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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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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了。”韩阳提议:“要不就算了,这个点儿,估计他也吃完饭走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你好吃药。”
展昭苦笑着摇头:“去望江楼吧,要是不去,这事儿没完了就。”
白玉堂脸色很不好,基本上可以用烂来形容了,丁兆蕙躲得远远地,翘着二郎腿,很不厚道的欣赏着白少这副臭脸,抬腕看了眼时间,快一点半了啊,白少的这位亲密爱人胆量倒是不错,敢放他鸽子,就冲这点,丁兆蕙就挺佩服白少他这蓝颜知己的。
臭猫病猫三脚猫,居然敢晾我!自打二十分钟前白玉堂第七次听到一个死了老妈的女人僵硬地念完“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没控制好情绪扔了手机,他已经想到了N种扒猫皮、拆猫骨的方式,他有心冲去江华看看,又想到展昭说的话,不容易按耐着性子坐住了,却又把长这么大听说的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翻着个儿的过了几遍,过得自己都有点汗毛倒竖,才忿忿拍案而起,不管了,吴强开了他更好,大不了自己养他!
还没等迈步,门被推开了,低而温雅的声音传进来:“谢谢。”听到这声音,一颗心“噗通”就落了地,白玉堂扶着桌子缓着神。
丁兆蕙已经跳了起来,满脸期待的去看门口,还没等看清人呢,一阵阴风刮过,丁兆蕙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个白色身影幽灵一样扑向门口,立即对白少的“凌波微步”有叹为观止的感慨。
白玉堂一把扯过展昭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着,展昭被他拉得一个趔趄,撑住手杖,不解的蹙眉,微眯起眼看过去,脸色发青,印堂发暗,双眼发赤,嗯,这只小耗子有点恼。
“你干什么去了?这都几点了?打你一百遍电话,关机关机关机,给你手机是干什么用的?……”机关枪一样“突突”一梭子子弹出去了。
展昭皱眉,心里有些不高兴,语气不自觉地就有些冷,听起来却依旧是温温吞吞的舒服:“有点事耽搁了,本来想通知你的,结果手机没电了。”
“什么破手机!关键时候掉链子!”白玉堂瞪着眼冲着展昭恼。
展昭哭笑不得:“那不是你的手机么?”
白玉堂被噎住,依旧不解气,扯着展昭手上力气不减,一张白脸皮涨得通红:“没充好电就是你的问题!”
这样拉扯的姿势让展昭很不适,更加不好意思,微红着脸想要从白玉堂手中抽出胳膊,却不料他扯得更紧,只得瞪圆了猫眼:“白玉堂,差不多了!”
“咳咳,我说,二位……”丁兆蕙尽管被当空气忽略了,但看了白少一出囧戏,还是很满足,但是他更饿啊!很不乐意的开口打断这两位的火花碰撞:“白少,你至少得介绍一下啊!”
白玉堂翻了个大白眼,这个电灯泡怎么还在?不耐烦的斜着他:“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的耐性!”
丁兆蕙腆着脸“嘿嘿”笑着,对展昭自我介绍:“我叫丁兆蕙,白少的发小,他所有的囧事我全知道,你要有兴趣咱俩单线联系……”
“丁兆蕙!你给我死远点!”白玉堂一条大长腿冲着那张娃娃脸就踹了过去。
丁兆蕙灵巧的闪开,嘴上依旧不积德:“嗳,白少,当着人家的面,你斯文点行吧!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展昭早就趁机从白玉堂拉扯中解脱出来,眯着眼打量了一眼丁兆蕙,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好戏。
眼见白玉堂有暴走预兆,展昭笑着开口:“你好,我是展昭。”
丁兆蕙不由一怔,愣在那里,白玉堂追来的拳头及时刹住力道,轻飘飘的砸在他脸上,丁兆蕙偏了偏脑袋,念了一遍:“展昭?”
