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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不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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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音乐剧的排列，因为先得练歌，而且歌曲还是美声唱法。还好洛书本来就是学唱歌的，对美声也没多大问题。跟其他演员练了三天就行了。
洛书在家听着录好的磁带，帮刚回来的桂木整理行李。
“不错啊！感谢我帮你谋了好差事。”桂木抱着洛书的腰，嘟嘴索吻。
洛书勾住他的脖子，双唇紧贴，舌头扫过粉嫩的嘴唇，跟对方的舌头嬉戏，勾过舌头到自己嘴里轻咬，水滋声在屋里回响。热气吐在耳边，桂木更用力的抱紧洛书。
桂木呼叱的喘气，激情后带着泪光的眼睛扫过他，洛书觉得□一紧，抬手扶上滑软的背，“去洗洗吧！”
可想而知，浴室里又是什么情况。
洛书神清气爽的换着衣服，桂木懒得手都不想动，帮他掖好被子，在嘴上啄下，“我会早点回来了。”回答他的是桂木翻身的声音，轻笑着起身，就听见桂木说：“帮我请假。”嘶哑的声音说明着昨晚的激烈。
洛书去排练，平时没尝试过的事，这次都得试。演技还好，可是一跟人对上，马上就乱。为数不多的舞蹈，还得找老师现学。累得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样，每天回去，澡都不想洗就倒在床上，所以更加没力气跟桂木折腾，以至于让桂木压了半个月。
一个月后洛书的剧首次举行新闻发布会。桂木自然是要参加这次的活动。
桂木下车后，径直走进演播室。今天到场的记者很多，桂木走不了几步就会让人围住，工作人员来了好几个才让他到了位置。
翻着节目表格，若有所思的推着眼镜。
“桂先生，真的来了。”洛书在后台化妆的时候就听见其他人谈论。
“我们表现好点，他会不会找我们演电影？”稀稀疏疏的谈论声让洛书觉得心慌，本来今天就很烦躁，现在一闹更不舒服了。抬手揉着紧锁的眉头，从镜子看见导演进来，冲他点点头，然后又低头看着台词。
做好最后的准备活动，洛书等在物体旁边准备上场，心跳得很快，不是紧张时的感觉，而是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眼就发现人群中的桂木，眼睛就不能挪开了。桂木像是有感应似的，抬头朝这边看。眼色交流着，仿佛世界上就只有他们。
舞台一下黑了，眼睛不能适应突然的黑暗，就感觉有人推着他上台，周围有的人相互鼓励着。
暖黄的灯光从旁边亮起。洛书揪着自己让自己更快的进入角色。
失意的剑客，提着剑在街上游走。虽然失败，但剑客的高昂还是让他昂首阔步在街上。失败又怎样，去农庄又怎样，剑客始终是剑客。放不下自大的剑客，看不起农庄的人，于是发生了许多让人捧腹大笑的事。搞笑的同时，又略带心酸。忍辱负重的剑客在这里过了几年，懂得苦中作乐对人和善的他，在一次教农庄小孩击剑的时候，让城里的武士挑衅，已经把人情世故看淡了的他，没理会他们。于是城里的武士每天都来捣乱，剑客气不过，就跟他们相约一起参加国都举办的击剑比赛。洛书下台换衣服，
这场音乐剧的历史背景定在19世界的伦敦，那个谜一样的时代。
福而摩斯，开膛手杰克，脏乱的居民区，华丽的富人区，这一系列的对比，照就了混乱而诱人的伦敦。纤细的少年剑客，华美的武士服，让换妆的洛书痛苦不以。为了有优美的身形，服装师们，还是努力用束缚带缠腰缠四肢，然后才套上衣服。
褐色即膝的牛皮靴，卡其色的裤子，宽大的白色衬衫，咖啡色的背心，腰间挂剑，头带羽毛帽。
至排练以来，头一次穿着身衣服，弄得所有人都满头大汗，寒叔都过来帮忙了。穿好这身衣服比预计时间花得要久，所以刚穿完，就赶紧倒一旁准备
。眯着眼睛在观众席里找人，寒叔拍着他的肩说：“别看了，桂木先走了。”最后一点打斗戏，因为被缠得太严实，脚步都迈不开，突刺动作，像在撕肉，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呼吸都不稳了。到最后，剑客获胜去参加女王，洛书单膝跪地，取下帽子，头发都湿了。穿着华美的武士服，优胜的剑客回到农庄，继续过悠闲的生活。
灯光都亮了，全场都站起来鼓掌，记者的单反照相机“喀嚓，喀嚓”响个不停。全体员工上来谢幕，寒叔接过他的帽子，“干得好。”接过话筒，宣布正式演出时间在一个月以后。
演出后，庆功宴是必不可少的，洛书拍着大腿，去叉桌上的水果。刚才谢妆，束缚带取下后，一腿都是红的，走路都不稳，找医生来看，说是血脉不通，多拍拍就好了。
今天的新闻汇报表演很成功，明天又可以休息，一群人都没有顾虑的喝了很多，喝高了还跟人玩深水炸弹。
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怀抱着熟悉的温度，洛书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的少 这次的多
