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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上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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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暮臣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再看卫黎的表情,也是沉浸在这种快乐的气氛中,话说只是一个男人间的玩笑,自己在不好意思什么?又不是真的和他…不过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想不起来了…自己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特别在意这种事?这样就好像真的希望发生什么一样,啊啊啊,要疯了…!!
“王爷,这样可不行啊,再怎么说也不能独享,大家说是吧?!”耿鑫看着大家的兴致正好,拍着卫黎的肩膀说道,“这家里有婆娘的还好说,没有的怎么也得带大家一起去才行啊。”
此话一出,底下的士兵喊得比刚才更为欢腾。
“耿副将说的极是,可惜这娘子太猛,本王还未拿下呢。”卫黎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但还是多少被底下的人听见了,顿时更为沸腾。
“能让王爷如此挂心的定是美人,大家说是与不是?”耿鑫双手一比划,下令三军一般,“下次我们定要助王爷一臂之力,弟兄们说好不好?”
“好!!”
廖暮臣有点腿软,虽然尽量安慰自己这只是一时的玩笑,但是卫黎是不是飘过来的意味不明的目光,让他的身子一阵泛寒…
“对了,那美人叫什么名字?”耿鑫忽然想起什么似得问,“哪家的姑娘?”
“…”
“王爷,差不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晚些时候不是还要进宫吗?”廖暮臣连忙抢在卫黎回答之前打住这个话题,他现在只想十分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自己在害怕什么吗?又不能确信卫黎会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无意识地心慌了。
“那就下次再说,这里先交给你了。”卫黎对耿鑫又是一番简单的叮嘱,然后就带上廖暮臣离开了,这期间还是把视线若有若无地对着廖暮臣看去。
廖暮臣的脸红的都像猴屁股一样了,为什么今天所有的人都要抓着卫黎脸上的伤不放呢?就好像时刻在提醒他是谁抓伤的一样,自己没关心一下这样好吗?
“噗…”前方传来一阵笑声,把廖暮臣的思绪拉了回去,才发现已经回到了黎王府的大门,卫黎站在他面前,脸上还挂着未消地笑意。
其实卫黎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难怪…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廖暮臣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要清醒一点啊…
“请问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原来你是真的没发现啊…”卫黎从背后伸出手,在廖暮臣的头发上取下一根稻草,“还是故意留着要本王帮你,嗯?”
“没那回事!”廖暮臣握拳,“既然王爷早就发现了干嘛等到现在才说?!”
“我没那个必要特别告诉你吧。”卫黎一脸无辜,扔下稻草拍拍身上的灰,目不斜视地走进了王府。
这么说一直是自己多心了吗?卫黎不过是在看他头上插了根草好笑而并不是…这种失落感是从何而来的?啊啊,总之有关卫黎的什么事最烦了!!
日有所思
辉宏的宫殿内,卫濬身着一袭明黄的龙袍,端坐在雕龙漆金的座椅上,正埋头批阅折子,干净的额头上两道浓眉一直没有舒展开来。掌事的太监从门口进来,将身后小太监端着的茶杯奉上,轻声说道,“圣上,九王爷来了。”
卫濬眉眼一抬,稍稍舒展着身子骨,“让他进来。”话罢,李总管便退出去请人了。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卫黎撩开底下的衣袍,磕头行礼。
“九弟起身吧。”卫濬从椅子上站起来,右手微微上抬,绕过桌子,将卫黎引到一边的位置上,一同坐下。
卫濬是卫黎同父异母的哥哥,这在古代又是皇家是正常的,虽说长得不是很像,但眉眼之中总是有一股相同的王者之气,卫濬比卫黎还要大上八岁,他二十三岁登基的时候,卫黎就远去漠北,现在卫黎都二十四了,他也过了而立之年了,想来真是一瞬间的事。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卫濬颇为感慨地说,有些心疼地看着卫黎。
“皇兄说的什么话,这是臣弟应该做的。”卫黎抿嘴一笑,又说,“皇兄这几天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不管是朝前还是殿后,卫濬总是绷着一张脸,记得他这个皇帝不是这么严肃的一个人。
“还不是为了那些个贪官污吏,一点都不让朕省心。最近江南私盐贩卖严重,官商勾结,银两尚且不论,如今刚打了完战,国库空虚,各地的税款迟迟跟不上来,过一阵子若是发生水灾,又要拨出银两,更何况下个月的月底,太后的寿辰也不能草草了事,虽然大局已定,但这些琐事着实令朕费心。”总归一句就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哪。
卫黎沉吟了一阵,忽然又笑道,“不如我到江南去走一趟,如何?”加上早上太后的寿礼又被打破了,他也需要重新置办一份,重要的是廖暮臣明天也会启程到江南去。
“你刚回来,不宜太过劳累,这来回最快也要二十几天,朕派个巡抚过去便是。”卫濬闭上眼睛,疲惫地揉揉鼻梁。
卫黎:“皇兄这么说就见外了,顺便我也想趁此机会外出散心,而且可以帮皇兄分忧,此之不是一举两得。”
卫濬:“哈哈哈…黎儿说得也是,黎儿大了,朕都说不过你,交给你做朕也就放心多了,好…过几天你好生准备,不过可要在太后的寿辰赶回来。”
“微臣遵旨。”卫黎单膝跪下,底下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既然上天如此慷慨地送他一个和廖暮臣相遇的机会,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卫黎刚出御书房,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徒步走在幽静的小道,打算在月色下静静漫步,记得他小时候住在宫里也是喜欢这样走,和某个人…或许吧…却是什么映象也没有。
刚才要回来的时候卫濬还问了,对以前的事有没有什么记忆,以前在宫里的事,只记得经常和司徒邺一起玩,因为他特殊的长相,别的皇子公主都不敢接近他,只有司徒邺不计较这些…其他的,基本上都记不得了…
至于原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卫黎站在一棵高大的枫树下,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树梢,手指抚过纹路清晰的树干,安静地闭上眼睛……在这里,似乎发生过什么事…
「“黎儿的眼睛才不可怕,是很漂亮的颜色哦,我最喜欢黎儿的眼睛了…”」
记忆里,有什么声音…很温柔。
「“真的吗?我也最喜欢…”」
最喜欢什么?
