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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殿堂(瓶邪微黑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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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很乖。”

闻言,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闷油瓶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

聊了一小会儿,基本上是三叔在问,小哥在答,我连半句都没有插上,无所事事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很快,开饭了。

三叔坐在主人位上,开口第一句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这老狐狸什么时候跟二叔学的?

我以为这顿饭会吃得很没劲,没想到老狐狸让我们“食不言”后,自己就打开话匣子大侃特侃起来,当然说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看到这么活蹦乱跳的老狐狸,真想说两个字——真好。

三叔还在抱怨着前几天潘子只给他买粥喝,那粥又是如何如何的难喝,我和小哥只好相视苦笑,然后相互夹菜,三叔的话,就让它穿耳而过吧。

饭后,三叔拉我一同去洗碗,小哥一人独占了电视机。我知道三叔拉我过去不只是洗碗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果然——

“小邪,你老实跟三叔说,你和小哥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答道:“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呗。”

三叔提起他湿漉漉的手就捏向我的后颈,小声对我说:“臭小子,别跟我打哑谜!告诉你,小哥的身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不要和他走太近,我怕以后吃亏的是你。就算他没有害你之心,难保那些个站在他利益对立面的人不会拿你开刀。”

“三叔,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未来的事谁说得清?”我不想去想未来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我只知道现在,小哥愿意留着,我就愿意陪着。若是事事都要去顾忌着,怕是要入了迷津,负了韶光。

三叔敲我的头,说我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其实啊,开窍未必比不开窍来得幸福,三叔,你该比我更懂得失去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更文,喝着浓茶,好像一不小心浓茶喝多了,漫到脑子去了。我真的有一种脑子进水了的感觉,各种胀痛!





第24章 第十九章 想不出题目了⊙﹏⊙b
我和小哥在一块儿已经快一个月了,除了去了趟三叔家,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当了家里蹲。

一天,王盟急冲冲地跑到后院,一边跑一边喊:“老板,老板,有你的信。”

我顿时就觉得自个儿穿越了,这都啥年代了,还有人寄信?

王盟把信递给我,还没到我手里就被小哥阻截了,两根奇长的手指就这么轻轻一夹,王盟手里的信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王盟瞪着他不算大的眼睛,不明觉厉。

“小哥,这信有问题吗?”我问。

小哥摇了摇头,把信交到我手里。那是封个头不小的信,还挺厚,上面收信人是我的名字,笔迹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会是谁给我寄的信呢?

在小哥和王盟的双重目光下,我怀着沉重且好奇的心情将它打开,拿出信封里的东西的那一刻,我只想吼一句:闪瞎劳资的狗眼了!这粉嫩粉嫩的颜色是要闹哪样?这华丽丽的喜字又是怎么回事?咦,这双份的请柬是要干嘛?

迫不及待打开请柬,不知道是我家哪位亲戚要娶要嫁?一看开头四字,吴邪哥哥。是···秀秀。她要结婚了!她才几岁来着?

另一张请柬是给小哥的。

婚礼定在一个礼拜后,秀秀要嫁的人叫佟学,在京城挺有名的,是个富二代加官二代,花名在外。秀秀怎么要嫁给这样的人?

晚上,小花打电话过来。

“吴邪,收到信了吗?”

“嗯,霍家出了什么事?”

“看来你已经感觉到了。霍老太死后,霍家一直不太好,秀秀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只知道内斗,现在有人想把霍家拉下马,秀秀只能借助佟家的力量。”

“霍家出了事,你也不管管?”

“说到底我只是个外人,怎么管?”

“不知道霍家与佟家的联姻,秀秀得吃多大的亏。”

“你还担心秀秀会吃亏?你也太小看霍家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小花的一声“靠”,然后是小花模糊的声音——黑瞎子,你就不能消停点儿?然后···就只有“嘟——嘟——”的忙音了。

什么情况?有奸情!

我和小哥提前两天到了北京,是秀秀的要求,那丫头说想我了,鬼信啊!不过在包吃包住的条件之下,我决定还是早点去,反正在杭州闲着也是闲着,到了北京还能看看胖子。

胖子在潘家园有间不大不小的铺面,我和小哥一下飞机就奔了过去。到了铺子,我逮着一个小伙计就问:“王胖子在哪儿?”

小伙计被我的架势下了一跳,还以为我是来讨债的,哆哆嗦嗦说道:“不···不知道,我们店里没有王胖子这人。”

就在这时,一个有了点年纪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小伙计一见他就像求救般喊道:“经理···”

那经理穿了件唐装,戴了副金丝眼镜,儒雅中不乏精明,还真是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我对比了下自家王盟,这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嘞!

