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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by碧血耽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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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一样的玩物,有什么资格认识我?
李喻突然间不动了,他不再反抗,像具僵硬的尸体,只有滚烫的泪止不住地流着,证明他还活着。
为了谁守身?谁会在乎?
感觉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秦总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动手解起李喻的衬衫。
“好宝贝儿,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死的!”
衬衫已然被解开,漂亮精致的胸膛立马呈现在男人面前。秦总甚至□地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划过李喻洁白如雪的肌肤。
“嘭!嘭!嘭!”房门突然一阵巨响。
“妈的!谁他妈竟敢扫老子的兴!”秦总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他看了看李喻,后者的眼神没有焦距。
整理了一下因被反抗时弄乱的衣服,秦总又气又恼地打开了房门。
来者是个陌生的人,身穿着这家酒吧服务员的装束。
“什么事?”
服务员在秦总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秦总登时瞪大眼睛,慌张地倒退了几步,眼中是满满的惊恐。
“他、他……”
服务生只是笑笑:“我不是在开玩笑。”
秦总瞬间觉得对方的笑容很恐怖,几乎是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拿着外套便逃出房间。
服务生轻轻关上门。
李喻只感觉天旋地转,有一种想吐的感学。
他的脑袋里依旧闪现着在走廊里发生的那一幕,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房间门被打开了。
李喻根本不在乎来人是谁,尽管他现在□着上衣一副狼狈模样。他觉得自己已经僵硬了一个世纪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复活?
脚步是紊乱又急促的,那人刚一走到床前就揪起李喻的衣领。男人愤怒地骂了一声“妈的”,便挥下拳头。可是拳头落到李喻脸旁不到一厘米处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吻。
这不算一个温柔的吻。这不算一个吻。
没有温情与爱抚,甚至没有安慰的话语,只有满满的愤怒。
直到李喻觉得双唇差不多该肿了,步可才停止攻击,李喻的耳旁随即响起低哑、愤怒、甚至慌乱的声音:“他碰你哪里了?”
李喻是个很简单的人。
李喻是个很简单的人,所以李喻只是流泪,并不回答。
“他妈的!我要他去死!”步可的眸中染上了一层嗜血的猩红。
李喻的双眸有了些焦距,他说了个模糊不清的“不”。
步可气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不算温柔地吻去李喻的泪水。然后慢慢向下,咬噬着他的锁骨、胸膛、小腹。他要他的身上,每一寸都是自己的印记。
李喻变成了真正的尸体似的,他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连眼泪也不流了。步可捧着他的脸庞,不停地吻他:“你别怕!你别怕……我不做、不做……”
直到李喻的脸色不再是吓死人的苍白,直到李喻瑰蓝色的眸中不再一无所有,步可把他的脑袋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他的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步可不停地说,直到他好像有些倦怠了,低头吻了吻李喻的额头……
翌日,银行里表面上平静,确实暗潮涌动。
“听说了吗?那个李喻啊成功地签下秦总那笔大单子了呢!不但要加薪,今晚老钱那只铁公鸡还要给他办庆功宴呢!”
“不是吧!他才来多久?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另一八卦男唏嘘不已。
“喂,听说那个李喻脖子上被人看到有吻痕呢!本来就听说秦总有这种嗜好!不会是……”猜想的人露出恶心、不屑的眼神。
“嗨!这男人真他妈下贱!为了钱……”
“咣——”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对、对不起。”李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可能是因为自己把被子打碎打扰他们的谈话而抱有歉疚。然而这个设想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
李喻匆忙低□子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扎得满手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没留言没动力╮(╯▽╰)╭
☆、第七章
第七章
庆功宴在Z城一家高档酒吧的包厢中举行,从老钱笑得那么恶心就可以推测出他在这笔单子中捞到了不少油水。
有一点李喻很困惑,那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和秦总达成协议,第二天那份签好的合同交到了老钱的办公室上。害得老钱拍着他的肩膀大声赞许他的工作效率时,李喻根本摸不着头脑。于是老钱最后那一声“辛苦你了”让李喻觉得尤为讽刺。
加薪又办庆功宴,这世上唯有推诿麻烦和责任的,哪有推开喜事的。更何况这两件喜事都和最现实的人民币挂了钩。
人来了不少,大多是工作热心尽职或擅长溜须拍马的人。
宴会的开始自然是由老钱致辞——
“为了褒奖以及庆祝李喻为银行立下功劳,今天特地举办了庆功宴……”
冗长又俗套,连李喻都听不下去了。
