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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人西历地球之旅nylon-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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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隐瞒的意思。青年旅社的投资人是费沙黑狐鲁宾斯基,说白了也就是费沙黑狐有限公司旗下的一部分产业,而之前提到的“特留尼西特式的微笑”没有说错,为霸王景区、交通与青年旅社背后撑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式特留尼西特。他本人虽说是混不进政府当不了要员,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名公众人物。靠着堪比安利和洗脑的演说,特留尼西特很快出现在各大场合的话筒前,因此也认识不少道貌岸然的政治家。
“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啊……”米达麦亚叹气道。
“刚才你解释的问题昨晚不都说过了吗?”米达麦亚又听了一遍后还是没有新发现。
“是解释过了,但卿没发现吗,到哪儿都是地球教。我们之所以知道地球教的内幕不是靠奥贝斯坦那家伙的信息网而是周围这群不小心说漏嘴的地球教徒。”罗严塔尔望向宽广无垠的大海,最远处海天一色合并成一条线。头顶的天空从蔚蓝渐渐变阴暗,似乎将要下一场大雨。
阴影洒在米达麦亚的脸上,在他失望的脸庞上更添加了一份落寞。
“地球教的人比你们先复活不久,有的和你们几乎同时复活,但现在他们开始一个一个死去……因此你们就推断自己也是时间到了该回去了是吗?”米达麦亚低着头,脚下的小螃蟹横着朝岸上爬,它在拼命地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脚的海螺躺在沙滩上,海浪将它们冲向内陆,向回退去时又把它们卷入,如同做着往复运动一般。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种感觉就像,‘啊,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家伙今天死了,说不定我明天也会死一样。’哪儿有什么科学依据!”米达麦亚轻轻地拍着罗严塔尔的脸庞好让他清醒一些。
可罗严塔尔做不到,他的灵魂看到了一切,替自己盖上狮子旗的米达麦亚以及在人狼上默默哭泣的米达麦亚。
“不一样。况且根本毫无科学可言,我们都是复活的人,复活这件事本身不就已经违反了科学依据了吗?”罗严塔尔的反问让米达麦亚哑口无言,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张大嘴巴“啊”了一声后便陷入沉默“那……那就算这样。时间到了也只是你们自己的臆断。或许是他们活厌了呢,或许是遇到意外了呢。你要知道人走在路上还有可能被车撞死,就算呆在家里也保不准房子塌了……”米达麦亚避开之前与“科学”相关的话题又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他的朋友。
“最早一批是在比赛的时候死的。卿请告诉我,拿着彩弹枪的我们是怎么将他们给谋害的?”罗严塔尔的提问又是对米达麦亚的致命一击。他想到那天毕典菲尔特带着棒球棒,不过如果毕典菲尔特真的误杀了人,棒球棒上一定会沾上血迹,可这么一想那天另外四个人回去的时候好像是怪怪的。
海滩之旅季度的无聊,原本就来的不是季节,无聊是必然的事。回到旅社,所有人注意到米达麦亚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们看着罗严塔尔想问问他是不是出事了,可后者一副被家长职责了的少年用避开眼神的方式证明和自己无关。
“米达麦亚……?”
