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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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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就会带动被铐起来的手腕处磨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把他生生的从睡意中痛醒过来,他就会恨恨的瞪着深睡不醒的男人,直到睡意再度袭来,然后,那个动作再一次次的重复又重复,结果一整个晚上都在重复那件事情了。
“嗨,早安,昨天睡的好吗?”好梦一夜的霍惑心情也极好,露出一个很耀眼的笑容,乐呵呵的和对面的人打招呼。
苏星柏不知道男人怎么厚着脸皮对着自己这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憔悴到不行的脸庞说出这句话的,他只知道他已经快要爆炸了,冷淡的看着男人不发一言,他怕自己一开口,冒出来的就是一串带有人身攻击的词语。
霍惑看着年轻了一半的苏星柏,日后义丰鼎鼎有名的美貌与聪明并重的co哥,以及更高一个程度的未来义丰社团的坐馆老大,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浅浅的勾起嘴角,“我昨天喝醉了,麻烦你带我回来了。”
苏星柏抖了抖吊在床头上的双手,称不上好气的说道:“你能先把这个给我解开吗?我想这样才更能表示出你的诚意。”
“可以啊。”霍惑答应得很是干脆利落,转身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不急不徐的往自己身上套,人好看了连穿个衣服都能让人觉得别有一种赏心悦目前的味道,穿戴整齐,霍惑在苏星柏暗含着期待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没有了下面的动作。
苏星柏看着光说不练的家伙,心里一阵似一阵的焦急,“劳驾你能快一点儿解了锁吗?再迟我担心我这两条胳膊要废了。”
“很快的嘛,别着急。”霍惑嘴角一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星柏表情漠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在耍他,但他的自由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低声下气怎么办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嗯。”霍惑一本正经的点头,“不管怎么说,昨天多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我不需要报答,你给我把这玩意儿解开,我就很满足了。”
霍惑坚持不肯同意,“那怎么行,有恩就要报啊,不报恩怎么行呢?你把我成什么人了?”
“你先解开锁!”苏星柏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
“好吧,你赢了。”霍惑玩够了便妥协,掏出钥匙给他开锁,把他的双手从手铐中解救出来。
他并不想把苏星柏弄成残疾人中的一员,未来的co哥要兴风作浪才有意思,现在黑道实在太平的过头了,一个人掌握着整个黑社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给年轻人机会嘛,混黑社会的不就是要打来斗去,时常发生些混乱才叫黑社会。
苏星柏夹着床单遮住重点部位,避免春光外泄,挪动着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充血的胳膊和破了皮的手腕,一个礀势保持了整整一夜,血液都不通畅了,稍微一有动作,立刻就有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带伴随着难受的胀痛,心里暗暗骂娘,表面上还得不露声色。
霍惑整理了一下衣服,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家伙,刚才逗你玩呢,可不要生气啊。”
苏星柏被那句“小家伙”的称呼恶寒了一下,抖了抖浑身的鸡蛋疙瘩,客气而疏离的道:“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就怎么样,我这等小人物,当然是乖乖听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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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霍惑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五元硬币大小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金属牌子,随手扔在他面前的床上,“这个给你作为补偿吧,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的收留,以后有事情,舀着这个东西到兰桂坊第二十一家店,把它交给夜店的负责人,自然会有人帮你。”
说完这些话,霍惑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外面响起的关门声。
留下苏星柏愣愣的盯着金属硬币发怔。
他这是倒霉?还是走运?
要知道,像他这种地位的马仔,对这传闻中的东西也只闻其声而不见其影,可那个男人刚刚送出这东西时面不改色的样子,再笨也看得出来,人家根本不把这个东西当一回事儿,好像他只是随手丢出来的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不知道它有多么难得,多么贵重,又让多少人抢破了脑袋也想得到一枚做护身符及让自己放心的后盾。
苏星柏不顾手臂的酸麻,拎起面前的硬币举到皮前仔细的端详,暗哑的磨砂表面,图案繁琐而复杂,打造的工艺精致且漂亮,却找不出湣频耐沸鳎彩强吹绞滴铮招前夭琶靼祝植坏媚切‘造高手们想尽了办法,却怎么也湣撇怀隼矗讯忍罅耍�
意外得到这东西,苏星柏也不再计较自己受的罪,就凭这一枚金属币,绝对补偿他所有的一切损失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哈哈哈……
☆、49更新
“赵家已经不行了,他们的公司出了大麻烦,马上就要倒了,他们现在已经控制不了咱们了,齐束,你不用再被逼着娶赵清苑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爱你,跟我走吧!”
