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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者说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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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除夕夜值班,烦死了,运气好差,恰好轮到我。”张燕的嘴撅得老高,红艳艳的让人有些心动。
“让萧哥来给你做伴啊!反正他又不回家,你们还可以在办公室吃个年夜饭呢!”小朱这话本来是无心的玩笑,不过话一出口,张燕和萧晓白倒是都闹了个大红脸。
“人家小萧整天不是忙工作,就是去心理诊所那块跑,哪里有时间来陪我值班。”张燕的话,搞得气氛更加尴尬了。
萧晓白平时除了工作,经常去刘黎的心理诊所那里,也不是他故意的,也许是下意识的行为,往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里。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平时大家只是私底下聊聊,没有当面说过,今天这话从小张的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有些怪怪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咳……那个,电脑密码是多少?机器启动好了。”冯铭江看到气氛很尴尬,赶忙借机岔开话题。
“哦,我来输。”萧晓白借机坐了下来,将头埋在了电脑屏幕前。
“你们忙吧,我去看看报警处那边的年度统计报告。”张燕撂下一句话,飞也似的跑出了办公室。
“萧哥……你可害人不浅啊!”小朱咧着嘴,一脸坏笑。
“找死是吧?有瓜子吃还堵不上你的嘴,那么多废话!”萧晓白也觉得脸上有些烧得慌,骂了小朱两句,来掩饰自己慌乱的心情。
“嘿嘿,你们这边比我们交警那里可热闹多了,看来有机会,我也多来串串门。”冯铭江也在那里瞎凑热闹。
萧晓白干脆无视他们的取笑,打开了车载录像的记录。
“直接看车祸前的那一段,之前的可以略过不看了。”冯铭江指着屏幕,对萧晓白说道。
萧晓白将播放位置剪辑到车祸前两分钟的地方,小朱和冯铭江都屏住呼吸,凑到了电脑前,盯着屏幕,生怕漏掉了任何一点细节。
录像上,大巴车司机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前排的乘客大部分都在睡着,只有几个人在盯着车上的车载VCD看着电影。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在车祸前半分钟的样子,有一个乘客来到了司机身旁,跟司机说了几句话,他恰好挡住了司机的动作和大部分身体,录像上根本看不到司机跟他说了些什么。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大巴车司机忽然显得有些怪异,他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嗓子一般,不停的抽搐,死死的抱着方向盘,脑袋开始前仰后合,似乎想要挣脱一双无形的手一般,看起来十分痛苦。
车子就在这时,脱离了原有的行驶路线,直冲校车而去,之后屏幕一阵抖动,满屏都是白花花的,什么也看不到,等到再有图像,司机和前排的几个乘客,早已甩出车去,躺在地上死掉了。
看完这段录像,三个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萧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恐怖袭击?司机被这个家伙动了什么手脚?”小朱的一连串问话,让萧晓白也有些回答不上来。
“恐怖袭击也太夸张了吧?是不是司机恰好心脏病发作?”冯铭江的猜测倒是有些合情合理。
“我把镜头切回去再看看,大家仔细看着,注意司机和这个家伙之间的动作。”萧晓白想了想,重新把播放器剪切到了刚才的播放位置。
这一次,三个人都看的异常仔细。
镜头上,那名乘客在来到司机身旁时,曾经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然后扶着司机的座位,指着前面的某个地方说了一些什么,司机好像回头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又呆在司机身旁,站了一小会,大概有十几秒的样子。
在他站在司机身旁的时候,司机好像动了动,不过镜头上看不清楚,因为司机只有一个脑袋在外面露着,其余的地方,都被车座和这名乘客挡住了。
之后,当那名乘客离开之后,就是司机类似抽搐的一幕,司机的异常行为,直接酿成了这场车祸惨剧。
三人再次看完,久久无语。镜头上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场车祸,现在看来,并不是一场简单的交通事故,倒更像是人为的自杀式攻击。
“你知道有什么药物或者毒药会让人产生这种类似的抽搐行为么?”冯铭江的问题,凝重的让萧晓白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晓白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才开口回答道:“剧毒类的氰化物,在造成人体死亡时,都会有类似的抽搐现象,但是司机的死亡,不一定是药物造成的,也可能是车祸造成的。那么,药物的范围就会扩大很多。现在我们需要着手调查的是,司机是否死于毒物。”
蝴蝶效应 第十章 谁来买单
春节前的这段日子,按理来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但是对老李来说,这段日子对他来说,却是郁闷异常。
自己的侄子,还有半年就要法医专业毕业了,自己本来想带他开开眼界,不过却发现他的态度根本就不端正,一怒之下,老李把侄子赶回了老家,结果自己的弟弟把自己埋怨的要死,还打了电话给自己老婆。
这可是请动了尚方宝剑,老婆这两天根本就没给他好脸过。老李人这个人也是个犟筋,他认定的事情,就是不答应,不管自己老婆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侄子再跟着自己,他撂下了一句话:“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当法医,没门!爱去哪儿当去哪儿当。天南市的法医,他就别想干了。”
这下可把老婆给气坏了,老李直接被赶出家门,昨天晚上跑到旅店窝了一夜,今天早上刚一上班,就被萧晓白给堵上了。
“老李,这边要你帮个忙,有个尸体需要你解剖,我怀疑他死于毒物,但是没有证据。”
“哪个案子的?我没有接到通知啊?”老李对萧晓白的要求有些奇怪,一般来说,解剖这些事情,是统一安排的,个人是不能进行这样安排的。
“车祸的那个案子,本来是不需要解剖的,但是我们看了录像,觉得很有问题,昨天晚上都想找你,但是你电话一直关机。不过交警那边说,这个车祸转刑事有点麻烦,你能不能帮忙把尸体提前解剖?”
