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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你才香,你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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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五阿哥的王位还是因宣布他的“死讯”皇上才给的，毕竟是皇上宠了多年的孩子，皇上当初就跟达羡说过会给永琪“死后哀荣”。那时达羡还傻傻地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刚想说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却突然想到自己的魂归清朝，当时消了音。却也记下皇上所谓对永琪的宠爱，到后来就剩下这么些许的死后哀荣，不免物伤其类，出宫心意愈发坚定。这却是那时候达羡的心情，略去不提。
而今达羡会好奇，也实在是太过闲适，只觉再不找些乐子他都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生活乐趣。
两人吃完饭就屁颠屁颠坐车去了王府对面的酒楼，点了盘瓜子一主一仆边嗑边看戏听戏。
这时的酒楼也很识趣，有关还珠格格的新旧八卦在酒楼四散开来。
有说格格是受不了云南清苦才回来的。
也有说这一家几口就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也不怕被抓进牢房。
甚至还有说五阿哥变心，格格回来哭诉。
种种种种，听得达羡主仆不知作何表情，毕竟那些人也算是相识一场。
达羡听了一下午八卦，在这日落日时分，恰好看到小燕子背着包裹气哼哼往外走，跌跌撞撞间还不住骂骂咧咧。围观的人也实在只能说民间格格果然缺些教养。
其实达羡好奇的是，皇上该有多不待见五阿哥他们，才能在给他们哀荣的同时，给他们安排了这样一个近乎平民区的王府，倒是难为陈知画曾经的倍受老佛爷怜惜。达羡心里嗤笑，皇家的宠爱，果然都是浮云。
达羡这时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开始质疑起皇家的宠爱问题。实在是达羡在宫里头那些日子，皇上对达羡可说是极好的，这大大满足了达羡幼年丧父对父爱蒙蒙中的渴望。一段时间不在皇宫，达羡确实有那么一些些不习惯。
达羡甚至觉得自己大概是乐晓妞口中那些不被折腾习惯的主，越发觉得自己安逸日子过多了，人到青春期不免中二矫情起来，也就更怀念那个人事不知的幼年达羡。
达羡的心情丽莎毫无所觉，只是庆幸还珠格格早早离开了皇宫没留下来祸害她们其他人。可怜的陈福晋，这唯一的汉人福晋当起来还真是辛苦。
目送小燕子走远，达羡问：“怎么就格格一个人出来？”酒楼里嚷嚷的都是“格格”“阿哥”，达羡也就随大流称呼。
丽莎听得不比达羡多，说出心中猜测：“她们敢闹出死而复生的戏码，自然就不怕王府里是留一个还是留几个。我看格格两个孩子也是吃够了格格的苦。”这种苦当然不是说还珠格格不疼她孩子，可这位当娘的，明显还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所能给予亲儿女的爱实在不多。
“所以说五阿哥是强人。”达羡笑着摆弄细长的指尖，颇是不以为意。
达羡听到后面脚步声，只当是酒楼老板过来叫客人，并未回头。
等到身边一道熟悉声音响起，达羡才后知后觉。
“你倒是看笑话不漏场。”乾隆保养极好，这声音更是一如壮年。
“实在是憋得无聊。”达羡信口道，依然看着窗外。对于皇上的到来，达羡表示他也不在状况。
“朕倒是猜到你会来。”
“天子英明。”
“你觉得永琪和小燕子如此这般公然驳朕面子，朕当如何。”
