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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博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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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人。
关于第六感,我也曾经研究过,其中弗洛伊德学派一直坚持说第六感与无意识有关,而新的学术研究则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新发现的、有意识的视觉模式。并把这种现象命名为“心智直观(Mindsight)”。不管怎样,我觉得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这不是第六感而是一种直觉,或者说是一种积累的经验。这种直觉让我能在短时间内读懂别人,靠的是高速运作的大脑和观察别人脸上“丰富”表情和细微行为的能力。
“她是我大学时期的女朋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了,十多年来一直没联系,直到今天才见到她,难免有些尴尬。”
“哦,我看得出来,她对您还有点意思。”书琴这会儿倒是话挺多的。
“这和我没有关系,我是那种覆水难收的人。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在国外就已经找了个老外嫁了呢?像我这把年纪还单身未婚的同学基本上没有了。”我冷静地说道。
“现在男人可是越老越吃香呢,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其实你们可以通过这件案子多联系联系。”书琴轻声说道。
“你意思是我现在很老了?”转眼间,我都快三十岁了,不过古语有言:三十而立。该经历的才刚刚开始。
“没有,我只是觉得靳博士您很有魅力,这在年轻人当中很少见。”说完她笑了笑。
“不了,需要联系她的是你,不是我。”我的态度严肃了起来,只想让她知道我是公私分明的人。接着我又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罗琳遗失的记事本,还要尽快去一趟皮诺克精神病院。”
“果然公私分明,这才是我认识的靳博士。”说完她又笑了笑。看见她笑,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冬至后第二天,天放晴了,阳光透过玻璃照进车里,让人感到一丝久违的惬意。外面车来车往,这个城市在昨日短暂的休息后又重新进入到快节奏的繁忙中。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快速、高压、效率、竞争是这个城市的关键词。不过人都有两面性,人们白天可以拼了命地工作,晚上就会去酒吧喝酒跳舞尽情放松。因此这里的酒吧文化很发达。即便是我,生活在这座城市,在困惑、迷茫的时候,我也会约上好友去熟悉的酒吧,点上一份杰克丹尼或是1664啤酒,谈谈心、聊聊天。
一路上,我和书琴聊了很多关于生活和案件的话题。虽然她刚刚毕业,但是对这个社会的认知程度显得很成熟,对一些案件也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她觉得人应该有所追求,即使自己是女生也不应该只想着结婚生子。
回想起自己刚毕业那会,虽然读到了博士,也知道自己将来的方向,但还是对即将面临的生活抱有些许不安。工作了几年,静下来也会不断思考,自己需要什么,很多人很懂,他们需要金钱需要物质,他们不断努力获取自己所需要的,他们是简单直接的。但我想,现实把他们束缚,到底追求物质是否等于得到快乐?或者这么问,人应该学会感恩还是追求,没有追求人就不会进步,没有感恩,人就学不会真正的快乐。或许一切是矛盾的,我也因此才选择心理学,希望在矛盾中找到自己的平衡点。
我边开车边听她讲。想不到平时话很少的书琴也有这样健谈的一面。看来她在刚开始接触我时,心理还是防御机制为主,不愿和我多讲。
仿佛已很久没这么笑过,这一笑才发现自己对书琴多少已有了些好感。从这两天的接触中我发现她心思细腻,更重要的是她懂得体谅和安慰别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有多少女生还会在乎别人的立场?尤其是漂亮的女生,一个个都成了虚荣的花瓶,也许并不是她们的本意,而是这个社会造就了这种氛围。这也是我多年来一直单身的原因,漂亮的女生很多,但是如果只想找一个花瓶回来摆放,又有什么意义?我不需要花瓶做摆设,我要的是沟通。但我也知道,尽管嘴上说得好听,如果对方不美丽自己也不会选择,这就是男性在感情中常见的说一套做一套吧。
“中午一起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一起回警察局,如果时间早我们就在警察局休息一会,如果不早就直接去皮诺克医院。”
“好啊,一切听从博士安排。”书琴淘气的语气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其实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靳博士了,听着多生疏啊,直接叫我元明吧。”从一个人对你的称呼可以看出你们之间关系的亲密程度。
“好啊,一切听元明安排。”她说完,我们又不禁笑了笑。
