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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侦探贝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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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能这么快确定他的身份。”
六月二十八号,假设他在那天就来了本市,那么直到七月三号遇害,这中间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能住在哪儿?难道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会来本市,会不会他本来的目标就不是这儿?”我想了想问他。
“有这个可能。但是根据顾家远的领导说,顾家远的性格单纯腼腆,因为单亲家庭和在殡仪馆工作的原因,他基本上没什么朋友,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按道理不会不告而别,他也很少上网,基本上排除了网友相约的可能……他的领导说,顾家远这样仓促地离开,肯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他回想过,顾家远的走地前一天,接过一个电话。”
“电话?”
“是,那天大概是五点多,顾家远准备下班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打电话问顾清在吗?接电话地职工告诉他,顾清已经过世了。那个男人就挂了电话。”
“你不是说找顾家远的个男人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有一个女人打电话过来,问顾家远在吗?因为顾家远别说女性朋友,就连朋友都很少,所以接电话地人印象非常深刻。”
“知道电话从哪打来的
“我们调查了,第一个男人地电话是从本市一个报刊亭的公用电话打过来的,第二个女人的电话是个不记名的神州行。”
又是不记名电话……
“那号码……”
孙浩很清楚我要问什么,“和何烁死前接到的电话,不是同一个。”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凶手准备充分,就是这根本就是两个案子?”
“我也是这样想的。”孙浩说。
“但最起码,打电话找顾清的,是本市人,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在本市。”
“这大概是唯一的联系疼,想了又想,“那个接电话的人,接不记得当时顾家远接电话的表情?”
“电话在办公室里,他记得当时顾家远接了电话以后,就叫了一声,然后声音压得很低,他只隐约听见,顾家远问对方,真的吗?你确定吗?然后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孙浩停顿了一下,“顾家远离开殡仪馆的时候,非常兴奋。他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所以很多人看到都问他,有什么喜事。他没有回答,只是摆摆手,兴高采烈的走了……那是殡仪馆的人最后一次看到他,六月二十七号晚上。”
“你说他叫了一声,叫的什么?”
“什么啊!”
“他就叫了一声,啊!”
我可以想象到,孙浩在电话那端是如何吹胡子瞪眼了。
羊羊出版的事,搞的人焦头烂额。书名已经确定了,第一个故事《鬼脸》更名为《阳光下的毒刺》……我不想发表意见,书名改了,作者名改了,书的内容估计还要继续大改……和一开始的构想相差的越来越远。可能我就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一直梦想着能够出版,可真到这么一天,好像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据说,这就是市场和现实。
笑,好在作者还是7和杀。
大家还是要多多发言鼓励俺们啊……出版的路太难走了,泪流满面。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27
晃晃悠悠去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我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还想,这工作确实清闲——如果再有人给我开工资就更好了。
其实也想过不来了,重点嫌疑人怎么看都在颜家,在公司里浪费的时间越多就意味着跟真凶擦身而过的机会越大。只不过……颜鲲昨天晚上和颜宗明吵闹完了就出门,一直到今天中午都没回家;苗夭夭早上没事,请假去找朋友玩;辛然把贝贝送去幼儿园顺路买菜,颜宗明从早上起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颜琪也是一样……这么看起来,还真是祥和悠闲的一家
电梯到二楼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兰舟的助手,昨天我偷空瞥见过,不过他们俩对我应该没什么印象了,我一天都没怎么露面,影印室才是我的工作间,没人去那里串门。
“真是受不了了。”女人一进电梯就说。
“行了,慢慢就习惯了。”男人可能是顾忌电梯里有人,压低声音。
女人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恐怕有生之年都没办法习惯了……真怀念颜总啊。”
颜总?我马上竖起耳朵。
这时候电梯又停了,走出去两个人,就剩下我们三个。
男人可能也放松了警惕,等电梯门合上,“咱们还算好的,梅紫才可怜呢。”
“那倒是,以前颜总在的时候,梅紫多风光?你还记得不?那时候咱们开玩笑经常说,公司里梅兰争艳……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董事长亲手培养的,一个是总经理一手扶持的,也差不多同时进公司,能力也是不相上下。结果呢?你看看现在?”
“唉。怪就怪咱们跟错了人!你没发现吗?最近三个月提升地副总都是以前董事长手下。也就是兰总那边地人。总经理这边。半年多一点动静都没有。”
女人哀声叹气地。“别说升职了。电脑坏了。梅紫也不是故意地。就为了这点事把她骂个狗血淋头。也实在太过分了。”
“可不是!我都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要呆在公司里。”男人摇摇头。“她不是还等着颜总回来吧?”
