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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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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进攻的命令已经下达,部队悄悄地集结起来,乘着黑夜翻出了战壕,向中国人的阵地摸去。
很快,中国人的哨岗发现了他们的动静,警戒的枪声响了起来,团长的大嗓门立刻叫了起来:“同志们,为了苏维埃,为了列宁,冲呀!”
黑暗中响起一阵呼喊声:”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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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很顺利地冲到中国的阵地前,这时,中国人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枪口喷射的枪火在黑夜里,像一条一条的焰火,围绕在中国人的战壕上,像一条长长的火龙。
几个照明弹忽然被抛射上天空,拖着小降落伞,慢慢地落下,地上面被照射得一片苍白,黑乎乎的人群全部暴露在中国人的枪口之下。
炮弹也加了进来,在刚刚那一片区域里,子弹的炮弹密集地横扫过来,进攻中的红军战士地黑夜里倒下一大片。有的是被子弹穿过打倒,有的是主动卧倒的,不过,无论如何,进攻被一下子压制下来。
照明弹掉了下去,大地陷入更加漆黑的暗色里,中国人的炮火和枪弹猛烈地向这块土地上倾泻,好像他们不用珍惜子弹似的。
利斯特斯基在照明弹升起的那一刹那就趴倒在地上了,这里他抬起头来,推了推身旁的几个士兵,一个也不动,手里还沾上一层粘乎乎的液体,放在鼻子下一闻,知道是人的血,旁边的人已经死了。
他忽然想起多尔戈夫,刚才他还跟着自己,他上哪里去了呢?不由喊了两声:“多尔戈夫!多尔戈夫!”
但是没有人答应,在黑夜中传来团长的嘶叫:“冲上去,同志们,为了革命,为了苏维埃,为了列宁。”
黑暗中又有人影子爬了起来,但是接着,又是几颗照明弹在天空炸开,照射得战场如同白昼一样,把各人的脸都照得像死人一样苍白。
一阵枪声响起来,冲锋中的人影又全部倒下了,在他们倒下之前,他们身上迸射出一缕缕的血液,在照明弹的光芒照射之下,这些血是黑色的,像外面的天空那样漆黑。
中国人的照明弹接连地射上天空,把战场照射像白天一样,受到重挫的红军战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中国人的炮火也停了下来,他们的枪声变得稀疏起来,好像中国人困得要睡觉了一样,无精打采似的。
团长充满激情的声音又再冷喊叫起来:“同志们,中国人已经怕了,他们的枪声不那么响了,他们的子弹差不多打光了,为了列宁、为了苏维埃,为了人民,为了解放西伯利亚和远东,冲呀!”
“乌拉!”从地上又爬起来一群人影来,受到战场照明弹光线的影响,利斯特斯基从他们的背景看上去,影子是黑色的,他们身上被子弹打中喷射出来的血,也是黑色的,就像下了一场黑雨。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一个顶两个
夜晚的进攻除了留下一大片尸体之外,连中国人的喇叭都没有看到,进攻的部队被挡在了半途,进退不得。