这个城市以食闻名。本地人光谈吃什么就能谈一天,要是坐下来吃可以从早上吃到晚上。这里有句俗语:“天上飞的,地下爬的,只要是活物都能吃。”根据历史,这里被称为“南蛮之地”,本是荒凉之地,没什么可吃,所以找到什么就吃什么。本地人被北方人称为“南蛮子”。如今“南蛮子”已经不复存在,众所周知现在南方沿海是经济发达的区域,这个城市也日益发展成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但是伴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犯罪也是与日俱增。相比其他人,我对吃可以说有要求也可以说没有,任何地方任何国家的食物都合胃口,关键是要美味。我想起警察局附近有家法式西餐厅不错,便向警察局的方向开去。
“元明,你不是说要去吃饭吗?”书琴问道。
“是啊,现在就在去的路上。”
“但是这是回警察局的路啊!”书琴疑惑地说。
“我知道。警察局附近有好吃的。”
“好吧。”她说完后大家安静了一会。音响里播着All the lost souls。我脑海里思考着与案子有关的几个问题,而她又变成文静的书琴了。
没过多久,我们已经坐在餐厅里面。这是个复古情调的西餐厅,当然它的价格也不菲。书琴显得有些拘谨,说道:“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随便吃点什么吧,我不习惯这么高档的地方。”
“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随便吃点也是一样。第一次请你吃饭,应该来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她可能没想到我会带她来这么高档的餐厅,更不知道原来这里离警察局那么近。其实我也是第二次来这家餐厅,上次来这里是和父亲安排的女生相亲。不过对于相亲这种事情我并不十分感冒,想想我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女朋友呢?但是当时父亲那样安排了,我怎么也得挑好点的地方见面,是老李介绍的这里。餐厅内设计了很多类似格子铺的柜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品牌各种年份的红酒瓶,墙上错落有致地挂着艺术画,有种凌乱的美感。虽然此刻正值午时,当灯光打在墙壁的颜色营造出浪漫的暖色调时,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你想吃点什么?”我拿着菜牌询问书琴的意见。
“我平时不怎么吃西餐,要简单点的,那就意粉吧。”书琴看了一会菜单后回答,看起来还是有些不自然。
“没关系,想吃什么都可以。这里的食物味道还不错,你要是这么拘束,吃不到好东西损失的可是你自己哦。”我开玩笑道。
“真的不用啦,我就要意粉吧。”她神情放松了一点。
“好。服务员,请点两份意粉。”为了不让她太尴尬,我也礼貌地选择意粉。
“先生,还需要点什么饮料呢?要不要喝酒?”服务员问道。
我倒是很想点瓶红酒,不过下午还有调查工作等着我们,询问了书琴后点了两杯苏打水。
在等上菜的时候,我说:“下午去皮诺克,可能需要询问精神病患者,你之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没有。有什么不同吗?”书琴不以为然地说。
“当然,这和询问正常人很不一样。询问病人,尤其是精神科病人,一定要注意用语,尽量温柔和客气一点,因为这些病人都十分偏激。一旦他们的情绪过于激动,所有的问题问了也等于白问。”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两杯苏打水,我表示谢谢后接着说道,“还有些精神病患者会语无伦次,常常跟幻觉对话。我们不能错过任何细节,但也不能对他们说的话照单全收。跟他们沟通最大的困难在于,你无法辨别他们说的是否真实,因为在他们眼里,幻想也是真实。他们会诚恳地跟你表述,但有时会为了逃避某些潜意识里不想触碰的问题而编造一个故事,说得绘声绘色让你难辨真假。你看过《禁闭岛》吗?跟这个电影的场景有些类似。”
我喝了一口苏打水,接着说道:“犯罪精神科的病人多数有暴力倾向,与他们谈话时要尽量站远点。虽然有警卫和医生看护,但是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知道书琴能否理解我所说的话,这却是我的经验之谈。
“《禁闭岛》我听过,但是没看过。靳博士,你很喜欢看悬疑电影吗?”书琴问。
“喜欢看电影,但我也是很挑剔的人,看电影很注重它所表达的内容与形式。悬疑电影确实看得比较多,因为兴趣也跟工作有一定联系。不过这类电影对社会有时也是一把双刃剑,还是会有很多人模仿里面的手法手段。”
“确实,之前的几个社会事件,都有模仿电影的痕迹。我也特别喜欢看电影。”说完,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
思绪继续回到精神病院,我接着说道:“想起几年前,我和同学一起去精神病院做调查,那是一家专门接收犯罪人士的精神病院。江瀚本应被转移过去,但因该病院人员饱和,只能转去皮诺克。当时我在跟一个精神分裂患者谈话,用语稍不注意触及了他敏感的内心,他瞬间就冲上来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死活不松手,那一刻我感觉快接近死亡边缘。病人被强制注射麻醉药后才松了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和病人打交道,而不是和正常人。后来我深刻反省:虽然我在学术上有所研究,但实际经验欠缺;每个病人都有自己的敏感点,不能轻易触碰,否则就会失去控制。”
