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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流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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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李忠辅一个上前,行礼道:“圣上明鉴,兵部尚书庄简,正直耿信,必是被人诬陷谋反,万望圣上开恩明察实证,以正视听。”
  
  荣瑾瑜这是什么意思?打压的尽是些学士文官,他这是要做什么?是圣上授意的吗?
  
  本来此事,也没李忠辅什么事,文官文职,官高却无实权,可只有这兵部尚书是他的同党,他怎么也得尽力的拉上一把了。
  
  顾辰逸眼睛一眯,冷声问道:“那左相认为,兵部尚书是被何人诬陷呢?”
  
  诬陷?哼,李忠辅,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庄简就是你在兵部的党羽。敏儿今日点了他,一方面是为了迷惑你们探究这次流放罢官的真正原因,一方面定是要剪除你在兵部的党羽。
  
  李忠辅犹豫,道:“这,臣不知道,但臣敢确信兵部尚书,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更是不曾与襄王勾结犯上啊。”
  
  即使我不能肯定,荣瑾瑜这么做是不是圣上指使的,也不确定你们是不是在唱双簧。可这明明就是荣瑾瑜给出的,莫须有的罪名啊。
  
  李忠辅现今才算是在荣瑾瑜这领略到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荣瑾瑜上前一步,直言道:“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偏无私,遵王之义。无或作好,遵王之道。无或作恶,遵王之路。”他顿了顿,又用满是质疑的语气,问道:“难道,丞相是想说圣上的处事判断不够英明睿智,本官亦是污蔑良善的奸佞之臣吗?”
  
  哼,李忠辅,你有本事就直接咬我出来啊,who怕who。枪打出头鸟,你身为百官之首,却私下结党营私,还敢说你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想要谋反?本来今日,你若是不吭声受着,也就罢了。可你偏要救庄简,那你就别怪我欺负你这老头了。
  
  李忠辅听得他反咬一口,力争道:“荣大人,本官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本次谋反案的主审,兵部尚书是不是被诬陷的,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哼,黄口竖子,今日若是不杀杀你的威风,怕你都要踩到老夫头上来了。
  
  荣瑾瑜冷笑一声,傲气十足的,说道:“哈~,庄简此人,聚结不逞,污蔑良善,赃贿如山,冤魂塞路,国之贼也,何足惜哉?”荣瑾瑜看了看顾辰逸,又看了看李忠辅,问道:“左相今日极力偏袒维护,可是因为,你与庄简私交甚密,来往繁复的关系?”
  
  李忠辅,你就是认定了我谋害良臣是不是?你若是想借此给我下马威,哼,那我们走着瞧。
  
  李忠辅听他此言,脸色一白,道:“你,荣大人,你休要污蔑本官。”他又转头对顾辰逸,道:“圣上明察,臣与兵部尚书着实是没有荣大人所说的,那样的关系的。臣只是尽忠职守,想要为我朝廷社稷,留下忠臣良将啊。”
  
  好你个荣瑾瑜,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果然是荣海的儿子,跟他一样的狡猾。
  
  荣瑾瑜紧追不舍,毫不相让的,说道:“左相此言差异,为政之道,唯在得人。圣上坐拥天下,这人才之多,就如大海之广。难道,只有一个庄简才是忠臣良将吗?你此话一出,叫我这们这满朝文武的忠贞热情,情何以堪?再者说,左相非要说自己与兵部侍郎没有关系,恐怕这关系,到底有没有,也只有左相自己才知道了。”
  
  荣瑾瑜边说,边指了指周围的满朝文武,一番陈词,直打压的李忠辅是无言以对。荣瑾瑜连满朝文武都拉出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说,你若在是说庄简是忠臣良将的话,就是得罪了别的官员,你若是不再为庄简辩白,那么,庄简就死定了。这李忠辅又如何能抵挡呢?正所谓是,树倒猢孙散,墙倒众人推,任你左相再是朝中首辅、百官之首,那也是失事容易,得事艰难。那也是不能与众人匹敌的,不然那也只得是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李忠辅一惊,立刻跪地磕头,道:“皇上,臣冤枉啊。”他又气愤的,颤抖着指了荣瑾瑜,问道:“你,你,荣大人,本官自认为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何故苦苦相逼?”
  
