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西历地球之旅nylon-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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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将莱因哈特放在自己背上驮着他下楼。
工作时间莱因哈特各种心不在焉，往往像在罚站一样，站着站着就出神。有时他看着吉尔菲艾斯忙碌的背影竟与自己曾经的幻想相重叠，只是那个吉尔菲艾斯应该有与他同样能够凸显气势非凡的披风，手中拿着的也不可能是餐盘、杯子、抹布，起码得是文件。
罗严塔尔依然很忙，他几乎承包了两人半份的工作，还有半份是米大麦亚的。罗严塔尔已经不太介意了，反正都白加班一周有余也不在乎多那么几小时。人在感到不公平又无可奈何时总会想方设法地自我安慰。譬如罗严塔尔，他看着发呆的莱因哈特就拼命告诉自己倒了晚上８点皇帝陛下要忙东忙西而自己作为臣子缺可以享一份清闲。
吉尔菲艾斯在工作之余总有意无意地走到莱因哈特身旁，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挥动。他很怀疑莱因哈特是不是站着睡着了，因为营业以来他还未说过一句话，来一声“哼”。奥贝斯坦同吉尔菲艾斯一样时不时用看不出是何眼神的义眼瞟一眼莱因哈特，接着在一本好像不是账本的本子上做记录。是考勤记录？是表现情况记录？最有可能两者兼是。瓦尔哈拉组的成员感叹“不愧是干冰之剑，连陛下的工资也想扣。”
盼了有多久了？罗严塔尔做在沙发上再也不想离开，他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可以看到海鹫每一个角落。早闻皇帝陛下出生于贫穷贵族家庭，小时候不免做些家务，练得吃苦耐劳。在海鹫翻新时他是没看出陛下有多能干，反倒是吉尔菲艾斯显得活脱脱是他的保姆。陛下，是时候展现您真正的技术了。
莱因哈特故意不看着吉尔菲艾斯却总在他身边转悠，仿佛是一只想得到主人宠爱又不愿撒娇的傲娇大猫。吉尔菲艾斯在心中偷笑，既然莱因哈特不说出口，他也决心抓傻充愣到底。
吉尔菲艾斯走到东，莱因哈特就粘着他到东，吉尔菲艾斯走到西，莱因哈特也要跟着。吉尔菲艾斯位置转移的频率越来越快，外人看来就像是其中一人欲堵住另一人的去路。
“莱因哈特大人，不要玩了，客人们可都看着呢。”
莱因哈特一转头还真有几个人盯着他们瞧还偷笑个不停。他一把抓住刚准备逃走的友人，脸变得与友人的头发一样红。
又丢脸了……自己可是堂堂新银河帝国的皇帝居然在地球的一家小咖啡馆中频频被人当笑料。
“咳咳。”莱因哈特手一甩披风，努力做回他王者的风范，不过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吉尔菲艾斯的下巴遭到白色披风的袭击，来得太突然，他没来得及把握好自己的站位。
“莱因哈特大人，这幸好是我，要换做米达麦亚简直是劈头盖脸一片纯白的世界。”
狮子泉的人在笑，瓦尔哈拉组的也在笑，甚至客人们都看着米达麦亚笑。
米达麦亚没有笑，他抽搐着嘴角。罗严塔尔也没有笑，他的手臂被米达麦亚死死地掐着。
莱因哈特正式开始工作，吉尔菲艾斯也很主动地陪同加班。只是简单的清理桌面将杯子放入水槽，他不生产咖啡，他是咖啡的搬运工。吉尔菲艾斯的加班内容更轻松。看着、陪着莱因哈特，有时担任客人的聊天对象。
晚上８点多咖啡馆的人不多，需要聊天谈心的更多是在平常生活中受到极大压力或挫折的。对他们来说吉尔菲艾斯是个很好的对象。他不想莱因哈特那样骄傲，如果说莱因哈特是天生的王者，那吉尔菲艾斯便是天生的守护者。他耐心而又细心地替他人开导，莱因哈特的一句“那是因为你不够努力”硬是被吉尔菲艾斯打压下去。要顺着客人的意思又不能使对方越发消极。吉尔菲艾斯将莱因哈特赶去干活，自己接下所有充当小太阳的角色。莱因哈特感到这是对他的一种解放，面对那一类人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忍多久，更无法保证不会得罪客人。
