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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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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怀疑到是外面有人进来干的,因为那是不可想象的,什么人能对付得了十五条狗,让它们同时得一样的病?除非是巫师,或者是精于蛊惑术的人给狗施了什么魔法。不过具有这种专长的人似乎只有在古老的传说中耳闻,现实中好像没有人目睹过。
张发存说他的技艺大都是自学成才,此话不假。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被饥饿逼上了盗窃之路,上哪里去拜师求艺?至多不过是现打现学,边打边学,偷盗中学习偷盗。黄仁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违心地投靠了黄家五兄弟,但他对黄氏兄弟的作为却是时有不屑,这也是黄秋蝉看中他并把他推荐给小太监的主要理由。这二人自从依附小太监之后,对于潘大人的为人处世不由常常暗竖大拇指。潘又安仗义大气,不拘小节,疾恶如仇又知恩图报正是古今侠者所推崇的。所以他俩早已暗下决心,此生跟定小太监,哪怕是油锅里进去,冰窟里出来。这次进番,姓潘的那么大的人物,把他俩一个食客一个贼竟收为结义兄弟,这是何等的胸怀,古往今来有几人?
黄张二人收拾利落之后,决定再探番王府。黄仁注意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张发存再打点鱼勾之类的家什,心中纳闷,几次想说又欲言又止,怕人家说他多管闲事。临出发时才忍不住脱口说:
“二哥,你是不是忘了一样东西?”
张发存知道他问的是啥,也不说破,笑嗔道:“这事你别管,到时你就明白了。”
俩人按图索骥,况又来过一回,这回他们根据图纸所指的方位,重新选择了翻墙地点。翻过墙去刚一落地,猛见一群狗扑了过来,黄仁拔出短刀就要杀狗。张发存在旁边小声制止道:
“兄弟且慢动手!”
真他妈奇了怪了,这些狗杂种们见了他俩非但不吠吠狂叫,反而温顺得像见了它们的主人一般,个个俯首贴耳,摇尾摆首。张发存轻轻做了一个动作,这些猛犬统统卧倒在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还说是贼怕月亮鼠怕光,阳痿最怕骚婆娘,看来此言有谬。黄仁暗忖,养狗本来是看家护院的,未料到适得其反,末了却和盗贼合穿了一条裤子。
狗不叫,犬不鸣,王府的巡差只当平安无事,自然不会瞎出来乱逛。
眼下恼人的问题是不知那两件物品置于何处?投石问路怎么问?按照分工是张发存盗剑,黄仁盗药。这两样东西也可能放一起,也可能放两处,究竟如何打探到它们的确切位置是他俩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俩人躲到一个亮灯的窗口,拿出那张图纸又细细对照了一遍,再往四周一打量。互相递个眼色,俩人会意,悄悄摸到一座最为华丽的宫帏旁。
里面也亮着灯,不同凡响的是,大屋子里不但灯火通明,而且热闹非凡。捅开窗户纸往里瞧去,里面皆是些光屁股的女人,男人却只有一个。他们玩得游戏是水战,那个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雄壮胖大的唯一男人坐在一个硕大无比的沐浴盆里,周围十几位窈窕女郎围成一圈,水盆旁边还有几个裸体女子在不停地调节水温。胖男人闭着眼睛数数,这些女人就开始转圈儿,不管数到几,他一旦停下,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头彩,她的优先权是搂住男人亲一口,连中三次者可陪王伴驾。
张、黄二人都正在血气方刚,精血旺盛,有心不看,奈何腿脚不听使换,再说也是为工作需要,只得硬着头皮看完这出戏。番人番语他俩一字不懂,只是根据现场情景判断得来的,最后那个和男人连亲三口的女子,兴高彩烈地和男人相依进了寝室。这一场好戏也就嘎然而止,留给身后女人的是无奈,谁让她们运气不佳呢?其中也不乏叹息、埋怨之声。
张发存拍拍黄仁的后背,又扭头往外一指,黄仁会意,俩人开始分头行动。
黄仁跟到男人和女人去的房间,他又老调重弹,再做一次偷窥活动,看看番王人家是怎样行事的。
那一男一女一进房间,男人立刻像饿虎般地扑到女人身上,女人娇声呤道:
“王爷何必这么心急,又不是第一次?”
