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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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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的、只认银子六亲不认的、和文臣交好的、和武将交好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圈子,不一而足,总之,其中一派跟郑国舅斗起来,说不准别的派别还会下绊子。
而乖官目前就是在诸多暗流中浑水摸鱼的那个人,只是他虽然多五百年见识,到底没当过官,有些事情还是看不透。
不过,通过一系列的折腾,尤其是到了南都,当着南京城多如狗满地走的六部郎官们和勋戚权贵们,乖官的确初步树立起来他郑国舅的威势了,别人要惹他之前,怕是要多想想,能不能占到便宜,即便占到便宜,能不能承受郑国舅的怒火,那位可真是势无忌惮的主儿。
而南市十六楼的名妓们却因为乖官为了郝文珠的一张文书斩断了柳国舅的手这件事对他好感大增,身为女子,身为名妓,虽然她们长袖善舞,可谁都怕郝文珠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而这位郑国舅虽然年轻,不,应该说是年幼,可对文文却是真的好,换了自己的相好,敢为了自己去砍一个有河营参将做老爹的国舅么?
所以,这些名妓们纷纷打趣郝文珠,文文妹妹,你可是碰到如意的郎君了,可要抓紧哦!莫要被姐姐我抢了,倒是让平素姓子有些冷淡的郝文珠脸上绯红。
乖官乘热打铁,大包大揽,说文文姐姐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谁敢抢她,除非从我郑国蕃的尸体上头跨过去,这话,哄骗女子极佳,不少文士妒忌的很,泥马,这郑国舅装乖卖萌的本事真是天下无双,这种话居然当众说出来,太不要脸了,太无耻了。
这些话让这些读书人去说,他们还真拉不下那张脸儿,可对乖官来说,腆着脸儿姐姐妹妹的一通乱叫这很正常,这在五百年后,哪怕是宅男也都会这个技能,可在如今的大明,非得西门庆大官人这等嫖妓泡妞的圣手才掌握这样儿的本事,普通士子们,还真不行。
总之,柳国舅的插曲对薛女侠的拜师宴来说,更增了几分高潮,真是宾主俱欢,至于原本要请郑国舅作诗的,大家下意识就遗忘了,一来怕万一郑国舅真做不出来,谁的脸面都不好看,二来也觉得,反正文文妹妹喜欢人家写的白狐,那唱本的确感人,倒也有几分别致的才情的,凭这郑国舅对郝文珠的好,能不能做诗词,倒是小事一桩了。
正所谓凡事区别对待,和这些名妓交好的,几乎没一个不能吟诗作对的,可乖官已经能不作诗词就入这些名妓们的眼了。
得了南市十六楼花魁行首名妓们的好感,尤其薛五儿郝文珠,对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窜,非要打比方的话,用后世美少女养成游戏来量化,好感度是红色,已经足够推倒了。
不过乖官自然是没推倒,他如今还不合适动不动就推倒妹子,连自家誾千代姐姐都没推了,怎么说也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还是再长大些罢!
但,有个人却是可以推的,三品诰命闻人氏。
“你倒是说说,如何对付漕帮?”乖官坐在浴桶内,旁边是包伊曼给他擦身,身后贝荷瑞给他洗头,他高高翘着脚儿,闻人氏穿着大红色的肚兜,跪在大木桶外,小心仔细地给他舔着脚趾头。
不得不说闻人氏有受虐的体质,单单只是跪在国舅爷跟前,想到自己一个三品诰命,却要给这个小男人舔脚趾头,不知道怎的,自己先就觉得刺激非常,胯下湿漉漉一片,脸颊更是酡红染就,分外妖娆。
从檀口中吐出一根脚趾,一丝雪亮的口涎还拉长着,她红晕着脸低声问:“爷是真要对付漕帮么!”