９月９日十一点整，海鹫内所有的客人都已离去，渴死啦督促众人早睡，再过两天三位大学生也要返回校园。莱因哈特将椅子一个个推进桌内，吉尔菲艾斯站在他身旁若有所思。
“吉尔菲艾斯，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敢直视友人的视线，“我昨天一时没注意。还有一个小时，也只剩一个小时能给你了，你会介意吗？”
吉尔菲艾斯惊讶地看着内疚的莱因哈特，原来金发友人还在为自己的死感到难过。
“其实我并不是想说这件事的，莱因哈特大人。”吉尔菲艾斯指着钟，１１点过了几分。“莱因哈特大人，我今天能算加班吗？”
“诶？”莱因哈特原本忧伤的神情上写满了问好，“应该算吧……”
“那加班费怎么算？”莱因哈特没想到吉尔菲艾斯居然这么实际，还是说他自从来到地球就渐渐成了个实际的人。
“明天问问克斯拉吧。”最诚恳的回答。“如果不行就把我的那份给你。”莱因哈特没有说出后半句，谈钱伤感情，这是他在地球学会的。
“今天明明是莱因哈特大人加班，可是我……”吉尔菲艾斯的口气听上去略有不满，“我想从莱因哈特大人这里拿一份属于我的加班费。况且，你刚才也说了，今天是我的忌日。”
“行，想要什么？”对于莱因哈特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给吉尔菲艾斯的，金钱、荣誉、地位甚至是宇宙，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对半分。
“想要莱因哈特大人的初吻。”吉尔菲艾斯看着呆住的莱因哈特。莱因哈特不禁怀疑晚饭里是不是放错了什么。“啊不对，莱因哈特大人早就没初吻了，毕竟都已为人父母。这可不划算，我的初吻还在。”吉尔菲艾斯故意做出失望的表情。
莱因哈特有些急了，不只是他，其余几位元帅也急了。他们在心里大喊：快亲！快亲！
“初、初吻是没了，但我可以把最后一次给你。”莱因哈特思考了一秒，“不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知道最后一次都可以给你。”
“了解了。”
温热而又湿润的双唇贴上冰凉的唇，莱因哈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这纯洁的礼仪。
微微低头的红发青年捧着金发男子的脸颊温柔地亲吻，金发男子面带红晕仰着头，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回吻。梅克林格按照几人的描述完成了他至今为止最满意的一幅油画草稿。
“等等克斯拉！绝对不允许挂在海鹫！”看到成品的莱因哈特失态地大声抗议。
“我们投票吧，同意的举手。顺带说一句，下午发工资。”
可怜的莱因哈特，堂堂皇帝难敌民意，齐刷刷的手举在半空中。
“就认了吧莱因哈特大人。”
“都是吉尔菲艾斯的错。就不能去床上或者去厕所吗？”莱因哈特咬着拇指表示不满。
“那样听上去更糟糕……”
“朕决定了，帝国不推行民主与君主立宪制！看看，他们就是这样对皇帝的！”
莱因哈特的“命令”没有传入众人耳中，他们早就开始计划有了钱之后要干些什么。

第１８章　有钱的日子

无视莱因哈特的几人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地盼了一个上午，下午当最小最小的那位放学回海鹫时，工资正式开始发放。奥贝斯坦拿出他的“账本”，几位已故之人感到一阵恶寒，他果真记录了众人表现的点点滴滴。
“下官敢说，奥贝斯坦那家伙如果是个学生的话一定是个打小报告的角色。”罗严塔尔嫌弃地说。
“那总比老师本人来的强……”莱因哈特也没好气地说。
“莱因哈特大人……”吉尔菲艾斯很尴尬，刚才的两人声音太大了。如果黑色枪骑兵的司令官本人在的话一定会搬出家训让吉尔菲艾斯省省心。
克斯拉对奥贝斯坦的记录稍作参考后发放了工资，几位老员工不必多说，来自瓦尔哈拉的元帅连奥贝斯坦在内都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