天色亮起来之后,那熟悉的歌声又响了起来,红军再次发动了一次猛烈的进攻,穿着土黄色的人群像波浪似的向中国人的阵地猛烈地扑上来。但是中国人的枪弹筑就的钢铁防线,反这些波浪拍成粉碎,像海水一样回流了回去。
在中国军队的阵地后方,炮弹呼啸地掠过他们的头顶,打在进攻队伍的腰部,把他们拦腰截断。炮弹冰雹般地落在地上。巨大地爆炸声,震得大地微微颤动。一个个巨大的烟柱冲天而起,被掀起的泥土,飞向空中,随后唰啦啦地倾泻到人潮当中。
奔流的人潮被截断了,前后断成两截,尸体遍地都是,战场上的树木,顷刻间被炸断,有的被连根拔起,树干被掀到空中,倒载下来。有些炮弹落在铁路上,碎石飞溅起来,冲向天空,随后像瀑布似的落下来,覆盖在地面。一刹间,天变阴了,空中一片浓烟,空气变浑浊了,在狂卷的硝烟弥漫下,勇敢的士兵吼叫着向中国人的阵地横冲直撞上去,然后,中国士兵轻轻地扣动板机,他们便死在了的枪口之下,从身体喷射出来的鲜血汇集成了小溪。
上午十点左右,俄国人拿出了他们的撒手锏,几十辆坦克从战壕后面跃了出来,从铁路的两侧隆隆的向中国阵地方向突进。为了鼓励战士的意志,一名政委坐在坦克上面。用喇叭高声喊叫着口号,鬼叫般嗥叫着,刺耳渗人。跟在坦克后面的穿土黄色军服的红军步兵,远看去就像一群群蝗虫,咕禄咕禄的爬过来…
在中国阵地上的各种火器全开火了,火箭弹、重机枪、轻机枪、喷火器,迫击炮,还有后面的支援火炮。一股脑儿地向进攻中的人群倾泄过去,整个战场被枪声和爆炸声淹没了,被烟尘笼盖了。
风吹动着昏沉沉的烟雾,在战场的上空翻卷飞腾。在游云般的烟雾缝隙里忽隐忽现的太阳,战兢兢地,像一个白色的大脸盆。
在106师的一个坚固的掩体里面,张一平正在用望远镜注视着俄国人的进攻。在他旁边的是西北集团军的司令陈亚德和106师的师长邵展民。
陈亚德对俄国人忽然发起进攻非常不解,说道:“这批红俄这是怎么啦,嫌命长吗?敢对我们的阵地发起来进攻,难道他们不知道,没有任何军队能够在我们的阵地前占得了便宜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总司令在这里放歌曲。他们就像疯了一样,真搞不懂,难道他们以为唱歌的是那个俄国妞是他们最高领导人的公主,这么拼命地想把这女人救回去?”邵展民胡乱地猜测,“按理说也不是呀。谁都知道这是从喇叭唱出来的,难道他们这些红俄比我们还要土包子?”
“也许他们认为。在我们的沟壕后面有一大群俄罗斯花姑娘在唱歌,想把这些花姑娘抢回去…”陈亚德说道,“花姑娘大大的有,谁不心动呀!”
“别再乱猜测了,都是不着调的事。”张一平放下望远镜,“对面的是红俄军队,这是一支不可思议的队伍,要想轻易地击败他们并不容易,我们也不急,就让他们冲一下,这样冲到我人间的阵地上送死,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别管他们是什么原因。”
邵展民问道:“总司令,据我们的刘参谋长所说,我们在采用一样叫做‘四面楚歌’的计谋,目的就是瓦解敌人的意志,让红俄军队的士兵产生厌战的情绪。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不仅不厌战,反而发起不要命的攻击,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计谋已经失败了?”
“不,恰恰相反,我认为我人的计谋已经开始见效了,俄国人正是因为害怕才发起来进攻!”张平安说道。
“真搞不懂他们!”陈亚德摇摇头,“害怕就应该逃跑呀!怎么反而让士兵上来送死呢?”
