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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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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脸不要脸,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如此,让我送你上西天,免得你在这儿啰哩啰嗦!”黑脸汉大怒,举刀就砍。
小太监挺枪架住,回头问了一句:
“贤妻,要死还是要活的?”
曹花枝笑道:“给他个全尸吧!”
“闹半天你俩是一回事儿啊!好好好,就是你们两口子一起动手老子也不怕。来来来,小子拿命来,今晚上我还要等着和你老婆上床呢!”
小太监大怒,骂道:“阎王爷那儿有个鬼婆等你上床哩!”
说罢,小太监奋起神勾银枪,蟒蛇出洞一般朝黑面汉剌去。战不数合,小太监搁开大刀,一枪正中黑脸汉的面门。黑汉落马,小太监复一枪结果了性命。
黑面汉的队伍见主将已死,顿时大乱。齐国元、林如贵带队从前面袭来,朱林宗挥舞阴阳锤从后面截住,好一场厮杀:只杀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鬼哭神愁,黑面汉带来的数百人马,竟无一个走脱。
小太监“噌”一下跨到曹花枝的马上,一手提枪,一手拦着他亲爱的妻子,笑看人杀人的游戏。
林、李二人派人打扫战场,所得战利品悉数拉到山上。
回山的路上,曹花枝道:
“夫君,这厮带着这一伙人马在此间纠缠了怕有半个多月了,他打不过我,我也奈何不了他。山寨粮草不多,今日下山正想与他见个高低时,不巧你来了。”
这一段路不好走,他们只好下马而行,小太监把自己的白龙驹拴在曹花枝的马尾巴上。两人并肩徒步上山,小太监道:
“我来有大事相商,回山后待我慢慢说与你听。”
酒饭过后,小太监和曹花枝回到荡山后寨,小两口钻进热被窝里,曹花枝欲问夫君有什么要紧事时,小太监不允,非要先办私事再谈公事。曹花枝拗不过,笑嗔道:
“你还要我等五年哩,这才几天就捱不过了?怕是不见我时,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太监馋猫一般,嘻嘻笑说:“哪里哪里,贤妻时时都在我的心里装着哩!”
曹花枝还要再说时,被小太监翻身压到身下(以下删去二百一十二字)。
小太监刚把校场比武的事一说,曹花枝便急道:
“比武事小,王书贵老贼遍寻我不见,莫非夫君让我自投罗网不成?”
不小监胸有成竹道:“太后那里我已说妥,你若胜了那个假太监,一并为你昭雪。”
“谁希罕?皇家的饭我是再也不吃的了,这次若非夫君你来,皇家的圣旨在我这里也是不做数的。”
小太监沉思了一下,点头道:“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其志,贤妻如不愿留在京中,过后再返回山寨也不迟,这回就算你帮我了还不成吗?”
“夫君方言,岂有不听之理,你我同是一人,还说什么帮忙的话?待我明日下山除了那个赝品太监,还是回我山寨做草头王的好。”曹花枝抚了抚小太监的头说。
小太监突奇想道:“我倒是有一计,保叫夫人你做成一件大事。”
“你有何计?”曹花枝坐了起来。n!~!
第一三一章 曹花枝女扮男装出山攻擂
每当这个时候,小太监的坏劲就出来了,就连自己的老婆也要捉弄一番,这就是他惯有的秉性。事情急的本来是他,这时反而调过来了,他一看花枝女着急闷的样子,心中不由暗笑:古书上说的好啊,真是劝将不如激将。他不慌不忙,刚要张口偏偏故意把头又扭了过去。
曹花枝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噘起嘴撒娇说:“你要什么我都依你了,一句话呑呑吐吐,再这样就不理你了。擂我也不打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小太监怕把事情弄僵,急忙回身把媳妇扳倒在床上躺好了,这才一本正经地说:
“意见我还没有考虑成熟,正酝酿哩,你又说我磨磨蹭蹭不开口。”
“你说嘛!意见好坏咱俩商量吗,又不是皇上说话,一张口就是圣旨。”曹花枝催促道。
小太监郑重其事地说:“我想让你这次出山,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你敢吗?”
