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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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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以为不然。”赵佶开口反驳道,“本王以为,守内虚外,重文轻武方才是根本原因。”
赵佶拿出了王诩教他的说辞,“我大宋被三冗所困,所以才有了父皇与皇兄的锐意变革,为的就是一扫我大宋的颓然之势。”
“父皇与皇兄所改在于外,而我所做之事在于内!”赵佶慷慨激昂地说着,顿了一顿,偷偷瞟了一眼众人,心中暗想师父真是厉害,忽又继续道,“我大宋子民须得能文能武,文武兼备,方能于边关抵御贼寇,夺回失地。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要做的就是强身健体。”
紧接着,赵佶滔滔不绝地将王诩教的一番说辞当着众人说了出来,好在有王诩督促着背诵练习,这时候挥洒起来神采自如。
待赵佶说完,曾布都忍不住想要大声喝彩了,章惇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往里跳。
章惇一听完,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八岁还不到的端王竟然能神采飞扬地说出这么一大堆的道理,被他如此一说,去蹴鞠、打马球都由坏事变成了好事了。
许将和李清臣对视一眼,立刻就有了主意,已经明白自己该站在哪一边了。
而高高在上的向太后听了这一番话,越发对赵佶是满意了,以前赵璎珞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好话纷纷涌了上来,越看这个赵佶越是喜欢。
莘王赵俣此刻是坐不住了,眼看这样下去,自己还不得又回到自己的莘王府去,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我不赞同十一哥的说法。”
章惇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赶紧换上笑脸问道,“莘王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岂敢跟十一哥相比,只是一点愚见罢了。”赵俣将姿态放得很低,然后说道,“十一哥说得有些道理,人人强而习武,则可抵御外敌。”
章惇闻言就觉得不对味儿了,怎么开口就赞同赵佶呢。
“但是!穷兵黩武,则文不昌,礼不行,孝不尽,毁家而耗国力,不可为啊。”赵俣面带沉痛地说道,倒是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和赵佶慷慨激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莘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章惇不失时机地出言附和。
赵俣继续悲天悯人道,“史为鉴,知兴替。前有五代十国之车鉴,不可重蹈覆辙。”
赵俣这话说得虽凄凄惨惨,不似赵佶那般振聋发聩,但是短短的几句话,直击众人心底,谁都知道五代十国的频繁更替就是因为武力昌盛的缘故。
第二百八十六节
一时间,曾布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了,而章惇则立刻跳了出来,顺着赵俣的话往下说,越说越是直击历代赵家天子的心病。
向太后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虽说心底偏向赵佶一些,但是赵俣似乎更加适合做一个规规矩矩的皇帝。
章惇滔滔不绝地一气说完,立刻对皇太后道,“太后,臣以为莘王当立!”
向太后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回答盛气凌人的章惇。
崇政殿里的气氛似乎在此刻到了临界点,要是章惇再说话,向太后势必要开口应允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崇政殿门口响起了一阵喧闹,而陷入纠结的向太后顿时松了一口气,似乎找到了缓解的当口,立刻呵道,“何人敢在宫中喧哗!”
向太后一呵,章惇气势全消,不由得恼怒地看向了殿门外。
好一阵,几个内侍才押着一个哆哆嗦嗦的小黄门进了殿中,向太后还没开问,章惇就上前怒斥道,“目无体统!胆敢在此喧哗!”
向太后不悦地打断章惇道,“宰相且听他们说来。”
章惇这才一甩衣袖,愤愤退下。
“回太后,小的刚才看到这个小黄门在殿门口鬼鬼祟祟地鼓捣什么,就上前将其拿住,细问之下,他说,他捡了一个包袱。就在殿门口。小的怀疑他盗窃宫中之物,就要将他拿下。哪想他却鼓噪起来。”内侍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番。
向太后本想挥手让几人下去,待大事完毕再行处理。不想忽然瞥见了小黄门手中拿的包袱,便问道,“你手中所持何物?”