怪了,这个女人说得是汉话,她大概是汉女。
“想你想得好久了,我的爱妃!你不知道,我是故意数到你面前住口的。”王爷自然也说汉话。
“你闭着眼睛怎能看得见?”女人在身下说。
“我哪能全闭着,留着一条缝呢!”
“王爷耍滑!”
“不耍滑能骗得美人归?”
两个人在床上摸爬滚打,竟不盖一物(以下删去二百字)。黄仁空肚子看别人大口朵頣,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走神,但下腹还是不争气地鼓起一样东西。这时突然院内适时地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吠之声,黄仁知道这是张发存的杰作,他既能让狗不叫,也能让狗歇斯底里发疯。
“狗叫得这么凶,该不会有?”女人仔细,小声问王爷。
“谁吃了天胆,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王爷刚忙完那事,喘着粗气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留点神才是,要紧的东西你都放好了?王府里人多,可别让谁乘机给掳了去。”狗叫得声音越来越响,女人不放心的嘱咐道。
“两样东西一直都在我身边放着哩!那丫头好好地关在牢里,她的人被我杀得没剩几个了,有什么担心的?爱妃不必多虑,快睡吧,我也累了。”
接着便传来杀猪般的鼾声。
黄仁把窗窟窿纸捅得再大些,然而他一直没看到王爷放衣服的地方。王爷本人脱得跟条鱼似的,说东西放在身边,身边是什么地方?黄仁无奈,只好等张发存来了再想办法。
张发存躲在暗处,指挥三通狗吠,王府里虽然有值守的人出来查看,但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直着嗓子叽哩咕噜骂了几句,随即又掩上门进屋喝酒去了。他们想,一犬吠影,百犬吠声的事也是有的,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
黄仁想过去找张发存,但他怕那些狗不认人,所以就一直俯在墙角等张发存过来找他。张发存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悄悄蹿了过来,俯在黄仁耳边小声问有消息没有。黄仁学说了一遍王爷和女人的对话,张发存毕竟是贼人出身,马上灵机一动,说:
“有了!”
“有什么了?”黄仁小声嘀咕道。
“他说是在身边,谅必不会撒谎。身边除了床下,还有什么地方可放东西?”
黄仁想想也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好像这个新单于的衣服不在这间屋里?”
“管他衣裳作甚?既然衣服不在身边,就说明衣裳里没有要紧的东西,这个你也不懂?”张发存小声埋怨了一句。
“哥哥,干这事咱可不如你。”黄仁翻起了老底子。
张发存也不介意,又问:“你进去取货还是我进去探宝?”
“当然是哥哥你了。”黄仁当仁不让。
“那得麻烦你一件事。”张发存坏坏的笑了笑。
“什么事?”黄仁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你去狗窝里弄一块狗屎团子来。”
“哥哥你知道我怕狗,再说偷东西要狗屎团子做何使?”
“肯定有用,算了,还是我去。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在大哥面前和我争功。”
“不争不争,你头功我二功,这样行了吧?”
张发存取了块狗屎团子装进他的“百宝囊”里,然后到了王爷的寝房前,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把小勾,对着门口,三挖两扣,屋门不推自开。黄仁蹲屋外观察,张发存潜身而入。过了少半个时辰,张发存出来。黄仁小声问:
“到手了吗?”
张发存摇摇头说:“只拿了一样。”
“另一样呢?”黄仁急问,“缺一不可呀!”
“跟你说不清楚,咱们先回吧!”