曹花枝问道:“我土匪都敢当,杀人越货的事都敢干,这世界上还有我怕的什么?你先说我干得了干不了吧?”
小太监点点头说:“你肯定能干得了,你一定干得了,而且是有史以来你是第一个做这事的女子。”
曹花枝疑疑惑惑地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到底是让我去做什么呀?别看我是土匪头儿,让我去做贼我可不干!”
“哪里让你去做贼,我是想让你去做官,做一个大官!”
“羞,满天下都是你们男人的世界,哪有女人抛头露面出去做官的道理?”
“正是这样,我才让你冒充男人去做官。”
“你冒充太监,我再冒充男人,以后咱俩可是赝品夫妻了?”曹花枝玩笑道。
“赝品就赝品,不一定真品都是好的。”
“你说我假扮男人,像吗?怕是连你都糊弄不过去。”曹花枝故意挑逗说。
“你当然不用糊弄我,我要你去糊弄天下人。男人女人又不在脸上说话,有什么像不像的,谁没事敢脱了你的裤子认真假?古代两个大**,一文一武,武的叫花木兰,文的叫冯素珍,一个身经百战做了将军,一个考取状元当了驸马,不是她们自己说破,哪个认出来了,你难道就不如她们?”
曹花枝被小太监说的心活了,也有点心痒难耐、跃跃欲试的感觉,但又不知小太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追问道:
“你说了半天还没到正题,你究竟让我做什么呀?”
“我让你去讨一个九门提督的差使干干。”小太监不以为然的说。
“天哪!让我去做禁军统帅?那可是皇上身边的卫队头儿,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曹花枝惊愕的说。
“大老远的跑来,我和你开什么玩笑?起初,我没想到,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就是想让你女装男扮去夺下那个九门提督,这样你报仇雪恨的事就为时不远了。”小太监满有把握的说。
“行,我干!你说说怎么干吧?”曹花枝咬咬牙说。
“不要费什么工夫,只要你打败了那个叫赵小高的假太监,这个九门提督就顺理成章地就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了。”
“有那么简单,这皇上不成了傻子了?”
“皇上傻子不傻子不说,起码不能算作聪明人,如果皇上是个机灵鬼,我也犯不着替他操这许多闲心了。”小太监接着又补充说,“不过皇上终究还是个好人,就是智力方面差些罢了。”
“我的这支队伍咋办?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吧?”曹花枝想起了当上九提督以后的事。
“仍旧归你管辖呀,不过可就是皇家的军队了,以后按月拨给他们一些粮草,让他们每日训练,老弱病残给足够的盘缠打回家就是了,以后也不用骚扰过路客商和附近百姓了,当土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小太监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话在你嘴里出来都显得微不足道,天下就没有难住你的事吗,夫君?”曹花枝钦佩丈夫的所作所为,更钦佩他那聪明健全的头脑。
“没有,至少到目前我还没有遇见过。”小太监大言不惭的回答。
“叫你这样一说,仿佛一个九门提督已经到手了,我要是打不过那个假太监呢?还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说了半天等于白说。”曹花枝心有顾忌的说。
“傻瓜才会拿自己的老婆去当试验品呢?我的八个老婆,怎么没选上别人,就偏偏看中了你?我自信你是最有把握的。”
“又添人加口了?我问你有完没完,天下的好女孩都让你霸占了,别人还娶不娶老婆?”曹花枝抓住小辫子不放。
“没办法,这是缘分。”小太监厚颜无耻的嘻嘻笑道,“当初老太后如把我的那事一刀割了去,哪有如今这一大堆麻烦事?”
