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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越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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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老人大声说道,眼睛看向“碧眼”,好像有一道亮光刺向他。

“你、你们两个老鬼,念、念在当年同门一场,你、你们走吧,我今天放、放过你们!”

“笑话!驼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在哪个旮旯里躲了三十几年,今天跑出来就大言不惭。驼子死鬼,老夫也念你同门一场,你快点滚开,不要妨碍老夫!否则,嘿嘿……”

“自作孽,不可活!”

驼背老人动了,“咯喇喇”几声,弯曲的脊背猛然伸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飞速向“碧眼”冲去!

快,不是一般的快!

从发动到冲到那人面前,只是那么一瞬间,我的眼睛仿佛一花,他就到了,挥拳就砸!

“咦——”

“碧眼”猝不及防,慌忙举手招架,被他一拳击在手臂上,连退几步才站定。

“驼子死鬼,没想到多年不见,曾经的手下败将竟敢……”

“废话少说,手下见、见真章吧!”

驼背老人挥拳再上,一拳拳虎虎有声,砸得“碧眼”手忙脚乱。

他们两个一斗上,旁边的王少勋也乘机发起了攻击,一动手就是全力以赴,劲风逼得“白睛”连连后退。就在这一动一静间,拼斗形势马上发生了逆转,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风舞,你个臭婊子,还不赶快杀了那个小子,更待何时?”

“碧眼”一边招架,一边大声喝骂。

曾羽和周翔这时不再哭了,携着手看着场内。

“姐姐,你不要!”

“小翔你放心,姐姐过去错了,以后不会再错了!”

曾羽拉着弟弟的手,不看打斗的人了。

“以后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姐弟的地方,开开心心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好吗?”

“姐姐……”

“唉哟,好你个驼子死鬼!”

这边姐弟在说着话,那边“碧眼”后背挨了驼背老人一击,痛得龇牙咧嘴。他恼了,迎着拳头猛冲上前。

“死鬼,老夫跟你拼了!”

“嘭、嘭、嘭!”

二人连斗了三拳,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撞击在一起。

“噗——”

“碧眼”一口血喷出老高,身形一滞,腹部又被踢中了一脚,骨碌碌在地上翻滚。费力地站了起来,“碧眼”原本褐色的脸上有些发白。

“死鬼,你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么?做人留一线,来日好见面……”

“来日?没、没有来日了!今日就是、是你的忌日!”

驼背老人贴身而上,手脚毫不放松,下踢上打,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了对手身上。

“哇——”

“碧眼”拼命抵抗,喷出一大口鲜血,眼看就要丧于驼背老人手下。

“看镖!”

“白睛”看到了旁边的情形,冒着被王少勋击中的风险,手一扬,一道白光直袭驼背老人。“嘭!”的一声,他的胸前同时也被王少勋扎扎实实地一掌劈中。

“噗——”

“白睛”也喷血了。

那边驼背老人看到白光袭来,身体迅疾一扭,白光落空,射进了路旁的树林里,“哗啦”一声没了影子。

“好!好!”

看到两个杀人魔王都受伤吐血了,我心里连连叫好,可身体动也动不了。

没有过多的花俏,战斗很快结束了。

驼背老人又是一拳,重重击在了“碧眼”的胸前,“咔嚓,”连我这么远都听到了骨头的折断声。“轰隆!”“碧眼”身体飞起,重重地撞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身体缓缓下滑,最后坐在地上,头一歪,不动了!

“仲兄——”

“白睛”一声高呼,没等他靠近“碧眼”,王少勋一记斜劈,击在他的腰上,把他整个人击得飞了起来,向着路旁的悬崖坠落下去。

“啊——”

长长的惨叫声拖着尾音,回荡在山谷里。听声音,这个山谷极是幽深。从这么高掉下去,焉能还有命在?

“前辈,多谢您的援手!”

王少勋喘息着,拱手施礼,脚下却一软,差点摔倒,驼背老人忙上前几步扶住他。

“不、不必多礼了!你、你伤得不轻,快坐下,小老儿帮、帮你看看!”

王少勋依言盘腿坐下,驼背老人的后背一弯,又变回了原样,背上出现了一个“小山”。

我惊奇于他的变化,更仔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两、两个小娃娃,快去帮、帮小老儿采、采些外用的伤药来!”

驼背老人把一颗药丸塞进王少勋嘴里,然后转头对站在不远处,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的曾羽两兄妹说道。二人回过神来,转身就往树林里走。少主人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走到王少勋身旁,关切地问他:

“少勋叔叔,您,您没事吧?”

可能是看到了王少勋衣服上的血迹,他的声音带着些哭腔。

“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回去呢?”

“文伟,我没事……你不必自责,他们早晚要找上来的,跟你无关!”

王少勋勉强说道,少主人俯身扶住了他,不让他多说话。

一道白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山上,“轰隆隆”,雷声炸响,“哗啦啦”,疾风吹起,带着明显的凉意。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看看天,云层低垂,黑幕如铁,雨水眼看着要来了。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滴稀稀落落掉落在了树木上、地上。

“下、下暴雨了,快、快找地方躲躲!”

