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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景[盗墓瓶邪]雪语(oceanapri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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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是什么车座啊!”
惨不忍睹,只有这四个字能够形容,套着破布的车座被胖子狠狠的一敦就七零八落的,貌似破木头板子把胖子的屁股扎得够呛,我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屁股担心了。
貂被胖子这么一座惊了出来,爬出来就可劲往闷油瓶身上蹭,看来情敌并不只限于人类啊……
刘三条也上了车,只感觉窗外的风景上下颤了几颤,便开始向后挪动。胖子和刘三条兴致勃勃的闲谈着,刘三条说这车不是他的,使劲造化没有关系……
嗨……年轻真好……
我稍微挪动了一下,揣在上衣兜里的墨玉就硌了我一下,我才想起还有事情没和闷油瓶问清楚呢。
趁着刘三条和王胖子聊的正起劲,我推了推旁边的闷油瓶,闷油瓶缓缓的睁开眼睛,也没看我,我也没管他听没听就问他
“这次是你夹喇嘛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应该给我说说清楚了,什么峨眉山一个皇后的斗,还有你给我的这黑不溜秋的东西是啥东西,万一我吴邪这回又是很不幸的踩到什么机关之类的,我也要知道自己是咋死的啊!”
死闷油瓶子,瞒我瞒了这么久了,也该吐出来了吧!
我看着张起灵的眼睛,沉默了良久,他的脸上一瞬间掠过一点悲伤,若不是我离得这么近,根本就察觉不到。
“吴邪”
“恩”
说吧,我在这听着您解谜呢,三叔的信任度已经为负数了,我想我就一个好兄弟胖子和这个摸不透的闷油瓶子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
“恩,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所以闷大人您就将前因后果一字一句的像给……”
闷油瓶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顿时一惊
“吴邪,要是我不在的话要照顾好自己”
闷油瓶板着脸,样子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小哥,这可不能瞎说啊,您这么厉害的角色要是出不来我和那胖子怎么能幸免于难,别吹了啊……”
虽然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真相你一定会知道的。”
我握紧了拳头,说不出来话了。看着他清瘦苍白的身躯在衬衫里随着破车摇来摇去,理着怀中小貂的黑毛,叹了口气。
我掏出了他给我的那块墨玉不墨玉,玉胎不玉胎的东西。
“那这个东西是什么?”
“送你的。吴邪”
我也叹了口气,张起灵,别死啊。
这破车颠簸的厉害,一路突突的我尾巴骨直疼。
“吴邪,要是我能回来,我想吃你做的酥皮芋蓉盅”
我一听就想乐,诶哟小哥你还喜欢吃甜品啊,不过老子做菜他妈的也算一绝,这不是光棍好几年都熬出来了嘛!
“行,小哥,回去我就给你做酥皮芋蓉盅。”
闷油瓶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不知道是心里有什么事情还是想吃酥皮芋蓉盅。
“吴邪啊,你也知道胖爷多久没饱餐一顿了,早饭都没吃啊,你在旁边一直酥皮芋蓉盅酥皮芋蓉盅的,胖爷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要不然咱们下斗是不是得去吃大粽子的红烧排骨啊!”
我大骂“死胖子,自己不嫌恶心就去吃你的红烧禁婆去,老子不跟你这人胡闹!”
刘三条一听我和胖子吵起来就回头问
“什么红烧精魄,是不是你们杭州的红烧鱼白啊?”
滚你妈的红烧精魄,红烧活肉你吃不? 还没骂出来就突然一个刹车,向前探头的我一个中心前倾就越过闷油瓶夹在了前座的车缝里,我的眼前直冒桃花,过了一分多钟才开口大骂
“靠,谁他妈的在前面当老子的路,不怕回家被大粽子咬xx啊!”
我身体被闷油瓶子从座位缝里拖了回去,我就问坐在最外排的胖子
“胖子,怎么啦?”