“不如何。我又不是朕，我哪儿知道。”达羡无所谓道，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不怕被治罪。
回过身，达羡仔仔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皇上。
五官不算多好看，可这样的脸配上他的五官刚刚好，多年上位的气质确实给人霸气侧漏的感觉。达羡第一次由衷承认，也莫怪那些宫妃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这位爷确实有些资本让人信得过。
达羡不知自己正式迈入知好色慕少艾的年纪，可偏偏这货在不知道的时候被人早早带偏了路，没有慕上少艾，倒是把个最近几年对他好的大叔搁在了心里却不自知。
之前不知是一回事，镇日无聊的日子里，猛然看见试图遗忘却忘不掉的人近在眼前，达羡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他得有多贱，才会觉得皇上大叔其实对他一直很好好到他甚至有些愿意留在皇宫里头。
达羡心智顿时坚定起来。
达羡才不要渣攻贱受，啊呸，他才不受。
中二是病，没得治。达羡捧着砰砰跳的心，第一次对妈妈姐姐的怀念不再那样强烈。
乾隆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只是觉得达羡是见自己陡然出现才有些慌张。
人的心，果然难捉摸！
作者有话要说：P。S。上一章《40 大仙神跳跃，达羡心思动》坑爹结局，本章接续39章正常向结局，两结局无关。我困啊困，困倒了想起来要更新就爬起来敲了。眯着眼敲完了，俺就不看有木有错别字语气不对成语错误啥滴啦，俺要睡了。结局俺自己都木有想好，慢慢敲。敲个几章就完结了。
不知君不见，不愿可不怜
“皇上兴致真好。”达羡见过驾后；不敢再任性。
乾隆对达羡出宫后的好心情早有了解；直到今天重逢；乾隆才知道暗卫口中变了个人一样的达羡确实是变了个人一样。
这样活泼；甚至对着向来害怕的自己开玩笑。乾隆不由心情大好；对达羡不够尊敬的话语全不在意。
乾隆挥挥扇子；笑道：“此言甚是。朕倒是不知朕的‘开心果’过了这么几年；竟还是如此天真。”说的自然是小燕子；对永琪；乾隆则是只当愉妃那边不好，才教永琪一个皇子都这般单纯。
乾隆过去是喜欢孩子简单些；可是简单到把后宫都不当回事，这就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忍的事。再后来，看戏的心情没有了，也就把这些孩子随意打发出宫，日子过得好坏，可不归他这个当皇阿玛的负责。
当日是永琪带着小燕子一块信誓旦旦说要离京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乾隆当时气得直接一个茶杯摔到永琪脚跟前，好在想到那是自己过往中意的继承人之一，才忍住没直接把永琪软禁起来。既然他们想离京，乾隆自然不会拦，权当自己没有过这个孩子。现在再要回来，那就真的是把皇家规矩当成玩笑，乾隆如何忍得。
这不，乾隆一听说永琪跟小燕子一行今日抵京，立马好兴致地来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谁知道，不过是永琪想要绵忆这个孩子放弃爵位。
当真可笑。
死人焉能取代活人地位？不说乾隆，言官们第一个不允许。这也是乾隆好整以暇出宫看戏的理由之一。
这不是笑话，又是什么。他可没想过自己孩子有这样能闹事的天分。乾隆好兴趣地觉得这也许真不愧是自己的种，不由为皇阿玛默哀起来。几个儿子里，就没一个比得过皇阿玛那群兄弟的。
达羡自是不清楚乾隆的心思，但也看得出乾隆心情颇好。知道他不会怪罪他的冲撞，达羡也就放心下来。
“皇上今日下朝真早。”达羡见一时半会儿走不脱，没事找事说。
“朕乐意几时下朝便下朝。”乾隆心思早已跑脱，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