“废话!”乖官有些恼怒,“这些水老鼠,真真得寸进尺,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下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不对付他们,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背后捅一刀……”
“那还不简单。”闻人氏跪直了身子,把脚儿搁在自己胸脯上,眼神如水,一边轻轻揉着一边说道:“直接对付他们就是了,无非就是分而化之,贱妾听说爷身边有个从扶桑带来的厨子,以前就是漕帮的,让他组织一个帮会,直接从漕帮挖人,天下的事儿,哪儿有银子解决不了的……”
乖官咦了一声,却是眼前一亮,不过,随即就有些郁闷,说:“这不是给人攻击的借口么!到时候肯定有官员弹劾,怕是姐姐也保不住我啊!”
闻人氏吃吃笑了起来,胸前丰软柔腻就蹭着乖官的脚底板,乖官年轻气盛,在这上头克制力还真不怎么地,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故意拿脚趾头狠狠夹了夹闻人氏胸前明显的凸起,闻人氏不但不疼,反而觉得异样的刺激,媚眼如丝,“爷,您啊!还是年纪太小,有些事情,看不透。漕帮势大,朝廷也忌惮的很呢!爷若办成这件事,或许有弹劾的,可贱妾敢保证,高声叫好的人更多。”
乖官哦了一声,顿时来了兴趣,一缩脚却是在水中坐直了身体,“此话怎讲?”
闻人氏胸前两颗葡萄骤然失去揉搓,顿时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忍不住就伸出粉嫩的舌尖儿舔了舔唇。
乖官看她卖弄过去的行首手段,心中就叹,这受过专业训练的到底是和良家不一样,不过,正事儿要紧,忍不住喝了一声,“快说,若不然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第232章 长老,收了神通罢
闻人氏媚眼如丝,娇声道:“爷,贱妾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怎么打,贱妾也是甘之如饴的……”说着,转身微微露出半个香臀在浴桶的边缘,还侧着脸儿,脸上含羞带怯,要命的是,眼神隐隐然还带着些期望,似乎在说,爷,抽我罢!
乖官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骂,卧槽泥马……对这个绝代尤物真是没奈何,总不至于真就这么扑上去,只好对这个狐狸精拜了下风,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好了,哪里舍得打你,不管咱们以前有多大的仇恨,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闻人氏眼神中闪过一丝得色,哼!郑乖官,我闻人师师屈服于你,可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过,她也知道要见好就收,若不然真惹了对方生气,别的不说,他那位德妃姐姐,可是真正的狠人,只需一言,身死族灭家破人亡也都是轻的。
不过,对于郑乖官口头的甘拜下风,闻人氏还是内心窃喜的,女人再怎么妖孽,还是很吃男人口头温柔这一套的,像是那种摆酷的,一天两还行,十年甚至几十年,哪个女人吃得消对着一张死人脸,所以说,只消肯拉下脸面来,绝不会缺女人的,若是长得俊俏又肯拉下脸面,那就无往不利,什么样儿的女人都不会缺了。
乖官和闻人氏,就像是在玩跷跷板,一头高来一头低,一头高来一头低……
稍许赚了些面子,闻人氏内心得意,就轻笑着道:“爷,这个呢!要从隆庆帝那时候说起了,话说隆庆帝登极,朝廷下旨开海禁,那时候便觉着漕运耗费巨大……”她一桩桩一件件,娓娓道来,这些事情其实都在邸报上登过,而闻人氏有过目不忘之能,心思机敏举一反三,可以说是把内阁数代阁老的心思猜得透透的,朝廷不是不想裁撤漕帮,一个百万众的帮会,为了自己的生存隐隐然和朝政作对,勿论任何政府都会忌惮的,当初搞漕粮海运,怕就有这个意思,可惜,漕粮海运雷声大甚至没雨点,最终无声无息了,这里头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乖官坐在水中,摸着光滑的下巴就寻思,这似乎有些像清朝的捐官制度,都知道那是腐败的温床,可依靠这张温床混饭吃的人太多,故此没奈何。
闻人氏看他寻思的模样儿,还故意学老成,拿手摸下巴,可惜,胡渣子都没有,忍不住低笑,“所以说,爷只要当真把这件事做成了,贱妾敢保证,那些阁老们、六部郎官们,绝对会装看不见的,顶多有小猫两三只弹劾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关键是要把这事儿做成了,若是做不成,我很可能就要挨板子,是罢!”乖官若有所思。
“爷如今富可敌国,这有什么难的。”闻人氏抬起修长的腿,跨身进了浴桶,叉开双腿,跪坐在乖官身上,眼波流转,娇声道:“漕丁全是穷鬼,拿钱一砸,全部趴下,有民间歌谣是这般唱的……”
她忒眼瞧了乖官一眼,轻轻哼道:“运河水呀万里长,千船万船运皇粮,漕米堆满仓,漕夫饿断肠,有姑娘……谁也不嫁摇船郎。”
歌声曼妙,带着熟妇诱惑的风情,乖官明知道不妥,可小凤璋却是硬得生疼,看眼前闻人氏抿着唇笑,忍不住伸手狠狠在对方香臀上掐了一把,这一下极重,怕是要掐出青紫来,可闻人氏却是嘤咛一声,浑身骨头散架一般就软在他身上,樱唇在他耳边喘息,“爷,别尽说那些穷鬼了,咱们做点儿别的事儿好么!”