胖子一把抓起我的衣领,硬生生的把我扯了出来,要不是小爷我常常在斗里遇上个大灾大难的都磨出经验来头就直接被死胖子用蛮力扯下来做“剁椒邪头”啦!
“死胖子!” 我见胖子脸色极差,心里也是一凉,不会有出什么乱子了吧!他娘的不会总赶到一块啊!
“怎么他妈的这道还有雷子!”
我心里大惊,完了,这回品质良好的小市民完全变成半夜三更挖坟掘墓倒卖文物的大魔头,他妈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终有一报,他奶奶的就真栽在你爷爷我的头上了!
我旁边的闷油瓶子,眼神一凛,冲出座位拉开破车拉门就直接跳到了警察面前,我心里暗骂闷油瓶子你当自己真的跟猴哥一样大闹天宫啊,他妈的出去跟雷子扯,人家说不定手铐给你一拷,直接给你在床上料理了,蒸炸煎煮自己选!
可是眼前的一幕足以说明我的担心多余了。闷油瓶好像跟这帮人的上司似的,从白衬衫的上兜里掏出一本证,诶哟还是警察证,只见闷油瓶子把这小本往人家眼前一摊,那帮凶神恶煞的大地雷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笑呵呵喜洋洋的。
我听见闷油瓶子说“我们是这次案件的调查者”
而那帮眉开眼笑的人哦了一声
“哦哦,张警官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于是闷油瓶子就又这样上了车,继续发他的呆。我等车开出去一段,问那闷油瓶
“额……小哥啊,你是怎么淘到这种警察证的啊……”还有貌似这家伙还挺有名气的
“道上的朋友……” ……看来还是出门靠朋友……
“不过这说明霍玲他们在我们的前面。”
我浑身一哆嗦,“什么?霍玲?”
张起灵垂了垂眸“很快你就知道了”
因为闷油瓶子的到来,一堆一堆的“事情”接踵而来,我就把录像带里的东西忘了个精光,说我无邪在四次大型倒斗活动中一点长进都没有,看来真不是那个大坑的料!
霍玲这个名字就如同远处飘来越来越近的鬼火,霍玲霍玲,她也是真相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且这不仅仅关系闷油瓶子,还有我,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一些事情。
如果说现在的我不是我的话,那么事实将会把我完全推翻,一个我不想接受的我将会代替现在的我,完成他的一生而不是我的一生。
我越想越头痛,干脆不想,想问的也不问,妈的,霍玲爱是谁是谁,老子管你那屁事!
车摇摇晃晃的,人类无法抗拒摇篮的拥抱,心烦意乱的我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眼前一片黑暗,更加深邃,没有尽头,没有我,没有胖子,更没有,张起灵……
一点远远的火光出现在深邃的地方,我追了过去,好像那就是我唯一的生路。
火光好像是活的一样,一个温暖跳动的亮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直到飞奔到那片火光前,心跳顿时就停止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再次跳动的样子。
那团火,是张起灵。
张起灵好像压根没有受到过这些烈火干扰过一样,看到我的到来,脸上扬起一抹微微的笑容。烈火燃烧光了整个黑暗空间中的空气,我不能呼吸。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欲抱住浴火的张起灵,而当要碰到火光的一刹那,确抱了个空空如也,欲火的张起灵出现在远远的黑暗远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又摇晃了好久,车子猛地一停,我的头又卡在了车座的空隙之中,闷油瓶看到我不学乖,就拍了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慰。我迅速的抓住了闷油瓶的手,心里有一丝放心。原来是梦啊,是梦就好…
“到了。”闷油瓶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们背着行李下了车,外面已经是一片黄昏,都说峨眉山的日出最美,但我看日落也不错嘛!夕阳闪烁着最后的金光掉进了远处的山峰缝隙之间,把树木映的金灿灿的,闷油瓶墨色的发丝和长长的睫毛被镀上了一层难以形容的金色的薄膜,他好像没有看见峨眉山黄昏的美景,也没看到我注视着他的眼神似的,依然一言不发,搞他的行为艺术,我叹了口气,这个人啊,总他妈的是这样,即使是说什么话,信息也不会太多。就像一个符号一样,只是一件事的代号,没有过去亦没有未来,不过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绝对,至少我会给他未来和意义,起码对于我来说,它不仅仅是一个记号,而是一个重要的存在。
闷油瓶看着远远的山峰发了一会呆,说;“我们就去那座山峰的背面”张起灵指着夕阳的归所,我只认得他旁边的那座瑰丽高耸的主峰,但是他指的那座我就不认识了
“不过小哥,胖爷坐了一天的车也应该休息一会儿了吧,再走他妈的就走到西天去啦!”