曹花枝在小太监的脸上轻轻拧了一把,微嗔道:“不和你说了,老没正样。假如我到那天被那个姓赵的太监给杀了,你也就少了一个麻烦。”
“才不呢,谁敢杀了我的老婆,我就挖他家的祖坆!”小太监恨恨的说。
俩人说说笑笑,不觉已到天明。曹花枝命使女进来,为他们打水洗脸,准备早餐。吃了饭之后,俩人又开始琢磨化装的事。小太监虽然是太监出身,宫中这些事他从来就没掺过手,没办法最后还是找了寨子里几位老成些的妇女,大家相帮着把大寨主着意地打扮了一番。再说,曹花枝下山打粮,这种事本来就干过不少,就连衣物盔甲都是现成的。
曹花枝从更衣室里出来,俨然变了一个人,活脱脱一个美男子。小太监快步走上前去,夸张地拍拍曹花枝的肩膀,惊讶地说:
“兄弟老婆,你这一身装束,别说别人,连我都蒙过去了。”
眼见是擂期近将届满,时太为间紧迫,小太监不敢拖延,当日便和曹花枝、朱林宗、黄仁等辞别了林如贵、并交待了诸般事项齐国元,然后即如飞一般下山而去。n!~!
第一四七章 郭半仙暗里施蛊惑之术
王丞相急问:“大仙,何为蛊惑之术,竟然这么厉害?”
郭道成笑曰:“不怕丞相笑话,我道历来主张光明正大,所谓蛊惑者,乃是邪术也!小太监以男身潜入宫中,本也算邪恶之人,所以以邪术降他,虽然有些龌龊,名声上也不大好听,但也是他咎由自取。这也是本道出道以来头一回施此小术,即便是有违道祖之教诲,触犯了道教道规,折了本道阳寿,乃也是为江山永固,黎民安康,以恶治恶,以邪祛邪,有事我一人顶着,丞相不必多虑。”
王书贵大喜,站起来双手合十,一躬到地说:
“大仙啊,既然您有如此好手段,索性把那个佟丫头也一块儿除了吧!”
“佟丫头是谁?”郭道成问道。
“就是皇太后啊!”王书贵叫道,“以我朝一贯旧制,妇人不可入朝当政,她偏要坐在皇上的屁股后头指手画脚,祸乱朝政,有违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您说这样妇人是不是邪恶之人,该不该除去?”
郭道成听罢不敢怠慢,遂端坐椅上,闭目安神,右手大拇指从食指搓到小拇指,然后又从小拇指搓到食指,如此三番五次,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睁开眼来,神情冷峻,摇摇头说:
“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王丞相纳闷,问道,“她和小太监本是同一条道上的恶人,小太监可除,为何佟老婆子不可除。”
郭道成高深莫测地笑道:“丞相只知不其一,不知其二,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请施主不要为难贫道了。”
王书贵不敢强勉,咽下一口吐沫又说:“大仙说的也是,先除了这个妖孽小太监,朝中之事尚有老夫掌管,定要使皇家江山社稷固若金汤,黎民百姓永享太平安康。”
郭道成念道:“丞相贵为相国,日理万机,还时时想到黎民百姓,实实令贫道汗颜。”
王书贵转了话题,道:“大仙所需一应事物,我即刻着人去办。”
郭道成稍微一想,说:“也不要什么太大的排场,兴师动众的没必要。只要给贫道安置一间静室即可,香火烧纸等物自然是少不了的。还要三牲之,一只白公鸡,七七四十九斤馒头,六六三十六斤熟牛肉,八八六十四枚鲜桃,黄米若干,香油少许,稻草人胡乱扎一个,笔墨纸砚等,就是这些。另外,在贫道作法期间,断不可有人在门前逗留喧哗,尤其是妇人更不可,丞相切记。”
王书贵点头应允,说:“大仙放心,您只管行事,别说人,狗都不敢哼一声的。”
“施主,还有一事相告,”郭道成又吩咐说,“宫中这几日生之事要随时向我通报,不知丞相后宫可有人否?”