老李看了萧晓白一眼,小伙子有些着急,两眼通红,一看就是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头发也乱蓬蓬的。
“这个还是要按手续来的,要不我先看看,解剖这种事情,你知道的,家属假如不愿意,闹起来十分麻烦。你先说说情况,我看能怎么帮你。”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要不这样,我带你看看那个车载录像吧。”萧晓白挠了挠头,想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
老李看了一遍录像,用手托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才开口道:“这个司机的反应,是有些异常。不过不能直接确定是毒物还是身体病变,假如是心脏病或者呼吸道疾病,也有可能会产生这种抽搐、失去知觉的情况。不过按照录像上的显示,假如解剖,直接死因最大的可能性还是车祸。”
“是啊!所以这个情况转刑事有些麻烦,手续正在申请。老李,尸检这方面你懂得的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违反规定,又能鉴别这个?”萧晓白着急得直搓手。
“你有没有提取血液?先送去一份鉴定有没有毒物,提取血液是不违反规定的。”
“已经送去了。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没了,假如是病理性问题,都是需要解剖才能知道的。假如是毒物,血液化验基本上都能查出来的。对了,那个乘客,你们找了没有?”
“找了,那家伙是个重伤员,还在重病看护室,暂时没有办法提审。”
“那就只能申请下来再解剖了。我现在帮不上忙。”老李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老李走后,萧晓白一个人在办公室转了好几圈,实在坐不下去,出了门,一个人开车赶往交警支队,小朱和小钱都出警去了,办一个盗窃案。
在大巴车上忙碌了半天,萧晓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象中的毒物,或者氰化物这些东西。车厢里因为车祸的破坏,血迹到处都是,挡风玻璃早都破了,这两天又不停的下雪,司机座位上落满了雪,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毒物痕迹。
萧晓白站在司机的位置旁边,按照录像上那名乘客的动作,重新演示了一遍,他并没有发现这中间有可以下毒的时机。
难道对方没有下过毒?司机的抽搐是病理性行为?还是对方用了不为人知的手法?
其实萧晓白对下毒行为并不是十分认同,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存在的,没有乘客会无缘无故去对司机下毒。不过假如不是下毒,那么这名乘客的行为,和后来司机的反应也太过诡异了一点。假如这是巧合,那么这名乘客的运气也太差了点。
萧晓白站在大巴车上,思前想后,就是想不明白。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痕迹科的同事打来的。
“小萧,你的那个案子的证物检测报告出来了。要不要我给你送过去?”
“我现在还在外面,这样吧,我这会儿赶回去,反正这边已经忙完了。”萧晓白放下电话,看了一眼车内的情况,一片狼藉,叹了口气:回去吧,这里也弄不出什么来的。
回去局里,萧晓白急忙赶到了痕迹科,拿到了痕迹科的报告。
这是关于杨超伤人的痕迹报告,上面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杨超曾使用该挎包击打过女死者。
在挎包的背带上提取的表皮细胞,通过DNA检验,都属于杨超所有,这表明,这个挎包是杨超所经常使用的,而且他新近用过这个挎包。
而挎包的底部,提取出的表皮细胞和毛发,通过DNA检验,则属于女死者所有,这表明这个挎包曾经与女死者的头部接触过。
现场发现的玻璃杯,上面的唾液提取物,也属于杨超所有,这说明这个杯子是杨超所使用的。加之在杯口的缝隙内还有糖分和蛋白物残留,说明这个杯子曾经装过罐头,也证实了这是杨超在挎包中装这的罐头杯子。
通过外形对比,女死者头部的淤痕形状和痕迹科同事通过类似挎包装进罐头之后,挥击造成的人体伤痕对比是完全一致的。
萧晓白合上检验报告,仰头看着窗外纷扬的雪花,久久说不出话来。
现在所有的报告都表明,女死者头部的於痕,正是杨超的挥击所造成的,那么,她的死,杨超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萧晓白的眼前,又出现了杨超带着绝望的稚气的脸庞。他说,他不想坐牢,他不想自己的妈妈伤心。
是啊,每个人都有妈妈,但是,那个女孩子的母亲,她的痛苦又要有谁来承受?
