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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者说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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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涂梢酝ü鼶NA的检验来帮助锁定疑犯。
何况,现场如此混乱,现在并不能确定凶手是单人作案还是多人作案。女死者指甲中的皮肤可以用来鉴定DNA,同样,现场留下的毛发,同样可以鉴定DNA。
其实对于命案地侦破,犯罪现场的证物收集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环节,但是这个工作,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确实需要细心和耐心。因为谁都不知道哪些线索是对案子有用的,所以,绝对不能忽略任何线索,这样的话,一个现场下来,光是证物和指纹的收集都有的忙活。
主卧的墙壁上,有女死者血液喷溅造成的点点血迹,萧晓白一边拍着照,一边做着记录。因为电视的误导,很多人以为,人被快刀斩断脖子,会慢慢的溢出鲜血,过了很久,脑袋才会“咕噜”一声掉落在地。
在现实中,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颈部大动脉离心脏十分的近,心脏给予的强大压力,使得大动脉的血液具有相当的动能,再加上颈部大动脉基本上属于裸露的血管。假如颈部大动脉被割断,是必然造成喷射情况的,不可能慢慢的流出血液。凶手割开了女性死者的颈部大动脉,女性死者的血液短时间内喷射而出,几分钟内就死于失血过多,同时,喷射出的血液也飞射到了墙壁上。
挨着床的这面墙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连窗户的床脸上都满是血迹。白色的墙壁上点点鲜红,就像雪地里盛开的梅花。窗帘上满布着的卡通小熊,没心没肺的笑着,全然不知自己的主人,早已命丧黄泉。
萧晓白拍完照,准备去另外的房间继续整理线索,出门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挨着窗子放置的家具上方的墙上,有一点殷红的血迹。
“奇怪,怎么血会喷出去那么远?又不是正对面。”萧晓白有些狐疑,嘟哝了一句,准备朝外面走去,想了想,还是刹住了脚步。他还是需要确定了才能放心。
这是一套组合家具,不过看样子主人在买家具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房间的宽度,规划不够好,家具没有摆放好。最靠里面的一张桌子,跟墙壁之间,留着大概有二十厘米的空间。桌子上方大概二十厘米的墙面上,有一点血迹,假如不仔细的看,不是很显眼。
萧晓白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才发现这一点血迹有些不同。墙壁上其他的血迹都是溅射上的,大多呈圆形,或者呈椭圆形和短条状的。椭圆和短条状的形成,是因为血液过多,受到重力的作用,在墙上流动造成的。而这一点血迹,很淡,而且呈一种不规则的图形,有些像是横向的条状,血液喷溅是不可能形成这种图形的。
看了半天,萧晓白也没有想出这种血迹是怎么形成的,他皱着眉头,脑子里却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可能是凶手被抓伤后留下的。
用刷子轻轻的在墙上刷上了一些粉末之后,血迹四周的墙壁上,显现出一块不规则的图形。图形的中央,有一条纵贯的阴影,而血迹就在阴影之上。
萧晓白瞪着墙壁上的图形,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人脸侧面印下来的图形嘛!”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兴奋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又平静了下来,这样一个人脸侧面的图形,它并不像指纹那样,具有唯一性,根本无法作为线索进行跟踪。
想了想,萧晓白又拿起了毛刷,扩大了粉末的涂撒范围。一个半月形的痕迹慢慢的出现在图形的右上方,那是一个人体耳朵的印痕。不过,这个耳朵的印痕,有些奇怪,在上半圆的位置,多出一个水滴状的印痕。
“萧哥,这是什么?”小钱刚好进来,有些奇怪地问道。
“脸和耳朵。”萧晓白硬邦邦的回答了一句,回头看着小钱:“把头侧过来,我看看你的耳朵。”
“怎么了?”小钱顺从的侧过头,让萧晓白看着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了,这是拴马桩!”
始作俑者 第七章 政治嗅觉
“栓马桩?”听了萧晓白的话,小钱有些摸不到头脑。栓马桩这个名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第一印象就是埋在地上的石头桩子,用来拴马用的。
“就是子耳朵啊!”萧晓白解释道:“就是很多人耳朵的轮廓上长得那种小肉柱一样的东西。我们老家把这种子耳朵叫做栓马桩,说是长了拴马桩,是福气,是做官的命。不过这个说法好像不准,这个家伙就不是做官的命,倒是个杀人的命,可以当做破除封建迷信的教材了。”
墙上的耳朵印痕里面,多出来的水滴装印痕,就是这种子耳朵形成的,从痕迹上的分布来看,这是一个大概有一厘米长的子耳朵,算是比较大的子耳朵了。
萧晓白拿出用来提取指纹的指纹带,轻轻的把墙上的耳朵印痕沾了下来,小心的收好;紧接着又用大张的提取带,提取了墙上的面部痕迹,同样收好。
很多人并不知道,痕迹学上,对与辨别人体特征,除了指纹这个众所周知的特殊密码外,特殊性较高的还有虹膜、唇痕、齿痕等。虹膜在刑侦上并不常用,主要是用于高度保密场所的密码锁上,其实从区别性上来讲,虹膜比指纹更加精确,他的特殊性更高。只不过刑侦上无法真正的利用,虹膜都是需要近距离的高清晰扫描,犯罪分子在现场,哪里会留下虹膜的扫描纪录?
