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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鹤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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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突然往里钻入了一小截,晴昼觉得自己的那里分明已经被撑大到极致,哪里还能够容纳得下这个东西!
“啊!不要!不要!快拿开!”他惊恐地挣扎着,“不行!会……会撑破的!呜呜呜,好疼,好疼……”
赤蛇胡乱亲着他的脸和脖子,他心疼得不得了,可就是不想停下来。
“别怕,别怕,不会撑破的……”他耐着性子哄道,“我的小晴儿最乖了,不会有事的,赤蛇哥哥怎么会弄伤你呢?”
“呜呜呜,我好怕,不要了好不好?”晴昼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会……会坏掉的……赤蛇哥哥……呜呜呜……”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赤蛇心里一热,忙给他擦眼泪:“小晴儿,你再叫我一声。”
晴昼两眼通红,声音哽咽,哀哀切切地哼哼道:“赤蛇哥哥……不要……”
一股热血冲上赤蛇的脑门,他低吼一声,埋在晴昼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尖端突然打开,进出间不断刮挠着那要命的一点,让晴昼又兴奋又难过地低声哼叫不止,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那根也一鼓作气,突然整根滑进里面。
“啊!”
晴昼瞪大了眼睛,高昂起脑袋,张大嘴一口气差点就喘不上来。
赤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埋下脑袋亲吻着晴昼的胸口,又叼住他胸口的小红点不住地挑‘逗吸‘吮。
“呼……呼……赤蛇哥哥说过不疼的吧?”
他深埋在晴昼身体里的两根东西顶端缓缓地打开、闭合,轻柔地在那处抽送,好让晴昼的身体逐渐地适应,可是晴昼哭得实在厉害,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绷紧了身体,死活不愿意答话。
赤蛇心知自己到底理亏,便也讪讪地不再言语,只努力地开拓着身下的这具身子,俨然一副要以实干代替虚言的架势。
晴昼心里清明了些许,便知道自己是迷迷糊糊地被赤蛇哄骗了,可是虽然心里委屈万分,身体却不听话地偏偏兴奋快活得紧。随着赤蛇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他素来冰冷的身体好似在这样的摩擦中慢慢地发起了热,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到晴昼的脸上、胸口,仿佛一颗颗火星般要将他点燃,也让他的身体更加地汗热潮湿,连脑袋也要燃烧起来似的。
赤蛇紧贴着他黏糊糊的滚烫身子,爱极了这样的温度,他一直以来就喜欢晴昼软绵绵的热肚皮,就好像骨子里的冷血天生就向往着猎物的温度,而总是热乎乎的晴昼,就是他最最觊觎渴望的猎物。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吃掉他了。
赤蛇心满意足地抱紧了怀里抽搐颤抖的身子,随着晴昼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喷泄出来,也低吼着绷紧身体,接连释放了自己黏稠的欲‘望。
晴昼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感受到那里被一波‘波稍显冰冷的液体大力地浇灌,不由惊恐地大叫一声,还来不及享受释放过后的快活,便皱紧了一张惨兮兮的脸蛋,崩溃地大哭起来。
四十五
在去往南海的路上,花篱一直在想着见到鹤影后该如何问他。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运起法术来,身体里一点感觉也没有,连他自己的内丹,也一直安静地沉睡在丹田之中。
可是他的身体里,竟然会有鹤影的一半内丹……
这样的认知让他既有些隐隐约约的幸福,又有些难以抑制的担忧,鹤影的身体似乎并不好,脸色一直那么差,还失去了一半内丹……
而他居然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把他独自丢在鹤仙居,自己跑掉了!
想到这里,花篱心中更是悔恨不已。
那个时候,鹤影一定很难过很难过,等见到他,他一定要好好地向他道歉,然后把内丹还给他,陪着他度过天劫……
可是当他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鹤仙居时,看门的小鹦鹉却拍着翅膀告诉他,鹤影已经离开了。
“那天你跑出去,鹤影哥哥接着就走掉了呀!”小鹦鹉说道,“我们还以为他去找你了呢,原来不是吗?”
花篱心里顿时涌起了不妙的预感:“我记得……那天好像,好像有雷声……”
小鹦鹉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嗯,是有雷声,不过没有下雨呢,到了下午就放晴了,大概是附近有妖怪在度……呀!你抓我干嘛?”
“鹤影往哪个方向去了?”花篱两手捏着小鹦鹉,惨白着一张脸,大声问。
“唔唔唔……那边!”小鹦鹉艰难地伸出一只翅膀,指向远处山上。
花篱一把丢开他,立刻便往他指的方向飞去。
鹤影……鹤影!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如果是因为自己就那么跑掉了,而让鹤影独自拖着受伤的身体去面对天劫,甚至因此而受到伤害,或者……
花篱不敢往下想,眼前一片模糊,泪水被疾风吹着,歪歪扭扭地沿着脸颊飞了出去。
那他一定,一定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小鹦鹉甩甩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羽毛,不高兴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个花大爷不靠谱,太粗暴了!穷山僻壤来的,没有教养,真是……真是太粗暴了!”
