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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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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家兄弟的目光都落到展昭身上,后者正拧着眉费解:我什么时候说要他陪着的?
明亮温润的眸里盛满疑惑,展昭默不作声的抬手捏了捏鼻梁,中午,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厢白玉堂着急了:“喂喂喂,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吧!”
放下手,展昭眨着眼睛看着他发愣,在白锦堂笑容勾起的前一秒,转向白锦堂,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白玉堂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张牙舞爪:“你早说啊!真是!”
白锦堂白了白玉堂一眼,冷笑着:“行啊,今天下午,展昭就归你负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大放送,这应该算是甜蜜一章吧
偶突然发现大白童鞋很抢镜……
案子啊案子,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到啊,鄙视自己oo
22
白玉堂要做的事情并不复杂,只不过是机械的重复。
帮助展昭抬腿、曲腿、伸展,一会的功夫,白少已经大汗淋漓,展昭颇有些过意不去,这似乎是个力气活呢,尽管他觉得自己也在用力。
白锦堂依旧风度翩翩的站在一旁,笑得如沐春风:“看你又瘦了呢,不过,听说今天中午你胃口挺好啊。”
展昭笑得毫不心虚,表情之坦然,让旁边的白玉堂有些气结,怎么感觉又被这只猫给阴了呢?
笑容之上,眉心依旧微锁,展昭轻轻缓了口气,胃越来越不舒服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展昭小腿,白锦堂闲话一般:“嗯,正常范围内的萎缩,不打紧,展昭,你这两天很累么?”
明亮的眼睛眨眨,展昭微笑:“还好。”这兄弟俩眼光一样的毒啊。
于是一左一右两人极为相似的眉眼同时一扬,白氏兄弟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
展昭失笑,随即在白玉堂的怒视下敛了笑容,低声纠正:“一点点累。”
白锦堂无奈的摇头,这个人,非要人把话说明白么?“展昭,有些事情急不得的,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苍白的脸微窘,展昭点头:“我知道。”可是,这件事不能不急。
“玉堂,你去看看月华那里好了没?她在综合复健室。”白锦堂皱眉,淡声吩咐。
白玉堂看了眼自家大哥,通常白锦堂用这种口气说话,就证明,他要开始教训人了,被教训的对象么?以前是自己和芸生,现在看来……
白玉堂微微一笑,仿佛娇兰初绽,竟有几分柔美在其中,展昭,你自求多福吧。
眼角瞥着那小子难得顺从的出去,白锦堂疑惑,他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表现?
白锦堂拉过椅子坐下,仔细轻缓的给展昭按摩着腿部,目光专注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开口语气却暗含了几分严厉:“什么时候开始的?”
“唔?”展昭眼睛睁大,光泽怡人,一只眼睛写了个“无”,另一只写着“辜”,连一块儿,无辜!
“你该知道和自己的主治医生说什么话,我不想你在我这里住了半年再转回医院去!”
展昭歉疚地微笑:“最近几天的确有些急了。”
白锦堂眯起了眼,看向他:“只是最近几天急了?看来早就偷偷摸摸的自己加课了?嗯?”
“咳!”展昭目光飘了飘,定住,带着点被人识破的局促,嘴不自觉地微微努起,然后低声辩解:“也不是很频繁,偶尔而已。”
那模样,白锦堂看得想笑,他有时候挺可爱的,可他仍旧拉下了脸,沉声:“偶尔?还而已?中心的规定你知道吧?复健必须有医生护士在场才可以……”
“我……是想活动……活动……”仅有的一声抗议被扼杀在白锦堂冰冷的刀眼下,展昭心里撇嘴,这事好像有点不好处理啊。
“活动活动?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脆弱是吧?看来上回是摔得太轻,不足以让你长记性!”白锦堂面色冷峻,丝毫没有意识到上回人家摔了是因为他儿子。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展昭以为他是白玉堂附体,怎么平日里笑呵呵的谦雅君子竟如此,呃,牙尖嘴利?
凤目狭了又狭,白锦堂冷笑连连,好,很好,这个人居然在走神,看来是以前对他的印象太好了!
“展昭,前几天找了几个专家朋友坐了坐,他们建议你再次手术。”白锦堂很满意的看着展昭回神后的错愕。
眉心再度纠结,展昭沉吟着,半晌才问:“为什么?”
“通过你的物理纪录分析,你脊柱内应该有当初没被发现的受损神经,现在手术进行修复,虽然有些晚,但仍有希望保住这些神经。”
唇紧抿着,展昭垂眸不语,白锦堂补充着:“这对你以后的康复有帮助。”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再站起来?”展昭抬眼,目光执着澄澈,只是在一瞬间泄露了他的急切:“可以……”
“展昭!”白锦堂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字的咬出:“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不要想太多,也不要不想,我以为你从来都知道那个分寸!”
再度垂眸,抿唇,然后叹息,展昭点头:“好,手术我做。”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毕竟,手术有风险。”白锦堂忽然觉得自己不厚道,拿着他自己的伪装来逼他现实,这似乎不是医者的仁善。
“好。”展昭悄悄握紧了拳,该死的胃!