为什么我们都是在犯下弥天大错之后,才懂得悔改?人与人之间,忍一时又会如何?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散了,这一切,到底该由谁来买单?
蝴蝶效应 第十一章 氰化残留
当萧晓白把检测结果告诉杨超时,他只是不停的哭泣,一句话都没有说。萧晓白安慰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从提取DNA之后,杨超已经被看护起来了,毕竟,他与女尸案的关系过于重大,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脱了干系的。这样也是为了防止他逃脱。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案子让萧晓白来说,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量刑。杨超对女孩子的头部进行击打,只是女孩死亡的诱因之一。导致女孩的直接死因,是体温过低。这个案子,最后说不定会成为民事纠纷。
不过这些,并不是萧晓白需要考虑的了,他现在焦虑的所在,是车祸司机的问题。
车祸转刑事的申请,暂时还没有批下来,过年了,局里的头头脑脑都在忙着开会,拜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个事情估计到明天才有结果。司机血液的毒物鉴定报告,现在也没有出来,所有的事情,现在都毫无头绪。
萧晓白站在医院楼下的一个拐角,拨通了手机,他忽然很想跟家里人说说话。
他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只有一部电话,还是村长家的,不过,他还是在写信的时候,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父母,他告诉爸爸妈妈,想他的时候,就打这个号码,他会打回去跟他们说话的。
不过爸爸妈妈因为看不惯村长在村上的所作所为,和村长家关系很差,一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曾经跟家里说过好几次自己装一部电话,爸爸妈妈总是不舍的那每月几十块的座机费,没舍得装。
昨天晚上,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接通一听,是妈妈的声音,原来,妈妈这段时间老是做噩梦,时间久没见儿子,老是梦到他,跟老爸一商量,装了这部电话。
“喂,谁啊?”妈妈苦了一辈子,穷怕了,虽然这几年,家里富裕多了,老妈还是很抠,为了省那点钱,没有舍得装来电显示的那种话机。
“妈,是我。”刚说了一句,萧晓白就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哎呀,是牛牛啊!我正在炸丸子呢,今个儿是小年。我叫你爸来跟你说,锅里还炸着呢,怕炸糊了。他爸,你来接电话,牛牛打来的……”电话的那头,老妈放下电话,又火急火燎跑了出去。
“喂,牛牛,吃过饭了没有?”老爸的一句话,把萧晓白差点逗乐了:老爸怎么张口就是这句话,好像除了问吃饭,他就没有其他说的了。
“爸,我想家了。我一个人在这边过得太累了。”话一出口,萧晓白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使劲打转。
“当警察的,吃这碗饭,就是受罪的命,到过完年,等局里事情少了,你请假回来住几天,你妈老是念叨你,整天担惊受怕的,这半年瘦多了。”
“嗯,知道了,过了年,不忙的时候,我就回家一趟。”萧晓白点头答应着。
“没事我挂电话了,你自己注意安全,自己照顾好自己。今个儿过年,多买点好吃的。”老爸说完这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萧晓白明白,老爸也很想自己,他是怕说多了会忍不住落泪。
在萧晓白的印象中,父亲是那种温和、带有些许诗人气息的男人,这也许与他的职业有关,父亲是一名教师,在萧晓白的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对他大吼大叫过,总是慢慢的给他讲道理,带他读古典诗词和一些知识类书籍,萧晓白的童年,几乎实在书本堆里渡过的。
当时他有些抵触,不过现在想来,自己能知道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且又拥有良好的读书习惯,与父亲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一个大男人,跑到这里抹眼泪,不害臊!”一个略带泼辣的女声,将萧晓白从沉思中唤醒,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小护士。
“楚秋林,原来是你啊!我哪里有抹眼泪了?”萧晓白急忙分辨,但是脸上却火辣辣的烫。
“哼!我明明看到了,别不承认!”楚秋林泼辣的本色马上就显现了出来。
“好了,我怕了你了。楚大小姐找我,不会是来专门嘲笑我的吧?”萧晓白可不敢跟这个泼辣小护士纠缠,他知道自己斗嘴是斗不过她的。
“你昨天来找的那个重病号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醒了?行,我去看看。”这个消息对于萧晓白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名乘客现在是案子的关键人物。
“不过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他现在还说不出话呢。你以为头部受伤,是闹着玩的么?他这也是命大,才捡回一条命来。”楚秋林的话总是火辣辣的呛人,萧晓白耸耸肩,没有反驳。
来到重症看护室外,隔着玻璃窗,萧晓白看到那名伤员躺在床上,脸上还蒙着氧气罩,不过人是醒过来了,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我能跟他交谈么?我想问他一些问题。”萧晓白找到了负责的主治医师。
“不能,假如你想让他早点死掉,这是一个捷径;病人现在刚刚脱离危险期,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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