“红俄对士兵的思想控制得很严格,思想稍微有点动摇或者与革命大前提不合的,都会被肃反委员会秘密处死,我们的‘四面楚歌’已经让广大的红俄士兵的思想上产生了动摇,所以肃反委员会将他们送上来,借我们的手,帮他们处死这批革命不坚定者…”张一平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们只想让战斗打起来,打起来,士兵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真可怕!”陈亚德和邵展民都先后这样说道,“人的思想被严格地控制,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人民还会幸福吗?我们应该去解放那些不幸的人民,特别是那些可爱的年轻俄罗斯姑娘!”陈亚德说道。
“不管怎么样,对面的敌人已经动摇,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好事。”张一平说道,“战争的目的就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一,现在他们送上门来,咱们就不要客气,送他们一程,尽管这是免费的,我们也乐意。”
“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招待他们,每人喂他们一颗子弹。”邵展民说道。
上午的进攻被106师粉碎了,坦克的残骸在战场上燃烧着,冒着呛人的浓烟。
利斯特斯基政委趴在地上,他从昨天晚上就趴在这里了,至今一动不动,尽管中间发起了几次进攻。
在他右边侧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断腿,上面镶着一串闪亮的铜钉,这是团长的腿,在昨天晚上接近天亮的一次进攻之中,一发迫击炮弹在那边落下,接着就再也没有听到团长鼓舞人心的喊声,利斯特斯基估计他已经凶多吉少。现在这条断腿证明了他的想法。
利斯特斯基只能这样趴着装死,前进那是必死无疑。中国人的火力非常密集,更重要性的是,他们的杀伤率非常高,在接近一百到五十米的范围的山坡上,堆满了红军战士的尸体,没有人能够突破五十淡忘的范围之内。如果后退,督战队的机枪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当作逃兵打死。
利斯特斯基所在的团大部分都已经死亡,如今他们的尸体被天亮后发起进攻的另外一支部队留下的尸体掩盖在下面。
中午。另外一支步兵团从沟壕后面跳出来,喊叫着开始进攻了。稀疏散兵线沿着铁路路基两侧向前推进,利斯特斯基稍微抬起头来看过去,发现是第三集军第五十三师的一个步兵团,这个步兵团就驻守在他所在步兵团的旁边的阵地上。
这个步兵团是第五十三师的主力,因为这个团有一个教导营,全部由布尔什维克党员组成。战斗力强,意志坚定。
利斯特斯基发现这个教导营也随着参战了,他们组成的队伍稍微稠密一点,在铁路的右翼移动着。而在左翼,普通的红军士兵一点也不比教导营落后,队伍越过一道红土深沟。继续向前推进。远远看去,有些人,身子一缩,象个土黄色小泥团跃进土沟里去,然后又爬上土沟的对岸。整了整队形,停了一会儿。又向前移动起来。
这是一个精锐的步兵团,起码比利斯特斯基所在的团战斗力手精神面貌都强大许多,利斯特斯基向中国人的阵地上看去,他看不到中国人的脸,只能够看到一个个像甲壳虫那样的钢盔,中国人是狡猾的,他们经常打别人的脑袋,因此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脑袋,除了戴上坚固的钢盔之外,还把脑袋压得尽量低,从不轻易把脑袋暴露出来。
中国人的阵地非常沉静,静得好像没有人一样,但是谁都知道那里有一些可怕的枪手,他们的每一发子弹都是致命的。
接近中国人的阵地的时候,这群精锐的步兵团也有一些惊慌了,散兵线慌乱起来。右边的教导营还好一点,但是左边的士兵,有一些还是平生第一次拿枪的、工人出身的士兵被这种沉闷的气氛弄得害怕了,他们在地上的尸体上跳跃而过,有的跌倒在地上,军衣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浆。
利斯特斯基的眼睛向后面扫去,看到了兵团的团长,一个叫海维科奇的上校军官,他跟在队伍的后面,在距离中国人阵地三百多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旁边有两架机枪架设好,他跪在地上,用望远镜观察。他穿着一件洗得非常干净的军大衣,身上的胡须剃得非常干净,非常整洁。