“哈。那可真是奇迹了!”女人小声叫道。“你说梅紫跟颜总。到底什么关系
“我可不想猜了。”男人抿着嘴。“上次打赌输了一千块钱呢。谁知道她天天跟着颜总。最后跟颜总有关系地。居然是……”他没说下去。
不过也能猜到。他肯定想到了兰舟。
“要不然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女人吃吃一笑,“对了。要不要叫梅紫一起吃饭?”
“她在办公室吗?我刚才没看到她。”
“唉,肯定在天台了。她一不高兴就去天台。”
“算了吧……”男人犹豫了一下,“她估计也没胃口,而且……兰总要是看见我们跟她走那么近。总是不好
女人瘪瘪嘴,“男人啊。真是现实!梅紫刚来公司那会儿,你不是还追她来着?”
男人马上表态。“什么啊,谁追过她?”
电梯到十楼的餐厅停下来。两个人走了出去,男人还在说话,“你说起来,我倒想起来了,好像工程部的肖工对梅紫一直挺有意思的……”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听见女人说,“别胡说了,肖工的儿子跟梅紫差不多大吧……”
我想我今天做地最对地一件事,就是穿着休闲的衣服和牛仔裤,帆布鞋!加上来公司之前,帮兰舟拿的EMS文件,让我看起来可能更像个邮递员。
如果不是这样,我到死也没机会听到这些八卦啊!
啧啧,梅紫……果然不是简单的人啊!
电梯到了十二层,我刚想出去,又退了回来。那两个人说梅紫在天台,不如现在就去试试运气?
我祈祷我能像喝了福灵剂的哈利波特一样,事事顺心。
我果然在天台看到了梅紫。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紫色的连衣裙,搭配一件烟灰色地针织衫。天台的风很大,吹的她衣裾飘飘,风姿绰约。
她双手交叉放在前面,背对着我,面向灰扑扑的没有一丝生气的天空。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正想着该怎么开口打破她地沉思,她突然回过头来
“你上来干什么?”她不太客气的问我。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点着一根香烟,就算发现了我,也没熄灭……安妮宝贝的小说让我知道,抽烟的女人也可以很优雅,而且大多美艳动人,却又心事重重。
“他们说你在这,我来问问你,去吃饭吗?”我说。
“哦。”她应了一声,看看手表,“这么晚了?”她蹲下身把烟熄灭,接着又从针织衫地口袋里拿出个小铁盒,把烟头放了进去,合上铁盒,又放回口袋。整个过程精细又缓慢,甚至连眼神都是温柔入水的。
天晓得那个盒子以前装地,不过是念慈庵的润喉糖
她居然也没提我一早上没来地事。
“我……”我站着没动。
“什么?”她转过身。
“你……”
她不耐烦了,一只手紧紧身上的衣服,“你想说什么?如果是为了你早上没来地事,兰总已经告诉过我了,你身体不舒服。”
我倒是没听出来有什么不满和讽刺的情绪,估计她的心理调节已经自我完成了。
“这个润喉糖,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吧?”
如果我真的没猜错,那这个办公室恋情都可够老土的……
她淡淡的挑挑眉,不置可
“我没猜错的话,是颜鹏?”
她根本一点惊慌失措都没表现出来,“你才来一天,就打听到这么多八卦,很厉害哦。”
“那当然。”我忍不住得意,待觉察到她根本不是夸我之后,马上收起笑脸,“这么说我说的没错了?”
“随便你啊,你想怎么想都是你的事,和我无关。”她冷冷的回答,“我去吃饭番心血!他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在公司里谈论上级的是非,容易吗?
“如果你真的喜欢颜鹏,或者你们俩真的有关系,你就没有怀疑过颜鹏的车祸有问题吗?!”我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足足等了半分钟,她才慢吞吞的说,“只是如果。”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惊险,总算赶上今天的更新了。
擦汗,电脑坏了……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28
我经常听人说,好奇心会害死猫。
但是,我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一只猫是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的,它们大多数死于非命的原因可以追溯到一个保守摧残扭曲变异的灵魂上——参见,虐猫事件。
好奇心会害死人倒是真的,我常常觉得,好奇心这种东西,就像是在一只饿了很久的老虎面前摆了一只羊,你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看它,不去触碰它,不去吃掉它……控制自己会变成一种折磨,而我显然修炼未到家。
事实上,好奇心本身并不危险,危险的是随之而来的后果……在天台上的八卦,我承受了被梅紫退货的后果。
等我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兰舟的电话。
“梅紫说,她不需要助手。”她停顿了一下,“你跟她说什么了?”
“啊?”我哑然,绕着电话线,“我就是怀疑她跟颜鹏的关系有点不正常。”
兰舟沉默了半天,“我这儿工作很忙,顾不上你,要不然你还是回家吧。”
汗,这退货真够彻底的,准备返厂吗?
“哦,那我走了。”我没什么精神,懒懒的说。
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我挂了电话。径直去了梅紫地办公间。
“梅助理。”我刚开口。她就起身。“我要去楼上开会。”她抱着一叠文件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在躲我呢?