唇痕也是具有相当的特殊性,嘴唇上分布的纹路,如同指纹一样,具有唯一的对应性。齿痕也一样具有唯一性,但是,它和唇痕一样,不经常使用——犯罪分子在犯罪现场,没事不会用嘴乱亲乱啃的。当然,情杀和咬人时,还是可能出现的。虽然这些痕迹不经常使用,但是,却不代表它们不能为确定犯罪分子的身份做出贡献。
而其余的痕迹证据,如鞋印、脚印、掌印、包括这里收集到的耳朵痕迹,都是可以利用地。虽然这些痕迹,并不带有唯一性,没有那么精确,但是这些痕迹在与其他的线索结合起来时,可以为警方确定疑犯的身份提供帮助。
耳朵的形状,看起来都大致一样,其实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每个人的耳朵都是不同的,包括大小形状和轮廓。凶手在现场,大概是想从桌子和墙壁之间的空隙中捡出什么东西来,结果,将自己的面部和耳朵贴在了墙壁上,留下了这些痕迹。其实,即便是他的耳朵上没有子耳朵的存在,他的耳朵痕迹,同样可以在他出现在刑警视线之内时,帮助刑警确定他的身份。而现在,他的耳朵上有子耳朵的存在,就更加明确了他的身份特征。
“这个家伙,右耳朵长有子耳朵,这个线索,理论上讲,可以帮我们缩小很大的侦查范围了。但是子耳朵这种事情,又不是登记在册的,这是能作为发现疑犯后的判别标准,但是对我们现在的工作,却是没有帮助的。”萧晓白说完,自己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实在有些太窝火了,现场找到地线索,对前期的侦查工作没有任何帮助。
“萧队,箱子我已经检查完毕了,上面没有发现指纹,但是在箱子里的纸币上,发现了指纹,不过,这可能不是凶手的,因为每个上面的指纹都是一样的,看起来像是主人家在清点金额时留下的。这些钱的号码我都记下来了,全部是HD90开头的,从最上面的编码开始,都是连续地。假如这些失踪的钱,也是按照顺序排列的话,这些号码应该是HD90452110至HD90452710之间。我已经打电话给局里了,让他们通知银行对这些号码的纸币进行监控。”董丽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那个密码箱。
“这里面好多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现金,刚才意识到这些全是钱,心里激动得砰砰直跳,怪不得那么多人贪污受贿,在诱惑面前,能把持自己的人,还是很小一部分的。”董丽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是因为自己看到了那么多钱后激动导致的。
“我想起了王尔德的名言——我可以抗拒一切,除了诱惑。看来,这句话并不完全正确。”萧晓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并没有问董丽有没有思想斗争过,因为不需要。自己的这帮同事,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可以坦诚的说出自己曾经激动过,那就没有必要再去澄清什么了。
董丽和小钱相视一笑,被信任的感觉实在很奇妙。
“都忙完了吧?那几个屋子都检查完毕了吧?忙完了我们就收工回去了,把现场封锁了,叫这块的片警注意保护现场。我们回去鉴定这些线索。”萧晓白看到现场都整理完毕了,向董丽和小钱吩咐道。
坐在车上,萧晓白在沉思着,他在考虑下一步的工作。这个案子因为受到局里领导的关注,任务十分紧迫,而且郑局又做了分工,自己这一组在现场忙着现场调查的时候,二组的人早已经开始对社会关系的排查。小区出入口的监控录像和门岗访客记录,是他们调查的第一站,说不定他们早已有所发现。也许回到局里,自己应该跟二组的人沟通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样的线索,况且,自己这边发现凶手有子耳朵的线索,可以为二组的人锁定目标提供便利。
正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是张燕打来的。昨天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萧晓白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小张,什么事?”萧晓白觉得嗓子一阵发干,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因为心里愧疚。
“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发现能够确定嫌犯的线索?”张燕的声音有些着急。
“暂时还没有,现场整理完了,正准备回去进行仔细检验呢。怎么了?”