微挑剑眉,几分不羁难驯不着痕迹的划过眉梢,一错眼,依旧是温文尔雅的一张脸,温和不乏俊朗,怎么看怎么眼熟啊!眼前这张脸和记忆里电脑里那张模糊的身份证照渐渐重合,丁兆蕙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勾住白玉堂脖子,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咬牙:“白少,你玩真的啊?他是展昭?”
桃花眼倏然一狭,白玉堂扭了脸看看不明所以的展昭,笑着推开丁兆蕙的脸,朗声道:“对呀,展昭!”
过去拉展昭到自己身边坐下,白玉堂笑嘻嘻的看着丁小衙内一脸消化不了的样子,指着丁兆蕙,对展昭道:“他是一小片儿警,整天神神叨叨的,你甭搭理他!”
展昭眯着眼瞄了一眼丁兆蕙,和他复杂的目光一触,心里有疑问冒了头,目光未停,直瞄到身边的白玉堂,展昭不由得暗暗冷笑,白玉堂,你这顿饭的动机不纯啊!
于是小展警官后知后觉的有种被卖了的耻辱感,但碍于丁兆蕙在场,他把这点小愤怒很好的掩藏起来,唇边始终溢着暖暖的笑容,轻飘飘瞥了身边的人一眼,白玉堂华丽的打了个寒战,一抬头,见丁兆蕙在摩挲着胳膊,神情诡异的看着自己,白玉堂额头跳了跳,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椅子。
“白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这展昭不是当初兴风的顾问么?你查了人家半天,怎么查出感情来了?”丁兆蕙对着手机使劲。
白玉堂懒洋洋的歪进沙发,随口应付着:“这事说来话长,你这智商理解不了!”
“跟你说正经的呢!”丁兆蕙自己捋了半天,没捋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正着急呢。
白玉堂歪着脑袋,借肩膀夹住电话,随手拖过茶几上的一沓报纸,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也说正经的啊!我现在是历经劫难修成正果,我容易么!展昭,我信他是个好人!”
丁兆蕙追问:“你这么肯定?”
“对,肯定!”
“兄弟你这么肯定,我就不说什么了!”丁兆蕙换了调侃的口气道:“不过,白少,你家那口子气场挺强啊!你消受得起?”
“嘁!用你操心!你操心操心孟雨那丫头吧!”白玉堂翻着白眼回敬。
“得,个操个的心吧!”
挂了电话,白玉堂心不在焉的翻着报纸,满脑子都是展昭那似乎永远都带着笑意的表情,于是从心底往外开始泛着暖意。冷不丁,被一张照片恍了一下,定神一看,果然是展昭,拍照的人一定离得很近,也不知道有什么居心,在报纸上居然用了一张特写,清楚地脸他细长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白玉堂止住呼吸,急不可耐的去看文字内容,越看脸色越沉,看到最后,白玉堂那张俊脸直直罩上了一层寒霜。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征题目。。。
103(更完)
屋里一片漆黑,展昭站在玄关愣了好一会儿,想到自己早晨走时特意把钥匙留在餐桌上的行为,不由得摇头自嘲的笑。
尽管不愿去想,但必须要承认,刚才开门时,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的。
“怎么不开灯?”跟上来的韩阳被挡在门口,见他站在那里发愣,随口问了一声。
“哦。”展昭回过神,伸手摸到开关,打开灯,被突来的明亮恍得眯起了眼,等适应了这光线,才发现某人两条大长腿交叠着搁在沙发扶手上,慵懒的半躺半靠在沙发里,姿势恣意得很,只是那双招人的桃花眼狭着盯住自己,表情有点像自己欠了他几十万块钱,愕然地问:“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呢?”
展昭其实很挺拔,不论什么时候,他习惯于将自己挺得笔直,只是体型有些偏瘦,倘若再胖一点、结实一点,那就绝对是模特的标准身材,黑色的长款风衣虽然有些不合时节,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成熟干练,这和康复中心那个清清爽爽、温温吞吞的青年完全不搭边。白玉堂阴郁的目光自下而上扫过,直至那张天天入梦的脸上,突然很想知道这张脸在工作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表情,现在这样的温润恬淡是不是就该消失隐藏了?