……
这句话,他是不是也听谁讲过?
第一次遇到廖暮臣喝醉的时候…他说过的?
卫黎睁开眼睛,胸口忽然涌出一阵哀伤……他以前,在这里遇到了谁?
想不起来…任何蛛丝马迹…
一定有一个人,在他的记忆里丢失了。
卫黎动身的时候,廖暮臣已于五天前随司徒邺南下,卫黎这次算是微服私访,所以并没有多张扬,加上时间紧迫,只好先叫年万谡快马赶到江南事先调查线索,自己则带了几个亲信和皇上亲赐的令牌,当然也没有告诉司徒邺和廖暮臣。
而此时这两个人正手执折扇,游走在在如诗如画的景致之中,微风拂柳,晓日近杨,令游人驻足流连,或有女子,亭亭而立,朱唇微启,羡煞九天。
“江南的确是个好地方。”司徒邺环视了一圈,脸上洋溢着温温的笑意。
“嗯。”廖暮臣应道。
“对了,你说再往前便是你住的地方了是吧?不如我们明天启程如何?”司徒邺遥望前方的景色,想象着应该是个美丽的地方。
“嗯,一切就如司徒公子所言。”和司徒邺一同骑马确实快得多,廖暮臣上京赴考的时候足足走了两个多月,中途还生了病,现在才十来天的时间便到了这里。
傍晚的天际异常绚丽,司徒邺和廖暮臣雇了一辆船,带着他们四处逛逛,廖暮臣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司徒邺听完后连连点头,心想这样的人才就应该到朝堂上去,不然陪着他这个闲人到处逛也是暴遣天物。
以后找机会向家里的丞相举荐举荐便是,现在还是尽兴而归比较重要。
司徒邺提议在船里过夜,反正这船也不小,何况他天性爽朗,廖暮臣不好扫他的兴,能和司徒邺有此一游也是他的一大荣幸,断然是不会拒绝的。
话说回来,难得卫黎会答应让他出来呢,算起来和司徒邺出来,已经十多天没有和他碰过面了,一想起这个,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有些失落。
廖暮臣喝得有点醉,身子稍稍往后一靠忽然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心里正觉得奇怪,向上一抬头,忽然看到卫黎带笑的眉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王爷?”廖暮臣吃惊地闭不上嘴巴……怎么卫黎会出现在这?是自己眼花了吗?
“廖主簿想我了?”卫黎的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轻轻地在他的眼角下方啄了一口。
“王爷!”廖暮臣差点跳起来,司徒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船里了。
卫黎又亲了他一下,然后开始贴在他的唇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好听,“暮臣,我想你了…”
“王爷…请别这样…船会…”廖暮臣感到周围一阵剧烈的晃动,难道是卫黎这家伙动作太大,万一船翻了怎么办?
而且卫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王爷…”廖暮臣一下子坐了起来,呼吸有些急促,他的确还在船里,可哪里还有卫黎的身影,船舱里分明是自己一个人,只不过这船确实在摇。
廖暮臣来不及细想自己怎么会做这样雷人的梦,掀开被褥披了件外衣走出船舱,站在外边的司徒邺也正好转过身来,“廖公子早啊?”