倒是达羡听得忍不住嘴角抽抽，愈发明白为何宫里头那些人那么能闹腾。
“皇上可是想念五阿哥？”
“朕没事想念一个没了的儿子作甚。”乾隆的脱口而出，更让达羡胆子大起来。
“那还珠格格？”达羡试探道。
乾隆甩了个白眼过来，“废话这许多，你倒不如说你准备看朕如何处置这几人。”
达羡险些忍不住点头。皇室的笑话什么的，谁都会想看吧，这可不是有命就能看到的，要不是乾隆心情好，达羡也没这么大胆子。
“绵忆的位子自然是板上钉钉。纵然朕对知画并无多少印象，也不妨碍朕知道皇额娘喜欢知画这位福晋。何况绵忆性子不错，哪是小燕子所出的孩子能比的。倒是永琪出宫几年，身子就折损如此厉害，依朕看来，可能还真要把永琪跟小燕子分开才行。”就是不知道死小子是不是还那么死心眼，乾隆暗暗寻思。
也兴许是小燕子身为还珠格格这出戏里的主角，即便一时落魄潦倒，自身的主角运势依然存在。这不，小燕子一时口干舌燥，人就到了楼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小燕子可不是让你们用来看的。快些闪开闪开。”小燕子用力挤开因她走近后拥堵的人群，大眼一望，瞅见掌柜，忙大声喊道：“老板，快上壶好茶。”
掌柜的见多识广，早有忖度，也不可能瞧不起这位“死而复生”的民间格格。怎么说这位民间格格，可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眼里的传奇，却也实在是承受不起他们曾经的期待。打发手下上了壶一般茶水，至于茶钱，他还真不太信还珠格格能当即付账。这都能因为落魄厚着脸皮来找王妃娘娘，身边还能有多少钱。忙完便撤到柜台，继续迎来送往。至于楼上的皇上，他一小掌柜的可不敢抗旨嚷嚷出皇上在。
二楼原先的人早被侍卫们赶下楼，空旷的二楼吸引了小燕子的视线。侍卫正要阻拦小燕子，却见总管大人打眼色，干脆利落地放行。
小燕子一眼看到乾隆，像是忘记几年前的不快，哭喊着“皇阿玛”说话间就到了乾隆跟前。
这些年过去，乾隆就是再生永琪的气，也还记得那是他儿子。至于小燕子，看在她曾经娱乐过自己的面子上，乾隆也没有变脸色。不然吴书来也不敢把小燕子放到楼上来。
“皇阿玛，几年不见，儿臣想死你了。”一高兴，小燕子说话又不记得忌讳。
“朕可记得你们那时说过终生不回京城。”乾隆面无表情时，长期上位者的气势着实有些唬人。
小燕子是个粗枝大叶的，这时才想起自己是触怒皇上后离京的。打嘴说：“小燕子太久没见皇阿玛了，实在想念得很，一时忘了避讳。还请皇阿玛恕罪。”
“朕的五阿哥跟还珠格格早就不在人间，哪里来的又一个儿臣。”乾隆冷冷道。
“皇上，当年是小燕子愚昧无知。如今小燕子才知道，哪里都没有有亲人好。”
“照你如此说来，朕那些公主格格们岂不是活得都不好？”想起紫薇，乾隆心情才稍微好些。对小燕子，纵然气性淡了，也没好心情给她瞧。
小燕子总算看出来皇上不待见自己了，可她们这回回来，可真不想再回去那个虽然鸟语花香可也毒物遍布的地方。“皇上，小燕子过往无知蠢顿，枉费皇上一片心意。可是人谁无过，还望皇上念在小燕子对皇上父女情深的份上，能够宽恕小燕子的天真之错。”
乾隆听着听着，忍不住笑了。做错事求谅解，永琪做来尚可，小燕子？跟他有很大关系吗？也没说话。
倒是一边的达羡觉得事情实在九转十八弯，在达羡看来，父母在不远游还是很有道理的，尤其是古代这样一来一回动辄好几天好几个月车程脚程的时代。紫薇是挑起她自己身为皇家公主的责任，小燕子却是只顾自己，再自私不过。
小燕子见自己讨饶也无用，麦色的脸沁出一层薄汗，紧紧握拳说：“皇上，皇上若不肯原谅小燕子，小燕子只请求皇上将永琪和我们的孩子留下。云南那里，实在不适合永琪生活，他现在已经生病，在云南难得好，小燕子也不敢给他吃福寿膏。我们拖家带口回来，实在是怕了。”
乾隆既然查过永琪进京前后的动静，这些自然早已知晓。可一想到永琪竟然还天真地想让他跟小燕子的孩子取代绵忆，他就不由怀疑永琪的脑子是不是被病痛折磨坏了。
“朕看永琪好得很，连世子之位都能换给你们。”