展昭脱了外套,见白玉堂只是默不作声的打量着自己,不由得皱眉,瞥了眼他那邪皮倒挂的姿势,暗暗无奈,这人,学会了恶人先告状么?明明是自己有理由生气的?怎么一回倒成了看他脸色?
白玉堂突然蹦起来,拽住展昭便往书房去,展昭被他拉得险些摔倒,情急之下,右手握住手杖往他右膝后猛地一点,白玉堂吃痛,差点跪下,扭过头来瞪着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展昭总算稳住了身子,抬眸迎着那几乎能吃了自己的眼神,挣脱白玉堂的手,拄着手杖径自进了书房。
白玉堂目光追随着他,看他靠着手杖依旧走得艰难,心里抽着疼,白天明明看他走得很稳很顺利的,这家伙就知道逞能。心疼归心疼,还是冷着脸子,进了书房,关紧了门。
书房还未开灯,门一关,客厅里的灯光便被隔绝在外,屋里霎时暗了下来,白玉堂就听见身体和什么撞在一起的动静,展昭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白玉堂跳起来窜过去,握住展昭的肩膀,紧着声问:“怎么了?撞哪儿了?”说着躬身伸手去上下摸索。
展昭挡了一下,淡声道:“没事,磕到桌子了,你帮我把灯打开,我看不清。”
白玉堂一手扶着展昭,探身打开台灯,才看清展昭正揉着左大腿外侧,不小心把他眼里还未来得及藏起的茫然失落看得分明,可转瞬,展昭依旧是那副不愠不火温吞恬适的模样,白玉堂莫名火起,猛地甩开扶着展昭的手,恼道:“你服个软又能怎么样?是我能笑话了你么?”
展昭一怔,走到桌前,缓缓落座,右手把玩着手杖,微微笑道:“你想多了,我没那么想。”稍歪了脑袋想了想,道:“我也不是逞能啊,在外面,总是要给别人起码的尊重,既然能做到这一点,就不应该给自己偷懒的借口。”
咬牙切齿拍桌子,白玉堂几乎要把眼珠瞪出来:“别给我转移话题!我说的是刚才,不是外面!”
展昭于是无辜的耸耸肩,不做回应,好像自己离开一年多,这些人都变聪明了。
白玉堂光火了半天,才发现身前这人属于典型的巧言善变油嘴滑舌诡计多端,差点就忘了正事。
吸气,淡定,不能和他急!白玉堂做着心理建设,稳妥的开口:“展昭,你那天说会尽量做到坦诚的,你记得吧?”
点头,目光澄澈,以不变应万变。嗯,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了,这小白老鼠难得正经啊。
“那劳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的报纸是怎么回事?”白玉堂从来没觉得自己还能有这么好的耐性。
展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事,可是,他知道了什么么?虽然包支说会和他说,但也绝对不会点明的,顶多就是提醒他一下,不会是这个问题,那他在意的是什么?眨眼功夫,心思转了百转,展昭抿了抿唇道:“昨天的欢迎仪式,吴强把宣传做得有些过了,我也不适应。”
白玉堂觉得展昭就是在故意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抽着额角,一字一顿:“你不是说你父母早就去世了么?不是说只有远房的伯父供你念完大学的么?那么荆楚集团是怎么回事?这报道又是怎么回事?”
展昭又一轮恍然大悟,呃,这个事情啊,更加无辜的看着他解释:“我父母的确已经去世了,我能念完大学的确是靠远房伯父的资助,荆楚的总经理是我堂哥,这篇报道很明显是记者不负责任胡乱猜测。”
白玉堂被噎住了,同时也觉得自己又被他绕进去了,脑袋里开始乱糟糟的,手往下一压,似乎是为了让脑袋清楚下来,重点,问题的重点,好不容易从脑袋里抽出重点来:“据我所知,荆楚已经决定在B市投资,有如此强硬的后台,你何必这么辛苦为吴强打工?”
