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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上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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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暮臣要拿起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为什么…会是女人的衣服?司徒邺不好意思地走过来,尽量稳住廖暮臣的情绪,“事情紧急,这个…一时之间这个地方也只能找到这些衣服。”就这些还是司徒邺牺牲色相才从老妈子那边骗过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廖暮臣将手中的衣服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逛个青楼被一群女人轮着欺负就算了,还因为她们差点烧了房子,现在还要穿着她们的衣服走出去…对廖暮臣来说,这是一场奇耻大辱!
“大丈夫不拘小节,还是你想要这个样子出去?”卫黎抱着胸膛,单靠在屋子内的柱子上,同样说出让廖暮臣不可辩驳的话来,然后目光一凛,“我看你不如留下来,我再回王府帮你送衣服过来怎么样?”
廖暮臣很想答应的,可是卫黎的眼光跟要杀了他一样,硬是让他把话卡在喉咙口,自己干嘛要怕他啊,“若是换做王爷,难道也这样穿出去吗?”
廖暮臣试图让卫黎理解一下他的感受,也对,一个男的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走在大街上不遭人围观才怪,卫黎倒是很淡定地回了他一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廖暮臣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当他半信半疑地穿好衣服之后,他才发现卫黎这个人是不能相信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相信。。。因为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居然没经自己同意,直接将廖暮臣的头发放下,横空抱起,揽在胸前。
“王爷,你这是…”廖暮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像一只龙虾一样的在卫黎手里扭来扭曲,可是卫黎就是没打算把他放下来。
“你最好把头压在我胸口,被人看见就糟了。”卫黎此话一出,两条长腿已经迈出门外,稳稳地将廖暮臣圈在臂弯里,司徒邺不予置否地摇了几下头,一脸不可思议地跟上去。
廖暮臣一看卫黎居然就这么把他抱出来,肺都要气炸了,但现场又这么多人,要是被人看见,今天的脸真要丢大发了,只好尽力地将自己的脑袋往卫黎的胸前埋,双手也紧紧地搂着卫黎的脖子,他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卫黎这个挨千刀的!!
“妈妈,这个姑娘我就带走了。”冷不丁的头顶上传来这么一句。
廖暮臣听到卫黎对着青楼的老妈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想一头撞死在他的胸口算了,司徒邺很给面子的在桌子上放了两锭雪白的银子,廖暮臣更加颓败,难道老子就值这么点钱??
而且那个老鸨还十分暧昧的回了句,围着卫黎一直打圈,“哟,客官不多玩会儿啊?这姑娘我怎么看着面生?爷不挑几个更有姿色些的么?”
“不,我觉得这个就很好了。”卫黎说完这话,扬长而去,廖暮臣早在心里将他家的祖宗八代给“问候”了好几遍,这会儿估计已经气得要冒烟了。
泥足深陷
贴着这个稳健的胸膛,从对方散发出暖暖的体温,司徒邺已经在上个路口告辞了,廖暮臣被卫黎抱得整颗心都乱成一团,看到周围已经没什么路人连忙道,“王爷,就到这边就好,剩下的我自己走…”
卫黎垂眸看了怀里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皎洁,故意提高了声调,“年将军,这么晚了上哪啊?”然后明显感到怀里的人在努力地往自己身上钻,搭在身上的两条手臂似乎也抱得更紧了些。
廖暮臣还在怀疑怎么没听到年万谡的声音,一回头才发现身边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抬眼正好看到卫黎还未消失的笑意,怒喝了一声,“王爷!”
卫黎眉眼带笑,“哎呀,美人这是在怪罪本王吗?要是刚才真把你放下遇到年将军可如何是好?我看廖主簿还是乖乖呆着本王怀里比较安全哦。”
“放我下来…!”廖暮臣再次试图从卫黎手中逃脱,不过事实只能说明一切都是徒劳。
“马上便到王府了,还望廖主簿多忍耐些。”卫黎根本不理会他的反抗,只是紧紧地搂着他,一点放他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廖暮臣是很感谢卫黎帮他解围,但是…
“很重的吧,王爷还是放我下来…”廖暮臣欲言又止。
“哦?已经到了…”卫黎掂了掂手中的人,大步流星地进了黎王府,虽然他完全不必要做到如此,但是他就是要廖暮臣欠着他,欠着欠着就逃不掉了,但是初衷是什么?想留下他的初衷是什么…卫黎也不是很明确。
是因为喜欢吗?喜欢他?喜欢一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爱情这种东西,并不需要太多理由,对于他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一直认为,只要有喜欢的心情就可以了,无所谓男女,只要是能陪着自己不再孤独的人就行了…
