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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尘渡by:月佩环(生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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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睿云吃了一惊,看见何与飞笑意不改,缓声道:“我想亲亲你,成么?” 

        何与飞看著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深情的目光,慢慢转回身来,脸上毫无表情,声音却是十分温柔,道:“我有些不舒服,待会儿你要怎么亲,我都给你亲,好么?” 

        苏睿云一怔,不由得微微笑起来。他只是想亲亲何与飞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两人欢爱,自然是尊敬爱恋两者兼有,何与飞的身体并不能承受情欲的痛苦,他自然不会对何与飞怎样。 


        10 

        苏睿云将双掌放在何与飞的背上,为他运气驱寒。何与飞看来虽然纤细柔美,但飘逸的衣裳下身躯修长美丽,令人目眩神迷。 

        苏睿云强忍住心头的绮念,为他运了十二周天,忽然感到胸闷欲呕,再也忍不住,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何与飞吃了一惊,转过头去看,只见苏睿云吐得十分难受,但并不能吐出什么,只是干呕而已,不由得微微皱眉,说道:“你怎么了?” 

        苏睿云并没有注意到何与飞此时不经意的绝情,勉强忍住呕意,仍然喘息未定,低声道:“没什么,想必是吃坏了肚子,有些不适。” 

        何与飞看到他英俊的面容上双目似乎泪光隐隐,说不出的虚弱疲惫表情,不由得笑了一笑,说道:“既然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 

        苏睿云想说什么,刚一张口,就再次干呕起来。何与飞只好忍住心里的不耐,扶住他,为他顺气。 

        过了两天,苏睿云的呕吐的状况仍然没有休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何与飞虚假的温柔终于消磨殆尽,渐渐变得十分冷淡。苏睿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心里只觉得内疚,也没有放在心上,每次要呕吐便强行忍著,直到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何与飞已经没有了耐烦心陪苏睿云游山玩水,很快地两人便来到了苏州何与飞购置的府第。 

        何府方圆百里,周围高墙竟有一丈,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宛然一座山庄。只是山庄中并没有什么人,只除了几个家丁。 

        何与飞看到苏睿云进了大门,并没有动,只是看了半晌,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一颗心不由得沈了下去,说道:“睿云,若是你有些什么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改。” 


        苏睿云道:“已经很好了。与飞,我只怕住得太好,会有些不惯。” 

        何与飞微笑道:“没关系,以后我会对你好,让你习惯的。” 

        苏睿云不由得心里感激,握了一握他的手,只觉得何与飞一双手掌滑腻无比,柔软如脂,不由得心里一荡,说道:“与飞,我堂堂男儿,身体又比你强上百倍,本该是我对你好才是,不该你辛劳的。” 


        何与飞看到苏睿云说得十分赤诚,心里一动,端详了苏睿云半晌,忽然发现这个从黝黑的肤色中并不清晰的轮廓看出苏睿云十分俊美,何与飞转过了脸不去看他,淡淡说道:“日后再说吧。” 


        苏睿云看到何与飞脾气似乎有些不好,自己也因为妊娠的缘故,身体十分不适,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何与飞带了苏睿云去到两人合住的房子,苏睿云用过了膳食之后,便觉得有些倦意,何与飞说要带他到山庄四处走走,他也已经不想去,说道:“与飞,我有些困了,想睡睡。” 


        何与飞静静看著他,说道:“没关系,你睡吧。” 

        11 

        苏睿云不由得有些内疚,说道:“才只是中午,我便想睡成这样……与飞,等我醒来,一定多陪陪你。” 

        何与飞展颜一笑,道:“没关系,苏州还有几家店面的生意要谈,你先睡吧。”苏睿云吃的饭菜中放有无色无味的迷香,他不想睡才怪。 

        苏睿云听到何与飞这么说,不由得放下心来,上床休息。 

        苏睿云一躺上床,便觉得迷迷糊糊地,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到浑身剧痛难当,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十分沈重,无论如何也不能睁开,渐渐地,剧痛仿佛渗透了四肢百骸,他不由得呻吟一声,才慢慢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房,几块木板拼成的床,上面铺著稻草,而苏睿云就睡在这张床上。门是铁门,窗户上尽是铁栏杆。这宛然竟是一间囚室了。 

        苏睿云动了一动,想坐起来,只觉得双肩剧痛,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低头一看,一条细长的锁链穿过双肩的琵琶骨,绕到胸前,双肩上的衣裳已经染红了一片。 

        银链中段用一枚银色的锁扣住,运气一试,浑身虚浮无力,已经内力全无。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废了武功,废他武功那人担心药物起不了作用,还穿了他的琵琶骨。 


        想必是仇人寻上了门。 

        苏睿云不由得暗骂自己太不小心,竟然就这么著了道,若是自己一个人便也罢了,要是牵连了与飞怎么是好? 

