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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良雨]雨夜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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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回了西厂……
“皇上要怎样才可以放过马进良?”
从筹建西厂那天起,雨化田就知道会有摊牌这一天,尽量让自己羽翼丰满能保护马进良时候再这样做,但是上次马进良被鞑靼人围困,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虽然时机未到,但若自己再不出手马进良便死无葬身之地,也就管不了那么多。
朱见深从抽屉里取出一颗木盒,打开,一个红丸卧在金黄的锦布里。
“吃了它……今夜做我的人!”
(七)诛心言
深夜,等在殿外的谭鲁子忽听里面人声纷乱,接着,太医入殿……
过了不久,雨化田从殿内走出,谭鲁子迎上去。
“督主”
谭鲁子想问殿里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雨化田双眼红血丝密布,脚步有些踉跄,耳根脖颈上遍布齿痕和血迹,领口微松,似乎搭扣少了一颗……
谭鲁子上前扶住他,急切问道:“督主,你?”
雨化田抬手,止住他的话,低声说:“勿多言,速回西厂,我中了毒。”
雨化田坐在轿内,手压在膝盖上,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刚才的一幕在脑海里回放:
吸了太多逍遥香的朱见深将那个“红丸”推到雨化田面前,这东西雨化田认得,名义上是进补的药丸,其实化功散和春药,今晚,朱见深对雨化田要用这个东西,说明朱见深已经没有了耐性。
朱见深想要的,雨化田三年前就一清二楚。
年少相伴,倾力相助,朱见深信任雨化田,也倾慕他那份美色,之所以没有用强,一来是雨化田在朝中内外确实替朱见深明里暗里做了很多事,嚣张跋扈,那些原来忤逆皇权的人,现在想到朱见深手下的西厂就肝胆俱裂,变得乖乖的听话。二来朱见深自己也舍不得这番情谊,他总觉得自己要风得风,早晚要“雨”得“雨”,雨化田要什么,就给他,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可如今红丸一出,算是撕破了脸。
如果没有马进良,朱见深可能会一直由着雨化田。
但是“情”之一字,难容下“情敌”两个字。
更何况一个高高在庙堂坐拥天下的皇帝,一个只不过是雨化田的贴身侍卫,说白了,不过是个下人。
更刺痛朱见深的是,他觉得自己一直都猜不透雨化田的心思,
红丸在眼前,情薄的雨化田对朱见深仅存的那层朋友情谊,就如同香炉上的香一般,不经意间灰飞烟灭,随风飘散了……
眼下,两个选择,吞下它,或者一掌拍死朱见深……
其实这等于没得选。
雨化田嘴角一丝嘲笑,仰头吞下红丸,缓缓低头凝视朱见深,眼神冰冷隐隐带着杀气……
药丸在胃里融化,丝丝凉意进了四肢百骸,刚刚被自己封住的穴位也因为内力化去而打开,逍遥香的惑人香味随着鼻息,钻进了肺,钻进了脑袋……
在红丸和逍遥香的作用下,朱见深扭曲的笑脸已经看不清,眼前一切有些扭曲变形……
雨化田腿发软,无力的坐在内殿台阶上,朱见深在逍遥香的缭绕中也不在是往日那个温文尔雅的天子,眼前是贪恋好了好久的脸和身体,何须把持。
“生而何欢?有美可观,死而何惧?无美相伴……”朱见深喃喃自语,爬上雨化田的身体,吻上那人脸颊,耳垂,脖颈……
“我有哪里不好,比不了你心里那个人……”也许是爱极生恨,朱见深的吻开始变成了咬,这一咬,倒让有些迷糊的雨化田清醒起来,他眯眼看着朱见深,这个人疯了……
朱见深伸手去解雨化田繁复的官袍,但是闻了太多迷香,手抖得厉害,无论如何也解不开,所性变成乱抓和撕扯,用嘴巴去咬扣子,连带着咬到雨化田的脖子,血流了下来,染红了领口……
雨化田讨厌任何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毕竟是练过武的人,此时的疼痛让雨化田不自觉的抬起自己的手,那只手停在朱见深的脑后,悬空停在那里,药性在发作,雨化田强自运行一点点残存的内力,他知道这一点内力化成一掌,拍在那人脑后,此时的痛苦就可以解决……
转念想到马进良,那人因为自己当初的疑心病毁了脸,在居庸关过了三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雨化田,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心生愧疚。
还有十年来自己在宫中忍辱偷生的一幕幕。
还有西厂那帮崽子们灭顶之灾的景象……
逍遥香的味道越来越浓厚,朱见深抖得越来越厉害,雨化田抬起的手也在抖,内力在逐渐散去……
朱见深的手探进雨化田的衣内,抚摸,揉捏,甚至是狠狠的掐下去……“人生苦短,梦幻泡影,如露如电,朕有何辜,爱而不得,给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
衣服已经撕扯尽开,那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瘫软在雨化田身上……
雨化田一惊,伸手去探鼻息,十分微弱,朱见深竟是昏死了过去,雨化田推开朱见深,踉踉跄跄奔到青玉案前熄了逍遥香,趴在窗口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边唤侍者传太医……
朱见深吸入毒香太多,积毒蚀骨,终至晕厥。安顿好朱见深之后,雨化田无心陪伴,自己体内逍遥香的药力尚存,红丸的药性也开始发作,强作镇定,踉踉跄跄奔出宫外。
后半夜,西厂,灵济宫。
气息不稳的雨化田被谭鲁子扶回寝室,马进良还未合眼,一直在等雨化田回来,没想到等回来的是脖子上流血,四肢发抖,眼底泛着一抹红的雨化田……
马进良扣上雨化田的手腕,看那人眼底,听那人气息,心下已经了然……
唤下人用木桶打了洗澡水,拿来换洗的干净衣服。
不料这时雨化田挣扎低低的吼了一句:“你们全都出去!”