廖暮臣回到房间后,一个人坐在床上,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卫黎的种种行为,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已经无法陪他继续胡闹下去了,他开始会紧张,会心跳加速,只要卫黎一个小小的动作,自己就要因此不安上几天,这已经让自己吃不消了。
所以他要尽快做出打算,尽快和他划清界限…在失去自我之前…
廖暮臣心里暗自做了打算,夜里便简单收拾了行囊,出于礼节的缘故,还是到卫黎的书房前准备和他道个别,然后就回老家,好好读他的书,主簿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回去也不会太丢人吧,自己好歹也是个举人了…
虽然这么想太不负责任了,将来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自己还年轻,所以还是乖乖回去准备下次考试得了,在这里反而会受到影响…就是这样…
廖暮臣刚走到书房门口,还没进门就看到卫黎正用手抬着裕桐的下巴,下意识地感到不妙,连忙在一旁躲了起来,看着屋里的情形,手却不自觉地抓着门框,害怕而紧张冲荡着脑海。
“王爷…”裕桐虽然没有反抗,但眼神里还是明显有些吃惊,任卫黎将自己的脑袋拉近,他的一只手还端着茶杯,卫黎的表情凝重,始终皱着一道剑眉,然后把裕桐的腰抱住,茶杯摔了一地,四目相对的瞬间,让他们的身子更加贴合了一些。
廖暮臣把木制的门框捏的指节发白,怎么办…他不知道,也没想过卫黎也会对别人做这种事情,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自己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所以也不用多说什么。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透过窗口,桌子上只剩下一封留书,廖暮臣的床铺空空如也,此时他已经出了京城,踏上了回家的道路,春去夏至,如今的天气已渐渐转暖,所到之处鸟语花香,行人却无心驻足。
廖暮臣的脑海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过了今天他们就该没关系了吧,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无所谓舍不舍得,他们本来就不该牵扯到一块…
廖暮臣蹲在河边捧了把水,用力地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些,卫黎早上要去上朝,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快追过来,不…像他这种举足不轻不重的人,应该没什么追过来的必要吧?随便上哪个地方就可以抓到一大把的人。。。
所以当看到卫黎策马扬尘追过来的时候,廖暮臣才会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卫黎一侧身跃下马,就向廖暮臣大步走过来,脸上隐约看得见未消的怒气,害怕他逃跑似的抓着廖暮臣的手。
“王爷,你怎么…”廖暮臣脸上的吃惊溢于言表,今天下朝早了吗,还是说他看到信就马上追出来了?自己好不容易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这么长的路,怎么一下子就被追上了?
“这是什么?”卫黎从怀中取出那封信,举到廖暮臣的面前,“本王允许你离开了吗?我至少收留了你这么多时日,到头来就只剩下这么一张薄纸吗?…回答我,廖暮臣!”
廖暮臣被他唬得说不出话,只是呆滞地望着那一对碧绿的眸子,好像有说不尽的话语,可是他提出的问题,又叫自己怎么回答呢?如果只是逗自己玩的话,就不要再追来了啊,不要让他再动摇了啊,有风吹过,一旁的桃花又掉了几片落英。
“不要走,暮臣…”卫黎抱住廖暮臣的身子,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颈间的发丝中,“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本王讲,所以不要走,好不好?”
“王爷…”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现在却不顾形象地跑来跟自己说这些,廖暮臣的吃惊程度已经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自己还那么不知好歹,岂不是显得太孤高了?
虽然决定再次回去,但目前的状况是卫黎带了一匹马过来,廖暮臣只好和他同骑,可是这样被卫黎拦腰抱着,他立马又感到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卫黎又再次不安分起来,“廖主簿是怪本王花太少时间陪你,所以不满了吗?”
“怎么可能!”廖暮臣真后悔被他伪装的好意又再次打动,自己就不应该答应他回去,这还没到王府又被他捉弄了,他现在可不可以反悔的?现在他是真的想要回家啊!!
若你不爱
他们俩真的会是那种关系吗?廖暮臣忍不住偷偷瞄了两眼对面桌子边磨墨写字的两人,虽然一个老实沉默,一个油嘴滑舌,但是从画面感看还是挺和谐的,就是觉得…心里发堵…果然还是很别扭,和两个断袖呆在一起…
所以自己干嘛还要答应回来呢?真是大笨蛋啊啊啊…
“廖主簿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卫黎看到正在发癫的廖暮臣,一脸的纠结样,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
“啊?没事,王爷多虑了,属下没事…”廖暮臣被看得一阵心虚,手里的笔都掉到了纸上,墨点在上面开出一朵朵绚丽的“梅花”。
卫黎眼睛一眯,“廖主簿确定没事吗?”