“我也爱你。”新郎满脸深情的看着冒险跑到这里来抢婚的心爱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一边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爱情的呼唤,一边不由自主的朝她走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在演电视剧一样荒唐而充满了戏剧性,新郎在前女朋友的表白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场即将完成的婚礼,和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抢婚的女人甜甜蜜蜜的相视而笑,然后便手牵手的一起逃出了婚礼现场,任凭新娘在后面叫破了嗓子,新郎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徒留愤怒的新娘以及她的家人们,一干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等他们反应过来,新郎和抢婚的女人已经跑得远远的,连背影都没有了。
“齐束,你给我回来,我饶不了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你们后悔,跪到我面前祈求我的宽恕!”赵清苑拽着洁白婚纱的手掐破了完美的嫁衣,冲着新郎逃跑的方向恶狠狠的指天骂地,赌咒发誓,更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不会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赵家人反应过来后,立刻指挥着婚礼现场的保安去追人,务必要把两人抓回来。
正当他们雄心壮志要出发的时候,穿着一身飘逸白衣的女人站在必经之路,挡住想要去追新郎的人,她就那么简简单单的站在那儿,便阻挡住了所有想从她身边走过去的人。
对赵家人的叫骂置若罔闻,白衣女人目光飘到了镜头上,一双幽黑的眼睛似乎透过了镜头,看到了镜头这边的人,让通过显示屏看着对面的霍惑看到那个淡然的满不在乎,却湣鹂梢远床焖惺虑榈难凵竦乃布洌腿灰痪鋈送笞菇巳崛淼纳撤⒗铮幼牛脑啾憔缌业目裉恢埂�
镜头一晃,眼前花了两秒钟,西装笔挺的男人帅气的脸庞突然出现在镜头里,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得意洋洋的邀功,“le少,你觉得这场戏怎么样?”
“康桥,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呢?”霍惑急忙追问,语气难得的带上了紧张和焦急。
通过那个似乎可以看透他所有事情的眼神,霍惑直觉的认为那个恍然突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女人很不简单,也许他可能幻想,白衣女人的出现,是一个难得的契机,在某些事情上,可以给他一些帮助,比如,他遭遇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在他的梦境中一世又一世出现的似梦非梦的情形。
自从十几岁受了伤之后,霍惑的思绪一直都很混乱,不是他把自己的日子过的没有安排,而是他突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活在哪个世界里的人。那些似梦非梦的地方太过稀奇古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那些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认识那些人,经历过那些事情……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跨越了时空,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不过就是做了几个印象深刻的梦。这个解释显然不够力气,若是做梦,他不应该认识梁笑棠,也不应该认识苏星柏,以前,很多感觉面熟的人。
“白衣女人?”康桥扭头四处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刚才还在呢,现在已经走了。”
“走了……”霍惑喃喃道。虽然不太确定那个白衣女人是不是真的能帮上他,但好歹也是一个机会啊,就这么眨眼间就没了,他感觉还是挺失落的。
康桥关切的声音响起,“le少,你还好吗?”
“好。”经历的事情多了好几世,霍惑心里接受程度比别人亦高出了很多,暂时丢开神秘莫测的白衣女子,对刚才那场从开头头欣赏到结尾的大戏满意的不得了,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举起来对镜头对面的康桥示意了一下,庆祝他们的设计圆满落幕,“太完美了,cheers。”
“cheers。”康桥笑得开怀,举起杯子和霍惑遥遥碰杯同饮,脸上的笑容一如即往的谦虚,“能让您满意,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么,为了让我更满意,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吧。”霍惑扯出一脸恶意的笑容,宣布下一轮的游戏,正式拉开帷幕。
“嗯哼。”康桥耸耸肩膀,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红酒,顺手把空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赵家,嚣张得整个城市都知道的传承了几代的大家族,年头久远又根大叶大,每一代培养出来的能干的子弟不少,能一直辉煌到现在的地步也不是偶然和运气,没有几分实力在手里,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问鼎这个发展飞速的城市里出了名的大富豪的席位。
如果这一代再多几个有本事的,倒也未必不会辉煌的传承下去。再根基深厚的家族也需要一代代的培养继承人,富不过三代是一个很多人都迈不过去的坎,做人得懂得知足,得了一还想二是常例,但贪得无厌到涉足黑道,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覆灭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
更甚者,他们得罪了报复心重的霍惑。霍惑手中从来不会放过对不起他的人,赵家惹了他,只有一句话赠送,如果他们没有几个能力出众的人才,那么,他们真的只能得到气数尽了的评价。