“没事……”
回到房间,他和罗严塔尔一起住的房间,米达麦亚倒头趴在床的正中央将两个枕头与被子都团成一团抱着身下。他失恋了,虽然是和平分手,但就像电视里演的那些遥不可及的故事一样,一对恋人由于客观的种种原因不得在一起。他总是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一脸嘲笑地吐槽,没想到刚从观众转换到演员的角色,他人生的编剧便嘲笑了他一番给了这样一出戏码。
如果罗严塔尔几天之后真的会死的话……
海鹫的双璧冷战就此打响。
旅游结束回到家中,罗严塔尔算是搞清楚米达麦亚出现在青年旅社大厅的原因。他笑得很诡异地拍了拍缪拉的肩膀,后者随着拍动的频率每次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谢、谢、你、啊、缪、拉、同、学。”像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但罗严塔尔没有责怪缪拉的意思,双璧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缪拉原本的好意让他提前了一两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算得缪拉有自知之明,在新海鹫开张前没敢去招惹双璧之中的任何一个,只是可怜了毕典菲尔特每天在忽冷忽热中受煎熬。
第35章 和谈
皇帝莱因哈特的26岁生日谈不上是大生日但因为有着皇帝的名号必须得好好庆祝一番,但在费沙黑狐提出承包当日一切费用以及请求和谈之外困扰着众人的还有另一个问题——莱因哈特到底是几岁来着?如果按他去世的那一年过了25岁生日来说,这次是该过26了,同样他们为吉尔菲艾斯过生日时也纠结过,于是按两个月前的方式蜡烛插着26,实际为皇帝过了负一千五百来岁的生日。
“蜡烛没有负的,而且拿四位数的蜡烛诸卿会吓到营业员的。”两个月前莱因哈特的提议得到了采纳,两个月依然如此。
深黄色的卡纸裁剪而成的皇冠架在莱因哈特的都上,他像个孩子一样头顶王冠,披着披风,时不时地摆出无用而帅气的姿势。王冠到底用金黄色还是深黄色,又是一个讨论了许久的问题,两派人各执己见不肯让步,最后梅克林格以自己是个有欣赏艺术的眼光的未来艺术家替众人做了决定,用深黄色的不与皇帝本人的金发相撞。
除了头顶上的王冠之外,摆在新海鹫某一桌上的豪华三层蛋糕,据说价格是五位到六位数,摆在桌面上的银质蜡烛架与上面的白色蜡烛以及同蜡烛架配套的银质餐具全由费沙黑狐提供。顺带一提的是,蛋糕吃光了没了,但剩余的几样东西只是借给海鹫来撑撑场面,用完了还是要还的。当鲁宾斯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还”之后,莱因哈特点点头,心里不断地诅咒他早日因抠门破产。
“也不是什么大生日,况且朕本来只准备和几位朋友一起庆祝一番。让卿破费了。”莱因哈特感谢了他,不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更重要的是得让鲁宾斯基明白他的讨好完全是拍错了马屁。皇帝的原先计划是与海鹫的其他人,主要是与吉尔菲艾斯一起度过一个私人的生日,而鲁宾斯基以庆祝为由进一步与他进行和谈,看似在讨好皇帝实则打乱了皇帝的计划。年轻的皇帝不显露于色,但在话语间时时刻刻地表示着不满的情绪。
“怎么会呢,莱因哈特陛下,我曾是费沙自治领的领主,也就是您的臣子。作为臣子为皇帝的生日献上贺礼是再义务之所在。”鲁宾斯基也不是听不出皇帝的不满,他表现地毕恭毕敬,演技过头了比起从遥远边疆赶回首都祝贺的臣子更像个献媚讨好的佞臣。
“是嘛~”莱因哈特挑了调眉毛,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玻璃杯的下端,杯中没有酒。鲁宾斯基很识相地拿出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给皇帝倒入杯中,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亲信没有动手的意思,估计是他事先交代好的。“朕一直没发现卿原来也有作为臣子的自觉。哈哈哈。”莱因哈特只是抿了一小口红酒就知道鲁宾斯基是花了大价钱的人,不过对方已经拿下了一个奢华无比的蛋糕,再多加一瓶上等红酒也只是在总价上加了个零头。他优雅地放下酒杯,杯底轻轻地落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没有发出声响。莱因哈特停止了对鲁宾斯基略带恶意的戏弄,看对方的架势颇有诚意,他不便旧事重提,虽然表面上新海鹫一方是占着优势、被人请求的,可若真把黑狐给惹恼了,对方放弃最后和谈的机会拼个鱼死网破,新海鹫在资金与规模上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抓住眼前最有利于自己的机会才是上上策,莱因哈特是个明白当下情势、明事理的人,为了一个过去的无关紧要的愤恨而将未来放弃是愚蠢的行为。