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响,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俊朗青年来。
小鹦鹉回过头,一看见他,立刻拍着翅膀讨好地乖声道:“呀呀!鹤彰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鹤彰微微一笑:“刚刚那个狐狸精,可就是你们说的‘花大爷’?”
“是呀是呀!”小鹦鹉连连点头,还不忘趁机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就是那个缠着鹤影哥哥的花大爷!他还是个暴露狂!暴力坏妖怪!”
鹤彰了然地点点头,嘴角微勾,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
“是么……我也是久仰他的大名呢。”
山腰上葱葱绿绿的树丛被天雷劈焦了一大片,焦炭一般的树干尽数断裂,地上的杂草也不能幸免,被烧成了黑灰。
一辆破损不堪的轮椅歪倒在一片焦黑里,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轮椅上跳上跳下,仿佛丝毫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而花篱却站在轮椅前,沉重得迈不开腿。
“鹤影……”他喃喃道。
到底……还是来迟了吗?
他终于,还是铸下大错了吗……
“鹤影!”他放开声音,努力地朝着四周大声喊,“鹤影!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回答他的,却只有几声鸟鸣。
花篱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年纪小,自己没有度过天劫,也没有见过别的妖怪是怎么做的,根本不知道天劫过后,失败与否,妖怪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总不能一道天雷给劈没了,连个灰也不剩吧!
呸呸呸!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赶紧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鹤影!鹤——影——”他一边放声大喊,一边往旁边的林子里走去。
他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鹤影既然不在天雷劈到的地方,那么很有可能还活着!说不定是他自己往哪里走过去了呢?
“鹤影!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鹤影!”花篱大声喊着,“你在哪儿?你不要吓我……鹤影……”
“鹤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在哪里!鹤影!你快回答我啊!”
轮椅上的那几只小鸟扑腾着翅膀也跟着他飞过去,落在他身旁的树枝上,叽叽喳喳歪着小脑袋看他。
花篱看着它们亮晶晶的小眼睛,哽咽着问:“你们跟着我干什么?你们看见鹤影了吗?”
那几只小鸟仿佛听懂了似的,竟然冲他点了点小脑袋。
花篱差点喘不上气来,瞪圆了狐狸眼,万万想不到这些看上去灵智未开的小鸟居然真的能够帮上自己,几乎要喜极而泣。
“快……快带我去找他!求求你们了!”
小鸟们扭了扭脖子,从树枝上飞起来,你追我赶地往前飞,花篱也连忙急迫地追了上去。
小鸟们没有飞多远,就在一处落叶堆边落了下来,围着一堆落叶跳来跳去。
花篱停住了脚步,憋着眼泪,伸出抖个不停的手拨开落叶。
那里面蜷缩着一只瘦弱的白鹤,原本该是雪白的羽毛此刻已被泥土和露水侵染得肮脏不堪。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看上去就好像死掉了一样,右脚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无力地耷拉在外面。
花篱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跪倒在地上,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地搂着他的身体,扶着他的脖子搭在自己肩上。
“鹤……鹤影……”
他的心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落落的,却疼得厉害。
他终于在空无一人的树林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四十六
鹤彰喝了一口热茶,看着满身泥水,脏兮兮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美貌少年,皱起了眉头。
“花大人,”他慢吞吞地说道,“我们鹤族多年来承蒙贵山照顾,我也十分敬仰花大人的才能,原以为,花大人该是个明事理的大妖怪才是……”
“我……我知道这样做是强人所难了!”花篱搓着手,恳切地说道,“鹤彰大人,您……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容许我带鹤影回元明山去照顾么?”
鹤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虽然我也很感激花大人救回了弟弟,可是……这世上,哪里有自家弟弟受了伤,却不管不顾,偏要把他送到别人家休养的道理?”
“可是……”
“况且,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鹤彰摆摆手,制止了花篱,“并非我对贵山有什么意见或者不放心,撇开别的不提,我自认在照顾伤患,休养元气的水准上,我们鹤族还是要高出贵山许多——虽然眼下族人大多不在南海,可是我既赶回来了,说什么,也是要亲自照看自家弟弟的。”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想为他做点什么,”花篱红了眼睛,“鹤影他……他会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
“哦?”鹤彰挑了挑眉,“恕我不太明白,花大人此言何解?”