“两位是要找老板吗?”经理笑得一脸春风和煦。

“嗯。”我点头。

“那随我来。”经理做了个请的姿势。

经理带着我们上了二楼,“一般人是不能上二楼的。”经理说。

“那经理怎么就直接让我们上二楼了呢?”我问。

“老板曾对我说过,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冷酷,一个天真,可不就是二位?”经理笑道,“老板就在楼梯拐角的小房间里,我还要下去照看生意,你们敲门就可以了。”

二楼比一楼小得多,就一小客厅的样子,像是招待贵客的,摆着张八仙桌和四把椅子,很简单的样式。

我指着那张八仙桌:“小哥,胖子就是用这桌子招待贵客的?未免也太寒酸了点。”

“你再仔细看看。”小哥开口。

听小哥的话,难道还内有玄机不成?我走近一看,靠,土豪啊!这一套桌椅居然全是降香黄檀,太低调奢华有内涵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敲这土豪一顿。

楼梯拐角的小房间房门紧闭,不知道胖子在里面干些什么?

“胖子,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悚人的脑袋,布满血丝的眼睛,油光满面的脸颊,胡子邋遢的下巴。胖子,在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里,你是去叙利亚逛荡了一圈吗?怎么憔悴成这副德行了!

胖子一看到我和小哥,精神头立马转好:“天真,你不是和小哥度蜜月去了吗?怎么还有时间跑胖爷这儿来?”

度你个毛线。

我想进胖子的小房间里看看他到底在整什么,但他死活不让。他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就越强。

“胖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要真藏娇就好了,我是怕吓着你。”胖子用力抵着门不让我进去,还用他那丰满的身躯堵了门缝,连看都不让我看。

怕吓着我?难道是胖子把某只迷路的粽子领养来当宠物了?

“胖子,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和小哥可就走了。想我和小哥千里迢迢赶来看你,你却连个房门都不让我们进,所谓铁三角,原来是个豆腐渣工程。”这个时候,以退为进就有奇效了。

这不,“天真,别介,你要进来瞅瞅,我怎么会不让你进呢?但是你在进之前先要做好心理准备。”

在胖子把房门完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怪味冲鼻而来,小哥立即掩了我的口鼻。

接着,我看到的是满地废纸,外加一摞盒饭和泡面的盒子,这场景,怎一个壮观了得!原来不是金屋藏娇来着,而是金屋藏猪了。

“早说了不让你们进来的,你们偏不听。”胖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胖子,你是如何把战况弄得惨烈如斯的?”我用脚拨开旁边的一堆废纸,废纸上还画着些图案,显然是出自胖子之手。

“前些天得了张图,觉得挺有意思的,然后对着它两天两夜没合眼。”胖子递过来一张复印件。

“你研究出些什么东西没?”我接过复印件问道。

“要是研究出东西来了,胖爷这会儿早在床上躺平了。”胖子说这话时,有些忿忿。

我和小哥一同拿着复印件看起来。复印件上的图案极其凌乱,画这幅图的整一个就是毕加索二代,但依稀可以看到是一六足四翼的圆球形象。这东西在山海经上提到,“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唯帝江也。”另外,这形象与汉《神异经》所载浑沌亦颇有相似之处。

“胖子,你被耍了。”小哥语出惊人,“这是小孩的涂鸦。”

胖子瞬间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小哥,你是在开玩笑吗?我的心脏受不了啊!”

我也惊讶,胖子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少年了,怎么会连真图假图都分不清?

“我从来不开玩笑。”小哥平淡说道。

胖子那儿就不淡定了:“劳资花了几万大洋就买了张小孩涂鸦?!泥煤的老梆子居然敢骗我!他最好现在就人间蒸发,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过了一会儿,胖子平静了些,神色也萎靡了许多,一脸淡淡的忧伤对我和小哥说:“兄弟,你们今天就自个儿到处逛荡逛荡,胖爷我心力交瘁,只想找个窝睡他个昏天暗地。”

我和小哥都没有留下来安慰胖子受伤的心灵,这种事情越安慰越伤心,待他睡上一觉,自我调节好了,那也就好了。

出了门走在大街上,我小声问小哥:“你怎么知道那张图是假的?”

“那张图是真的。”小哥继续语出惊人。

!!!图是真的!小哥为什么要骗胖子图是假的?

小哥似看出了我内心的疑惑,为我解答道:“那张图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图,而且我看到那张图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那只能说明那地方太危险了。”

好吧,胖子,在伤心和伤命之间,你还是伤心吧。

就在这时,小哥在人群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人,直接把我撇下向前追去,小哥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追不上,很快就不见了身影。我沮丧地站在人群中间,看人来又人往,人海茫茫,闷油瓶这家伙又给我玩失踪了。

独自一个人来到秀秀帮忙定好的酒店,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小哥失踪已有三小时二十七分零五秒,打他手机也只是提示关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打开房门,果然是小哥,心中大石瞬间落了下去,还好,这家伙还知道回来。

小哥一回来就猛灌了一杯水。

“人追到了吗?”我问。顺便拿起他的杯子,想帮他再倒上杯水。

小哥摇手。

连小哥都追不上,那人相当牛B呀!