黄仁不知张发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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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张发存巧施调包计
(作者注:本书只在首发,其它网站未经和作者本人允许一律为非法转载。盗版转载可耻!看盗版的朋友不知是何感想?亲爱的读友,如果你是我的忠实读者,请深思。我并不在乎那几分钱的毛票,我只希望你尊重我的劳动价值!)
两人回到斯日古楞的小店时,方才不到二更时分。牧羊人家的狗和他们已是极熟了,见了他们不但不狂吠乱叫,而且表现得非常热情。小太监和贺老五、肖天雷、迟发唐从睡梦中起来和他俩说话,隔壁帐篷住的牧羊人闻讯也来打探消息。
张发存说:“大哥,情况是这样的,我进入王府的卧室床下之后,用反光镜一照,果然发现贴床板有两物,一包是用金丝囊包裹着的药丸子,是不是真品不知道,反正我用狗屎团子换下来了。另一把宝剑看样子不是赝品,我抽了出来一看,不禁迎面一股寒气袭来,不用猜肯定是那把金刚宝剑。我本想顺手把剑盗来,又一想不合适,番王肯定会时时检查他的宝物的。一旦发现这两样东西不在了,恐怕他恼羞成怒之后对乌儿苏丹大嫂下毒手,所以我忍了忍,没有下手。”
小太监赞道:“兄弟,你做的对,但是下一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盗取那把剑呢?”
“最好是今晚,以免夜长梦多,他们又转移了地方。”张发存故弄玄虚的说。
“既然如此,刚才为何不一骨脑儿盗了来?”小太监不解的问。
“此一时非彼一时。”张发存喝了口水,接着又说,“高贼盗物,讲究的是偷梁换柱,梁已找到了,但还没有合适的柱。”
“兄弟,你的意思是……”小太监让他越说越迷糊了。
“以物易物啊!就是说拿个假的换真的,这你们懂了吧?”张发存笑道。
小太监说:“懂是懂了,可我们到哪儿搞个一模一样的赝品去换真品呢?”
“有倒是有个现成的。”张发存更加讳莫如深的说。
“莫非你指的是大哥这把宝剑?”众人把目光齐集中在小太监墙上挂的那把金刚宝剑上。
“非也!”张发存摇摇头说,“大哥的宝剑是战场上杀人用的饮血剑,而那把宝剑虽然也能杀人,但要短许多,我已经用手拃过了,大哥的剑根本不可能**那把剑鞘里。”
“你倒是快说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别耽搁了大事!”众人催促道。
“不慌不慌,越是夜深越好行事,四更之前是作案的最佳时机。”张发存胸有成竹的说。
小太监突然悟出真谛,说:“兄弟,你是说我那把短刀,可惜只是短了些。”
“正是正是,我正是看上了大哥把那把短刀。刚才我已比过了,宝剑把儿和大哥的短刀把儿简直是如出一辙,不细心看决难辨出真伪,不知大哥舍得否?那可是御赐的宝物呀!”
“球!”小太监不以为然的说,“为了救你大嫂,别说一把破刀子,命搭上我都干!”
“大哥是真男子啊!”有人不禁小声赞道。
“拿去兄弟!”小太监从枕头底下抽出宝刀递给张发存。
张发存接过去,小心翼翼地装进他的百宝囊里,然后对黄仁使个眼色,俩人迅即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一通狗吠之后,王妃轻轻摇摇旁边的男人,小声说:
“王爷,我总觉着今夜有事睡不踏实,这狗叫得人心慌慌的。你快起来看看你的宝物还在不?”
王爷睡眼朦胧地把手伸下床底,摸了摸说:“在在,都在呢!没事,你快睡吧,哪来那么些贼人?”
