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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松阳老师飘啊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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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叹了一口气,伸手抵住对方想要凑过来的脑袋,偏过头对桂说:“小太郎,为什么你的手下动作都这么的……生猛?”
“啊,老师,”桂抄着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一边回答一边往武士们给松阳搬来的椅子上坐,“这就是我们攘夷志士的原生态啊,您不觉得非常有亲切的乡土啊啊啊啊——”
“……”松阳默默地看着椅子被他坐垮了。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我们受教了!!”武士们一声大吼,又齐齐向他拜倒下去。
“……抱歉,我不是在跟你们……”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
“……我……”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
“……”松阳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快要死光了,转身朝酒吧外面走去,经过还瘫坐在烂椅子上的桂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于是桂和伊丽莎白欢乐地跟了出来。伊丽莎白手里举着一个【老师,您辛苦了】的牌子,怕松阳看不见还绕着他跑了一圈从各种角度亮他的牌子。
“小太郎,最近怎么样?”
“老师,最近我吃遍了江户的拉面馆,果然还是小时候老师煮的最好吃。”
伊丽莎白:【还是老样子,被真选组追着到处跑。】
“……没有受伤吧?”
“话说回来,前段时间我经过一个宠物店,专门卖大型毛球的哈哈哈哈……”
伊丽莎白:【桂先生深谙各种逃跑之道,不会那么容易在追逃中吃亏的。】
松阳别过头捂了一会儿脸,再转过来平静地微笑道:“毛球是吗?小太郎还是那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呢。”
“噢噢忘记告诉你了老师,我们攘夷志士最近又在搞活动啦XD,具体时间是……”
伊丽莎白:【桂先生的这个爱好万年不变。】
“说的也是。总之,我也没有什么能再叮嘱的了,只能提醒你万事小心了吧。”
“具体时间……”
伊丽莎白:【是。我会好好照顾桂先生的,老师。】
桂左右望了一会儿,不高兴地抄着手嘟囔道:“结果是老师和伊丽莎白聊上了嘛,我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啊。”
松阳:“……”
伊丽莎白用牌子抽了一下桂的后脑勺,然后举牌:【如果不是桂先生的脑电波一直飘荡在外太空的话你以为局面会变成这样吗!!】
“……老师,”被牌子抽得颠了两下的桂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惧和怀疑的神色,“我、我的脑电波……”
松阳默默摸上对方的黑发,柔声道:“你的脑电波没有问题。真的。”
【……老师你太纵着桂先生啦!!】
……(咦分割线突然变成了一串珠子)……
听说银时他们到一个叫做柳生的大家族里闹事(?)去了,真选组的几员大将似乎也跟着去了,于是松阳迎来了难得的闲暇时光。
已经完全沦为信使的又子给松阳带来了高杉的一封信。松阳拿着信研究了半天,只能看到一首被抄下来的俳句而已,而且还是纯粹赞颂樱花的。他最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把信收起来,抬眸看向老老实实跪坐在他面前的金发女子微笑道:“请转告晋助,信我收到了。另外,请他务必小心自己的行踪,最近真选组抓得很严。”
“是。”又子点头应下来了,但是并没有马上起身,似乎还想说什么似的。
“来岛小姐?”
“呃……有些事我很好奇,不知道问出来会不会造成您的困扰……”又子嘟嘟囔囔地说,说完以后又猛地抬起头拼命挥手道:“啊,您不回答也可以的,但是不要告诉晋助大人……”
“嗯。请问。”
“那、那个,呃,就是呢,咳咳咳咳,您跟晋助大人……呃不是,我当然没有想歪了,但是就是很好奇……”
松阳耐心地听着对方磕磕巴巴地说着。
“……咳咳,算了,我还是告辞了。”纠结着一张脸磕巴了半天的又子,突然起身对他行了个礼,然后大步走出去了。
“诶?”松阳睁大眼睛,“……来岛小姐,你的枪。”
“啊,噢,对对对。”又子又噔噔噔跑进来把她放在桌子上的枪拿走,一边把枪别上一边噔噔噔地跑掉了。
松阳探身出窗外用手心感觉了一下外面的阳光,很遗憾似的摇摇头,拖过被炉盖住脚开始看书。还没翻开书页,和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
和室的门被拉开关上。松阳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银发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神色莫辩地看着他。
“嗯……”松阳端详了一会儿周身萦绕着肃杀气场的男人,最后把目光落到对方腰间的佩刀上,“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换刀啊,次郎长。”
男人摘下头上的斗笠,神色淡淡地坐在他面前,把刀放在腿边。
“武士刀是武士的灵魂。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随便把灵魂送给人么,松阳。”
松阳勾起嘴角。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次郎长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一开始听西乡说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的癫痫又发作了呢。”
“……在背后说别人有癫痫症好吗……”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太低了。”次郎长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把刀架在自己腿上细细地擦拭着,“以前我可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过一般上了年纪的人好奇心都不会太强,确认你是松阳就足够了。”
“哦,这样。”松阳轻声应着,指关节轻轻敲击着桌面,“话说我到了这个时空以后,受了登势小姐不少关照呢。”
男人擦拭刀身的动作一停。
松阳嘴角勾出狡黠的笑容:“啊对了,你刚刚说你自己上了年纪?不知道有没有到达心如止水的境界呢?”