白锦堂忽然露出一抹“早就等着这天的”笑容,按摩的手劲大了些,凤目斜睨,冷冷道:“现在知道你的情形了?可还有胆子自己逞能?没觉得后怕么?万一摔着了?或者用力不当呢?展昭,你以为我的话都是儿戏么?”
“……”展昭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被吃的死死的郁闷表情,敢情,他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突然,展昭低低叹了一声,认真道:“我可以确定你们真的是亲兄弟了!”
白锦堂一愣,手指着他哆嗦了半天,实在忍不住破功,笑得无可奈何:“你这人……”
门外,身材颀长的那个人倚着墙站得风流无限,小护士躲在走廊中间的护士台后看得眼冒桃花,这些当然没有被当事人察觉。
白玉堂扭头看了一眼虚掩的门,他那温和之下果然压抑了太多。
白锦堂你现实的太残忍,连一个宣泄的机会也不给么?
这样的他,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深夜,寂静
又一天循环往复般过去,除了那个再次手术的建议,每一天都是前一天的重复,展昭手用力抵在胃部,不是因为动不了,这会儿早就蜷缩起来了,这算不算是冒险?手术成功,也只是修复几根神经,不代表着就能像以前那样,倘若不成功,也许,这辈子就注定这样了。
到底……要不要冒险?
胃要罢工么?怎么这么疼?
汗延着额角流入浓黑的头发里,又顺着脖颈滑向背脊,英俊的眉几乎拧在一处,眼睛也紧紧闭着,紧抿着的唇突然被咬在齿间,这身体看来真的不行了呢,吃少了疼,多吃了怎么还疼?
唔……
明天……绝对禁止白玉堂在用餐时间进病房!
疼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童鞋的气场啊,写不出来oo
正式开虐
23
一阵阵翻腾恶心顶得他头疼,一手抚上额顶,张开手指用力按压着,却丝毫没有减轻这不适的症状。
勉力睁开眼,展昭借着透进屋里的朦胧月光,看了看轮椅,认命的闭了下眼,忍忍,忍忍吧。
可已经汹涌的恶心感伴着胃里一波赛果一波的痉挛绞痛顶了上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展昭猛地伏身右侧,一口酸水吐了出来,喉间霎时充溢着一股辛辣酸涩的刺激感,右臂撑在床头柜上,把头无力的靠在手臂上,睁开眼,眼前不知是被汗水糊住还是怎么了,模糊一片,勉强分辨出哪是轮椅,哪是床来。心里作用作祟一般,这模糊不清引得恶心感再度汹涌。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展昭看着近在眼前的轮椅,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展昭啊展昭,你……唉……
浑身脱力一般,胳膊却好像有千斤重,平时不用费力的一个动作,现在都似是要用尽全身力气,展昭好不容易拉过轮椅,喘息着,却又把身体紧紧躬下去,压住胃部的手攥成了拳,依旧抵不住那阵阵绞痛。
忍到这一波疼痛过去,展昭这才慢慢直起身子,几乎是以毫米论的一点一点挪到到床边,跌跌撞撞坐上轮椅,展昭又把自己躬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依旧紧紧咬着唇,不让一丝呻吟溢出唇外。
不知道怎么蹭到了洗手间,那白花花的盥洗台一扑面而来,就忍不住吐了个昏天暗地,苍白的手无力的扶着台沿,展昭肩膀以上几乎趴在台子上,颤抖着手去拧水龙头,使了几番劲才有细小的水流流出来,接了些水抹了抹脸,展昭始终抵着胃部的右手早已脱力,握不住拳,也只能任由那疼痛一下下的在体内蔓延。
汗依旧不停地留下,展昭又抹了一下眼,那里已没有了往常的清澈温润,只剩迷离一片。毛巾在对面挂钩上冲着他晃来晃去,展昭定了定神,伸过手去,却怎么也够不到,试着转轮椅,已到虚脱状态的他只能放弃,脑袋里已经混沌一片,他只是毫无目的尽力探身伸长手臂去拿毛巾,右手撑在盥洗台边缘,用力去够!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额角一下剧痛,反而让胃疼轻了些,展昭闭上眼,任由自己摔在冰冷的地上,后背那一下针扎似的疼痛让他有瞬间的清醒,手抚上额头,一片湿热。
唔……
流血了?
流血了……
疼 ……
……
睁开眼,一片雪白,闭上眼,一片黑暗。
强烈的对比,在一开一合之间,这是哪里?
“喂,醒了就别装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呢,有点熟悉。
“喂,听到没!”
说就可以了,别动手好不好!
想抬手挡开扒拉自己眼皮的爪子,却发现一丝力气也无。
“睁开眼睁开眼!都睡了两天了!”
在霸道的外力帮助下,展昭睁开眼,入目的首先是白玉堂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看着那人果然气急败坏的表情,不由自主扯起一个微笑,却又皱眉,唔,嘴唇似乎扯裂了。
忽略掉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的踏实感,白玉堂没好气的拿过棉签沾上水,捻去他嘴唇上的几滴血珠,目光却被那双还有些迷蒙的猫眼勾住,真是双名副其实的猫眼!