小黄门颤抖着将包袱捧在手里道,“小…小的也不知道,这是在殿门口捡着的,小的本想上交,哪想就被他瞧见,无赖小的。”
“胡说!本就是你鬼鬼祟祟地,定然没有什么好事!”
两人随即在崇政殿里争吵起来。
向太后眉头一皱。呵斥道,“统统住嘴!如此吵闹成何体统!你们可知此乃何地!简直放肆!来人!将他二人押下去!”
“太后!小的冤枉啊!冤枉啊!”小黄门“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手里的包袱也咕噜落到了地上。
“押下去!”向太后不想再听二人吵闹,袖手一挥道。
曾布眼尖目锐,一眼就看到了包袱里似乎滚出来什么东西,趁着混乱上前将其拾起,拿在手中一看,立刻吓了个百骸俱散,瞬间又似乎明白过来什么。立刻大声喊道,“启禀太后!”
曾布震天一声喊,殿中众人纷纷停下,都朝着他看去。
“启禀太后!这包袱…”
“包袱有何异样?枢密直说便是!”向太后不满曾布扭扭捏捏。
“臣不敢望断。还请太后定夺!”曾布知道这是决定乾坤的一局,是故处处走得小心谨慎,不敢大意。
“拿上来!”向太后对身边的内侍道。内侍很快讲曾布手里的包袱捧给了向太后。
向氏将包袱放在龙案上,一层一层地掀开。最后一层布打开之后,出现在向氏眼前的东西。让她惊愤莫名。
片刻的惊怒之后,仔细地看了几遍包袱里的东西,好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殿中的诸人隔着帘子看不清太后的表情,又将其半晌没有开口,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询问,都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着。
尤其是章惇和赵俣两人都觉得这一出来得太过巧合,偏偏就在这个当口发生。
“啪!”
好一会没有一点动静的珠帘后忽然传来一声拍案响声,紧接着便是向太后怒气冲冲的呵斥,“来人!将两人押下去!交由宗正寺审问!”
“是!”上殿侍卫立刻将内侍和小黄门拖了下去。
众人一片惊愕,小黄门和内侍连呼冤枉被拉拽了下殿去。
章惇见此大松了一口气,而曾布却是惊疑重重,没有料到向太后怎么回不做任何处置和说明。
章惇见机不可失,立刻上前道,“太后!臣仍以为莘王当立!”
若说是这场闹剧发生之前,曾布确实失了先机,无话可说,但是已经被他发现了这个皇室秘密,就不能坐视机会溜掉。
曾布刚想上前说话,忽听向太后冷言道,“先帝尝言,端王有福寿,且仁孝,不同于诸王。是故哀家以为,端王当立。”
“太后!”章惇不明白怎么向太后忽然就如此坚定了,正要想挽回局势,却又听向氏道,“宰相不必多言!哀家意已决!”
“太后圣明!”曾布一见峰回路转,立刻就站了出来。
许将和李清臣亦是跟着曾布出列,纷纷表态道,“太后圣明!”