这样怎么说?和盘托出?不可能,这里面牵扯到太多东西,他也不知道,哪些是白玉堂可以知道的,哪些是必须保密的,展昭定定的看着他,一时无话。
白玉堂一偏腿,做到书桌上,认真的看着展昭,道:“展昭,我相信你,可是有些疑问我解不开就始终像是疙瘩,坠得我心慌,我要是不弄明白就守不住你似的,你明白么?”
展昭心中一暖,点着头:“我说过我会尽量的坦诚,但是有些东西在界限之内,干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
白玉堂按耐着问:“展昭,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丁兆蕙查兴风,你和雷郁都扯上关系,我查葛杰礼,你和他又有瓜葛,现在,我全家和江华过不去,你又成了他的人?我……”抓了抓头发,白玉堂有些苦恼的皱了眉:“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伤了你,也伤了自己,所以,这些疑问,我……”
目光一点点描摹着那张精致的脸,展昭能体味到他此时内心的那种煎熬,感同身受,也许就是这种滋味吧。
“我总觉得你就站在悬崖边上,努力想往回拉你,你却不伸出手来。展昭,今天的报纸让我觉得危险,吴强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你的背景宣扬出去,江华对荆楚究竟有什么居心?他是不是在借你要挟荆楚?万一将来……”白玉堂刹住话,万一将来警方真的确定吴强犯罪事实,你这样留在他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展昭站起来,轻轻握住他的胳膊,低声道:“有些话你也许听烦了,但这的确是我的工作,江华不会对荆楚怎么样,我也不会成为他的棋子,江华现在的形势,只怕团结荆楚还来不及呢,金陵才是江华目前最重要的目标。我不去问这一年你为什么绞尽脑汁要和江华争个高下,但是,也许你想要的结果已经开始出现了,很多领域江华坐庄已久,自然不会容忍金陵染指,像吴强这么贪婪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捞钱的机会,所以,金陵最难的时候该到了,你是不是考虑回去?别和你父亲赌气了!”
白玉堂一时有些失神,那么温暖人心的声线缓缓地融揉在半室清明里,心里那些如同浪涛奔涌的不安焦躁就随着这声音渐渐退去,指背不知何时抚上了他略显瘦削的下巴,沿着硬朗的线条滑向鬓边,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瞥着那两只猫耳朵渐渐红得剔透,邪邪的一勾唇角,凑过脸去,咬着牙道:“你这只狡猾的猫,又被你带进去了!不过,这些话,我喜欢听!”
展昭干咳了一声,微微一躲,淡淡开口:“我却觉得你也是行走在悬崖边上的人呢!有句话送你,还是多注意一下家人的安全吧,如果……雷郁都就是最好的例证!”
白玉堂忽然直起身,手猛地用力,展昭不由蹙紧了眉,顾及着腰脊,没敢逆着他挣扎,由着他把自己带到跟前,两张脸几乎贴到一处,白玉堂哑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在雷郁都身边两年,他身上背了多少事情我自然清楚,雷郁都车祸是不是意外,作为当事人,我最应该有发言权,如果不是车被人做了手脚,以我的经验和技术,又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事故!”
“那这和江华有什么关系?”白玉堂感受着心脏悬空的痛楚,手臂又加了力,差一点,他们就彻底错过了。
“……”展昭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回答:“这,应该还只是推测吧,后来我自己没事琢磨的。”
“你既然觉得吴强不是个好东西,江华有危险,你怎么还进他们公司?不是自己往狼窝里跳么!”白玉堂急了,这人,真是脑子有病么!
展昭失笑,这小白老鼠的脑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卡壳?这样都想不到什么么?以这样的性子,难说这一年的作为不是他本色演出。
“还笑?你这个家伙……”白玉堂七窍生烟,眼睁睁的看着他笑弯了眉眼,恨恨跳下桌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白操心了!你自己都不当回事!”
“你放心,吴强不会动我,他敢动雷郁都最基本的一个因素是雷郁都不过是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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