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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凤箫意难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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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君子多疑
青城派几近为人所灭、并求于少林;此事一时间传遍了整个武林。外人只道是神秘高手;也就有些人和五霸岗山下客店的神秘高手联系在一起,也没人见过;只见风言风语流传而已。
作为当事人的青城派;这三四个月过去,生死符早已发作过一轮,众人原先的那点侥幸心思已经渣也不剩。这生死符诚如林平之所说;痒不至死,但架不住这反复发作;已有不少定力低的弟子偷偷地抹了脖子。余沧海自身难保;只能派几个那时站在人群外围、侥幸逃过暗器的弟子去求少林武当。
只可惜;青城派弟子上武当山的时候,在山脚便被告知冲虚道长闭关,谁也不见。这就是连大殿都没到、就被送客了。至于知晓更多内情的少林,按兵不动,只给岳不群去书一封,以证真伪。
武当属道家,一向讲究清静无为,叫他们趟这趟浑水可不容易。少林便即是管,也只是一封手书而已。余沧海不知道东方不败在此事中至少吓退了少林寺一半插手的心,只气得肝疼头也疼。若不是他门下得意弟子连同他自己都中了这奇门暗器,要对质的话,连走路上少林的力气都没有,他们青城派又如何能被武林中人看轻到这地步?
再来说少林方证方丈的那封信。里头自然没提林平之复又上了五霸岗,只旁敲侧击地说了青城派一事,再问林平之所学是否正道。岳不群表面君子,内里多疑,这一路上不知道给林平之把过多少次脉。从初始的伤重到现在的伤愈,他都一一看在眼里,也没发现甚么问题,自然也不觉得林平之有那大杀四方的能力。只是方证大师毕竟德高望重,他也就趁机把林平之叫过来,名正言顺地再盘问一遍。“平儿,这青城派一事,你可知晓?”
林平之做了这件事四个月,甚么地方都想好了。余沧海果然如他所料,不敢在当面对质前将他的名字说出去。故而江湖中盛传此事,却全是猜疑,无一定论。故而他只做茫然模样接道:“一路上是听了不少。师父,那高手便是我们之前在客店里遇到的那位么?”
岳不群瞧他的反应,心里已信了自己的判断七八分。不过面上他仍沉下脸道:“那为何方证大师来信所言,是你将青城派上下弄到如此地步的?”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声音沉下去,听起来就是压抑着怒气。
岳夫人坐在一边,正想说丈夫语气太严厉,就见得林平之扑通一声跪下了。“师父明鉴!在这流言之前,弟子听也没听说这件事!如若弟子有那么高的武功,又如何能为丁勉所制,身受重伤?又如何能在白马庙里,架不住那黑衣人一招半式?”
他神色惊怒,像极了被冤枉的模样,岳夫人不忍,便就劝道:“这也只是余沧海的一面之词。便就是方证大师,也只是问是或不是。这一路上,平儿和我们一起,我们看见的还不若余沧海一封信么?而且那余沧海……”她没有说下去,但神色已显出鄙夷。虽同是正道中人,余沧海做的事情可和邪魔外道差不多了,至少她是不信余沧海有人品可言的。相比之下,他们华山派的小徒弟温良恭让,那真不知道好出多少去。
岳不群没瞧她,也没瞧跪在地上的林平之,只两眼望着堂外院子,似是沉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问道:“如此说来,平儿你对此事一点儿也不知情,是么?”
林平之想他必在怀疑神秘高手一事,即刻磕头下去:“弟子也是最近听说的,此前真是一概不知。那余沧海可是打错算盘了,我手里可没甚么《辟邪剑谱》,他再栽赃也是无用,弟子不怕他造谣。”他这么说,是确定余沧海没有那能力过来与他对质,所以只需要一口否定就好。
这番话听起来掷地有声,岳夫人目露欣赏之色。“说得好,平儿。这才是我们华山派弟子该有的气度,又何惧那些流言?就算余沧海寻上门来,自有师父师娘为你做主。”她一面说一面目视岳不群,期望他也点个头。
岳不群正从前头白马庙的一十五个黑衣人想到后头客店里未见到面的神秘高手,又思及左冷禅想要吞并五岳的野心,还有现下下落不明的《辟邪剑谱》,哪里还能注意到宁中则的眼色?刚刚那几句话,他也就听到了林平之说《辟邪剑谱》不在他手里。
华山派到了福州十余日,华山派众人住在镖局,而林平之日日待在向阳巷老宅,却是甚么也没发现。不过这事情都很正常,若是那么容易找到,林家镖局也不会如此容易就被青城派端了。他就是想要这剑谱,也得依仗林平之。难道林平之寻不到,他能寻得到么?他已等了这许多年,绝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无论怎么说,这剑谱都是你林家的,余观主若是照先前一样,我们华山派说不得也要翻脸无情了。”岳不群缓缓道。便是他有再多怀疑,此时也不会说出来,况且青城派一事疑点太多。且不说林平之从哪里学得吸星大法,就算是真的会,华山派南下这么久,他又如何忍得住不用?