  哼,算你狠,本官真是低估你了,早知道,早就该防着你了。
  
  宁失一事,不失一时。李忠辅再蠢,这道理都是知道的。他现在也只能让步了,可这让步他也要让的有技巧,毕竟自己的官位居高,荣瑾瑜又是晚生后辈,这口角上输了,可不单是没面子的事了,那可是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威望和地位下降的。
  
  荣瑾瑜依旧外松里紧的逼迫,道:“左相此话又差了,您是以您的观点来说话的,我自然也是以我的观点来说的。那么,又何来苦苦相逼一说?更何况,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左相何故会如此一问?当然了,左相若是非要说是本官苦苦相逼的话,那么,本官也只能说是左相你看我不顺眼,才先行相逼与我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您说,对是不对?”
  
  哼,未进山门,就想当方丈。我看你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你现在要是承认我没有挤兑你,那么就等于你是认错了。要是你承认你刚才挤兑我了,那么,就是你先诬陷于我的,而我只是正当自卫,画虎不成反类犬,你不但没了面子,我要你连里子都没有。
  
  荣瑾瑜知他想退,想在自己这讨个台阶下。可荣瑾瑜偏就不给,不但不给,仍旧步步相逼。他又是逼他,又是在用这河边站着的没有不湿脚的道理,来落实李忠辅跟庄简暗气想通的情况。他就是要逼着李忠辅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顺便可以打压打压他那唯吾独尊的气焰。
  
  李忠辅被荣瑾瑜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巴着,反驳道:“你,你,荣大人你休要胡言,本官一向清正廉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难道你常在河边行走,湿了鞋,就要认为别人也会与你一样吗?”
  
  哼,荣瑾瑜,你个涉世未深的小儿,你三番四次的与老夫作对,你可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忠辅此时脸色胀的通红,也不知他是因为,被一个刚过弱冠小儿的口角羞辱,觉得难为情,还是因为被荣瑾瑜步步紧逼的上纲上线,让他应顾不暇,而觉得无所避忌。
  
  荣瑾瑜却突然,大喝一声,道:“好一个清正廉洁啊,左相当真是受之无愧了。不过,左相你没有湿过鞋,又怎么会知道别人有没有湿了鞋呢?莫不是左相湿过鞋了,体会过这滋味,所以对此事如此了解?不然,您又何必如此怕被别人谈论及此?难道是做贼心虚?”
  
  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李忠辅,像你这样的人,我可不屑去防你呢。
  
  李忠辅却避开荣瑾瑜对自己的疑问,道:“荣大人,你言下之意便是,你湿过鞋了?”
  
  这原本湿鞋事小,可现在这湿鞋,可就事大了。文武百官谁不明白,荣瑾瑜说的这湿鞋,明明就指的是这朝廷水深。这大臣湿了鞋,轻言可不就是私通往来,私利私己。这重言,可不就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欲意图谋不轨了嘛。
  
  荣瑾瑜不惧他那反问,笑道:“哪里,凡是自是,便少一是,有短护短,更添一短。我是晚生后辈,才刚刚站至这河边,怎知这水深与浅?故此,我很迷惑。但我愿效仿圣人,不耻下问。”他见李忠辅低头似在思考对策,立刻追问,道:“不知左相,肯否不吝赐教呢?”
  
  你若跟庄简没关系,又何必护短?难不成,你是吃饱饭撑着了,怕消化不良,才找地方宣泄呢,啊?
  