“发生什么事了?”廖暮臣有些担忧地问道。
生死未卜
洪福客栈。
年万谡站在卫黎的身后,表情有些严肃,“回王爷,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举动,只是前些天刚举办了扬州四大首富的评选宴会,所以即使有猫腻也大都不敢轻举妄动。”
“四大首富?选出当地最富有的四个人吗?”卫黎皱了下眉。
“嗯,好像是这个地方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历来都是在王继名下的锦绣楼举行的,但今年似乎为了翻修,加上扬州知府刘永也要过来凑热闹,所以有人提议在船上进行,顺便请了一些乐队舞姬,用来助兴。”年万谡想了一下,解释道。
“那个锦绣楼,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翻修,出了什么大问题吗?”如果是为了举办宴会,那就没有必要特别打破规定,忽然换场地令人有些费解。
“似乎也没多大毛病,就是屋顶好像破了个洞。”这些个》奸商,难道是怕屋顶塌下来压死吗?不过这话年万谡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继而又揣测,“可能只是想换个环境吧。”
“然后呢?还有一件事打听得怎么样了?”卫黎又问。
“…这个。”年万谡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
不一会儿,紧闭的房间里传来茶杯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怒气难掩的男声,“查不到他们的踪迹是什么意思。”
“属下无能,司徒公子和廖主簿确实不在附近,虽然找到他们可能住过的客栈,但前几天店家就发现他们失踪了,从房间里留下的衣物和行李来看,应该是他们没错,只是…只是…”人已经不见了,年万谡沉默着,只觉得王爷已经很少这么发脾气了。
为了司徒邺还是…廖暮臣?
卫黎放在大腿上的手握成拳,薄唇紧抿着——是谁…还是说出了什么意外…?
笨蛋,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自己来,为什么连个会武功的人都没带?司徒邺虽然无所谓,他交友还算广泛,所以到哪里都比较放心,但是这次带了廖暮臣,难道那么巧就发生什么意外了??
卫黎吸了一口气,“其他的地方呢?也没有人见过他们吗?”
“还有就是,司徒公子雇了一条船,但是船上没有任何人,连船夫也…也不见了…”年万谡跪在地上,头埋得老低。
又是船…难道这两件事之中有什么联系?司徒邺爱凑热闹,难道也去了宴会?可是没道理会一去不返…
可恶!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吗?本来还想有个机会和那家伙…现在却连人都不见了。
第二天,卫黎就开始派人跟踪一些可疑人物,官府可能有内鬼所以信不过,只能用自己的人,但是这次带出来的人并不多,尽量的缩小范围也有点勉强,卫黎不得不亲自出马。
他盯的人是开锦绣楼的王继,王继大概四十岁的样子,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平日行事作风也比较低调,其实作为一个生意人,他做到这份上也算很厉害了,但是这么严谨的一个人竟然会忽视掉锦绣楼失修这么重要的事,这方面让卫黎有点在意,虽然也有年万谡说的可能性,但还是觉得他可疑。
王继的生意现在大都开始交给自己的儿子王宪,说到这个倒是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便是王继这个人似乎比较专情,自从他的原配去世后,虽然偶尔会上个妓院,但没再娶妻,不过这都是后话,当然他也参加了四大首富的评选。
卫黎揉着额头……已经五天了,一点他们的消息都没有,私盐的事也没什么进展,不过看起来和扬州知府关系不大,可是他手下的师爷及县令就不好说了,卫黎现在是有足够的权力来调动衙门的人,因为有皇上钦赐的令牌,但这还不够,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必须要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一网打尽。
问题是廖暮臣去哪了?和司徒邺在一起吗,那为什么没回客栈?还是已经回京城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跟王老板说放心,这个药就算是再凶猛的老虎吃了,都会发情的…”
卫黎趴在窗户上,屋里的青楼的老鸨在和王继的仆人讲话,竟然是来买这种药…不是说这个王继很专情吗?那现在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娇?但是这和私盐似乎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问题到底在哪?最后卫黎决定先去一趟知府衙门,单独见一面刘永,他看上去二三十岁,感觉是个很有抱负的年轻人,知道卫黎的身份后也没有特别的谄媚讨好,只是客气十分地请到了后堂,在卫黎看来,态度还算端正,行事果决。
刘永:“九王爷是来扬州游玩的?”
卫黎:“算是吧。”
刘永:“那今日王爷特地登门是?”若只是来游玩,难不成是来耍王爷的威风?如果真是那样就应该大摇大摆地来而不是连他们这些地方官都不知道,相反的既是微服出访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跑到这里,想必有什么用得到自己的地方才对。刘永直接在心里做了个分析。
卫黎会心一笑,“看来刘知府是个明白人,那我就直接了当地说,不知刘知府有没有见过司徒邺,在几天前的四大首富评选宴会上?”
“司徒邺?莫不是人称‘京中一绝’的才子?当今丞相家的二公子?”刘永故作惊讶状,摸了摸下巴。
“正是。”卫黎眯了眯眼,觉得这个刘永颇为眼熟,但是应该是没见过的,不过刘永语气里的调倘并没逃过他的双眼,“他失踪了,刘知府可否知情?”
“什么?!”刘永脸色一变,又皱眉道,“此话当真?”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若是没回京城,就应该是失踪了。”卫黎补充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永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不像是对陌生人的态度,这也是卫黎所猜到的,没想到司徒邺真的和他是旧识,而且似乎关系匪浅。
“前后算起来应该有六天了。”
刘永的手握成拳,回忆到,“那天我记得是我们的船不小心和司徒的擦了一下,其中一个名叫贾清商人认出了司徒邺,我闻声出来,便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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