霍惑对赵家的印象极差劲,告诉下属随便折腾,便撒手不再管那些事儿。他相信自己带出来的人有脑子,知道该怎么做事儿。
这一阵子他突然迷上了飙车,最主要的是他喜欢上了飙车时的刺激,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在路上,操纵着车子在山道弯路平路等各种路面上快速移动,在这个使人全身紧张又需要聚精会神关注周围环境又同时操纵车子的过程里,他体验到让人心跳如雷的激情和速度,让他无法形容的爽,为此,他甚至在一个月里已经连续换了五台大马力高速度又经过专业师傅改装过的车子。
夜晚,霍惑又出去飙了一程,回家的途中接到康桥的电话,黑道今天晚上发生了大混战,死了很多人,好几个坐馆都在这场枪战中丧命,就连警察派出去的卧底死了好几个,还有很多人在警察的追捕中跑掉了,目前也没有消息。
霍惑眼皮一阵狂跳,如果他没有记错,laughing此时就是卧底,这场混战他也跑不掉加入打斗的命运,身为社团里的一份子,地位正在蒸蒸日上,他若是不参与,绝对会被大佬立刻解决掉。
以前他心里一直把laughing当成可利用的人,只到此刻听闻laughing出事儿了,霍惑才蓦然发现,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冷血,对于梁笑棠,他还是产生了担忧的心情,挂心着梁笑棠的安危,踩下油门不管红灯还是鸀灯,霍惑径直开着车往家里冲。
他曾经告诉过梁笑棠家里的地址,说不定此时此刻就藏在他家里,那么激烈的打斗,也不知道他受伤了没有?又遇到了多么糟糕的局面?他似乎想起来,梁笑棠的女朋友的死,好像就和一次帮派的激战脱不了干系,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
刚把车子拐进车库,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挂念的人正浑身是血倚在车库的墙角里,听到霍惑下车的声音,梁笑棠反射性的抬头看了过来,带着星星点点鲜血的脸上一片苍白,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霍惑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伸手去擦他脸上的血迹,轻轻的问道,“laughing,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le少,karen死了……”梁笑棠的声音虚弱无力,他整个人好像已经傻了,呆呆的,愣愣的,看着霍惑的眼神,让人说不出的心疼,破碎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霍惑的心里一跳,两道修长的眉头不自觉得的皱了起来。
☆、50更新
带着受刺激过度以至于神经紧张到使大脑停滞一切活动只知道依照下意识行动的梁笑棠走进了屋子,霍惑把步步紧跟着他的人引到沙发边,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进沙发里。
就着霍惑手上的动作,梁笑棠乖乖地在沙发上落座,眼神虚无的扫过半弯着腰看着他的霍惑,似乎是在霍惑的脸上看到了什么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进眼里,只因为远近距离的变换,他黯淡无光的瞳孔急速微微收缩,又很快恢复刚才无神飘移的状态,随后溃散的目光便游移到了旁边。
对梁笑棠这样的情况,霍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开空调调节温度,梁笑棠身上的温度太低了。
他一走,梁笑棠下意识的就想跟着一起走,很快又像是意识到了这里是霍惑的家,可以放心放松的地方,复又颓然塌下刚刚撑起的双肩,双腿双脚缩到了沙发里,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木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依照记忆,回想起来他在出门前把关了空调顺手把遥控器塞进了大门口的抽屉,拉开抽屉果不其然的存在,舀到空调的摇控器,霍惑快速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最大,又到卧室的柜子里找出一条羊毛毯,把梁笑棠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倒了一杯热热的开水,塞到梁笑棠冰凉一片的双掌中间,把他凉凉的双手贴在热乎乎的杯子壁上捂暖。秋季的天气,午夜的温度并不如阳光明媚的白天来的温柔,何况他的住宅临近海边,白天黑夜的温差更加明显,夜晚出门必须得多加衣服保暖。
梁笑棠衣着单薄的在温度不高的车库里冻了半天,身上又带着许多未曾清理上药包扎的伤口,阴凉的环境最容易让人心情不稳胡思乱想,他生生的挨了许久,不用想也知道情况怎么也不会太好,刚才在车库里帮他擦去脸上血迹的时候,霍惑就感觉到他脸上一片冰凉,牵起他手的时候,体温更是差得让霍惑皱眉头。
若是不好好的照料着,半夜里肯定要发热,现在先喝些热东西暖暖身子,希望他的体温能快些恢复正常的热度,避免半夜出现不良反应,或许体温恢复了,还可以一并唤回梁笑棠失去了的理智,让他能快一点儿正视今天发生的事情。
梁笑棠往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茶几的桌面,痴痴呆呆的,根本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沉浸在他个人的世界里,幻想着karen还没有死,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试图通过那种烂大街的借口安慰自己,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是梁笑棠第一次做卧底,混黑帮的时候见识了太多的不堪,今天又发生了这么激烈的血拼场面,还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还有一心要为妹妹报仇的karen的大哥,又因为他双重卧底的身份,害死了他一直很崇拜真心跟随最后却背叛出卖他让他差点儿死掉的一哥……
梁笑棠的脑海里一直固执的认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他为起源的,如果他当初没有认识一哥,没有跟他混黑社会,没有听他的话去考警校企图做黑警,没有答应上司让他到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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