面对如此局势,章惇即便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得承认这个事实了,虽然他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个忽然出现的包袱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尘埃落定,端王赵佶被留在宫中,在大行皇帝灵柩前继位,依旧以元符为年号。历史因为王诩的出现,出现了些许的弯曲,又重新回到了它应有的轨道上来。
消息传到王诩府上,王诩仰天长笑,压抑担心多年的事终于放了下来,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高兴,赵佶的继位,意味着不仅他将来必将平步青云,更意味着他规划的北宋改革有了最有力的保障。
这一天,王诩在家摆满了酒,请来了所有能请的人,一直喝到了失去知觉,不省人事。
数天之后,赵煦获谥号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将归葬于永泰陵。而力主立莘王赵俣的宰相章惇接手了这项任务。
另一方面,赵佶继位之后。向太后立刻要求莘王赵俣等人迁居应天府,即刻出京。不得怠慢。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风云,正当王诩准备在京城大展拳脚之时,没有料想到的事悄然而至。
这些天王诩天天出入皇宫,均是和赵佶谈论天下之事,虽有时候赵佶玩性大起,想要出宫蹴鞠打球,但均被王诩劝阻,此乃非常时期,在朝政不稳。自己还没有获得大权的情况下,不能让赵佶太过任性。
好在如今的赵佶对王诩是言听计从,也压住了性子听了王诩的话,屡次放话要立刻给王诩升官,也被王诩劝阻了。
如今朝堂局势不稳,赵佶刚刚登基,不能操之过急,一步步地往上走,要得到赵佶的认可同时。还要得到官僚和百姓的认可,这才是王诩想要的。
王诩从皇宫出来,刚回到家中,就接到了江南的来信。
这封信虽是出自苏槿儿之手。但是说的却是石勇从大理带回来的消息,王诩看完了信的前半部分,俱都是极好的消息。这让王诩喜出望外,有江南一方的支持。事半功倍。但是信的后半部分,却是让王诩顿时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地。
信中后半部分乃是高丽方面的消息。王昱虽然身处江南,但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高丽的消息,信中说,其叔鸡鸣君已经得到了辽国的册封,正准备遣使入宋,请求册封。
王诩放下信笺,心中忐忑不已,他知道王昱的焦虑,亦知道古人讲求名正言顺,一旦鸡鸣君获得了宋朝的册封,那么王昱就在没有任何复位的可能了,而高丽的百姓也会接受被册封的鸡鸣君为国主。
绝不能失去高丽这颗重要的棋子!王诩重重地将手拍在信笺上。
但是眼下又该怎么办?王诩思忖良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办法来。
与此同时,一封来自西北的奏札却在此时被送进了枢密院。
曾布这些天心情极为愉悦,他甚至能想得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骑着高头大门穿过宣德门的景象。
曾布悠然地品着茶,这几天嘴角都挂着向上的弧度,极为舒坦。
“枢密,这是西北来的奏札。”胥吏将刚送来的奏札呈递进来,放到了曾布的案头。
曾布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却没有看一眼,直到胥吏离开,一杯清茶饮尽,这才信手拿起了奏札,随意地翻看一看,忽然一个打了一个激灵。
顿时悠哉的心情一扫而尽,仔细地将奏札看了个遍,好半天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札子,心情忐忑不安。
王诩怎么会私请吕惠卿出兵,我三番五次告诫他,他为何还要执意让功于吕惠卿。曾布想不明白,只是一时间,觉得王诩背叛了自己,甚至更有援引吕惠卿入朝,抗衡自己的臆测。
不行!王诩颇得圣宠,若再让吕氏凭借战功入朝,我哪里还有半点希望染指宰相之位。曾布越想越是这个理,眼神越发变得锐利。
直到手中的札子捏变形,这才狠声道,“王诩,你对我不仁,可不能怪我对你不义!”
翌日上朝,枢密院的手札就摆上了赵佶的御案上,由于向太后依旧临朝听政,所以赵佶手里的权力其实并不大,事事依旧要看着向太后的脸色。
向太后本就是偏向旧党之人,对于开边政策极为不满和反感,如今收到了这封手札,奏的又是开边的积极参与者王诩,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的脸色。
“曾卿家,你为西府之首,对此有何看法?”向太后对曾布问道,由于章惇被派去督建皇陵,所以如今的朝堂上曾布的分量自然大大地提高了。
曾布出列道,“回太后,臣已着人调查,此札所奏之事句句属实,王诩确实有暗结吕氏,擅自调兵之事。”
由于近日非是大朝,所以只有几个宰执在场,许将和李清臣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他二人一向是希望能拉拢王诩的,同时亦是不希望曾布或是章惇在朝中做大。
于是许将出列道,“太后,王诩在西北所做之事有目共睹。功绩也是累累,颇得先帝信任。更是因边功升迁入京。是故。其中原委还望太后细查。”
向太后自然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如今赵佶登基。决不能走绍圣元符的老路,对王诩的印象就低了三分,“许卿家说得也不无道理,可若王诩没有如此行为,为何会被人上札弹劾?”