        苏睿云想到何与飞,不由得大是惊慌,不由得叫出声来:“与飞!与飞!” 

        苏睿云强忍著剧痛起身,挣扎著便要下床,但琵琶骨被人洞穿,双臂无力,双足一沾到地面,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原来双腿的腿骨也已经被折断。 

        苏睿云立时失去平衡,不由得摔倒在地,只能往前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肩上的血洞不断地流出血来,将衣裳染透。 

        苏睿云几乎因为剧痛而晕眩,神智却还没有失去,心中惊惶失措,只是不停地叫道:“与飞……与飞……你在哪里?” 

        四处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苏睿云艰难地侧过身体,伸手按了一按右肩上的血洞,左手立刻已经被染红,心里念头仿佛电光闪过。 

        如果与飞也被人这样对待,他不会武功,一定撑不下去。 

        苏睿云挣扎著爬到门边,便要将门拉开,果然门已经被反锁。 

        “与飞!与飞……”苏睿云运气试图将门震碎,但每用一分力气,两边肩膀就痛得仿佛要齐肩断掉般的剧痛。 

        门外忽然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苏睿云不由得脸上泛出一丝喜色。从脚步声他已经听出了是与飞,果然门锁开启的声音响起后,便被推了开来。 

        何与飞步声缓缓,衣袂轻翻,说不出的纤幼美好,绝丽的脸上表情淡淡地,俯视著躺在地上的苏睿云。 

        “与飞,你还好好的,真是太好了。”苏睿云脸上现出笑意,便要爬起身来,但手脚没有力气,根本不能爬起。只能颓然放弃了挣扎,却伸手去整理自己血迹斑斑的衣裳。他不想给与飞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以免与飞担心。 


        何与飞看到他的样子,寂静冰冷的目光微微有了一丝动摇,却立刻消失不见。 

        12 

        何与飞淡淡说道:“你们先出去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高大男子行了一礼,应声退下。 

        苏睿云吃惊地看著眼前的爱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难道与飞就是主谋?从一开头就是一个骗局? 

        苏睿云不敢想下去,勉强笑了一笑,轻轻说道:“与飞……”声音不由得发颤,再也不能说话。 

        何与飞淡淡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慢慢俯下身,凝视著苏睿云的眼睛,脸上却是淡淡地没有表情。 

        苏睿云的微笑凝固在脸上,沈吟一阵,静静道:“敝教纵横天下,岂会没有仇敌?与飞……你其实并不是姓何吧?不知敝教跟足下有何仇怨?” 

        何与飞冷笑一声,笑声中尽是悲愤,眸中几乎已经是血红:“不错,我不姓何。我们方家跟你们天一教何止是仇深似海?苏睿云,你说得到时轻巧!” 

        “方?”苏睿云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即望向面前的爱人,“与飞,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呵呵!好一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能把一切解脱了?我们方家二十四口人,全都在十七年前,被你爹一晚上杀得干干净净!”他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满眼都是火光和血,所有的亲人都躺在血里,被烧得干干净净是什么滋味么?” 


        他慢慢解开自己上身的外衫,下腹左侧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已经过了很久,疤痕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但仍然能看得出当时是穿腹而过。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那时我才五岁,那个恶人一剑刺穿了我的小腹,拔了出来,还要再补一剑。我疼得很,叫也叫不出……我娘已经成了重伤,扑过来救我……却被你爹刺死了!” 


        他忽然伸手紧紧地掐住苏睿云的脖子,慢慢用力,绝丽的姿容渐渐扭曲:“苏睿云,你知道这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么?” 

        苏睿云感到呼吸逐渐艰难,只能无力地用自己的手抓著何与飞的手,做著徒然的挣扎,他看见自己最爱的爱人脸上狰狞的微笑,“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我却活了下来……你爹放了一把火,以为我已经被烧死了……可惜,我却被人救了起来……苏睿云,你是不是很后悔?后悔有一个斩草不除根的爹?” 


        苏睿云感到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也似乎不剩,眼前渐渐漆黑,何与飞却忽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苏睿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死去……” 


        苏睿云因为喉间的解脱而咳嗽起来。 

        何与飞声音仿佛魅惑,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你慢慢享受吧……这只是开始。” 

        苏睿云剑眉微微一蹙,仿佛像下了决心般,抬头望著何与飞,道:“与飞,请你先别这么对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13 

        何与飞看了他半晌,忽然仰天大笑:“苏睿云,我服了你了!连这种话你也说的出!” 