他本来是在处理政事的,叫廖暮臣在一旁起草文案,只是一时累了,便先停住,对他又开始打起了主意,绕过身前的书桌,走到廖暮臣对面,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纸张。
廖暮臣心急地看着裕桐,他只是雕像一般地站在原地,对卫黎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良久,卫黎终于在廖暮臣紧张上火之前说了一句,“廖主簿的字,还得多练呐。”
“王爷,教诲的是。”过了好一会儿,廖暮臣才幡然醒悟,根本完全参不透他的想法,卫黎虽然是带兵打战的人,但同时也是该死的文武双全的人才,所以与卫黎的字相较起来,廖暮臣的字的确显得无力得多。
卫黎的目光随着廖暮臣闪烁的方向,眼角浮出一丝笑意,他走到廖暮臣的身旁,重新铺了一张洁净的纸张,散发出淡淡的光泽,示意廖暮臣在上面写几行字试试。
廖暮臣又看了裕桐一下,卫黎的视线也一同落到裕桐身上,目光一阵凛冽,裕桐跟随卫黎多年,自然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往前鞠了个躬,一声不响地闪出门外。
廖暮臣差点就失声叫住他了,可是后面忽然传来一股冷意让他不寒而栗,廖暮臣只好不安地拿起桌上的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写了一句司徒邺的诗:燕子低飞处,柳岸是人家。
墨水划过的地方马上被纸张吸收得恰到好处,他的字还算细腻,毕竟拿了这么多年的毛笔,但是太过柔弱而显得不够有力度,卫黎再次迈进了一步,一手扶住廖暮臣的腰,另一只手顺其自然地握住他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地与他的接洽得正好,薄唇贴在他的耳旁道,“廖主簿,要这样站,写出来的字才能苍劲有力,嗯?”
廖暮臣的身体全都紧绷了起来,心不在焉地看着纸上的毛笔字,卫黎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感染着他的每一道神经,他只能木然的答道,“嗯…”
卫黎嘴角带笑,将廖暮臣又搂紧了一些……每次只有和这个男人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一向不在乎感情这种事,觉得顺其自然就好,然而自己却看上了一个男人…扎扎实实的男人…
卫黎没想过自己也会在断袖这个行列,可是就算那天特意抱住裕桐,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是特殊的,这世上对他而言独一无二的人…喜欢一个人,对他来讲,是不需要太多理由和条件的。
“暮臣…”卫黎有些失神地叫他的名,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加深加深”他们的感情,深邃的目光已经锁定廖暮臣堪比女人的雪颈,他向来是个很淡定的人,但是廖暮臣让他不淡定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王爷。”廖暮臣拿掉他的手,保持两人的距离在两米开外,沉默半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王爷若只是好玩,完全可以找别人,不管是裕桐还是其他人,请不要屡次捉弄在下,我只是一门心思想要念好书而已。”
卫黎凝视了廖暮臣许久,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裕桐忽然又出现在门口,午后的阳光拉出他修长的影子,只听他淡淡说道,“王爷,司徒公子来了,并且特别吩咐说想见廖主簿。”
卫黎又把视线移到廖暮臣的身上,原本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又是盯了他好一阵才开口,“既是如此,廖主簿就与我一同过去吧。”他的话,莫名地给了廖暮臣一种难受的感觉,好像面前的男人很感伤…
廖主簿和卫黎才到会客的偏厅,司徒邺已经习以为常地坐在那边喝茶,看到他们两个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带笑,“几日不见,廖主簿和王爷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呢。”
廖暮臣想死,==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该不是特意来看看我们的感情好不好吧?”卫黎眼角微微翘起,就像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一般,不放过司徒邺的任何一个表情。
“呵呵,你也是知道的,我天生就爱到处游玩,这几日听说江南的风景正盛,忍不住想去看看。”司徒邺稍稍靠近卫黎的身旁,侧身说道。
“那然后呢?与我何关?哼,明知道我要回京却还是在外头待够了才慢慢地爬回来,而且还送了那么一坛怪东西给本王,甚至影响到我与下属的感情,这些本王都不与你计较,我管你是去看美景还是看美女?”卫黎一下子说了好长一段话,廖暮臣心里不禁有怪异的酸楚……果然只有和司徒邺在一起,这个人才会显露出他原有的不同以往的面貌。
相较之下,自己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还白痴一样地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至于这么绝情么?”司徒邺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其实我就是缺一个同行的书友,若是能在沿途一同谈天论地,共述慷慨胸襟,那是何其美事?”
“所以呢?”卫黎有不好的预感。
“原定的那人得了风寒,不宜出门,所以我就近取材,打算借你家的廖主簿陪我几天。”卫黎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去,司徒邺又继续说道,“反正我看廖主簿平日也是鲜有要事,可以吧?廖公子?”
“是。”廖暮臣刚好想要出去透透气,但是…
“不行。”卫黎回答地斩钉截铁,直接用他那杀人的眼神将廖暮臣还想辩驳的话扼杀在肚子里,好表明他是主人的身份。
“为什么?廖主簿很明显也是想去的?凭什么不行?”司徒邺与廖暮臣不同,决心力争到底。
“我说不行就不行。”卫黎双手负在身后,脸上写明没得商量。
“哪有你这样的?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你…我懒得跟你说!”司徒邺不知道为什么生了那么大的气,说完便甩袖离开,屋子里一片寂静。
骑虎难下
凭什么不让他去,凭什么!…倒也不是廖暮臣想去玩,只是去江南的路上,可以经过他住的地方,这样就能够顺道回去一趟了,更何况马上就是祖母的忌日了,原本上次就打算回去来着,可是被卫黎这个披着人皮的混蛋给忽悠回来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才不想低头去求他呢!
所以我们可怜的小臣子现在正靠着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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