有了钱之后怎么花？如果这是个问题的话就说明了两种可能，一是钱太多不知道该怎么用；二是想买的太多不知道买哪样。很明显，还就的人属于后者。
几位大学党面临开学前的最后采购不得不将刚到手的钱投入进去。梅克林格一如既往地投身入艺术，之前的吉莱画让他信心大增，他决心买最好的颜料上色，虽然对莱因哈特来说这不是个好兆头。克斯拉与艾齐纳哈还是无欲无求，或者说他们求的只是一份普通的、平凡的日子，可自从另外七人来了以后看样子是怎么也求不到了。最后最头疼的还是七位正牌的元帅。
“吉尔菲艾斯，好久没吃蛋糕了吧。我们去买点怎么样？”莱因哈特故意装出随意的样子。
“想吃蛋糕就直说。”吉尔菲艾斯一看就穿了莱因哈特的心思。“再说了莱因哈特大人，不是在米达麦亚生日上刚吃过嘛。”
刚说完罗严塔尔就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杀气，“所起都说了我只是个从犯。好吧，我甘愿做苦力陪你去采购。”
米达麦亚刚消停，莱因哈特事儿还没完。“那吉尔菲艾斯，去不去买蛋糕？”
“驳回。”吉尔菲艾斯的反应出乎莱因哈特的意料，“我倒是觉得莱因哈特大人该去不半点生活用品才是。”
莱因哈特任然没有放弃。“那法伦海特，卿怎么认为？”同样出生于平穷贵族的法伦海特对吃的怨念众人再清楚不过。
“下关认为，吃的必须买。”既然是陛下的请求，法伦海特很直接地说出了心里话，但碍于吉尔菲艾斯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是在买完必需品之后。”
于是由三名大学党加上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罗严塔尔和法伦海特的七人采购小组出门了。海鹫的苦力瞬间少了一半。
“等等，也带上我吧～”缪拉向最好说话的毕典菲尔特下手，可还未等毕典菲尔特一口答应，留守组就否决了他的参与权。
“你就别凑热闹了。”克斯拉一把按住缪拉，“就这点生活费自己好好用吧，别到时候和我死缠烂打地多要钱。”众人看着缪拉薄薄地几张纸币都没有接话。于是乎在不断地打压下，缪拉毕业之前终于获得了“铁壁”的称号。
被其余人目送着出门的七人从未感到过走路这么神气，莱因哈特甚至觉得作为皇帝时也不过如此。刚踏出海鹫的大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九月的太阳一球强烈，他们才发现还没想好目的地居然就冒然的出门了。
好热！七人一出门真是傻眼了，很整齐地一起后退一步，转身躲回海鹫的空调里。看见刚出去又回来的七人，这回换另外七人傻眼了。
“是忘带了什么？”克斯拉看桌上没有遗留的钱，觉着自己说的话可能度很低，可除此之外还能忘带什么？难不成是节操？但再一想几个人里除了米达麦亚都是破坏他人约会的而又，虽然他自己也是。回头再想想米达麦亚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最后克斯拉得出结论：不是钱也不是节操，因为海鹫里的人根本没有节操。
“话说回来，我们去哪里买？”莱因哈特有些不耐烦，在海鹫多呆一秒就意味着少一秒时间买蛋糕。
“日用品就去上次那商场的地下大卖场，至于吃的……”米达麦亚用拇指与食指撑着下巴思考，“那个甜点一条街如何？”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莱因哈特的意见。
莱因哈特尽管脸上为露出但心里一颤。米达麦亚所说的甜点一条街真是他买整人蛋糕所在的那条街。如果老板忘记他了就好……
“随便吧，我们快点去……”一半是心里话，一半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
有了目的地就好多了，不一会儿玲琅满目的商品呈现在七人面前。莱因哈特是唯一一个毫无反应的人，像只宠物似的跟在吉尔菲艾斯身后走到东走到西。
每学期都要换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牙刷、牙膏、毛巾等是必需品。对于另外四人来说也差不多是时候换一套了。