换做是武林中任何一个人,也会和岳不群一样如此想。因为无人知道,林平之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个林平之,他眼里除了报仇,再难找出第二样能尽心的事务了。便是学那高深的武功,也是为了有朝一日手刃仇敌的痛快。
故而林平之听得岳不群如此说,心里冷笑愈甚,面上仍恭恭敬敬地道:“多谢师父师娘。徒儿便是死,也难报师父师娘恩情之万一。”
岳不群见他从头至尾态度恭谨,一如初上华山之时,便也放了心,道:“此事为师自然会回复方证大师。咱们华山派一路下来,也遇上了不少宵小之辈,平儿,你夜里独宿在向阳巷,可要小心些。”
岳夫人见丈夫语气温和,心道这次总算没出上一次冲儿那情形,也松了口气。“你师父说的是,夜里定当小心。”她想着林平之肯定在老宅里睹物思人,做师父师娘的管着这个也不好,所以才没提让他住回来镖局。
林平之一一谢过,又磕了两个头,这才退出来,出门往老宅方向去。他心里通透得很,以岳不群的心思,定然有些怀疑。只是他还有求于己,故也就在心里想想,决计不会说出来。他此时武功拿下岳不群绰绰有余,要杀也是很简单的事。只是岳不群未将对《辟邪剑谱》的觊觎表现出来,他就是师出无名。为了一个伪君子败了自己名声,惹上一堆麻烦,这买卖可不怎么划得来。
故而岳不群忍着,他也忍着。前一次,华山派在福州逗留了四月之久,这才在意外中发现了梁顶上的袈裟,从而引发了后头的腥风血雨。也就是在那时,岳不群自背后砍了他一剑,想要杀死他独得剑谱。福州就算是再美,作为华山掌门的岳不群也不至于当家一般住了,从不提回去之事。也就是他傻乎乎的,还真以为师父是体谅他,留给他时间找到那剑谱。以至于他后头装死躲过一劫,之后再也不敢离岳灵珊半步。
如今没有了岳灵珊,袈裟现世之时,便是他离开华山之日。至于那剑谱,谁要尽可以拿去,到时候走火入魔不说,被戳穿后定然还要身败名裂。这前景岂不是要比一刀杀了好得多了?不要说他心狠手辣,若不是有人来抢,那假剑谱好好儿待在房梁上,谁也害不到。
不过,林平之计划虽好,但能不能看到这最终的结果,却是要取决于东方不败的心情。此时之前说的那一个多月时间早过了,东方不败却似乎忘了,整日里神出鬼没,却一口也没提要杀他之事。
东方不败不说,林平之瞧出他的确无甚杀意,自己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送死。照他的估计,东方不败定然是被日月神教的教中事务绊住了,而且应当相当重要,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来解决他。至少,他见到苦哈哈的田伯光好几次了,每一次的脸色都比上一次要难看。东方不败不杀他,想必是看在他的脚程速度上叫他办事,就不知道到底在做些甚么。
这几个月来,林平之依旧和东方不败说不上几句话,也比之前熟络了些。林平之看出他在忙,却看不出为何能有麻烦。东方不败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还是日月神教教主,已是人上之人。他的确旁敲侧击了教中动荡没错,但任盈盈在少林寺关着,任我行也还在孤山梅庄地牢,做做准备也不至于被翻盘,东方不败脸上一日少似一日的表情又是为了甚么?
林平之一路想一路走,不多时便远远看见了自家老宅。往日里,东方不败若是在此过夜,也是来无影去无踪,今日却有些不同。田伯光正倚在门前,吃力地扛着一人,见到林平之过来,便急忙唤道:“林兄弟,快来帮一把手。”
“这是怎么了?”林平之走近,闻得一股子酒味,瞬间就皱起了眉。他还以为就令狐冲能喝得烂醉如泥,东方不败却是如何如此?再定睛一看,田伯光左眼一块淤青,甚是扎眼。难道是东方和田伯光喝酒,结果把自己喝醉了,田伯光送他回来?
……这事情发展未免有些出乎意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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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三十一章 强强联合
东方不败也就是喝多了些;脚下有些飘。若他是真喝醉了;不说田伯光有没有胆子趁机杀了他,至少将人抬回来没那么费力。半醉不醉才最麻烦;田伯光对这点深有体会;证据就是他的乌眼青。负心汉又不是他,凭什么挨这一下子啊?就因为他那采花贼的称号名扬天下么?
不过想想东方不败的武功,田伯光识情识趣地闭了嘴;只连着林平之把人架到房内,立即脚底抹油溜了。他已经知道了很多东方不败的秘辛;不需要再知道多一些来增加他的性命危险程度。他只负责探听消息;动手之事还是留给东方不败自己罢。只不过……
他那边远去;心思几番变化,这头两人当然不知晓。林平之猜出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必然自宫,平时心照不宣,只把东方不败当常人看,此时自然也不会想到和这有什么干系。他虽然疑惑,但也只安置停当,转身出门。若是东方不败想说,那自然会说,也不劳他问。
这点却是料对了。就当林平之反手掩门之时,榻上突然传过个声音道:“平之,当日你在开封渡头,口口声声说愿将生死符之法告知于我,这话此时还做不做数?”