“……松阳,你说话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抱歉抱歉,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要调侃。”松阳弯了眉眼,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收回袖子里,“仔细想想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的眉毛太粗了?”
“……是么……”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咬牙切齿,“但是我记得你在我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调侃我吧?至今我还记得我把忍者引到你那里,结果你把我的刀抢走拿去杀敌了……”
“唔……”松阳用指关节抵着唇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年轻的时候眉毛确实没有这么粗来着。奇怪,这能算的上是变异么?”
“……能放过我的眉毛么……”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脸上的十字疤更明显一点来着。真可惜呐,总觉得次郎长脸上的疤应该再大一点才能有侠客的气质。”
“……就那么想划烂我的脸么混蛋。”
高杉晋助番外
世界。
……
他们拿起刀为了那个人而战的时候,都还没满十五岁。
第一次上战场下来以后,队伍里新招收的新兵们脸色惨白,到处都是崩溃的尖叫声和呕吐声。也有人被砍断了手或者脚,躺在担架上发出濒死的哀嚎。
他跪在帐篷外面,没有呕吐或者哭泣,指尖死死扣进地面,极力隐忍着。
他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去跟那个人一起度过的时光。樱花,三味线,笑容,还有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自己头顶的温柔触感。
“暖和一点了吗,晋助。”
那个怀抱的温度。
喧嚣而残酷的世界在逐渐寂静下去。回忆中再没有什么血腥的东西,只剩下他温和勾起的嘴角,美好如昔。
少年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外界的声音渐渐灌进耳朵,刚才的寂静与美好恍若一场梦境。
——要把他带回来。
——要把独属于他的美好带回来。
高杉握紧拳头,拄着刀艰难地站起身,走进了营帐。
……
最近,他越来越多地想起他的老师。随着分别的时间加长,隐忍在心里的思念越发浓郁,满满地像要从胸腔中爆发出来。
杀敌的时候,听着战友们闲谈的时候,擦拭刀身的时候,入睡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起老师的脸,并且不切实际地幻想着当他们把他救出来时,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银时和桂也跟他讨论过从监狱中劫出松阳以后的计划。桂当时说了一句:“如果真的能够成功劫狱,我们剩下来的时间也许都只能用来亡命天涯。”
高杉缓慢地勾起嘴角。
亡命天涯?如果是跟老师在一起,让他去死他都不怕。
还是少年的高杉并不太清楚自己对松阳的感觉。仰慕有之,敬重有之,依赖有之,也有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占有欲。
“……虽然这样说肯定会被你们这些混蛋嘲笑啦,”在行军中染上重病的银时躺在病床上边咳边笑,“但是,银桑真的很想他啊……”
他想,他也是。
那样深沉而令他痛苦万分的想念,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梦见他的老师,然后在醒过来的时候望着漆黑的夜空,怅然若失。
有一次深夜,他梦见了松阳喝醉的那个夜晚。
他看见他的老师被那个叫做相田的混蛋用蛮力压制在地上。然而镜头一转,他竟然是从相田的视角,垂着头看着被自己压倒在地的松阳。
对方浅色的长发散乱在地上,脸上带着艳丽的酡红。他浅绿色的眸子迷离地望向高杉,红艳的唇边还像往常一样勾着温柔的笑容,看得他下腹一阵一阵缩紧。
少年忍不住欺身上去,靠近那一弯引人沉沦的笑容。
仿佛置身于火焰中的燥热。激烈的快/感与不满足同时袭上脑际。
“松阳老师……”
抵死缠/绵。
梦醒的时候,高杉原本压制着对方手腕的手中,空荡无一物。他在黑暗里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头顶的帐篷。
“……睡觉的时候嚷嚷什么呢矮杉……”睡在旁边的辰马砸吧着嘴嘟囔,翻个身又睡去了。
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黑暗中的帐篷顶,猛地坐起身,冲出帐篷去寻找不远处的井。
冬天的水是冰冷砭骨的,少年一盆一盆地往身上浇着水,冷得牙关都在打颤。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在意水的温度,碧绿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神色。
——那算什么,那个梦?
——他对老师的感情,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吗?
头发上挂着的水珠在寒风中结成了冰。高杉靠着井口坐下,疲倦地闭上眼睛。然而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看到松阳那双漂亮的眸子,蒙着一层迷离水雾含笑看向他。
“……可恶——!”