小燕子一见乾隆声音严厉起来，跪求道：“皇上，永琪他忘了好多事……不然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怎会如此？”
“永琪半年前失踪过一段时间，回来后性情大变。小燕子也不清楚原因，问他他也不说。这次回京，也是他想回来，说是不想埋骨他乡。我不忍心，就卖了家里的东西来了。至于我的脾气冲，也是因为怕回京被人认出来后别人瞧不起我们。瞧不起我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市井出身。可我若不强横些，永琪可怎么是好。他现在可受不得多少刺激。”
小燕子语气诚挚，她也是个惯不会说谎的。乾隆当下信了几分，琢磨着让太医给永琪看看。再怎么不喜永琪，乾隆也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朕说，若要永琪留下，你这个带累他离京的罪魁祸首还是不能留下……”
小燕子忙接口道：“民女自此往后只是不曾来过京城的萧小燕。”
看到小燕子如此识相，乾隆脸色稍微好转。打发人把太医请去给永琪看病后，跟着达羡一起回了他家。
“你跟和揖嗬胝饷唇趺床怀Ｈニ嵌！�
达羡不敢说真实原因，只发愁怎么这位主非要来他家，回道：“我就是一平民，没来由去当官的旗人家里做什么。何况善保哥跟嫂子关系再好不过，我可不去看他们秀甜蜜。”
乾隆一时心下微酸，以为达羡是喜欢上模样极好的和！澳阏饽鞘窃诔源住！�
达羡吓了一跳，皇上这跳跃性也太大，失口道：“要吃也是吃你的。”
达羡愣了。
乾隆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午休时想起该更新啦，不然又要拖到猴年马月。20131119，龟速敲完一章，下一章不知道啥时候挤出来，最可能是下礼拜（我到底要拖到哪天敲完啊，我好头大，你们好辛苦，群么么哒）。
燕难永相守，谁知此终局
小燕子并没有走得很远。
对于这个从前给过自己父亲温暖的皇上；她心里还是把他当做最为亲近的皇阿玛。可是时移世易；她也渐渐明白；这世上许多事情；并不只是如她看到的一样。
她这么傻；这么天真愚蠢；甚至连爱情都一味懵懵懂懂；带累永琪一生。也只有回到京城最初那一段时间；她才敢鼓足声势为自己的强硬撑腰。这世上；再没有人肯如永琪那样无限包容小燕子的人。
看着皇上跟从前那个白白香香的小王子默契得相视而笑时，小燕子只觉眼角划过一片湿润。抬手一擦；泪落不绝。
曾几何时，皇上和永琪也是这样的温情脉脉，让她忍不住想要一直霸占皇阿玛的宠爱。
小燕子抬起头，板正身体，一步步走向出城的路。
这座四九皇城，曾经载满紫薇的笑与泪留下了疏离，曾经是小燕子姑奶奶上蹿下跳的大本营，曾经承载了一段不该发生的爱情故事。那么多曾经，叫她明晓事理后如何舍得忘记，只好当做一场梦。
梦醒了，她只是萧小燕。
只希望这座回忆城，可以让永琪，再次意气风发。
小燕南飞，她从来不该属于这北方的城市。
永琪在小燕子离开的时候，一直讷讷的脸上有了些许动容。
站在皇城上，永琪一只手探向前方，最终，还是握紧身边孩子的手。
那个只爱小燕子就够了的五阿哥，终究是被生活的严酷抹去棱角。再多的爱，也禁不起无所顾忌的挥霍。小燕子醒悟了，他这个早习惯宫廷生活的人，又怎么还会假作不知？
南儿看到娘萧索的背影，瘦弱的手紧紧拉住爹的大手。娘一直疯疯癫癫，让他们惹来太多嘲笑，生活更是一塌糊涂，对他们更没有多少母爱。可是为什么，南儿还是好舍不得。明明以后他们就可以过上温饱不愁的日子了，明明以后再不会有人因为娘惹的祸打砸他们家害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搬家……
“爹……阿玛，娘走了。”南儿想起现在对爹的称呼只能是阿玛。
永琪没有回话，他已经陷入回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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