然而这些话对于其他人倒是很受用,来者尽欢,没有苦着脸的道理。
正当庆功宴在老钱的开场白后刚要开始,房门就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了。
“吱呀”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才喧杂的包厢瞬间没有丝毫声响,所有人都被来者镇住了——
步可只身一人,单手抄兜,懒懒地挑起眉,声音低沉,慵懒且辨不出喜怒:“庆功宴,怎么不请我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老钱,他笑得谄媚极了,立马让出了自己的上座,一边把脸笑成包子,一边说一些恭维话。
其余人也很快反应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他们最顶级的上司,于是女人们开始偷偷地拿出镜子紧张地补妆,男人们正襟危坐一副认真态度。
只有李喻还是呆住的。
步可很自然地坐到李喻身边,直接无视了老钱让出的上座。
步可的气场很强大,尤其是今天,他穿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黑色西服,白衬衫随意地敞开三颗纽扣,连领带都没有打。张扬的黑发、冷傲的面容,揭示着他与生俱来就是要被别人马首是瞻的。
顶级BOSS一出现,这场庆功宴的气氛立马转变。本来应该以李喻为中心,现在的中心自然转移到了步可身上。
每一个人都卖力地表演着。
直到步可站起身,举着杯子向李喻敬酒,大家才记起这是李喻的庆功宴。
李喻终于把一直埋得很低的头昂起,喝掉了自己杯中的白酒。
众人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纷纷想李喻敬酒。一下子李喻又变得忙碌起来。
步可有些不悦地看着李喻微醺的脸颊,想到李喻酒量不佳,便为他挡下了之后的敬酒。
其实步可并没有见过李喻醉酒的样子,他只是隐约记得李喻和自己说过。他不能喝酒,而且他的酒品很差。
看到李喻已经快不行了,步可便有意带他离开。这当然被老练的老钱察觉,当下宣布庆功宴到此结束。
女人们很遗憾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卖弄一番。
把李喻载回公寓已经11点了,其实李喻喝的酒不过5杯,只是5杯而已他就吐了3回,最后一次是在马桶边上,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
步可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心疼他,只是觉得他太没用。
给李喻冲了澡刷了牙,步可便把他丢到宽大的双人床上,自己去收拾卫生间的残局。
步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这种事,最可怕的是竟他妈乐此不疲?忙碌之后,步可也冲了澡,不放心地向卧室走去……
李喻并没有睡着,他抱着枕头横着在床上打滚儿,口中还胡乱嘟嚷这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步可稍微有那么一点承认自己疼爱李喻了,他把乱滚的李喻稳在怀里,帮他取掉了隐形眼镜。
“步可!步可!”李喻从背后环住了步可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
惊诧地听到李喻竟在喊自己的名字,步可全身一震,好久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是把眼镜放回盒子里,乖。”
那句“乖”仿佛真的起到了作用,李喻松开了步可,步可又觉得空落落的了。
把隐形眼镜放回盒子里,步可返回床上。
突然,李喻带着可爱的哭腔扑到了步可怀里:“步可……别走!别离开我!步可……步可……”
步可心头一颤,用5秒钟时间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来缓冲内心无以复加的喜悦。他把李喻的身体摆正,望进他的眸,用的是不可一世的欠扁口吻:“你最爱我了,对吗?”
双颊绯红、眼角带泪,李喻重重地点头,扁着嘴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最爱步可了!步可你……昨天为什么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你……”
然而步可打断他的话,兴奋的神情再也无法抑制:“你最爱我了,对吧!”
李喻抽泣了一声:“我爱你、我最爱步可!也请你爱我好不好……我好期待、好期待你也可以爱我!”
这是梦,步可有些相信这是梦了,所以他咬了一下舌头。
“哎呦!”当然是痛,痛得步可开心得发疯。
“步可!你怎么了?”李喻黑色眸子中还是带着酒气的泫然,他心疼地捧着步可的脸庞,触感是那么真实。
“咬到舌头了。”步可微微蹙眉,用撒娇的口吻委屈地说。
李喻不知所措起来:“怎么办?很痛吧?”
本着我不无耻谁无耻的原则,步可极其无辜地说出一下要求:“李喻、舔一舔好不好?舔一舔就不痛了。”说完,便伸出来舌尖。
李喻微眯着眼镜,捧着步可的脑袋,把自己的舌尖也凑了过去。
湿濡是舌尖舔过步可的舌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痛吗?步可……痛吗?”双眸中是满满的醉意,李喻仰着头,心疼地询问步可。
步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也变得迟钝了。果然和白痴在一起,思维也会变得迟钝呢!
“痛!”步可点头,其实他并没有撒谎,真的很痛,心口,辛福德发痛。
听了这话,李喻显得慌了,他一边向步可的舌尖上“呼呼”地吹气,一边说“不痛、不痛”。
步可觉得口腔燥热,紧接着这股燥热迅速冲向下腹。步可低吼了一句骂人的脏话,一把把李喻扑倒在身下。
李喻竟也不反抗,只是抽抽噎噎地叫着步可的名字,抬起双手掩住脸。
步可再也无法忍耐下去,脑袋里回忆起五年前与李喻□的画面。他真的不再想这么温柔地对待他。他要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弥补这五年来的所有亏欠。
浴袍被粗暴地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身体微微地颤栗着,胸口因为抽泣儿起伏不定。
“李喻……”步可喘息着叫着恋人的名字,把对方挡在脸上的手束住压到头顶,“你不会再走了是吗?”