“督主!”谭鲁子等人一声惊呼。
“听不懂么?都给我滚出去!”说罢,雨化田挥出一掌,由于没有了内力,掌风很弱,不过气势却很骇人。
谭鲁子等人立即出房,跟了雨化田三年,西厂几个档头对雨化田面子上敬,心里头服、骨子里亲,胆子里怕……
马进良迟疑了一下,走到房门口,终是没有出去,而是关上了房门……
“是想看我出丑么?”床上,雨化田挣扎着爬起,发丝散乱,红着眼睛厉声问道。
马进良脱了披风,脱了鞋,上了床……
“这毒是春药的毒,督主自己该知道。”
“废话”
“督主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内力排出去,我输给你真气助你排毒。”
马进良说着,已经坐到了雨化田身后,从背后伸出手,解开了雨化田的扣子,向后一掀,那人光洁的后背便□出来,上面淤青一片一片,想必是被人掐出来的。
雨化田冷冷的道:“不需要,你出去!”说着想穿上衣服。
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在这个时候,来自身后那个人。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也不想问你去宫里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给你排毒,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些本来是安慰的话,但是却深深刺痛了雨化田,雨化田转过头看着马进良,冷冷道:“大档头觉得我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马进良不言语……
雨化田伸出手扼住那人的脖子:“说,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马进良看着他的眼睛,沙哑着说:“能这样一番对督主的,想必普天下也只有一个人。”
“继续说”
“恕属下冒犯,三年前,督主脖子上的牙印属下还记得,想必也是当今万岁赏赐给督主的。”
“没错,所以呢?”
马进良身上有些轻微的发抖,自己在极力控制,心跳得越来越快,却还是努力的直视着雨化田,雨化田身上的痕迹,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马进良当然不例外。
做就是做了,三年前的齿痕,今晚浑身的伤痕,马进良再傻也能瞬间想明白这个故事。
心里拧巴的很难受,马进良的话也变得狠戾起来,只是声音还在颤:“所以督主有今天的成就,想是和这个脱离不了干系!”
“放肆!”雨化田一巴掌扇到了马进良脸上,这一掌力道之重,打得马进良眼冒金星,寒铁面罩落地……
雨化田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指着那人说道:“马进良,我要杀了你!”
☆、(二十四)
第一次写文,发重了,又不会删除,大家跳过这章继续看,请无视本章
☆、雨夜行下部(二)
(八)言真心
雨化田说:“马进良,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便觉得后背被人点了穴道,马进良提起真气,往雨化田后背上徐徐送出去……
“属下说过命是督主的,想拿走随时可以,不急这一刻。”
身后那人热热的双手,阵阵暖意,徐徐真气进了任督二脉,流进四肢百骸,润白的身体上开始有细密的汗珠,微小的汇成一小滴,一滴滴,间或汇成一小缕顺着脸颊、发丝流下,脖颈,后背,流到马进良的双手上……
马进良盯着这些汗水出了神……
一个时辰过去。
眼底的一抹潮红逐渐退去,身体也不在抖,呼吸恢复了均匀平稳。
“你的内力还不及之前的五成,这样耗下去,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武功尽废。”雨化田冷冷开口。
“三年前就知道。”
“长白山……你因我中毒,伤了内力,今日这番……我是不是该报答你?”雨化田微微扭过头,斜睨着身后的马进良,话音里听不出是冷是热。
“属下……没想过要督主的报答。”马进良看着雨化田的眼睛,知道他的穴道已经打开了,毒随汗液也出得干净了,随即收功,自己内耗得太多,力气有些虚。
雨化田轻轻扭转上身,抖手披上散落的衣服,一只手随便的拢住领口,另一只手搭上马进良的肩,带着鎏金戒指的食指指尖在马进良脸上摩挲着,眼睛带着点玩味带着点审视的看着马进良。
“痛么?”
“还……还好”
“肿了”
“属下乱讲话,该打”
“句句都是真心话,不是么?”