曾布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向太后的意思,接口道,“无凭无据,自然不会胡言。我已得到了王诩写给吕惠卿的信。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毫无疑点。”
曾布说着,就将王诩写的信呈递给了向太后,向太后草草地看了几眼,又着人递给了赵佶。
一直坐在太后身边的赵佶当然是听得明白曾布和向太后是什么意思,几次都想开口说话,但是总是插不上嘴,而且最重要的是,心里牢记着王诩的叮嘱。谨言慎行。
接过向太后递过来的信,赵佶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师父的笔记,当真是没错的,那种笔力不是什么人都能模仿得出来的。看来曾布说的话是实话了。
向太后见赵佶看完,就问曾布道,“看来曾卿所言属实了。依曾卿所见,当如何处理此事。”
曾布等的就是这句话。“依臣所见,应将王诩外放为官。”
“不行!”赵佶忽然就脱口而出。丝毫没顾忌身边的向太后。
向太后有些不解地问赵佶道,“官家何出此言?”
赵佶虽觉得自己话出鲁莽,但是为了让师父留在身边,也顾不得许多了,“皇兄很是欣赏和赞扬王诩,而且王诩在西北屡有功绩,不能就这样抹杀掉了。”
向太后看了看赵佶,这个新任皇帝的话不听亦是不行的,随即转头问向其他人,“众卿家还有什么意见?”
李清臣此刻站了出来道,“臣以为陛下所言极是,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王诩乃是为了抵御外敌所做的权宜之计,而且臣以为王诩功大于过,不应贬职出京。”
许将亦是上前道,“臣亦以为是。”
向太后决意要改变新党政策,正好拿王诩开刀,岂能白白放过,但是面对两位宰执和皇帝的否定,向太后亦是不太想独断专行,于是对几个宰执道,“此事明日大朝再议,各位卿家以为如何?”
曾布顿时明白了向太后的意思,如今自己场面上没有优势,但是今天下去一联络,明日所有朝臣上朝,那就不是这个效果了,再有太后支持,就算是皇上反对,也没有办法。
想通这一点,曾布立刻上前附和道,“臣遵懿旨。”
许将和李清臣见此事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亦是点头遵旨,打算着散朝之后立刻告知王诩,同时联络人帮助王诩解围。
赵佶当然也是打的这个算盘,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师父,听听他有什么办法,在他心里,王诩总是无所不能。
向太后见众人均无异议,即刻宣布退朝。
散朝之后,曾布当然是立刻前往依附于自己势力的各个官吏,而李清臣和许将则是一同来到了王诩的家中。
此时的王诩还在为高丽之事焦头烂额,没想到两位宰执就登门了。
王诩即刻着人泡茶相迎接。
“两位宰执登临,寒舍蓬荜生辉啊。”王诩笑着客套道。
李清臣笑答道,“邵牧太过客气了。”
许将却是一脸的愁容,直截了当地问王诩道,“邵牧我有一事,还望邵牧能够据实以告。”
“邵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诩见许将的神色有些不对,立刻警觉起来。
许将沉静了片刻问道,“邵牧在西北时,可有暗结吕惠卿,让其私自出兵助你?”
王诩心头咯噔一跳,这事自己都忘干净了,怎么会被许将知道,既然许将已经知道,也就无可隐瞒了,“确实如此。”
李清臣和许将对视一眼,如今坐实了此事,两人心中更加不安。
于是,李清臣便将今日朝会之事说与了王诩听。王诩听完后,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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