前方进攻的队伍已经进入中国人的射程了,但是中国人并没有射击,行进中的士兵有些人没等发命令就开枪了。他们忍受不了这种紧张的寂静。刚听到放第一枪,海维科奇就全身站直,又是骂,又是喊:“他娘的,混蛋!……”
但是连续不断的射击声吞没了他的叫喊,本丘克丧气地挥了挥手;为了压下步枪的射击声,他接过旁边一个士兵递过来的喇叭,大声叫道:“同志们,冲呀,为了我军的荣誉…还有,为了列宁…”
“乌拉”的呼喊声响亮起来,红军士兵跳过地上的尸体,扑向中国人的阵地,这里中国人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像排枪似的同,一阵接着一阵,跳跃起来的红军士兵,包括那些教导营的那些同志,跳起来之后,就直接栽倒了地上,再也没有能够爬起来,成为尸体堆的一部分。鲜血从他们身上流了下来,与地上已经凝固的血渍混合一起,那些血液汇成的小溪,又再次流动起来了。
“开火!”海维科奇对旁边的机枪手命令道,机枪手拉开了轻机枪的枪栓,把微微含笑着的、但是已经变成黄土色的脸靠在枪栓上,手指头放在机枪枪尾的把柄上。机枪的熟悉的连射声响了起来,子弹越过冲锋的战士的头顶,打在中国人的阵地上,尘土冒起了一幢砂石的屏障。
机枪连续的有节奏的声音刺激着海维科奇的耳鼓。他朝着敌人的阵地的那个方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竭力想判断出是否击中了目标。然后,他一跃而起。向前面跑了去。
“机枪掩护,给我打!”海维科奇对身后的机枪手叫道。
“来吧!……咯咯咯咯!”两挺机枪的机枪手争相开枪射击起来,但是只是一瞬间,这两挺机枪却哑了下去,海维科奇回头一看,只见两个机枪手扑倒在自己的机枪把上,额头上破开一个令人恐怖的血洞,两发远距离狙击步枪的子弹分别击中了他们。一下子把他们打死了,以至他们的表情仍旧停留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把惊恐的脸转向海维科奇。
海维科奇可顾不得这些,他转身跑了回去,接过旁边一个战士,命令他担任机枪手,同时命令几个将旁边的尸体垒起来。组成一个机枪掩体。
海维科奇趴在掩体后面,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从蒙了一层哈气的镜片里看到一些活动的土黄色的人影。这是他的士兵,正在地冲锋,像屎壳郎一样向前滚动,从中国人的沟壕里传来一排排清脆的齐射声,暗红色的子弹像马蜂一样飞过来。一颗一颗地钻入英勇的士兵的身体里,那些教导营的布尔什维克党员身上,血从他们身上迸射出来,红色的血雾弥漫在最前线,前进的士兵大批大批地倒在地上。
海维科奇趴到地上。卧倒后,他发现旁边的机枪瞄得不准确。子弹都没有打在敌方的阵地上,而是射上了天空。新任的机枪手是一个不十分熟练的战士,他害怕打到自己的人,所以枪口抬得很高。
“瞄低一点儿!妈的!……”他气得抖动着身子,叫喊道。
一颗子弹忽然危险地从他眼前飞啸而过,准确地击中机枪手的额头,机枪手就地一歪就死去了,而仅过了一秒钟,右边的机枪手又倒下了。中国军队的枪手就象在表演一样,枪法又准又狠,凡是对他们造成威胁的目标,他们都会很快做出反应,予以歼灭。
海维科奇正想把手伸向旁边的机枪,但是脑袋里忽然闪现的一个念头让他收回手,这两挺机枪是中国人的狙击手重点照顾的目标,谁出现在这机枪后面,谁就会成为中国人狙击手的目标!
“快,顶上,让机枪响起来!”海维科奇对旁边的士兵命令道。
两个战士不得已掌握了机枪,向前面扫射起来,旁边的那个新的机枪手把自己的脑袋藏在掩体后面,这样机枪口就弄得很高,机枪不停地向半空扫射,浪费着储备的子弹;另外一个铁路工人出身的机枪手,脸色发青,嘴里还直嘟哝,他把脑袋钻进尸体下面,象乌龟似的,用两条伸直的腿支撑着,弓着脊背,微微抬起一点儿身子,扣动着板机,子弹疯狂地扫射,但是子弹并没有打到中国人的阵地上。
海维科奇马上发现了,大声喊叫着,“他娘的,你们这是在打哪里呀,枪口压低,压低…”
旁边的一个排长爬过去,将那个新的机枪手推开,自己眼睛眯缝了半天,校正了标尺,把枪口压低,一会儿机枪重新抖动起来,有规律地在他手中哒哒哒地响起来的时候——马上就见效了:一小撮跳跃着进攻来的教导营的士兵被机枪从背后击倒在地上…在横满尸体的地上再留下了一具具的死尸,他们是死在自己人的失误上的。
吓呆了的排长马上停止了射击,呆呆在站立着。脸色苍白的海维科奇可不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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