        苏睿云面孔胀得通红,连耳垂都是艳艳的红色。他早就想到何与飞不会相信,但仍然抱著最后的一线希望,只希望何与飞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如此绝情。 

        何与飞冷冷地盯著他半晌,一丝残忍的笑容渐渐在脸上浮现,慢慢说道:“苏睿云,虽然我们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可惜你不是女人,也注定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如果你以为编出这种无稽之谈想让我对你手下留情,未免太可笑了一点。” 


        何与飞的每一句话都宛如刀割般剜在苏睿云的心上,他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掩去自己眼中不由自主露出的脆弱难堪之色,低低说道:“与飞,他……毕竟是你的骨肉……你伤了我不要紧,莫要伤了他……” 


        何与飞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颤,暗笑自己怎地如此心软,居然会为了苏睿云一句谎话犹豫不决,冷笑道:“等你生得出再说!怕是你连只苍蝇都生不出来!可笑你生为男儿,却说出怀了孩子这种笑话,还知不知羞耻?苏睿云,你也不失英俊潇洒的一位男子,却为何苦苦要说是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做我的女人?” 


        苏睿云浑身一震,不由得伸手抓住何与飞的衣角,手上的血污沾染到了何与飞的身上:“……别说了……”明知爱人的羞辱会是最深的伤痛,自己却仍然要说出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奇闻,苏睿云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 


        “怎么?你怕了?你怕我说出其实你一直渴望男人的爱抚,渴望被一个男人捅你那里的事实,是不是?”何与飞露出了恶毒的微笑。看到苏睿云镇定平稳的精神力在他的言语下打击得溃不成军,对自己而言,实在是一件畅快之极的事。 


        “求你……不要再说了……与飞……不要再说了……”苏睿云平静的神色终于露出了难堪羞辱的表情,他竭力伸手抓住何与飞的腿,何与飞却避开了他满是血污的手,让他无力地摔在地上,唇角扬起冷冷地一笑:“你求我?你现在是在求我么?” 


        苏睿云紧紧咬住了嘴唇,浑身不由得发颤。他知道,即使他真的哀求何与飞,何与飞也不会放过他,仇恨已经占据了何与飞的心,即使用他所有的血都不能洗清这一切。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何与飞露出甜美的笑颜。他的面孔生得十分秀丽,这一笑却有些阴森的冷硬。 

        苏睿云的唇颤抖著,却倔强地咬著下唇,终究没发出一个字。 

        “想不到你倒是骄傲得紧。”何与飞微微笑了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缓缓解开自己早已敞开的外袍,任其落到地上。外袍的质地极为轻软,落在地上,一点声息也没有。 


        他脚步缓缓走到苏睿云面前,缓缓蹲下身,缓缓伸出手去扯苏睿云已经尽是血污的衣裳。 

        “与飞,你不能这样……”苏睿云又惊又惧,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裳,不让何与飞撕扯。但双肩琵琶骨已经被洞穿的手根本不能抵抗何与飞闲适却有力的撕裂,几乎不用多少时间,浑身的衣裳就已经被撕成碎片。 


        “与飞,原来……你会武功。”说这句话时,苏睿云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知道自己被骗时的吃惊,只有一种莫名的自嘲。其实自己武功高强,何与飞身负武功之事岂能瞒得过他?只是他被所谓的爱情蒙骗,始终不肯相信何与飞是骗他的罢了。 


        何与飞一张绝美的容颜微微抽动了一下。为了报仇,他的确是用了卑鄙手段,但是苏睿云武功炉火纯青,他除了用计,再也没有别的方法报仇雪恨。 

        “何人与飞……苏睿云,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复仇,早已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注定此生孤独终老。” 

        14 

        苏睿云看著何与飞满脸仇恨之心,终于无言。何与飞哼了一声,道:“不过,既然你心里爱慕与我,我也不会不成全你。” 

        唇角扬起邪魅的笑容,何与飞将苏睿云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扯下,露出他赤裸的身体,蜜色的肌理露出健康的肤色,仍然稍稍嫌黑了一些。 

        苏睿云感到空气中的凉意,下身已经完全曝露在何与飞的面前。即使是面对深爱的恋人,但面对强迫凌辱般的错感,苏睿云仍然徒然地试图阻止何与飞的掠夺。 

        就在苏睿云急促的喘息和悲惨的挣扎间,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什么掉落,惊破了两人之间这层淫靡气息。 

        苏睿云低下头看去,正是自己用来号令教众的那紫玉浮龙令。 

        他吃了一惊,正要拾起,却已经被何与飞抢先一步。 

        素手如玉,拾起这枚号令群雄的令牌,何与飞唇角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上次我问你这是什么,你骗我说是一枚普通令牌,其实这是天一教教主之令吧?” 

        苏睿云哑口无言。他不擅说谎,唯一说的一次,仍然被人发现。 

        何与飞手中握著令牌,微笑说道:“你没有想到吧?我就是从这枚令牌知道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跟你交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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