“这个更是请大仙无忧,老夫的女儿为当今皇后,啥事她办不了?老夫这就令人去宫中和皇后娘娘打声招呼,让她早做准备。”
郭道成说:“如此最好。”
“老夫还有一事请教大仙。”王书贵欲言又止。
“丞相但说无妨。”郭大仙没猜出老王的心事。
“请问大仙,这场法事下来,大约花费多少银钱?”王书贵算了人账算钱账,他目前手头拮据,不得不把丑话说到前面。
“至少十万两!”郭道成一口咬定。
“怎要这许多银子?”王书贵心里扑腾一下,差点没喊出声来,十万两几乎要他的老命了,有些家产看样子得变卖。
“潘又安非比常人,十万两银子买下他一条性命算是最便宜的了。”郭大仙笑笑说,“施主若是不便,贫道这就立马走人,丞相再另请高明。”
“不不不,”王书贵阻止说,“放在平时区区十万两也不是个大数,只是最近……算了,不说那些了。**师您只管行事,钱不够我再去设法,即便是砸锅卖铁我也豁出去了!江山社稷要紧,钱财是啥?狗屁不是!”
“出家人不言钱,”郭道人说,“本来说这些话有些多余,既然丞相说到钱的事上了,我也啰嗦两句。出家人不言钱,但是出家人要吃饭,整日整月整年隐蔽在深山老林里闭门修炼,哪个好心人会顿顿送汤送饭的上得山来?时间久了,我们也不得不下山一趟,揽些生意,多少挣几两银子。山里生活虽然清贫,我们也不是顿顿有酒有肉。山门要不要修缮,洞府要不要粉刷,一应家俱物什,哪样能少得了银子?还要开匠人的工钱,还要举行道友活动,拜祭祖先,设坛作法,呼风唤雨,如此等等,丞相你帮我算算,一年下来没有几十万两银子的周转,山门早就该倒闭了。”
“也是也是。”王书贵喏喏道。
郭道成接着又说:“十万两银子在丞相你身上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对于我们山门来说,却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贫道我打个比方说吧,丞相你是我们山门的大施主,也是大买主,我们也喜欢和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啊!”
“道长说得句句在理!”王书贵点头说。
王书贵正在用人之际,不得不仰人鼻息。他也想了,小太监一旦一命归西,佟老婆子就没猴耍了。到那时功成名就,再让小皇上来个登台禅位,他名正言顺地坐上皇帝宝座,万里江山都是他的了,十万两银子算个鸟啊?
郭大仙斜眼睨视了王书贵一眼,侃侃而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除了实话再无别言。本来我们也是以行善积德为本,伤人害命的事更是断然不可的。因是丞相你说了话,加上又是为民除害,为江山社稷着想,贫道才勉强应承下来,否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是决难从命的。我的话说完了,趁我现在尚未作法,各路神人还没请到,丞相若要后悔也不迟,贫道起身走人就是,分文不取。”
王书贵慌忙作个辑,连连摇手道:“大仙乃是得道成仙之人,怎和我等凡夫俗子一般见识?适才讲了,十万两就十万两,事成之后立即货款两清,必定足额奉上。”
是夜,王书贵着人辍了把椅子面对那间静室坐在院子中央,远远看去,只见那屋临时安置的烟囱里冒出缕缕浓烟,时不时还有隐隐雷动、劈啪作响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王丞相心里暗忖:这回是请到真神了!
一日三餐,皆有郭道人自己带来的小童取送,旁人是不敢走近那间小屋的。王丞相本要合府上下沐浴更衣斋戒三日,郭半仙说:
“这个就不必了,我们道家向来主张洁身不记口,饮食方面不是很讲究,有好酒好肉只管拿来,以便贫道养足精神好做事。”
丞相见说,吩咐下去,杀猪宰羊,并放翻了一头从集市上买来的老驴。后院大伙房里昼夜都是蒸气缭绕,大锅小锅里料精肉香,炖得汤沸水滚,香味四溢。
王丞相又格外开恩,全府放假三日,条件是:严守大门,许进不许出,顿顿肉饭加菜,活动只限房中院内。但不许高声喧哗,走路高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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