马进良默然,少顷,低声说道:“属下不想冒犯,我明白……你……督主在宫里能活到今天不容易,好多事身不由己……属下觉得,以督主的性格,应该……也不想委身他人……”
雨化田眼中闪过一丝苦笑。
拢着领口的手轻轻松开,随即抚上马进良的嘴角,另一只手抵住马进良的后脑勺,将那人轻轻拉向自己……
领口松松垮垮,熟悉的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肌映入了马进良的眼,那些……都曾经是属于自己的,马进良这样想着,有点发愣……
发愣的一瞬,一双薄薄的唇似有似无的碰上马进良脸上的伤疤,因为微微有些肿,这会感觉又酸痛又□,一如马进良现在对雨化田的感觉,又爱又恨……
爱他,毫无置疑;恨他,自己拿命护着那个人关键时刻还是不能信自己……
马进良是个普通的人,有爱,当然有有恨。
但是,
雨化田对马进良是爱是恨,只有他自己知道……
雨化田绕开马进良的唇,似有似无的吻着那人的伤疤,口中轻声说着:“以后讲真心话,跟我说话别用脑子,用心!”
“属下记下了”马进良心思有些迷糊,这熟悉的唇,熟悉的味道,暧昧的气氛,马进良觉得浑身燥热,本来想过千次万次只要回到这个人身边就好,不再奢求他的情感,可此刻,马进良开始禁不住微微低头,想去索吻……
雨化田继续呢喃着:“那你坦白告诉我,皇上宠幸我,你是什么感觉?”
马进良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的感觉,睁开眼诧异的看着那人。
那人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马进良,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静静的看着猎物,随时准备亮出毒牙……
“你……”马进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都好好的了,那人的话像把刀子戳在心上,让马进良淬不及防。
雨化田依旧一只手抵着马进良的后脑勺,拉着那人不让他退后,认真的看着马进良,寻找着想要的蛛丝马迹……
马进良很难过,眼里闪过疼痛的神色,他想说你是我的,谁碰你我就弄死他,可是三年前的伤太痛了,这三年雨化田没有给过他任何联系,仿佛他马进良这个大活人从来没有在雨化田的生命里存在过,雨化田的心有多冷,马进良觉得自己根本估计不出。到了西厂后,雨化田虽然有时候诱着他、吊着他,但始终和三年前那个熟悉的少年有很大不同,如今的雨化田眼里没有一点单纯的神色,风起云涌不变色,福祸来临心不惊,这份超脱的淡定,或者说冷酷让马进良心里越来越没底,三年前他不信自己,现在会信么?也许这人的眼里只有权力,自己也不过是那人的一件兵器,忠心,好用。
被情重伤的人,即使表面上恢复了,心里那份不自信和隐隐的嗔恨只是暂时被掩盖。
雨化田说得没错,马进良身上留了一道很重的伤疤,不是脸上,是心里。
“你……督主的事情,属下……不敢妄加评论。”马进良卑微的低下头……
“大档头是想说不关你的事,是吧?”
言罢,雨化田松开手,不紧不慢的拢好衣服和头发,马进良眼里痛苦的神色雨化田已经看在心里……
“大档头此刻是心如止水还是心如刀绞?” 雨化田说着,认真的看着马进良,等着那人的回答。
“督主的事……属下……不敢有任何想法”
“好!真好!好一个忠心的下属!!我刚才说什么,还记得么?”
“督主说……要杀了我!”
“没错!我向来说到做到”
雨化田抖手内力送出,一掌击向马进良肩膀,只听木头破碎和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马进良已经跌落在房门外,一扇门被撞破。
收回手掌,雨化田刚才被掌风带起的发丝飘然垂落,低沉冷戾的声音响起:“来人,把他给我捆了,下大牢!我西厂要杀人有几百种方法!”
府院里的番子将马进良捆了个结实,马进良任番子们动手,并不反抗,他只是想不明白雨化田这个人报复心怎么会这么强,刚才的片刻温存怎么转念间就变成了电闪雷鸣,雨化田你到底要什么?我的命都已经给你了,我还能给你什么?
五花大绑的马进良被押送到西厂大牢,西厂大牢,只见活人进过,没见活人出过。
室内,
雨化田随意挥手拉下帐子,疲累的躺倒,刚才一番交锋,着实让人心累,不过想到马进良痛苦的神色,雨化田的嘴角隐约间有那点似有似无的笑意……
(九)锣声响
“督主,宫里传话的公公又来了。”继学勇毕恭毕敬的禀告。
“嗯,估计也该来了……”紫檀书案旁,雨化田长身玉立,悬腕走笔,狼毫下秀气的瘦金体一气呵成,字字随意挥洒,却又筋骨清奇,工整俊秀,
继学勇望着雨化田笔锋下流淌出儒雅俊美的字,暗暗有点走神,心里想着整个西厂估计也就督主能写这么好看的字,字如其人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暗自想想自己那手字……其实,好像,大概字如其人也不一定太准确,毕竟自己长得也挺帅啊……
“学勇想什么呢”雨化田最后一个字落笔,顿点,按上自己的印,头也不抬的问道。
继学勇忙回神答道:“督主,宫里的公公这十天都快把咱西厂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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