互补 互补
8
8、第 8 章 。。。
呜呜的低吼着，洛书拿枕头捂住脑袋。
“喝了，喝了。”桂木扯下蒙头的枕头，扶起洛书，让他喝醒酒药。洛书喝了口，一张脸都皱在一起了，“好难喝。”
伸手去推药瓶，桂木环住他，扯住他推东西的手，没好气的说：“哪有酒好喝。”
洛书从小就这样，对苦的东西无感，得人哄着才肯吃。
桂木放缓语气，“乖，把它喝了。”硬筘住洛书下巴，给灌了进去，洛书包在嘴里不肯吞，桂木只好捂住他的口鼻，让他仰头。看见喉结滑动，才松手。
“吃药像要命一样，我走了，今天会早点回来的。”桂木帮他盖好被子，又倒好水才走。
灌了醒酒药，洛书头也不太疼，尽管意识还很模糊，但感关还是能跟上触觉。摸到一直响的手机，洛书才想起今天有活动。
躺在床上换好衣服，花了比平常多一半的时间才到路口。
经纪人扶着他上车，“你很不舒服吗？告诉我们地址我们来接你就好了。”
“罗嗦。”经纪人闭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经纪人都有点害怕他了。
车驶到目的地，洛书睁开眼睛，眼底清澈的不想话，气定神闲的走到剪彩地点，哪里像一个宿醉的人。
干完这些，受老板邀请，又去参加这个新开张的百货公司。一楼有个巨大的显示器，标示着哪里有打折，有时还会播点新闻。
洛书停下来，看着显示器现在播的东西。
“我现在正在桂先生拍摄的地方，距离发生爆破事件已经半小时了，具体情况不清楚，也没有人员出来接受，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啊出来了。。。。。有医护人员，看来有人受伤。。。。。。摄像师能不能挤过去。”
镜头拉近，有一个一身血的人，尽管有人来捂镜头，但还是拍到了。
“是桂先生。”低沉的男音，让洛书瞳孔急剧收缩，眼前突然黑了，声音也听不见，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撞上一个人才回神。转身扯着经纪人出去，推开挡路的记者，把经纪人扔进车里，“去XXX医院。”
经纪人不懂他为什么这样，但条件反射的开着车。
他感觉洛书现在很恐怖，眼睛通红，手上的筋鼓得很高，感觉扯他的时候还能感觉他在颤抖。
去医院的路上，洛书一直在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经纪人看他这样，冒着进监狱的危险闯红灯赶到医院。
医院也有警戒线，还有穿白大卦医生等在门口，记者围在急救车专用入口，还没人看见洛书。入口骚动起来，洛书飞快的跑过去，留下经纪人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推开挡在前面的记者，经纪人在后面护着他，并帮他推着前面挡路的人。
前面的人少了，躺着的人也看清楚了。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薄布挡住脸，可血还是从里面留出来，手指上的一条伤痕，表明他就是桂木。
“哥。”
高声呼喊着，心缩成一团，疼痛难忍。疯狂的推开扑到桂木旁边，想抱他，可是害怕弄疼他。
周围的记者安静了，桂木细微的呼吸声在这时显得很沉重，每次呼气的时候像是要洛书的命一样。医生拍开洛书，把桂木推进医院。记者现在不追桂木了，全都围住洛书，照相机声，提问声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洛书只是痴痴的望着刚才不小心蹭上的血迹。眼角垂下，发狠的冲进医院。
“他伤到了大脑，会怎样我们还不能确定，只能等他醒了才知道，但你一定要做好心里准备。”
“会怎样！”
“说不准，大脑受伤会有很多毛病，也许他醒了什么事也没有，也学．．．．．．”
“好，我知道了。”
从医院回来，脑子全想着医生的话，双手抱住头跌坐在沙发上，‘怎么办，哥要怎么办。’一张白嫩的脸更加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坐了会儿，赶紧去翻家里的银行存折，这几年兄弟俩都是有多少花多少，存款肯定少，而且桂木拍连续剧，钱好多都投到里面了。
‘糟了，还有电视剧。’正在算钱的洛书想起电视剧。桂木已经这样了，想继续是不可能的，可是不把电视剧拍完，投在里面的钱根本取不出来，桂木伤的脑子，得花大价钱治，大价钱养。
咬咬牙，赶紧去医院。
如他所想，剧组的人都在医院，一个个都神色紧张的徘徊在楼梯间。
副导看见洛书上来了，连忙迎上去，“怎样，桂先生没事吧。”
“医生说要醒了才知道”洛书双手插集口袋故作轻松的说，“电视剧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你是他弟弟，要不你说说？”无助的搓着双手，看来是真的没辙了。
“那就继续啊！”洛书指着副导说，“你还是副导，但主要拍摄由你来，我顶哥哥的位置。”
全场安静了，副导左手抬着下巴在思考，其他人都左右讨论着。
“可是桂先生在剧里有角色啊。”终于有人说出了重点。
大家都望向洛书，希望他还有什么办法，洛书抬头望向大家，嘴角勾起一个笑，“你看我跟洛木长得像吗？”