“二组的人,好像已经锁定了疑犯,正在审讯疑犯呢!局里分工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是你们也太慢了吧?人家那边都快破案了,你们这边怎么还没有动静?这可怎么办呢?”张燕听了萧晓白的话,更加着急了。
“二组已经锁定疑犯了?这是好事啊!那么快就锁定了疑犯,很好啊!”萧晓白不明白张燕为什么会那么着急。
“小萧,你这个傻瓜!怎么就没有一点政治嗅觉呢?这一次的案子可是十分重要的,说白了,这是关系到你和二组刘队的仕途的,谁先破案,谁就是以后刑警支队的队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始作俑者 第八章 竞争激烈
这个案子,牵扯到了日后刑警支队队长的晋升问题,这是萧晓白所没有想到的。去年萧晓白刚进刑警队的时候,刑警队的韩冰雨队长就因为某些原因跳楼身亡,这个职位一直是暂时空缺的。当时刑警队的另外一部分同事,也就是现在的二组,刚好在外地追捕一个跨地区作案的人口贩卖集团,自己就与下面抽调上来的小朱和小钱组成了临时小组。
在之后的案件侦破中,自己的这一组形成了独有的办案模式和风格,相比以前的办案方式,这一组的人,更注重细节和证据。等到外出的同事完成了长达几个月的追捕工作,回到支队报道后,大家在一起合作时,在办案方面,互相都有些不适应。局里干脆就把队里的人分成了两组,自己这一组因为办案比较突出,被郑局所赏识,大笔一挥,编为一组;原有的同事分成了二组。这也是从一开始,一组和二组关系都不怎么好的原因。
机关里面的事情,包括名字都是有讲究的,既然是一组二组,那么就是对能力的一种变相肯定。二组的人总是觉得,自己是老资格的,却被分成二组,一直有些耿耿于怀,不过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长久以来,自己这一组的办案效率,也是有目共睹的,二组虽然憋着一股劲想压下自己一头,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从办案方式和风格上来说,自己这一组是重细节和证据的,对现场勘察和线索的追踪远远要强于二组;二组的同事,他们在社会关系排查和对人员活动线索的追踪上,要比自己这一组要强得多。因为各有所长,也没有什么可比性,双方都是一种良性的竞争状态。不过这一次的案子,因为领导特别重视,要求两组共同协作,这一下,二组终于找到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哪一组先侦破案子,就证明自己有强劲的实力。毫不夸张地说,二组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已经很久了,萧晓白很怀疑,对方会通宵办案,来加快案子的进度。
不过,萧晓白倒是没想到,这样一个案子,会牵扯到以后的仕途。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坐支队长这个位置,不是他清高之类的,他知道自己的分量,自己办案还可以,但是当领导不是办案能力强就可以坐得稳的,他一直认为小组的队长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所以,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也没有想过去竞争。
胸无大志,可能是萧晓白的真实写照。不过,萧晓白倒是过得心安理得。说实在的,他对官场的事情有些抗拒,假如让他选择,他宁愿与尸体打交道,也不愿与政治进行挂钩,领导的每一句话都要揣摩,这样的日子自己是决计受不了的。况且,他最害怕的就是开会,每次开会,他都要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大多时候自己都是神游天外的。假如自己真地做了支队长,光是开会都够自己受得了。所以,他更希望像现在一样,过着大头兵的日子,无忧无虑,该有多好。
“小张,二组已经锁定疑犯了?”萧晓白回到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是关于案情的,这样倒是不错,最少缓解了两个人原有可能出现的尴尬情况。
“是啊,现在已经在审讯了,在审讯室。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小张显得十分焦急。
“暂时没有什么进展,发现了一些线索,不过对追查案子没什么太大帮助。”萧晓白面对张燕焦急而关切的目光,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好像是没有完成作业的小学生面对老师一般,声音不由的低了下去。
“哎!”听了萧晓白的回答,张燕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走,咱们去审讯室看看,案子破了是好事,不管是哪一组先破案,都一样的。”张燕的关切和掩不住地失望让萧晓白十分地局促不安,扯了个理由,一行人朝审讯室赶去看案情进展。张燕并没有跟来,这样萧晓白轻松了不少。
在前往审讯室外的走廊上,萧晓白一行碰到了二组的小李。小李正拿着两份文件,兴冲冲的朝这边走,看到了萧晓白,小李停下了脚步,说道:“哎哟,萧队长,那么快就从现场回来了啊?看您这样子,肯定是发现什么重大线索了吧?”
小李的眼睛中,满是掩不住的兴奋和骄傲,说话间夹枪带棒的。小钱一下子被激怒了,刚想上前,被萧晓白拉住了。
“我们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小李,听说你们这边已经锁定疑犯了,所以过来看看,恭喜了。”
萧晓白诚恳的表情,让小李有些不好意思,他收敛了刚才的戏谑和讽刺,开口道:“说起来很简单,我们查了鸿博景园保安室的来客访问记录,又调看了小区门口的录像记录,发现有一个人这几天曾经用假身份证登记,频繁造访小区。在看录像的过程中,我们队里刚好有人认识这个家伙,他是一起故意伤害罪的被告家属。薛法官是负责这起案子的法官,我们怀疑,他是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或者是想以武力威胁薛法官,因为遭到反抗,所以痛下杀手。”
“你们抓到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证据表明他是凶手的?”萧晓白听完,想了想,问道。
“没有发现凶器之类的证据。但是他头上和脸上都有淤青和被打破的伤,我们怀疑是他在现场遭受反抗留下的,而且他屋子里堆着一套被雨水淋湿的衣服,上面有大片血污的,集中在胸前,很可能就是在现场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现在正在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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