目光左右飘了飘,展昭开口:“这不是中心。”说完,自己皱眉,这还是自己的声音吗?这么嘶哑。
“当然不是!你那个样子,白锦堂哪还敢收留你!”白玉堂郁闷的斜他:“喂,你胃不好怎么不早说,昨天早上护士快被你吓死了,哭了半天,回去你得好好安慰人家!”
展昭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白玉堂鼻子里哼了一声:“喂,你这里有什么亲戚朋友没?住院总得通知一声。”
展昭目光一黯,默默地摇头,白玉堂瞪着眼睛看他,没有么?那王老不是么?
拨拉着头发,白玉堂莫名的烦闷心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等到再有主意的时候,手掌已经覆在那人的额头,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脑袋上,手掌下沿,那双已经澄清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心跳空了空,收手时,指尖正擦过他额角的纱布,白玉堂咳了一声,扭过头,顺手拿起杯子,把吸管暴力的往他嘴里塞:“退烧针见效就是快,已经不那么热了。那我,咳,该回去了,这是军区总医院,嗯,条件不错,那……”
“谢谢。”展昭微笑。
白玉堂有些气短胸闷,嗯哼两声,道:“白锦堂留在这儿,还有些什么专家的,我也不懂,还有……”
扔下杯子,掏出手机递过去,白玉堂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这个留给你,上面有我哥的号码,还有我另一个号码,有事就找我们,总比你一个人弄得乱七八糟好!”
展昭抬手接过,粗粗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看起来像是限量版,果然是大少习性,这么贵的手机说给人就给人,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不算道德,毕竟是要用人家的东西的,于是绽放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容:“好,谢了。”
白玉堂看得有些失神,这个病怏怏的家伙笑起来真……好看!
展昭扭头看着白玉堂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个词用来形容他极为贴切。
落荒而逃。
房门口再没有那个人身影,展昭又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试着握了握拳,嗯,力气回来了些,揉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胃,后背似有似无的隐痛让他不由腹诽,白玉堂似乎忘了重要的事呢。
他不是应该转告一下病人的状况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应该是虐吧,华丽丽的汗……
总觉得写得像个旁观者的叙述,没有写出那种感觉来,虐的境界在哪里啊!!!
依旧是周末大放送
想看虐的亲们,满意否?
24
沉静的目光落在窗外,那里的四四方方圈住了一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蓝得纯粹,没有杂质,心渐渐安定下来,从梦里带来的燥乱悄悄地隐去。
他从来都是擅于伪装的,即便在绝望之后。
梦里的那个他已经太遥远了,远得早已看不清面孔,可他依旧知道那在晨光下的自己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又是怎样的踌躇满志,那梦境太真实,真实的在他睁开眼时以为这本是个梦,而梦里是清醒着的。
现实,似乎很少对自己微笑过呢。
展昭,活下来了,那就活下去吧。
那时候,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要活得像以前那样,真的很难呢。
倦怠的闭上眼,把那纯粹的蓝隔绝在一片黑暗之外,本能地去摈弃那夜的种种闯入脑海,坦然去面对,太难,他现在只想放纵自己的任性,或许,应该试着去软弱一次……
门打开了,展昭并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依旧微偏着脸,阖着眼睛,呼吸浅而稳,仿佛已经熟睡。
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展昭不由得蹙起眉,那手掌顿了稍顿便拿开,同时一个本就低沉的声音又被刻意压低了:“退烧了。”
唔?处长?
展昭睁开眼,果然入目的是公孙策,旁边站着的却是白锦堂,这种搭配让展昭又看了两眼,不厚道的想:自家处长这张脸可真是白啊!连白锦堂这种小白脸都比下去了。
公孙倒是很诧异的看着他,继而满脸歉意:“弄醒你了?”
展昭摇摇头,想要坐起来,却被两只手同时按住,“别动了。”公孙瞪着他:“老实躺着!”
展昭抿抿干裂的唇,颇无语的转了转眼珠,看起来很不情愿,却又听话的躺好,看得旁边白锦堂好笑不已。
“你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么?”公孙拉过椅子坐下,摆出要长谈的架势来。
展昭蹙眉,诶?这是怎么说的?犹疑的摇头,眼见公孙处长脸色偏黑,不怎么好交流,展昭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白锦堂。
“咳,那什么,医生说你是神经性胃疼,再加上有些炎症,烧了两天,算不上什么大病,却很棘手。”白锦堂眼风一扫,见大大师兄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自觉地溜达到床尾,嘴上却没停:“这种胃疼的发作和情绪有很大关系,医生说了,你这胃啊,关键在养,这养啊,关键在情绪。”当初大大师兄把人交给自己的时候可没这邪门的毛病,自己还是离远点安全。
公孙看似不经意的瞟了那个躲得远远的人一眼,白锦堂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立得跟原始森林似的。
展昭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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