故意说出桂木的原名，是打算提醒剧组的人，他们是亲兄弟。
解决完剧组的事，洛书没多大表情的脸上渐渐露出慌乱，三步并成两步的向病房走去，到后来都是跑的了。
寒叔站在门口，看见洛书过来就走了过去，“这么慢。”
“解决剧组的事了。”洛书跟他点点头，然后绕过去，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看着里面全身都是管子的桂木。
对寒叔，他没有可隐瞒的，寒叔对他们的照顾他还记得。
父亲病逝后欠下好多药帐，不是正股的银行，而是高利贷。银行贷款要等很多证明，爸爸等不起，而且他们家也没有经济收入，银行更不可能借。高利贷是最快得钱的方法。
当初借的时候就想到等爸爸病好了就可以还，谁知道这是要命的病。不光要了爸爸的命，也要了兄弟俩的命。
桂木抱住瑟瑟发抖的洛书冷眼看着来砸东西的黑色会。
黑社会的人还一副我宅心仁厚的表情跟他们说：“借了就得还，看在你们还小的份上我们在宽限几天，你啊就多拍点戏，不然我把你弟弟买了。”伸手去捏洛书的下巴，桂木一巴掌打过去，抬起下巴说：“我就是买了自己也会还你们的钱。”
最终，桂木也没办法还清那种借一百还三百的高利贷，看着洛书被人拖走，那人还一脸嫌弃的说：“嚎什么嚎，把你买给有钱人当儿子有哪儿不好了，吃好的用好的，老子都想去。”
洛书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你这人就适合当孙子。”
嘴硬的孩子挨了一耳光，“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少爷了。”
后来是桂木求寒叔，寒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帮洛书给带了回来，还说帮他们还清了钱。
在桂木的追问下，寒叔才说是借的银行的钱还的高利贷，以恶治恶这种事也只有电视剧里才有。
寒叔走到洛书旁边，揽着他的肩膀说：“要我帮忙吗？那些东西毕竟你都没学过。”
“不用担心我可以的。”
“有困难要跟叔说啊！”
还好音乐剧是在一个月以后，还好电视剧就要大结局了，洛书每天几头跑，累得就剩一双眼睛是大的了。记者每天都蹲在洛书的必经之地，想套点桂木的情况。一直也好脾气出名的洛书，砸了摄影器材，差点殴打了记者。记者在自家的报子上哭诉自己的遭遇，还被众人翻白眼鄙视到，“要你嘴贱。”
洛书有多辛苦，众人都是能看见的，接下哥哥的角色，同时又要去演好自己的角色。本是没学过演技的孩子，同时饰演两个角色更是困难，加夜班是常事。每天还要去医院帮桂木按摩，一个月下来，脸颊上的肉都消了，让整个人显得很硬朗。
音乐剧的首次演唱，洛书打电话请医院的人照顾桂木然后就开始准备了。他一直都是工作跟私事分得很开的人。
这次跟上次比起来，似乎更成功，在最后换装，服装师说：“洛书你又瘦了，束缚带都不用了。”
洛书换下戏服又往剧组赶，音乐剧的朋友都知道洛书忙也就没叫他去庆祝。
车还没看到剧组，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赶紧调头，空出手去接。
“洛先生吗？桂先生醒了，但是。。。。。。。”
欲言又止让洛书心都提起来了，“我马上到。”
一下车就跑进去，等在门口的护理赶紧说：“医生在检查，情况不太好。”
洛书推门进去，医生刚好站起来，“我们出去谈。”
洛书嗯了声，但还是走到桂木旁边，桂木像有感应一样转过头。
“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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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同时出声，惊得洛书愣在那里。
“他是洛书，你的弟弟。”蹲过在病床前整理输液管的护士说道，并用眼神让洛书先出去。
洛书关了房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有点伤感的说：“我很遗憾。。。。”
“我知道了，失忆是吧。”
“比那更糟糕，是记忆混乱。”做手势请洛书到办公室，边走边说，“两个小时前他就醒了，可是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黑色会老大，对人又吼又骂的，还把输液管都拔了，我们去按他的医生都给打伤了，只好给他打了镇定剂。”
“我哥打伤人我会负责的。”
“不是这个意思，当医生的挨打是常事。”
刚好走到办公室，医生关好门，径直走到椅子旁，“有护士说，这跟他最近演的剧的角色很像。”
洛书最近帮桂木演戏的事大家都知道，医生跟他这样说，就是想让他回忆是不是。
“不错，哥那里面演的感觉确实跟你形容的很像，可是也不能这么武断的确定啊！”洛书有点按捺不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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