听到这种话,再能忍下去的,不是太监就是前列腺炎,乖官痛骂,“好个妖精……”双手一操她香臀,呼啦一下就从水中站了起来,低声娇呼中,就把闻人氏搁在了浴桶边沿,站了一个丁字马,腰间发力,正中闻人氏的要害。
嘶!
闻人氏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被贯穿了一般,双臂紧紧搂住乖官的脖子,双腿一环,却也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肢,“奴奴……就……就做妖精了……”
乖官只觉得下面湿滑软嫩,一进一出,拖泥带水,真有天街小雨润如酥之妙,更加要命的是,闻人氏真是个妖精,叫出许多妙语来,刺激得他宛如后世网游中加持了无数状态的圣骑士,狠狠筛了百来下,顿时就把这妖精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了,叫声越来越低,到得后来,玉臂颤抖,却是连抱住乖官的力气都没了。
还是包伊曼从背后抱住了她,这才没让她摔倒下去,而这时候乖官正是龙精虎猛大杀四方,双手掐在她膝弯处,恶狠狠地道:“我让你不听话,让你挑事儿,真当我电动小马达的绰号白叫的。”
把闻人氏狠狠教训了一通,郑神仙这才收了神通,神清气爽,在贝荷瑞服侍之下穿好衣裳,随即叫来单思南,“大头,去把那厨子叫过来。”
大头一愣,“少爷,哪个厨子?”
“就是那个从扶桑带回来的静厨子。”
没一忽儿,前漕帮斋堂书记静大官人有些战战兢兢被带到花厅,看见国舅爷坐在上首,赶紧一骨碌跪倒在地,“小人给国舅爷爷问安……”
“静官,我记得你以前是漕帮的菜头,来,坐下,给我说说,这漕帮上上下下的规矩。”郑乖官放下茶盏来,笑着让这厨子坐下,静官哪里敢坐,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国舅爷爷跟前,哪儿有小人的座位,万万不敢。”
倒也没勉强他,乖官就让他把漕帮的事情说来听听,最关键的是,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呢!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真空家乡,无生老母,你可要仔细说清楚啊!”