鲁宾斯基的和谈只同莱因哈特进行,结束了生日宴后,他身后的两名亲信识相地退下,他们另坐一桌靠近海鹫的门口表现出不打扰谈话的倾向。莱因哈特坐着,他身后站着吉尔菲艾斯,面无表情。吉尔菲艾斯看似是莱因哈特的亲信,所有人在他去世的时候也认为金发皇帝,当时还是元帅的莱因哈特失去了他的左膀右臂,其实他失去怎么会只有手脚那么简单,灵魂破碎的声音在地狱忍受着无尽煎熬的痛苦、一个一个漫长而又孤寂的夜晚里梦魇中痛苦呻吟只有莱因哈特自己知道。吉尔菲艾斯不是一般人,他是相当于自己的存在,不管对方有着怎样屏退左右的要求,留下吉尔菲艾斯一人是他的底线。
鲁宾斯基在和谈时处处注意着他为人臣子的身份,尽管莱因哈特表明不在意,他也从未将他看做帝国的国名,可为了达到目的一时的卑躬屈膝是乱世英雄的特质。莱因哈特喝酒前他绝不拿起酒杯,莱因哈特随意地更换坐姿而他总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鲁宾斯基深邃的让人看不透心思的眼睛一直盯着皇帝冰蓝色尖锐的眼眸,即使接下去的一秒会有两道冰柱从眼中飞出将他的双眼戳瞎他也不能回避。三月的早春,海鹫还开着热空调,鲁宾斯基的光头上一滴汗珠滑下,他坚信那不是空调所带来的效果而是年轻的皇帝给人以压迫感的眼神。不过莱因哈特并未这么做,他的眼神是天生使然,从母亲死后父亲颓废开始天生变得如此,从姐姐被皇权强行带走后天生如此,从看见贵族们终日饮酒作乐后天生变得如此,十多年的习惯造就了他在吉尔菲艾斯面前外的王者风范,实质上,鲁宾斯基的汗水就是热空调所致,是奥贝斯坦的心理战。
黑狐咖啡馆的代表人鲁宾斯基与新海鹫咖啡馆的莱因哈特签订纸质协议:新海鹫、黑狐两家咖啡馆停止恶性竞争,并不再有任何会引发恶性竞争的行为。
黑狐咖啡馆同意停止一切卖腐相关的服务与行为,同时大力支持新海鹫咖啡馆的各位CP。
新海鹫咖啡馆在以上一点生效时停止对黑狐的商业机密打探与泄露行为。
黑狐咖啡馆停止对海鹫传播噪音,停止一切对在新海鹫看书顾客的影响及间接影响客源。
……
本条例签字后即日生效。
莱因哈特、鲁宾斯基两人纷纷在一式两份的文件上落笔,和谈就算成功了。鲁宾斯基接着有的没的和年轻的皇帝聊天,内容无外乎于经商之道与他的经历,他说的都是写书本上随处可见的理论知识,自己的那些真本事当然不能轻易外传,更况且还是传给自己潜在的竞争对手。他类似寒暄一般的聊天后便以用得不能再用的烂理由——公司里还有别的事,先行告辞。
送走鲁宾斯基,莱因哈特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不怕与黑狐咖啡馆对抗,对方是比自己更有背景与实力,但他也有自己的才华,即便不得不先退一步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终有一日“费沙”这块地盘依旧会在他莱因哈特的手中。但他又不能这么做,他必须收起自己的锋芒,让海鹫维持着一定的优势的同时不暴露自己的弱势又不让那份优势显得过于浮华,虚而不实。
“总算是到头了呢,莱因哈特大人。”莱因哈特靠在椅背上,放空着自己。他的背后,红色的头发,熟悉的气味与声音传来,吉尔菲艾斯弯着腰将自己的脑袋贴近莱因哈特的耳朵,如同他过去时每次询问、安抚他时做的一样。“接下来我们可以过上稳定的日子是了吧。”过上稳定的日子,吉尔菲艾斯的终生愿望就是回到那短暂、美好如同童话故事中描绘出来的童年生活,那里有金发的宛如天使下凡一般的姐弟,那里也有充满童真的自己。吉尔菲艾斯没有野心,他默默地在莱因哈特的背后为他的宇宙打下铺垫,现在也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背后为对抗黑狐、为他们的服务业坐着努力。