花篱低垂目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说了:“他……他的一半内丹,在我身上……”
鹤彰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有所悟道:“哦——原来如此,我也觉得,以阿影的修为,区区天劫,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他看了看一脸悔恨内疚的花篱,嘴角微扬:“就是不知道,阿影的一半内丹,怎么就到了花大人的身上呢?”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鹤彰斜睨着眼睛看他,如有所感地叹息道,“唉……弟弟大了,不中留啦……”
花篱想到鹤影气息奄奄,如今躺在里面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又想到自己原本可以助他平安度劫,却中途跑掉了,再想到元明山上赤蛇和晴昼还下落不明,一时之间只恨不得把自己一劈两半,一半去寻找赤蛇晴昼,维持山中太平,一半留在这里,照顾鹤影,还他内丹。
鹤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时纠结为难,一时悔恨难当,他生性洒脱不羁,虽然与鹤影是亲兄弟,自小亲厚,却并不太在意鹤影的伤势,在他看来,只要大难不死,以鹤族的能耐,就能养回来,受些苦楚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儿,所以此时竟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这小狐狸精为弟弟担忧不已。
花篱自然是不会明白他的心思,见他滴水不漏,就是不肯让自己带走鹤影,一番权衡思量后,终是下定了决心。
“既然……既然您不愿意,那,那我也不好再胡搅蛮缠,我山中尚有大事要处理,眼下必须得先行回山,待得我处理完山中事务,还望您能容许我留在此地,照顾鹤影……请,请您务必答应!”
鹤彰皱起眉头,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但最后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花大人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您愿意自愿来照顾阿影,我当然感激不尽。”
“多,多谢您了!”
临走前花篱先去鹤影的卧室里看了一眼。
鹤影仍然是白鹤的模样,只不过被收拾干净了,羽毛恢复了光洁雪白,静静地躺在那里,犹如一件美不胜收的玉雕,线条优美,质地无瑕。
却偏偏没有一丝生气。
鹤彰站在门口,闲闲地说道:“若想让阿影早点恢复,花大人或许可以试试将内丹归还——只不过这也并非必要,而且花大人还会因此受到些伤害……”
“我会的。”花篱看着鹤影,低声说道。
“只要能帮到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四十七
花篱没有想到,当他回到元明山时,赤蛇竟然就已经大喇喇地坐在大厅里等着他了。
“大……大王!”
花篱一见赤蛇,眼泪便汹涌而出,不由分说地便扑了过去,抱着赤蛇失声大哭,就好像要把这些日子里的担忧、难过和愧疚全部哭出来似的。
赤蛇回来,元明山就没事了,他总算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不必像之前那样,两边拉扯着,纠结着,放不下这边也舍不了那边,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赤蛇抱着他,本想开口刺他几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经过了这一番劫难,也吃了大亏,虽然因为晴昼的牺牲侥幸逃过了一死,却到底内丹受损,修为大降——虽说并不怎么心疼,心中却也很是为自己当时的草率冒进而后悔。
最后,到底还是受不了花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尽数只管往自己身上招呼,赤蛇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叹息着说道:“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了?哭成这副熊样!”
“大王……你终于回来了……”花篱犹自抹着眼泪,一张俊脸哭成了咸菜样儿。
赤蛇摸摸鼻子,有些心虚:“是终于回来了,可马上就要走喽……”
花篱眨眨眼睛,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赤蛇咳嗽两声,这才说道:“这次……这次我之所以没事,全是因为——你知道了吧,小晴儿的亲爹,如今已经是少室山地仙啦……”
花篱抽噎着忙点头:“我知道,是晴昼去求他帮忙了。”
赤蛇点点头,又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道:“那个……其实那虎仙大人很早就立志修仙,清心寡欲了几百年,这辈子大概就小晴儿一个儿子——呃,虽然是同山猫生下的小杂毛,但好歹也是儿子……所以小晴儿去求他帮忙,他也就答应了,只是,只是有个条件……”
“条件?”
“他独自过活久了,年纪越大越寂寞难耐,一心想留小晴儿在身边,所以,若要他出手救我,就一定要小晴儿在他身边陪他五百年……”
赤蛇看了看花篱一脸惊诧的表情,舔了舔嘴唇,眼光瞟向别处。
“唉……小晴儿也是为了我,要去陪那无趣的大老虎这么多岁月,我……我怎么能眼看着他虚度年华?少不得也得知恩图报,撇下你们这一大家子,搬过去陪他……”
“你……你要离开元明山?”花篱震惊了。
赤蛇眼光飘忽着:“我也知道有点不对……只是我眼下功力受损,自己尚且需要照顾,留下来,大概也不能为你们做什么了……”
“……”
花篱心知他说的在理,赤蛇本来就不喜欢管事,当年当上大王也是因为法力高深,颇能唬人,如今失了这一身本事,会萌生去意,倒也不怎么奇怪。
“可是……可是山上怎么办……”他顿时没了主意。
赤蛇转了转眼珠子:“不是还有小豹崽子么,我看他不错,虽然傻了点儿……咳咳,反正能打就行,外面那帮傻不拉几的直肠子,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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