“死胖子,别乌鸦嘴”是啊,这次说不定就是去成佛去了,我苦笑一声
一直站在一旁的刘三条突然说“不会吧,我的爷爷,你们要去这个地方,而且还是晚上?”
闷油瓶点点头,但是三条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也去啊,就让他在这里歇着吧,小哥你一个人不也能把货倒出来吗?” 因为刘三条的口音特别重,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在脑子里打了好几个转,才反应过来他妈的是把老子看扁啦啊!我刚要发作,闷油瓶一步上前挡住了我
“没关系,他有我。”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一小条月亮缓缓的从东边蹭了上来,被夕阳涂上鲜红的油彩。 “不过我说小哥啊,半夜三更的在人家的山头刨坑怎么说都不舒服啊,虽然说胖爷我是摸金校尉,一直遵守者鸡鸣天亮不摸金以及祖师爷爷传下来的龟腚,但是怎么说看那鬼片里不都是大半夜的出事儿嘛,我看还是今天好好休息休息……” 胖子罗嗦了一大堆,而闷油瓶压根就没有理睬,自己一个人背上装备,向远处的山峰走去,我心说这回可不能让这家伙跑咯,也背起背包,尽快跟了上去,胖子和刘三条一看我们两个都去意已决,也没有办法,便走近了深峰。
也没有心思问这是什么峰,但是要是有肥肉的话也应该是在最低的一线天峡底才对,哪有那个皇后把自己的陵寝往高处建还不是建在最高的地方的。
一行人竟然非常有默契的闭上了嘴,谁也没说话,主要还是胖子和刘三条,他俩这话匣子碰到一起话应该和黄河泛滥似的,而今天却没有人说话。
我看着满山的树叶随着晚风刷刷作响,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到底是谁把我拉下土夫子千年大战这一趟浑水的,不过现在倒是想后悔也他妈的晚了。闷油瓶拿出他的手机,竟然又打开了个类似谷歌地球的东西。闷油瓶示意我过来,然后把手机塞到了我的手里。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地图,我们现在是在二峨眉最近,闷油瓶要去的地方就是峨眉主峰旁边的二峨眉,那座山在地图上显得清脆无比,在四周红红白白的背景下显得特别的有生气,特别的特别,这座山峰拖着一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细线,这么总体一看好像孔雀尾巴上的一根毛,及其的夺人眼球,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座山,而不是峨眉主峰。
我们其后又坐车换车,继续换车坐车,折腾了两三个小时,终于算是到了这座山的边儿了,我们便走边啃了几口沿路买来的小吃,随着眼前的树林越来越密,身旁的杂音也渐渐消失了,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能听见猫头鹰和野猫野兽的叫声和脚踩树枝的声音。看着前面大大咧咧就打开的灯,就这么走着。就在此时,我突然就衍生出一种感觉,好像谁在背后死死的盯着我,那种眼神怨毒的想挂在树干上的女尸死不瞑目的双眼一样,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生了个密密麻麻,我也不自觉的抓住了闷油瓶的衣角。
一直这么走着,那种眼神也一直这么盯着我,最后我和闷油瓶都要贴上了,还是浑身发毛。
四周的树生的歪歪的,也不知道是哪阵邪风,我们的手电筒只能照亮树干,胖子大大咧咧的一扫,好像鬼影幢幢的,上面的树冠黑压压的一片,不时的还随风飘动,我真的以为再多走一会会有人头从上面掉下来。
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小三爷。”
“操!!!”