“车上可以躲雨!”

少主人跑过去拉马车,想把车拉过来。不知是他不会赶马,还是大黑马不听他的,拉了几下,马车一点也没动。黑马在原地踏着四肢,就是不过来。少主人急得捡起一根树枝就打马,黑马叫着,拉着车子在原地打起转来。

“我来!”

驼背老人飞身过去,跳上马车,手里一拢缰绳,马车乖乖地移到了王少勋身边。我一看,车篷的左右和上方都是一个个的大洞,怎么能避雨呢?

“你,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从山下急匆匆走过来两个挑担的年轻汉子,看到我们,停下来问道。

“哦,我、我们走错了路,正想找、找地方避雨。”

驼白老人眼里神光一闪,瞬即熄灭,他找了一个借口。

“他怎么了?”

“他不小心受、受伤了。”

“你们快跟我来吧,我家就在前面的山谷里。”

“那就多、多谢两位小哥了。”

“不谢、不谢!”

一个年长的汉子在前面领路,驼背老人叫出树林里的曾家姐弟,抬着王少勋,一行人踏上了前方的小路。

另一个年纪小些的汉子看清了情景,明显吃了一惊,想要跟年长的汉子说话,但在驼背老人的逼视下,只能放弃。

周翔抬着我的后腿,少主人抱着我的前身,穿过一段林间小路,拐一个弯,几间茅草屋出现在面前。雨点越来越大,一行人顾不得客气,匆匆冲进一间屋子。外面已经是“哗啦啦”响成一片了。

“思儿、想儿,你们回来了!”

刚刚把伤员放下,简陋的屋门“吱呀”一响,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

我一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这不是我在新昌县城看到过的那个老妇人么?我记得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瘸腿男的,难道这里就是她的家?

“你、你们是谁?”

看到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老妇人大吃一惊。没想到,比她更吃惊的人还有。

“是你!”

“是你!”

两个惊讶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原本坐着的王少勋和驼背老人不约而同地快速起来,都盯着这个老妇人。

“客官,你……是你!”

老妇人先认出了王少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忙用手擦了擦,看得清楚了。

“曾小姐,没、没想到你还活着!”

王少勋也结巴起来了,神情非常激动。

“是王公子,真的是你?”

“是我,曾小姐……寿兄,他,他好吗?”

“他好,他好……思儿、想儿,快来拜见王叔叔,哦不,快去请你父亲来!”

老妇人都语无伦次了,连连催促两个年轻人。

“我去叫爹!”

年长的汉子赶忙走出去。

“曾小姐,你还认、认得小老儿吗?”

驼背老人走上前几步,腰背一挺,几声响后,又变成了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

“你……你是那个算命先生!”

老妇人也认出来他。

“是哪位故人来了?”

脚步声响,一瘸一拐走进来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

“寿兄,是我,王少勋啊!”王少勋顾不得自己身上有伤,迈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你?真的是你,王兄,王少勋兄!”

瘸腿老人激动地抱住了王少勋,王少勋一声痛哼,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快让我看看,你怎么受伤了,怎么伤的?”

扶着王少勋,老人忙不迭地问。

“我没事,没事。哦,差点忘了重要的事。羽儿、翔儿,快,快过来!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就是你们的姑姑和姑父啊!呵呵,你们没见过的。她就是当年绍兴四大美女之首的曾璧儿,也就是你们的姑姑!”

王少勋叫过曾家姐弟,他已经知道二人相认了。

“你真的是我的姑姑曾璧儿?我的姑姑不是坠崖身亡了吗?”

曾羽看着老妇人,现在应该叫曾璧儿了,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大哥的女儿?你是儿子?嗯,真有几分像大哥!大哥他好吗,你们今天怎么也来了?”

亲人相见,有无数的问题要问,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确定了双方的身份,几个人抱头痛哭,哭得天昏地暗。外面是急骤的暴雨,茅草屋里也在下“暴雨”!

“姑姑,您能说说当年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高高低低地坐在简易的竹椅、木板上,我还是躺着不能动。只有曾羽,揉着红肿的眼睛,偎在曾璧儿怀里,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经历了两场情感的风暴,现在的她,才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邻家小妹那种。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其实也简单,当年我与你姑父掉落悬崖,被下面的树枝托住了,并未受多少伤。大难不死之后,我们决定从此隐居,不再涉入世事。几经转折,我们避到了这里,以免被人认出。后来,就生了你的两个表弟,一直住到现在。我的说完了,你快说说自己,说说大哥他们吧,二十多年没见,我想念他们啊!”