站在各种类型、各种颜色的牙刷面前，莱因哈特困惑了。有必要造这么多不同的吗？他随手拿起一支标有“硬毛”的再拿起右边另一支标有“软毛”的。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毛的柔软度不同。顺着那两个架子他看见了两个系列的其余颜色的可选择品，数了数，一共加起来有十几种选择。
“这……吉尔菲艾斯！”如果不是牙刷而是十几艘外贸相同而颜色不同的战舰的话，莱因哈特会毫不犹豫地统统收到麾下。可眼下的牙刷全买下来又能有什么用？每个月换一支都能用上一年多，莱因哈特不觉得自己会在地球上呆那么久。
“怎么了莱因哈特大人？”放下手中的商品，吉尔菲艾斯看见莱因哈特满手的牙刷就明白自己的问题是白问了。“你先在这里等着。”留下纠结的莱茵哈特，吉尔菲艾斯一个人到柜台前拿了个篮子回来。“看来还是需要这个的。”说完从莱因哈特手中接过一大把牙刷将篮子转交。
看着各类颜色的牙刷吉尔菲艾斯毫不不费力地选了一支白色软毛的给莱因哈特，像是他早已考虑了许久似的。“我知道莱因哈特大人不看电视广告，不过电视上说软毛对牙齿好。而且白色不是和伯伦希尔一样吗？”
莱因哈特看见吉尔菲艾斯选择了同款红色的便不与他争论牙刷与战舰的区别，倘若他哪日写出这样一份报告只怕众人不敢笑但也憋得慌。
“那你的牙刷是叫巴尔巴洛萨嘛～”若吉尔菲艾斯一口答应了，莱因哈特定会让他换名字，他已经想好要给什么物体起这两名字。吉尔菲艾斯只是笑了笑，他顺手将两支牙刷与一支牙膏放进篮子里。
只有一支牙膏？莱茵哈特疑惑地看着吉尔菲艾斯，可后者仿佛没有察觉到便离开了口腔用品区。急忙跟上的莱因哈特偷偷看了眼其余几人的牙膏，全是一人一支。莱因哈特的思绪开始胡乱地散发，吉尔菲艾斯没有给他买牙膏也就是说他没有牙膏，换而言之他之后的日子必须靠借牙膏来过。当然莱因哈特大可自己买，但他像是患有选择综合症一样，每次买东西都难以下决定。对于莱因哈特来说最有可能向吉尔菲艾斯借牙膏，然后两人共用一支……这算不算间接接吻？莱因哈特停下脚步，突然想到昨天他们已经正式吻过后更迈不开步子。
“莱因哈特大人怎么了？”吉尔菲艾斯很自然地问出心中所想。
“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没买牙膏。”吉尔菲艾斯一转身，熟悉的英俊脸庞映入莱因哈特冰蓝色的双眸。像火一样鲜红的头发灼烧着他平日冰冷的双眼同时也灼烧着他白皙的面容。
“诶？”吉尔菲艾斯瞬间变得有些惊讶，“我是想买一支一起用的，莱因哈特大人不愿意？”
果然是这样……莱因哈特的双手背在身后在篮子的把手上不断地滑动，他半张着嘴又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吉尔菲艾斯的两眼眼角微微下垂，好似很失望。
“不会！当然不会！”话一出口吉尔菲艾斯的脸上重新恢复精神，而莱因哈特开始担心自己日后刷牙前的心理准备活动。
牙刷、牙膏之后是毛巾、洗发水、沐浴露的挑选，莱因哈特低头提着篮子，他还在思考关于如何直视牙膏的问题。
一瓶瓶的物体在莱因哈特的余光中后退，跟着对物品摆放熟悉的三人人来到内衣/裤区。莱因哈特左瞟一眼右瞟一眼，伸出手抓住停下脚步的吉尔菲艾斯的手腕。“吉尔菲艾斯，你不会想这也替我选了吧？”
“如果莱因哈特大人很难下决定的话，我倒是可以……”看得出，吉尔菲艾斯的脸上写着为难。两人关系再熟、感情再怎么突破友情的界限吉尔菲艾斯还是守护着金发皇帝的单纯友人。
莱因哈特拿出一条颜色鲜艳的内裤，“这个……”他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退后一步的莱因哈特仔细核对了一遍，是男士内裤没错而且是成年人，不是给儿童穿的。他的视线又回到手上那条紫色的内裤，上面还绣了他没认清的图样。一瞬间幼年军校的规定变得无所谓了，什么只能穿白色的内裤，莱因哈特现在非常明白定下这条规则的人的无奈。
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