“是啊。吉尔菲艾斯,你似乎特别不喜欢战争呢~”莱因哈特的手自然而然地卷上红发,他总歪曲事实说是头发不好,头发缠绕在他的手上取不下来。每当此时,吉尔菲艾斯就开玩笑地说“莱因哈特大人那么困惑的话,那就找把剪刀来剪了吧。”莱因哈特没办法,连连说不。“吉尔菲艾斯的红发那么好看,剪了太可惜。”总之他就是不肯直接承认自己的习惯。
“说实话不怎么喜欢。”吉尔菲艾斯将头低得更低一些,顾虑到友人的腰,莱因哈特迎着坐正了身体,他看见吉尔菲艾斯蓝色透彻的眼眸像是一滩死水一样,一定是想到了威斯特朗特事件。
“有你在的话我就不需要战争来填补生命中的空白了。”莱因哈特站起来转过身去抱着吉尔菲艾斯的脖子,他看不见但知道,他拥抱着他的那瞬间,死水般的眼神将会变得清澈透明,同未经人类污染的、最纯净、最自然的泉水一样。
“原来莱因哈特大人很空虚啊……”吉尔菲艾斯打趣并意味声长地说着。
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着热,莱因哈特只有容易被情话,当然仅限于吉尔菲艾斯的以及设计两人的情话调戏后脸皮特别薄一点怎么也没有改进。他的头靠在吉尔菲艾斯的肩上,探出双眼打探着咖啡馆内其他人的目光,还好,大家有更需要注意的地方而无视了秀恩爱的两人,也许是赤金组的秀恩爱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是啊,我的战舰不就是空虚女王吗。”
抢过赤金二人风头的事情不是别的,是闹别扭已久的双璧,两人似乎有复合的倾向。罗严塔尔曾自信地认为胜利与女人都是不用他召唤就来的,实际情况如何交给后世的历史学家判定吧,不过其中没有包括男人,而米达麦亚也证明了男人对于罗严塔尔来说不是说来就来的。
像电视演的青春偶像剧的男主角一样,罗严塔尔可能正是无意中被那些剧情所启发,他故意骚扰米达麦亚,找他的麻烦,再他十分需要帮助的时候又去雪中送炭。米达麦亚的状态是:成也罗严塔尔败也罗严塔尔。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米达麦亚板着面孔又一次拨开罗严塔尔越界的手。“麻烦你不要替我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做他们该做的事。”
罗严塔尔的手像自动的弹簧又像是街头的小流氓与地痞无赖,被拨开、甩开一次,无力地顺应着地心引力后的刹那间又恢复了所有的热情与活力,它压在米达麦亚松软、乱蓬蓬的头发上,它搭在米达麦亚高度正好的肩膀上,它搂在米达麦亚因为肥肉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腰上,它总是不顾对方的心情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肆意妄为。
“我只是在进行朋友间的感情交流。有研究证明肢体上的触碰有助于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罗严塔尔一边说着一边再一次越界。
“头顶、肩膀、腰,没有一个是肢体……”米达麦亚抓住了向他发起进攻的手的手腕部分向前一步走,两人的视线呈跨越一、三象限三十度角的斜线对视着。“这才是肢体上的接触。以及禁止肉体上的接触。”米达麦亚拽着的手腕在往后缩,不安分的手指想扣住另外五根手指。
“我没有和卿进行肉体上的接触,头发不是肉体,而且肩膀和腰不都隔着衣服嘛……”罗严塔尔小声的抗议在米达麦亚恶狠狠的视线下安静了下来。
“有肉体接触!”毕典菲尔特激动地说着,不知道是不是碰巧撞上了同样的话题。
后脑勺被一个估计是手的东西用力地向前推,罗严塔尔下意识地抗争了一下,但是对方用的力气之大超乎他的想象。湿润的嘴唇覆盖在另一张湿润的嘴唇上,米达麦亚近似抓狂的双眼瞪地又大又圆,罗严塔尔高举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示意一切和他没关系,他是被人恶意陷害的。
“按头小分队圆满完成任务!”缪拉向围观的毕典菲尔特敬礼,两人一个击掌来庆祝第一次的成功。
“干——得——好——!”米达麦亚浑身上下泄露着杀气,他一步一步地接近刚刚作死的两人,而看着米达麦亚,两人动弹不得,仿佛被这震慑人的杀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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