  荣瑾瑜字字珠玑,真是伤人一语,利如刀割。就是这淌着深水,游泳过来的李忠辅,倒是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现在朝上,他又不好翻脸无情,也只能在这据理力争,为自己争些颜面了。
  
  李忠辅被逼无奈,道:“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本官向来以此为戒律格言,本官也以忠君卫国为己任,怕是无能,解不了荣大人这迷惑了。”
  
  李忠辅,这下算是彻底的栽了,他又扯回这表忠心上来了,他倒是不怕荣瑾瑜现在如何说他。这脸面俱已是丢光了,可他就怕一直在隔岸观虎斗的顾辰逸向着荣瑾瑜,毕竟荣瑾瑜是顾辰逸的东床快婿,又是长乐公主的驸马。自己若是被逼下不来台,这罪名便是落实了,那现在正在找罪名打压群臣的顾辰逸,会怎样处置自己,他可摸不准了。
  
  荣瑾瑜见差不多了,便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在下也只是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而已。既然左相无能为下官惑解一二,想必你定不那言称圣贤,心似穿窬的人喽?”
  
  荣瑾瑜一句辩者不善,又是在讽刺李忠辅是辩者不善,但他又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撇干净了自己不是辩者不善,而他用此话的意喻是说自己对待批评的态度,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他又落实了李忠辅的罪过,还强辩说自己批评了他。最后他还不忘了用疑问句反问李忠辅,是不是言称圣贤,心似穿窬的人,这话更是当真狠毒了。他这段话一出,看似是高抬了自己又给了李忠辅一个台阶下,可他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打了李忠辅的耳光了。
  
  李忠辅脸色阴冷,毫不客气的,回道:“既然荣大人都觉得本官不是,又何必在问呢?”
  
  哼,荣瑾瑜你倒是比你老爹荣海强多了。咱们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了,不过走着瞧,我迟早要收拾了你,以洗老夫今日之辱。 
  
  李忠辅此时,已是被荣瑾瑜气的脸色忽明忽暗,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杀之后快了。
  
  荣瑾瑜倒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下官反映迟钝,自是比不上左相的,下官也只好,自叹不如了。”
  
  久未说话的顾辰逸,此时才笑,道:“二位可是我的忠臣爱婿,若是你们相互敬仰欣赏,大可以私下再去聊聊的。”
  
  顾辰逸从头到尾的旁观着二人,却眼里笑意渐浓,荣瑾瑜的嘴上功夫,他可是见过好几次了。他也很是欣赏呢,不过,他倒是觉得荣瑾瑜善攻人心。
  
  他见李忠辅确实是被气的不轻,韩准等人又是一直都因为掩嘴偷笑,而表情憋的相当怪异。他便给李洹使了眼色,李洹便上前一步,道:“退朝。”
  
  众臣待顾辰逸刚走,便都稍稍轻松了下来。不过有荣瑾瑜在倒是没敢放肆,毕竟这荣瑾瑜现在连老虎的胡子都拔了,何况他现在是个什么态度,什么为人,大家都摸不清楚,所以这是要躲着,还是巴结着,自然是都不敢轻举妄动了。想要观望观望,不过这躲着,说几句溜须拍马的好话,肯定是要的。
  
  李忠辅首先就狠狠的看了荣瑾瑜一眼,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接着,韩准倒是毫不忌讳的哈哈大笑。韩准自是知道,荣瑾瑜是个什么态度的了,他今日此举,很明显就是要替他家公主立个下马威嘛。众官员一看右相韩准都如此形象了,皆是莫名其妙的跟着就笑了起来。不过大多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虽然大臣们对李忠辅多有不满,但毕竟李忠辅仍旧是位高权重的首辅重臣,荣瑾瑜惹的起他,自己可惹不起他呢,就算自己现在死死的巴着荣瑾瑜,想要奉承讨好,可就不见得荣瑾瑜真就愿意让他巴着,讨好着。
  
  今日朝堂之上,荣瑾瑜要的打压效果达到了,顾辰逸也满意了。韩准也是更坚定了,众位大臣也都是看着荣瑾瑜的动作了。这顾思敏的登基之路,才真正算是稳稳当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章节,会甜蜜一点。

悄悄的说,下个章节,有H呦。




96

96、第九十二章 心痒难挠 。。。 
 
 
  