李喻抽泣了两声,乖乖地说:“是。”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击就说明有人,好吧我在安慰自己!
☆、第八章
第八章
李喻双目泫然,双颊一片绯红,他揽着步可的脖颈,靠在他耳边轻轻喘气,良久,模糊不清地说:“李喻爱步可,直到天崩地裂。”
步可再也无法忍受,把自己已然勃发的欲望一点点推进李喻体内。
“啊!”感觉到身体被一点一点入侵,李喻惊叫出声,灼人的温度摩擦着肠壁,阔别了五年的身体,正在紧紧地拥抱自己。
“痛吗……”步可停下动作,吻着李喻的眼睛问道。
“不……”李喻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他微微眯起眼睛,“步可……抱我……”
步可吻住李喻的唇,用行动做出回应。
月光旖旎,一夜缠绵。
好痒,脸颊上有什么东西摸来摸去。
李喻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很漂亮的下巴和嘴唇。唇角露出很好看的笑容。本能地抬头向上看,不想这一轻微的抬头动作却牵动着全身都腰酸背痛起来。尤其是下半身,这感觉,就像第一次和步可做了以后一样。
想到这里,李喻惊慌地尖叫了一声。
“醒了?”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宠溺。
李喻支起身子,紧攥着被子掩住身子便往后躲,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步……步可……你怎么在这?”
步可愣了一下,坐起身子,面无表情:“我怎么不能在这儿?这里是我家。”
“啊——”李喻吃惊地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步可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穿完之后对着还处于僵硬状态的李喻说:“我们做了。”
李喻的身子一颤,然后突然开始疯狂地摇头,甚至眼泪鼻涕拼命往下掉。他呜呜咽咽喉咙里断断续续低吼着——“不可以……不行!”
“够了!!”步可突然愤怒地吼道。
李喻被吓得立马停住了哭声,但依旧止不住地抽泣。
“你TM不就是被上了?”步可把手中的领带摔在地上,“昨夜不是叫得很欢吗?那些话都是假的吗?是不是我现在付了昨夜操你的钱你TM才能闭嘴?!”
“……”李喻瞪大眼睛,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去他妈的我爱你!”
李喻爱步可,直到天崩地裂。
全他妈狗屁!
“嘭——”
看着被步可一脚踹翻的沙发以及被狠狠摔上的房门,李喻觉得胸口堵得厉害,每一次呼进肺中的空气都像无数把小刀在翻腾。
李喻想哭,又不想哭。他勉强坐起身,开始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普通的商业住房,不算大,但两个人居住的话显然有些阔绰。窗帘是双层的,底层天蓝色,外面一层白纱。窗外是蓝蓝的天,和海。
像极了。
像极了大学时和步可合租的房子。
李喻慢慢腾腾地移到浴室里,顾不及欣赏室中华丽的装潢,匆匆放了满满一缸热水,也不管温度高的吓人,整个人都摔到了浴缸里。热水“哗哗”地溢出,流了一地晶莹。
热水的刺激下,全身的疼痛迅速席卷而来。
李喻咬着牙,屈起右腿,用右手中指探进了自己体内。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再次遭到入侵,被侵犯时的朦胧记忆旋即铺天盖地地涌上脑海。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被手指引导流出体内,李喻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没……戴套……”
浴室里充满着沐浴露混合着精夜的味道,李喻放干了浴缸里的水,又重新等了一缸温度适宜的热水。
疲倦地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李喻微微眯起哭肿了的眼睛。
八盏灯暖全开,委实晃眼。
其实李喻并不像离开,五年前,他还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步可的爱意之中。有一位自称是步可母亲的女人找到他,毫不客气地命令他离开步可。否则,他只有选择在哪个国家被变态玩弄的权利。
逃避是弱者的专利,而李喻又是一向很乐于做一个弱者。所以,在步可的母亲提出肯资助他去日本留学时,李喻答应了。如果五年后步可还没有变心,我允许你们在一起。这是他们的约定。
浴室门被打开,门板撞到墙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你怎么还没走!”步可的声音平静了,是以往的冰冷。
居高临下的位置,目无一切的眼神,哪一样都足以唬住李喻3秒。
不等李喻做出反应,步可就一把把他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李喻刚站稳,干毛巾就被丢到他的头上,紧接着是一只大手按住毛巾给自己擦拭头发和身体。等身子刚被擦干,步可便把李喻拦腰抱起,丢到了主卧的床上。后者因为落到床上的冲力,吃痛地发出呻吟。
步可把准备好的衣物放进李喻怀里,示意他穿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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