林平之一怔。东方不败这声音清楚,语气肯定,竟是一点醉意也没有。竟是没醉么?“自然是作数的。”他肯定道。若是能用此法换得东方不败不杀他,怎么看也是值得的。只是那时东方不败甚是不屑,三月之后却改了主意,最近日月神教中定是发生甚么大事了罢?
榻上之人轻笑一声,坐了起来。“我知道你定然会留几手武功保命,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要你全说,要的只是你这句话。”
这话里的招揽意味很明显了。林平之闪身进去,把门掩上,这才问道:“东方,你是要我进日月神教?”虽然他这么问,但心里却不觉得有这么简单。
果然,东方不败见他毫不犹豫地应了,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些。“时候未到,这倒也不必。便是生死符,也不需常用。你知我教中多人,难免有些不服管束,故而……”他没有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很明显。若是有人不听话,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林平之瞬时就想到了五霸岗上一事。不服东方?那还能服谁?任盈盈还是任我行?不管东方不败是为甚么所激起了斗志,从现下的情况来看,对他自己是有利无弊的。东方杀了他也没好处,倒不如留着用,那便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盟了。而盟友愈强,对他愈有利,就譬如说只送了封信来的少林。故他只道:“谨凭差遣。”
东方不败便是看中了他这沉稳谨慎的性子,不由笑了一声。“我知你只一心报仇。木高峰已死,青城派也废了,剩下一个在瓮中的岳不群,只待时日而已。”他不知道林平之准备了假剑谱,但林平之既然已学会了辟邪剑法,当然不可能将其留给居心叵测的其他人,定然有甚么计划,故称岳不群已中计。“你既如此爽快答应,我东方不败也能保证,若是少林武当插手此事,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这话说得端是霸气无比。放眼当今武林,有如此实力、敢如此说话的也就东方不败一个。林平之大大震惊,瞧着对方的目光一时间定住了。东方不败原是跟了他一路,知道他对付仇人的那些事情也不稀奇,不过料到还未动手的岳不群一事,也足以见得心思缜密了。
再仔细一看,林平之才发觉,对方的打扮虽还是一身红衣,但式样已然不是之前的女式。只是他衣物素来宽大,故而之前未曾注意到。脸上浓重的脂粉少了许多,便也不是偶然了。那眉眼之间的凌厉之气溢出来,真真配得上他武功天下第一和日月神教教主的名头。
便即是林平之从未指望依仗东方不败报仇雪恨或是甚么,此时也为他这种藐视天下的气势所慑。他隐隐然觉得自己之前似乎都忽略了甚么,这之后又突然明白了甚么。只是这想法如电光般一闪而过,他未曾抓住,只应道:“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东方不败得了林平之保证,第二日里便收到了探子的飞鸽传书,报的是向问天带着一人进了孤山梅庄。他素来知道向问天忠心于任我行,向问天既然逃了,早晚会找到梅庄去,便也不大吃惊。
哼,以前算是他瞎了眼,信了条白眼儿狼,往后再斗一斗,难道他便会怕了任我行么?如此一想,他便紧锣密鼓地安排下去。若是要重振声威,动静便需大些,而任我行正好符合这条件。
东方不败此时想的是将计就计,因他还惦记着任我行的提拔之恩,并没有多大杀心。后头才知道任我行是故意算计他去学葵花宝典,这便是后话了。
林平之不知道他这诸多心思,只知道东方不败和田伯光都开始四处活动起来,见着的机会越来越少。他对日月神教的教务无甚兴趣,也就只专心练功。左冷禅还未派人来福州,这假剑谱一事也不能顺理成章地往下进行。干等自然浪费时间,故他白日里和一群华山派弟子随意比剑,夜里勤练内功,倒也过得十分充实。
因胸有成竹而心无旁骛,又有雄厚内力支撑,林平之这武功进境相当快。只不过在练功和思虑的间隔之间,他偶尔也会想到,曾经有人在船头给他奏一曲《清心普善咒》,便是吐血也依旧笑出来的模样。
暑夏过去,金秋过去,风平浪静。直至十月份,天气渐渐凉下来,林平之终于等到嵩山派左冷禅派人知会来了。说是近日魔教猖狂,五岳剑派当同气连枝,共除魔教。不仅仅是华山一派,东岳泰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并皆收到了通知。但其实,所谓的魔教妖孽,却是左冷禅数十年来在江湖中收罗豢养的绿林中人,只是冒了魔教之名,引其他几岳上当。左冷禅早有吞并五岳之心,奈何除了华山,其他几岳掌门都不同意,此时终于是动手了。
林平之早前还不知道为甚么嵩山派能假扮魔教中人而不被发现,此时才明白,黑木崖在河北省境,嵩山派等人偏在闽越等地折腾,打的就是天高皇帝远的主意。且日月神教那时无人主事,下头一片混乱,大部分教众都在等着聚集一起十二月里去救任盈盈,便也没人去管假冒一事。
左冷禅野心极大。他吩咐麾下之人假扮魔教中人,威逼利诱使其他四岳屈服,杀掉一大班人也在所不惜。五岳合并之后,他做得了掌门,便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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