  荣瑾瑜下朝回了府,顾思敏又是早一步知道了朝堂争锋的场面。她也知道荣瑾瑜这是为了她才刻意去打压李忠辅的。所以,顾思敏一整天都是挺欢快的。
  
  可顾思敏心情一欢快,荣瑾瑜也跟着欢快了,一连两日荣瑾瑜见朝中无事,竟然去向顾辰逸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想要休息调整一下。顾辰逸一看荣瑾瑜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眼下朝中已经安排妥当,就剩下些零星的琐事要处理了,顾辰逸倒是开恩放了荣瑾瑜假期,让他们再去逍遥一阵子了。
  
  不出顾辰逸料想,荣瑾瑜真是想腻歪着顾思敏的,正所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他才明白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正恨不得天天都缠在床上缠着顾思敏呢,可这麻烦事又来了。顾辰逸批了假,本是好事。可这朝中官员想要巴结荣瑾瑜的人,多的不得了。一直是苦无机会啊,这次见荣瑾瑜连天的不上早朝,便都私下里找关系问了伺候皇上的小太监,这才得知荣瑾瑜病了。当然荣瑾瑜看起来,虽然是身板一直很虚弱的样子,不过谁都知道他养了这么多年的病,已经基本痊愈,现在又生病了,大家虽然摸不准是真病还是假病,这若是假病为何要作假休息,但这绝对算得是个讨好逢迎的机会了。这即便是荣瑾瑜不是为了收受贿赂,拉拢群臣才生的病,但这人病了去送个礼看望一下,就算是他不见自己,这能挂个名上去也是好的啊。而且又是打着探病的旗号,就是荣瑾瑜翻脸他也没有自己去贿赂的证据,何况这人情世故中的第一条,便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荣瑾瑜又不是个傻的,怎么会不懂呢。
  
  于是,这公主府又是热闹起来了。天天时时,都有递帖子送礼的,折腾的荣瑾瑜是生不如死啊。他就是想缠着顾思敏也不行,顾思敏倒是无所谓的看着他乐,谁让他自己不想去上朝,每日的赖床,还扯着自己不让早起,不依他还使用本能必杀技——耍赖。顾思敏自己应该知道了,荣瑾瑜这必杀技对于她自己来说,已经算是无敌了。
  
  一连几日都忙于客套的荣瑾瑜,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这天,陆染尘又急速奔至云湖小筑,一脸的极不耐烦,道:“驸马,外面又来了好几位大人呢,您倒是赶紧去看看啊。”
  
  荣瑾瑜苦着脸,一脸的悲催,拉扯着顾思敏的衣袖一角,道:“敏儿,你帮下我嘛。我这几天快被他们烦死了,你看,你看,我腰上的肉肉都被烦的多了好几圈了。”
  
  荣瑾瑜说着,还隔着衣服努力的,扯了两扯自己腰上那没有肉的地方。
  
  顾思敏倒是很平静的笑着抿了口茶,道:“帮你倒是可以。”荣瑾瑜听完立刻两眼放光满是崇拜,可他还没乐完,顾思敏又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荣瑾瑜一愣,他想了想,又道:“好处?那敏儿想要什么好处呢?都依你。”
  
  顾思敏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荣瑾瑜,边看边笑还边点头,直看的荣瑾瑜是全身发毛。而后,顾思敏又是狡黠的一笑,贴着他耳边轻声,道:“我要在上面,你不许反抗。”
  
  荣瑾瑜又一次确定了顾思敏那狡黠的笑容,又是奸笑的时候,已经晚了。荣瑾瑜幽怨的看了一眼顾思敏,刚想讨价还价,可是顾思敏却先一步,笑道:“瑾瑜可要想清楚哦,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此一件。不过,你要是非要讨价还价的话,那么我可以让你讨价,是一辈子在下面还是连续三天在下面。”
  
  荣瑾瑜咧着嘴,猛吸冷气,道:“嘶,连续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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