“他是谁?”我继续问。

“不知道。”

靠,不知道你就去追,你什么心态啊?

晚上吃完晚饭,我和小哥倒在床上,我有些想念那项有爱的睡前运动,可惜棋没带来,没法下。小哥的棋艺可谓突飞猛进,我已经完全压制不了他了,我的脑门上曾留下过“吴节操”、“吴下限”等一众词语和短语。

小哥又开始对着他的旧爱天花板发起呆来。我在很久以前就想过,小哥这个人冷冷清清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欲望,就我后来对他的观察而言,答案似乎还真是——没有。我和小哥所做一切都只是止于拥抱,再没有更进一步进展。

我突然很好奇,攀上欲望的小哥会是什么样子。

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小哥,我们做吧。”

小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猛地向我扑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他的脸就停留在离我不足二指的地方。

“你在害怕。”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略带点暧昧的色彩,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我的脸瞬间红了。

小哥突然起身,“等你准备好了,等我能对你许下承诺的时候再说吧。”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钻到被子里,赌气一般地把头蒙在被子中,睡觉!








第25章 第二十章 出嫁前夕
第二天,小哥一大早就出去了,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秀秀邀我去帮忙,我又没结过婚,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帮忙?只怕会越帮越忙。

到了霍家,三叔和潘子也在。我上前向三叔打招呼:“三叔,你也来了呀。”

没想到三叔一见到我就一付怒发冲冠的样子:“你小子倒好,一句不吭就跑这儿来了,被人卖了还屁颠屁颠给人数钱去!”

我听得一头雾水,三叔这说的是什么?还有三叔今天早餐是误食炸药了吗?

把潘子拉到一旁了解情况。

“潘子,三叔受了什么刺激了?”

潘子压低了声音说:“小三爷,我也不太清楚。一天前,霍家小姐打电话找三爷,说你在她那儿,然后说了些什么,我没听太清,依稀听到了成全、摄像、精彩什么的,最后三爷脸色不太好地说了声好,之后三爷就是这个样子了。”

潘子说得很含糊,但我大概猜到了应该是秀秀拿我做要挟逼着三叔同意了什么条件。原来秀秀要我提前两天来为的是这个,一下子,我觉得很心寒,我那她当妹妹看,她却只是在利用我。我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秀秀说了些什么,竟然可以逼迫三叔让步!看着三叔气极的样子,这次为我的让步怕是不小。

我踱到三叔面前:“三叔,对不起。”

三叔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消气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潘子紧跟其后。

我站在原地,脑袋乱成一团。我很想逃离这个地方,拉着小哥回到杭州,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日子去。这个地方让我迷茫,让我害怕。为什么人心那么善变,信任终会成为一纸空言?

“吴邪哥哥。”秀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你让我提前两天来是为了什么?为了以我作饵钓出三叔?霍小姐好计谋。”我的话直接而讽刺,没有掩饰内心的愤怒。

出乎意料的,对于我的责问,秀秀没有解释什么,反而露出一个浅笑:“吴邪哥哥,你可以想象一夜之间被迫长大的感觉吗?没有选择,只能承受···你永远不会明白的,一个人的时候,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我不想当任人宰割的猎物。”

那一瞬间,我觉得秀秀的笑是那么刺眼,还不如哭来的更加自然一点。

“吴邪哥哥,对不起。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安排人送你回去。我只求你不要叫我霍小姐,我怕有一天,连我自己都会忘了世上有个人叫秀秀,而非霍家当家,就像奶奶一样。吴邪哥哥,帮我记住秀秀。”

秀秀,你都这么说了,叫我怎么不原谅你。算了,心软这毛病,治不好伤己,治好了伤人伤己,由得它去吧。

“不是说让我来帮忙吗?帮什么忙?”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刚才的尴尬。

秀秀讶异地睁大了眼睛,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吴邪哥哥,你真好,跟我来吧。”

我跟在秀秀身后,秀秀猛的一转身,我差点和她撞个满怀。

“吴邪哥哥,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不相信?我们可以拉勾。”秀秀伸出小指。

我被秀秀弄得有点无奈,说道:“那么大个人了,明天就要出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

秀秀撇了撇嘴,收回了自己的小指。

忙活了半天,我终于可以回到酒店休息,小哥还没有回来,或者是回来又出去了。我忙累了,也没多想什么,直接倒头就睡。睡醒了,我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小哥,你回来了。”

“嗯。”

就在这时,小哥把一块石头样的东西塞到我手里。我揉了揉睡得不太清明的眼睛再仔细看手中的物件,那是···黑欧泊!鸽蛋大的黑欧泊!质地好的黑欧泊可是价比钻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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