“要不,我说,干脆把解药一把火烧了算了,你还想给乌儿苏丹留条活命?”王妃躺在床上不放心的说。
“行行,你下去把那药拿出来烧了吧,反正留也是白留,我压根就没想让她活命。”王爷摆了摆手说。
王妃光屁股下地,手伸到床下摸索了半天,找出了一个金丝绒小包,打开看了看,嗅了嗅,皱着眉头捂住鼻子说:
“王爷你看是不是这包呀?怎么好臭呢?一股狗屎味。”
王爷从被窝里伸出半拉脑袋,歪着眼睛瞅了瞅,肯定地说:“是是,就是,就是的。没错,你扔进火炉里烧了吧!”
“怎么味道不对呀?”王妃把布包拿得远远的说,“而且也还湿漉漉的,不很干。”
“好药哪有好味?湿可能是放在床底下受潮了吧!别磨蹭了,快烧了睡算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王爷不耐烦的说。
王妃又光屁股下床,把那个金丝绒布包扔进火炉里,房间里立刻发出一股非常难闻的臊臭味。王妃娘娘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才又重新钻入被窝,依在王爷身边睡下了。
张发存和黄仁把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心里格登一下,倘若是晚来一步,让那个贼婆娘把真药烧了,乌儿苏丹大嫂的命真是保不住了。
两人躲在暗处商量了一下,既然已经认定是真药无疑,救人要紧,早服一天早安全一天,遂决定立马再去乌儿苏丹那里,把药让她吃了。张发存看看屋里俩人正睡得踏实,悄悄用小刀换了宝剑,飞身又去关押乌儿苏丹的地方,爬上窗户。乌儿苏丹的灯还在亮着,见是昨夜来的两人,急忙问道:
“兄弟有何事?”
“大嫂你认认这把剑是不是你说的那把?”张发存亮出剑让乌儿苏丹辨认。
乌儿苏丹细一瞅,赞扬道:“没错!兄弟,你们真能干呀!有了这把剑在手,我就放心了。”
“大嫂,你赶快把这解药服下去。”张发存又从他的百宝囊里拿出那个药丸。
“兄弟,叫我怎么感谢你们呢?”乌儿苏丹情不自禁的说。
“大哥是我们的亲大哥,你就是我们的亲大嫂,大嫂你别客气。”俩人齐声说。
乌儿苏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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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七老虎番城劫法场
小太监格外嘉奖了张、黄二人,言明这是私事只能私报,和升官发财没关系,二人也说了些客气话。事情办得漂亮,大家心里高兴,诸事齐备,就等第二天劫法场了。突然小太监又想起一事,明天出场还得需要一个翻译,找四个轱轳商量,并说明这是很危险的事,时刻有生命之忧,没想到牧羊人则痛快地说:
“兄弟你这是何说?你在狼群里救了我一条命,这条命就是你的,啥时你想要拿去就是!当时你杀狼时就没想到自己也有危险?”
“好吧,”小太监笑道,“大恩不言谢,到时只要我不死,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大哥。”
“兄弟,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咱没昧良心干坏事,老天爷为啥要咱的命?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你的兄弟都是好人,能人,人一辈子能交上这样几个朋友,也值了!”
“好朋友可遇而不可求。”小太监说,“好朋友一种是拿心换来的,一种是拿命换来的,只有这两种朋友才最可靠。四个轱轳大哥,我说的对吗?”
“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我们草原上有句谚语说,和狼交朋友的,肯定不是羊。有啥事你说吧,朋友。”
“到时你给我们当一回翻译行吗?”小太监认真的说。
“什么是翻译呀?我怕说不好。”斯日古楞愣了楞说。
“到时候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把我的汉语用番语说出来,就一句,‘我是新单于,宝剑在此’,可以吗?”
“我怎么会是新单于呢,那不是杀头的事吗?”牧羊人摇摇头说。
“不是你,是你替我说的。”小太监解释说。
“你是我们的新单于了?”斯日古楞惊道。
“我也不是,我们救出乌儿苏丹之后,就把王位归还她。”
“我明白了,行,我跟你们干!”牧羊人咬了咬牙说。
一切就绪,只等来日,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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