不远处的营帐里钻出了一个黑影。高杉警觉地抬起头,然后听到银时的惊叫声:“哇!谁在哪里?!是半半半半半透明吗?!银、银桑只是出来解个手,不会打扰您……”
“……白痴。”高杉冷哼道。
“原来是矮杉啊,三更半夜坐在这里吓谁呢。”银时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过来,“啊……好冷,话说矮杉你在居然洗冷水澡?!噢……是不是做了什么【哔——】啊【哔——】的梦啊?”
高杉垂下眸子,半晌后缓缓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是。我梦到老师了。”
银时挠头发的动作猛地一停。沉寂片刻后,银发的少年像一头野兽一样飞扑过来把他一拳打倒在地上。
他们这一架打得很凶,带着少年特有的血气方刚和残虐。最后把整个营地的人都闹起来了,直到被拉开的时候银时还揪着他的衣领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头槌。
他被两三个人拉扯着离开井边,看着对方血红的眸子轻蔑地笑。
“高杉晋助——!!你这个混蛋!!”银时在几个人的拦阻下奋力地挣扎着。
“我是混蛋没错。但是,我并不像你一样是个懦夫。”
是的。承认就承认吧,就算他对他的老师抱有那样的心思,他的犹豫也仅仅是对于他自己,而不是因为外界会给予他的眼光。
对这个世界承认他爱着他的老师,又有多难。
……
天人开进江户的步伐没有停止过,攘夷军的总司令每天都在队伍里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大体意思是守护国家赶走侵略者云云。他看见桂听得一脸兴奋,心里觉得好笑。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就是把他的老师带到自己身边。
“拿起你们的刀,用你们全部的力量守护这个世界!”
这句话说得不错。不过他的世界,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人。
他们行军到长州藩的时候,他遇到了老师以前的学生久坂玄念。玄念像个兄长一样拍着他的肩,轻声问:“晋助,想不想去跟老师见一面。”
无法形容那个时候的感觉。少年张着嘴半天都没有回应,觉得大脑一阵一阵地发疼。
“……想。”
“跟我来。”
他被戴上遮住整张脸的斗笠,穿上监狱里的狱吏服装,跟着玄念走进关押着松阳的监狱。站在监狱的大门,他竟然没有迈进去的勇气。
持续了那么久那么久的思念。几乎快要转变成疯狂的执念的爱意。在这一刻,让他无法抬起他的腿,继续向前走去。
“怎么了,晋助?”玄念推了他一把,“里面会有人带着你走的。”
他张张嘴,只发出了一个干涩的音节:“我……”
“不会有危险的。去吧。”
走进监狱里,他的大脑几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监狱的走廊七转八弯,灯光阴暗,让他有一种自己独自在一条很漫长的路上行走的感觉。
——懦夫。
他对自己说。
——高杉晋助,你才是懦夫。
……
高杉最终坐在了松阳面前。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冰冷的铁栏杆。
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
高杉试图先开口,然而胸腔里积聚的情感,在他开口的时候几乎要尽数从他口中爆发出来,让他不得不用力合上了嘴巴,咬住牙把那些情绪吞回去。
“晋助。”
他听到他的老师轻声地唤他。时隔几近一年的分离,历经大大小小残酷的战役,再一次听到松阳轻缓温柔的声音,让他一瞬间就要掉下泪来。
“好像瘦了呢。行军的时候很辛苦吧?嗯,莫非嫌军队的饭菜不好吃所以没有好好吃饭?”
他张开嘴想要回答,然而有一句话比他思考出来的回答更快地到达了嘴边,让他再一次用力地咬住牙关噤声。
——我爱你,老师。
“银时和小太郎他们还好吗?晋助还是在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我爱你,老师。
“话说回来,最近我看了一本赞颂樱花的俳句集,还读给他们听了呢。唔……可能是写得太好,有一个人边听边哭了。”
——我爱你,老师。
“啊咧,晋助怎么不说话?就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啊,感觉像是演独角戏呢。”
——我爱你,老师。
“摩西摩西?有人在家吗?”
——我爱你,老师……
无法发出任何音节。无法抬起头再看他一眼。少年攥着拳低下头,嘴唇快要被咬出血来。
想要对他说我爱你。想要不顾一切地带他离开这里。想要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想要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直到他们都死去。
——但是不行。
明明是寂静而阴森的监狱,他的耳边却在一遍一遍地回响他跟老师合奏过的《樱花樱花》。那样轻快的旋律以一种悲怆的方式演奏着,回荡在监狱里。
一遍又一遍。
……
是松阳教会他们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因为有了松阳,他们在时间开始的最初,拥有了那么温暖美好的回忆。
然而,这个世界残酷得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几近疯狂地在江户城厮杀,负了满身重伤,连头发上都是鲜血。然而他们得到的,只是一个被白布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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