走在前面的人听到我凄惨的尖叫都停了下来,我一下子趴到了闷油瓶的怀里,腿肚子直转筋。然后我就听见一声“小三爷,怎么啦?”我借着才分辨出来那是潘子。
胖子是耐不住性子了,极大的嗓门喊了一声“大潘啊!”
虽然没有上次在车厢里热情的恐怖,但是我还是能够依稀感觉到胖子身上的三把火烧的直撩人。我们找了个地方休整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休整的,这一路很让我意外竟然屁大点儿事儿都没有发生,我还以为这次还是九死一生水深火热,看来也没有闷油瓶说得那么恐怖啊。我借着休整的功夫问了问他们那边进展怎么样,到现在我反正关于这件事儿无论是前因还是后果可是半点儿也不知道。
“潘子啊,三叔他们进展的都怎么样了?碰没碰到阿宁他们?”
“三叔他们已经下去了,不过不久,我是趁着给他们殿后的机会就跑了出来。这次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把三叔救出来。”
“啊?刚下去就身临险境啦?不能这么快吧?中个机关也是需要个时间什么的吧?如果说……”
没有等我说完,潘子就说“小三爷,不是说他们中了机关,就是三爷没中机关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下去的,这次恐怕是悬。时间不多了,得快一点儿了,至于阿宁,他们估计要到了。不过他们声势浩大,不免引起雷子的注意,但是要拖也拖不了多久。”
我心里叫一个苦也啊,我们休整完毕,一行人马就又开始向前行进。
这回潘子来了,有他领路,我们的行进速度又快了不少,我打算从潘子的嘴里得到些消息,但是无奈胖子在中间隔着,能有个十万八千里的,我一看还是算了吧,就乖乖的回到了闷油瓶的边上和他一起走。刘三条就从向导变成了殿后的,不知道为什么,从深入丛林开始,那只紫貂就开始鬼叫,眼里绿光大盛,潘子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嘲笑我说现在人啊倒斗都他妈的带宠物来的,不知道斗里不准宠物入内啊。
我叹了口气,显然是不想和潘子开玩笑。这一路竟然出奇的平安,显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越是平静就越让我感到心慌,闷油瓶也不透露给我一点儿消息, 这回真的只有从潘子那里套出点儿什么了。于是我悄悄的跑到潘子身边,虽说是悄悄的,但是如果闷油瓶的话不知道我离开了他才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但是闷油瓶没有管我,不过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还是能感觉到张起灵眉头中间的阴影急剧扩大,不过没什么动作。我心说老闷对不起啦。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潘子,潘子转过头来
“小三爷,怎么了?难不成那死胖子要见利忘义把咱们剁啦?”诶哟啊潘子,都一对了还吵什么架啊?不都是说他妈的夫妻打架床头吵床尾和嘛。
“这次的斗到底是他娘的怎么回事,老子除了晓得倒一个臭娘们的斗以外连个屁都不知道”
“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下决心来这鬼地方?谁把你当大姑娘似的拐骗来的啊?”拐骗?如果这样说那死油瓶一定是那个没心肝的拐骗贩子!我低了低头,潘子立刻就会意了
“小哥啊,那也就正常了。”
什么?正常
“这次的斗和你有关,和那小哥有关,更和二十年前考古队中所有的人有关。”听了潘子的话我立刻有种想吐血的感觉。
“具体的三爷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这个女王是一个从来在现存任何记录中被记载过的,她所统领的王国与军队也是在所有资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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