静厨子满头汗,刚刚站直了的身子一骨碌又短了半截儿,“国舅爷爷,小人如今真跟罗教没任何瓜葛了呀!小人是真心给……”
乖官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我不是来听你的冤屈的,你以前是罗教的教主我都无所谓,不过了,我要自立一家帮会,你来做这个帮主,人呢!就从漕帮拉,话,我先给你撂这儿,你把你所知道的漕帮的事儿仔细说来我听。”
这话意思就是告诉他,你以前杀人放火我不管,如今本国舅要抬举你,就看你识不识抬举了。
静厨子伸手擦了擦额头油汗,有一种又惊又喜的感觉,当下不敢怠慢,就把当初自己在漕帮所知道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这一说,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其中乖官时不时问一些话,说的他是口干舌燥,旁边包伊曼递过来一盏凉茶,他一口吞下肚去,眼珠子骨碌碌转,偷偷瞧了包伊曼一眼,赶紧又把目光垂了下去。
漕帮帮众有很大的区别,像是外围成员,无非挂着漕帮的名头,而船上的漕丁,就算真正的漕帮帮众了,但这还不算,必须要烧过香,拜过'至尊至圣始母元君无极祖母圣天尊'也就是无生老母的,这才算是真正的核心漕帮弟子,而拜无生老母的,不单单只有运河沿岸军卫和漕丁,还有不少的留都南京的太监,甚至有些官员也是拜过无生老母的,是漕帮正式的弟子。
乖官心中冷笑,怪不得那什么马沙基敢替漕帮出头,想必也是漕帮正式成员。
漕粮北上,这是多大的油水,说个难听的,牙缝里头漏一点儿,都足以让一个人富贵之极,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哪怕一个国家再穷,每人出一块钱,而专门管理这钱的人只要从中抽取百分之一,也就是每人一分钱,那也是不得了的数目。
漕帮创立之初,或许也是为了漕丁团结起来避免被人欺负,可任何团体,一旦成立,必然有上下关系,自然会形成阶级,贫富开始分化,所以漕帮的确是由贫苦的漕丁们组成,但这不代表漕帮就是一个纯洁的组织,就像是那些巨贪们,无一不是脸上微笑说'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云云,实际上他既代表不了国家,也代表不了人民。
闻人氏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漕丁全是穷鬼,娶不起媳妇,只好去诸沙那等地方找操皮肉生意的,而漕帮上层又通过诸沙这样的地方,把漕丁辛苦赚来的银子再收拢回手上,这些钱可以收买官员,可以打通关节,可以娶小妾养别宅妇,但绝对不会有上层认为大家都是漕帮的,我们就要和漕丁们均贫富,总之,漕帮由绝大多数贫苦汉子组成,但里头有钱的人也很多,当官的也不少,像是一些没后台的官员,入了漕帮,漕帮使银子让他们上位,他们上位后又帮漕帮赚更多的银子,正是两厢便利的事情。
至于漕丁,若没有我们漕帮,你们从南京出发把漕粮运到北京要过十数道关卡,被盘剥敲诈,三个月才能到,还不一定拿到银子,死了兄弟也没人管,一辈子说不准还是处男……
【文】如今你们一个月就能跑一趟,你们要不要赞美?
【人】如今你们没事还能嫖一嫖姑娘,你们要不要赞美?
【书】如今你们每趟都能拿到几钱银子,你们要不要赞美?
【屋】如今你们死一个兄弟还能拿一两养家银子,你们要不要赞美?
瞧,多好的漕帮。
不过,乖官决定自掏腰包,打造一个更好的。
摸了摸下巴,乖官看着那静厨子,缓缓道:“我准备成立一个专门跑船的帮会,给你五十万两银子,你能从漕帮拉到多少人?能不能拉到一万人?”
静官又惊又喜,一骨碌又跪了下去,“国舅爷爷,若真有五十万现银子,小人敢打包票,十万人起码。”
十万?乖官愕然,他以为一两万就不错了,虽然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也不可能一下就把漕帮的墙角挖倒掉。
他故意沉下脸来,“这可不是说笑,要是办不到,我可是要杀人的。”
静官儿赶紧发誓,“小人拿脑袋担保,国舅爷爷皇亲国戚,身子亲贵,却是不知道,做咱们这一行,大香头发下号令,下面起码能拉出万把人来,当年小人也是做到斋堂书记的,俗称大香头……”
乖官哦了一声,拿眼上下瞧他,心说真是没瞧出来,这死胖子居然还是漕帮高层人士啊!我以为所谓菜头,也就是专门管管蔬菜。
静官胖脸上满是尴尬,低声道:“不瞒国舅爷爷,当年小人那是因为追求老帮主的女儿,被人暗中使坏,若不然,那也是漕帮排得上字号的……”
“你即便是大香头,嗯!还得加上一个前字,前大香头,也不过能拉万把人,凭什么保证十万人啊?”乖官缓缓拿折扇拍着掌心。
静官赶紧道:“国舅爷爷,银子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漕帮真正的漕丁,大约也就是这个数。”他说着竖起三根手指头来,“三十万,这些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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