“我们家……”

曾羽说不下去了,最后还是说了。第二次听着那个凄惨的故事,我心里仍然酸酸的,而曾璧儿早已牙齿咬得“咯咯”响了,寿惠齐忙在旁边把她扶住,轻拍肩头安慰她。

曾羽把自己的遭遇一笔带过,只说是流落各地,靠帮人做些女红为生,曾璧儿不会追问,其他人也不会揭穿她。周翔也补充说了自己的情况,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旁边曾璧儿的大儿子抱住了他的双肩,也拍着安慰他。

曾家的故事听完了,屋里一片安静,没人说话。屋外雨声喧哗,好像比原先小了。乌云密布,屋里屋外都是暗沉沉的,就像众人的心情。

“你们今天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曾璧儿打破了沉默,也转移了话题。

“这就跟他有关了。文伟,先来拜见大姨母吧!”

少主人连忙起身,一一给曾璧儿和寿惠齐见礼,也与他们的儿子互通姓名。这时我才知道他们一个叫寿思,一个叫寿想。

“你是二妹跟林公子的儿子?”

听到王少勋介绍,曾璧儿又一次激动起来了,站起来拉着少主人的手不停地问,上下打量着。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欣喜地拉着少主人的手不肯放,询问他家里的情况来。

“家父已经过世了!”

曾璧儿和寿惠齐都吃了一惊,忙问详情。

少主人话音一低,语调凄婉,道出了许多我也不知道的往事。结合王少勋的补充,女主人的故事在我们面前缓缓展开……

第89章 冰火两重天

冬末春初,夏婉婷坐在去杭州的马车上,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能到达杭州城。

怀里暖暖的,那是近一年来林正海写给她的一叠信,里面有他们的欢笑,也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情趣。摸着这些信,她好像握着林正海的大手,有羞涩,有甜蜜,更有期待。

“紫竹,你让夏雷快一点!”

“奴婢知道。小姐,你都说了三回了!”

“我有吗?”

“是真的,奴婢都不好意思对夏雷说了!”

“哦,那就先不说……”

……

马车辘辘前行,一个个村庄被甩在后面。

“紫竹,到哪里了?”

“我问问夏雷……他说快到萧山了。”

“还有多久才能到杭州?”

“他说最快也要一个时辰。”

“这么慢?”

“他说路不好走,前些天刚下过雪。”

“哦……”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地驶进杭州城,人马皆疲。

“小姐,到杭州了!”

“嘘——小声点,小姐睡着了!”

……

夏婉婷没有直接去林府,找了一家临近的旅店住下,先慰劳一下咕咕叫的肚子。夏雷饭后马上出去了,夏婉婷让他去找王少勋。

得知夏婉婷来了,王少勋赶紧跟着夏雷来到了旅店。

“王公子,林公子——正海他怎么样了?”

看到王少勋,夏婉婷顾不上寒暄,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急忙问。

“夏小姐你别急,正海很好,他被软禁在家里,除了不能随意出门,其他都很好。”

“连门都不让出来了,这,这还叫好吗?王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正海!”

“我和家父一直都在想办法,然而……”

“然而怎么样?”

“起色不大。听说案子已经转给了刑部,过些天刑部会派员来杭州,主持调查、审讯事务。”

“啊,这么严重?”

“皇上震怒,严旨查办,很难周旋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夏小姐,你也不要太过焦急伤心,但有一线希望,我和正海都不会放弃!昨天我去看望林伯母和正海,正海悄悄告诉我,他早几天去狱中探望林伯父,林伯父偷偷告诉他,自己手里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让他放心。”

“哦,太好了!”

“噤声,噤声!此事乃是绝密,仅家父、我与正海母子知晓,现在我告诉你,千万不可被他人知道!林伯父说,等到刑部来人,他把证据交上去,便可洗脱他的冤屈了。”

“好、好……”

夏婉婷顿时高兴起来了,右手不自觉地舞动起来,看到王少勋,猛然惊觉,连忙收住手,害羞地低下头,脸上通红一片……

晚上,王少勋在一家杭州风味的酒楼为夏婉婷接风洗尘。饭后二人手谈三局,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夏婉婷三战皆胜。商讨了一些之后要做的事情,王少勋告辞而去。

第二天,按照昨晚商定的办法,王少勋将以探访旧友为名,携夏婉婷一道进府去见林正海,以避人耳目。一早,夏婉婷梳洗打扮停当,吃过紫竹买来的早饭,就坐在房里等着。

为了穿什么衣服梳怎样的发髻的问题,她颇费了一番心思。这次前去,除了见到正海,肯定要拜见林母,那可是未来的……想到这个,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正海的母亲会怎么看我呢?”

……

“紫竹,你看看,这条裙子可以吗?”

“紫竹,快看看,这支钗子好看吗?”

“紫竹,快过来,你看这条披风行不行?”

“紫竹,王公子怎么还不来呀?你快到门口去看看!”

……

直到太阳一竿高了,王少勋还没来。不过,他派了一个下人过来传讯:昨晚林府发生了特殊情况,他赶过去帮忙了,稍后会过来。

“特殊情况?是什么特殊情况?”

夏婉婷一下子心乱如麻,如从半空坠落到地上,满腔的热情顿时化为乌有,代之以焦急和担忧。她站在门口,不住地向外面张望。

日已过午,仍旧不见王少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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