能看着林丫头带着万贯的嫁妆出门子!
只不过,眼下吗……这斐氏,真是个蠢货!
宝钗端起茶盏,掩下嘴角的轻蔑,笑道:“斐妹妹说笑,听说林妹妹身边的那个翠羽和碧商颇通些医理,林妹妹在她们侍奉下,只有更好的,哪儿能……”说起翠羽和碧商时,宝钗眼中的嫉恨几乎掩不住,世人皆知张家掌家夫人林氏的身边有‘宫商角徵羽’五大婢子,这里头的两个竟然给了林丫头!
斐佩也是个有眼色的,忙忙走近宝钗,情真意切的道:“佩儿能有今日,全赖姐姐和太太的恩德,亲姐姐,救我一救罢。”
为着日后,宝钗乐的和她互帮互扶,亲昵的给斐佩正了正金钗,才笑道:“你这小猴儿,日后我就只当你是我亲妹妹了,你放心,总不会白白废了姨母为你打算的这番心思。”顿一顿,才低声道:“再两日,便是已故的林姑妈的诞辰,虽无忌日那天哀荣,但却是便宜——听说林姑父总是要在房中静坐一日,林妹妹也是要抄写佛经,家里奴仆等倒是不相干的,咱们和外院的公子们更是不相干。”
斐佩听着倒有几分感动了,她心下以为宝钗提及外院客居的公子们,是为了让事发后有个证人,毕竟林家除了林如海父女外,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万一林如海铁了心抵赖,林家上下口风一致,那她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只是薛宝钗一口一个“林姑父、林姑妈”的,让她听得心里头不自在。
殊不知宝钗故意提起外院的公子们,是她心里头也忐忑呢,就怕那日张公子不在府里,辜负她一腔深情。
第三日,正值贾敏诞辰,林如海让张渁带领众子侄自去切磋,他自己进了林府正房——那屋子一直空着,连摆设也与当年贾敏还在时扬州的正房一模一样。黛玉也闭门谢客,抄写佛经。林家上下的仆人婢子们虽依旧各行其职,但多少添了些肃穆的气氛,各院落间走动的人都少了起来。
斐佩早早起身,精心梳妆,月白色绣大团大团合欢花的褙子,柳黄曳地百褶裙,傅粉画眉,莺儿特特使出十二分的功夫来给梳起倭堕髻,环佩叮咚,真真儿一个娇弱的可人儿。
待白日高悬时,斐佩籍口身上不妥,使小丫头早早儿将中食从大厨房要来,草草用上几口便罢了,这一日林如海父女是不食粒米的,只进些清水糕点罢了,故而大小厨房尽够使唤的。
待午时将至,斐佩披上素色大氅,避着人袅袅去了。
莺儿眼见着斐佩走远,忙忙进屋去:“姑娘,咱们?!”
宝钗轻轻一笑,莺儿早打听清楚了:那日张公子原是没在这林府里头,才没往荷塘边去,除了那日,只要张公子在府内,必得日日去往荷塘边散步,且今日不仅张公子在,听说还来了一位贵公子,其他几位爷们儿陪着就在离荷塘不远的幽居馆一面儿赏景一边高谈阔论呢。
“莺儿,你带着蕊官去候着,若是远远瞧见张公子来了,就遣蕊官来与我说,等瞧不见蕊官了,便使个法子将张公子的小幺儿哄走……”
莺儿听得连连点头,心头小鹿一般,等过了今日,她家姑娘飞上枝头,她日后也必是要陪嫁过去的,给张公子作个姨娘,倒比给宝二爷还要好些,宝二爷俊是俊,就是没有张三爷那股子男子气概…想想就脸红心热。
古人说三省吾身,张渁习惯散步间把大小事情理一理,故而在荷塘边一贯是只让个贴身侍候的小幺儿远远候着。他素喜林家这片荷塘,虽莲花败尽,但留得残荷更让他喜欢,是以时常便来此走一走,只是这些日子不知怎地,墨哥儿和环小子非要他每日午时饭毕后都来走上一遭儿,弄得张渁哭笑不得——原本是个消遣,倒成了任务了。
不过总归是小事儿,张渁还是很乐意有个事情来讨两个“小舅爷”欢喜的。
“嗳哟!——”
张渁微微拧起眉头,心下不虞,不远处假山旁边那个鹅黄色的身影这些时日常常在那里,自小习武强身的张渁岂会不知,更何况那丫鬟几次三番还故意露出了衣角弄出了声音。
因着这,两个小舅子的用意他也猜得几分,原以为只是个心大想要攀附的丫头罢了,不想昨儿墨哥儿似乎不经意提起来林府赔罪作客的那位薛姓表姐,他才知晓那薛家女身边有那么一个惯着鹅黄葱绿衣裳的大丫头,想来也就是这位了,既然是薛家的丫头,那后头的事儿想也能知晓几分。
张渁十分不耐烦,他家教严谨,母亲豁达纯净,张家后院从来没有这些腌臜事,只是自从他入京为官之后,已经几次三番遇到这种套子了,真是!张渁眼神凛冽——当他张家软和好糊弄?!
张渁的小厮接到他家三爷的眼神,打了个千儿,驾轻就熟的就往那惊呼的姑娘那里去了,心内还嘀咕: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招儿,小爷我都不耐烦供着了——嘿,真当他们爷是软柿子呢?真当这里就他们主仆两个呢?等着瞧呗,一会那找钗子/找镯子/找帕子/找丫头…的正主儿一来,忽的就能冒出来四五个长随来,那崴了脚/绊了脚/头晕的/眼花的…姑娘小姐往他们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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