可是我真地不知道有什么冠冕堂皇地理由。哪怕我知道她喜欢颜鹏——颜鹏地车祸和我这个案子。就目前来看。实在没什么共同点。
除非。当时兰舟也是被人追杀所以出了车祸。连累了颜鹏。
“没什么。我走了。”我想了想。“可以给我你地电话吗?”
“不可以。”她淡淡的转身。
“我就住在颜家……”我不死心。“家里没人的时候,你可以过来看看。”
我的意思很清楚,从她停下地脚步就能感觉出来,但是她还是拒绝了,“没有必要。再见。”
我玩味她的话,看着她快步走出办公室。
没有必要?
那有必要的又是什么?
从公司出来心情还是挺沉重的,大家都在说八卦。凭什么我就被发配回家?而且我还是义务劳动!
真是没天理了。
我就是没想到没天理这种事还有更上一层楼只说。刚走出电梯间,就被卫天蓝抓个正着。
我连说,这么巧?之类的客套话的力气都没了。
“饿了,吃饭。”我看他嘴动一下,连忙先说出来。
他本来一本正经的脸,忽然**了两下。“走吧。”他最后也没什么,拉着我地手。
这个情景让我想到被家长找到地离家出走的孩子,区别是我不委屈,他委屈。
虽然他并不这么认为,上车的时候。卫天蓝还特意摸摸我的头发,好像安抚一只小狗——连眼神都是慈悲为怀的样子,我不知道孙浩跟他说什么了,他一下得道成仙了?
“吃什么?”他开着车问我。
“嗯……西瓜。”我想了想。
“西瓜不是饭。”他又揉我的头发了。
我把他地手打掉。“我就想吃西瓜!”
“那就去吃。”他笑眯眯的。
我突然就不想再说话了,转头看着窗外。整个人靠着车门,好像恨不得挤出个空间来让我躲起来。
“孙浩都跟我说了。”卫天蓝的声音低低的。“你的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我很快打断他,“我们……我们地关系很一般。”
卫天蓝不说话了。
其实这些天我已经不太想起何烁了……误杀也好。谋杀也好,我只想赶快找到凶手。一开始的几天晚上,我一直睡不好,总是做恶梦,可是我竟然盼望这样的噩梦到来,我希望冥冥之中,何烁能给我指引。
后来我想,何烁在那边应该过的很好,她可能已经忘了我。
这样挺好地,也只能这么说。
“贝贝,你有没有想过结婚?”他突然这么问。
“没想过。”我头也不回,眼睛还是盯着窗外。奇怪这个城市我每天看无数次,可是好像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我们结婚吧。”他扔下一颗炸弹。
我贴在玻璃上,感觉到鼻子里喷出地气体湿漉漉的,有一瞬间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卫天蓝,受伤地小动物都喜欢跑到没人的地方舔伤口,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觉得你有责任,再说我也不是你养地猫猫狗狗。”
他笑,“你的理由千奇百怪。”
“那是因为你的提议滑稽无聊。”我反击。
“是结婚本身滑稽无聊,还是我?”他问。
“你滑稽,结婚无聊。”
他笑的有些勉强,过了一会才说,“我是不是从来没让你有过安全感?”
这问题真让人窒息。
我搞不清楚安全感是什么,大家都说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所以我习惯性的逃避和躲藏……我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理解幽闭恐惧症,对来说,越是狭小静谧的环境,越能让我放松。
可是说到底,我害怕——害怕很多人的场合,害怕大大的房子,害怕这个含金量太高的男人,也害怕外面如狼似虎的女人……
没有人知道,何烁死后,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踏出家门,才能去警局和孙浩谈条件……我总是对他凶,因为一旦口气软了,我怕我整个人也泄气了。
我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我什么都不敢做。
“也不能这么说……”我有些讪讪的。我还年轻,记忆力也未曾衰退,当然记得,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谁在背后默默为我收拾残局,为我铺平道路……虽然这一切,可能都和爱情无关。
“你不相信我,我觉得很正常。”卫天蓝发出个叹音,“婚姻对女人远比男人的意义重大,爱情也是。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是如果你问我,是不是爱你,答案是肯定的。”
我觉得自己快把自己憋死了,慢慢的觉得眼花缭乱。
迷迷糊糊又听到他说,“我一直在想,是我做的不够好。如果我真的做足了一个男朋友的本分,你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都不告诉我呢?就算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们一起走了这么多年,你就真觉得我不值得信任吗?”
我要哭了,他再说下去,我就会觉得十恶不赦的人是我了……这个混蛋,最擅长黑白颠倒和蛊惑人心!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29
人在冲动的时候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一辈子谨小慎微,冲动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想这可以理解为,厚积薄发……因为这一次,冲动让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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