听我说完后,书琴陷入沉思。我知道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有什么深切感受,正如你跟年轻人说“不要冲动”一样,然而不经历冲动魔鬼的考验,人不可能会成长起来。但是书琴跟我接触的其他年轻人不太一样,少了一分傲慢多了一种亲切。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到时候我紧紧跟在你身后就好。”书琴小心翼翼的表情显得很可爱。
“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到时随机应变就好。”我只是想告诫她,并不想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服务员端上了意粉。虽然很多人认为意粉很普通,我却喜欢意粉的简单和美味。我对潮流常常有着与众不同的观点,如果人人都对某种潮流趋之若鹜,我就会显得无动于衷,抱着质疑的态度。这也造就了我对事物独特的判断能力。
到了结账的时候,书琴坚持要和我AA制,这可能是她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也可能是不愿意欠我一个人情。而我坚持不让一个女孩子买单。书琴拗不过我,只好说下次换她请我,我欣然同意了。
离开餐厅时我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半,这个时间去皮诺克两点就能到,但是我们没必要太早过去。
“我们先回局里休息一小时怎么样?”我问书琴。
“行。”看来她的想法跟我一样。
从餐厅到警察局只需要几分钟,我把她放在门口,自己开车到地下停车场。刚下车,我拿出书琴早上带给我的资料看了起来。有两份资料,一份是江瀚的档案,另一份是罗琳的验尸报告。看来老李可能住在局里,所以才能这么早出验尸报告结果。老李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做起事来绝不拖拉。局里设有老李的专房,提供短期住宿的生活用品。我一边看一边走到电梯口,翻阅起江瀚的档案,里面写着江瀚的出生年月日、身高体重等,还有八年前一案的警方记录,包括抓获时间、审讯笔录等。从笔录中可以看出他当时处于精神错乱的状态,他强调不是自己杀人,而是另一个人;他强调自己只看到过程但并没有参与其中。期间还出现人格互换的现象。再往下看是当年案发现场的照片,死者遇害的方式跟罗琳的极为相似——手脚被捆绑,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看了一眼我就匆匆把资料放进包里。我并不喜欢看这些,但却想对人性了解更多,想了解那些人在犯罪时到底是怎样的心理状态,并希望最终通过自己的研究去减少犯罪。
我打算先去和老李打个招呼,然后借老李办公室的沙发躺一会,闭目养养神也好。到了老李办公室才发现他已经出去,我想起书琴说过,他应该去市长那里了。想必他的压力很大,除了尽快破案给人们一个交代,他找不到更好的解脱方式。
我放下皮包,躺在沙发上。闭上眼,想起两张凶杀案的相片,它们确实存在许多相同点,难道凶手真的是江瀚?竟然如此巧合他刚一出来就再次犯病杀人?我的思绪越来越模糊,从凶杀案想到夜店、书琴以及林嘉文,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温柔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叫醒。
我睁开眼,原来是书琴。我一下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半,于是抱歉地说道:“我睡着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你一定是累坏了,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没忍心叫你。”书琴真的很善解人意。
出发前我给老李打了个电话,汇报今天上午的工作情况,并让他提前跟皮诺克医院打声招呼,说我们马上要过去调查。精神病院比报社严密得多,任何人进入都必须通过上层领导的准许。
一路上,我不停回忆以往去精神病院调查的情景,设计着待会问问题需要注意的哪些方面等。和精神病患者交流是一门学问,但我们应首先从江瀚的主治医生和相关领导开始。
皮诺克精神病院位于靠南边的市郊,周围一片荒凉。这片地区原本住着大量本地人,但自从建了皮诺克精神病院以后,无论白天黑夜总会有病人鬼哭狼嚎,弄得人心惶惶,当地相传有不少人被鬼怪缠身噩梦连连。这些居民大多是农村人,都比较迷信,就逐渐迁走了。政府因此还发放了一笔安家费。现在这片地区只剩下皮诺克医院一座孤零零的建筑物。在我印象中,每座医院的建筑设计基本一样,皮诺克医院也不过如此,白墙蓝窗,U形结构,只不过院外墙多了一道防护网,有几层楼的窗户加了铁栅栏防护,保卫森严。和费罗报社一样,这里也不设地下停车场,但是性质不同,这里的地段不值钱,院外可以到处停车。停好车后,我又再次和书琴强调了一遍安全问题,说完我们就走进了这个充满医药味的精神病院。
医院大门是一个大闸子铁门,两名看守的保安正在闲聊。他们要求看证件才允许我们进入。一楼大厅设有前台,我们对漂亮的前台小姐出示证件和表明来意之后,她拿起电话打给这里的负责人。“王医生,这里有两位警察局工作人员要求见您,现在方便吗?”她倾听了一会,继续说道:“嗯,嗯,好的,我现在就带他们上去找你。”
“刚才我已经和负责犯罪精神科的主治医生联系了,他说现在方便见二位。请你们跟我到六楼精神科办公室。”说完,她离开前台,走出来才发现她身材不错,前凸后翘,颇有模特范儿,从走路方式看,的确受过专业训练。想不到一个精神病院能请模特当前台。虽然我不知道王医生是谁,但是按照经验总会有主治医生先来汇报情况,反映他们医院条件怎么好,怎么善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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