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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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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于妍妍想了想,哭着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垂首站着,不停抹眼泪。抽噎着道:“是,是我们先前做错了,其实,妾心里……挺喜欢公子的,公子应该知道……”说着到,流满泪水的一张俏脸飞起两朵红霞。

(1)左少阳道:“没错,那时候我们是谈得很不错,所以才定下婚约,谁叫你们悔婚来着?”

(7)“悔婚的原因,想必公子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那也是不得已啊……”

(z)“的确是不得已,我同意,我现在也理解了。所以,我现在不追究你们悔婚的事情了。”

(小)“多谢公子。”于妍妍盈盈福了一礼。“既然公子原谅了爷爷的错,那公子答应了给他们救治了?”

(说)“不答应”

(网)“啊?”于妍妍花枝一颤,俏脸望着他,“为什么?”

于妍妍哀声道:“这件事真的不关我爷爷和爹爹的事情,真的,我发誓”

“姑娘,你太善良了,这也是当时我看中你的优点之一,他们做的坏事,你不会知道的,他们更不可能主动告诉你他们现在让你来,就是想利用你的善良,来让我感动,以便达到他们的目的。”

于妍妍不停摇头,哭泣道:“我爷爷是个好人,他给很多人治好了病,救了很多人的性命的,我爹爹也是,这些我都看到的。他们是好人啊”

“这个我完全承认,他们是医者,治病救人是天分,自然是救治过很多人的,也救过很多人的性命,但这不能冲抵他对我的陷害”

“证据?”左少阳一愕,“你们于氏医馆大量低价收购我们赤脚医馆的药,这就是证据我亲眼看见的”

“可是,我们不买,别人也会买,我们只是收购了低价药材,如果不妥,我们全部退还给你们医馆就是,这也谈不上陷害公子啊?而且,据说公子入狱,是因为用胎衣入药给杜宰相吃,杜宰相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与购药之事无关啊。又如何谈得上陷害公子呢?”

“没错,现在看是没有关系,”左少阳冷冷道,“可是,那是因为我师兄孙思邈向皇帝说明了真相,皇帝相信了我师兄的解释,撇开这件事没有追究而已。是有人揭露了真相,才使你爷爷他们阴谋未能得逞而不是他们没有进行陷害”

于妍妍愕然:“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你当然不明白,因为他们不会告诉你真相,让我来告诉你——当初皇上下旨缉拿我,其中罪状之一便是侵吞皇款,为什么?只因为皇上捐赠了基金会赤脚医馆大量钱财,而杜敬他们跟你爷爷和你爹他们串通,把赤脚医馆的药通过病患低价卖给你爹的医馆。你们吃差价,他们虚报药资,侵吞差价,把其中很大一部分送到了我家,而我当时不在京城,对此事一无所知。等我回到京城,他们便告发我,说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于妍妍缓缓点头,想了想,道:“可是,公子又是如何知道我爷爷他们与杜敬串谋此事的呢?”

“原先只是怀疑,昨日已经得到证实昨天杜敬已经把真相如实坦白了。供认与你爷爷和父亲串谋,陷害我侵吞皇款”

于妍妍无语了,低着头,片刻,缓缓跪在雪地上。

左少阳搓了搓手,眉头一皱:“你怎么又来这一套了?”

于妍妍磕头道:“妾知道爷爷和爹爹错了,但是,他们毕竟是妾的亲人,妾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病死啊。所以,妾恳请公子能救他们一救,如果能救得二老的性命,爷爷和爹爹都已经说了,让妾……嫁到公子家,服侍公子一辈子”

“免了当初要娶你,你们家不干,闹到衙门都不肯,现在求上门倒贴,我却不要了,这叫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于妍妍红着脸道:“那,我给你当女婢……”

“我们家女婢够了”

“公子,求求你救救他们吧,让我干什么都行”

“好”左少阳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你就回去告诉你爷爷和你父亲,我不让他游街了,只写了告示,各个街口贴上几张就可以了,然后让他们去刑部和大理寺说明真相,还我清白。再上书皇帝请罪这几件事做到了,说明真诚悔过了,我就给他们治病”

于妍妍诺诺道:“既然皇帝已经不追究侵吞皇款的事情,就,就不必这样了吧?我们可以赔偿公子,多少钱都行……”

“别以为钱能摆平一起”左少阳冷笑,“虽然皇帝不追究这件事了,但是,我的名誉损毁却是还存在的,老百姓还以为我是个贪官,皇帝也是这么认为,他不追究只是因为给了我师兄的面子。他不替我洗脱罪责,我如何面对百姓?”

“我听说,那天刘政会刘大人缉拿公子的时候,在街上,百姓很多都下跪求情,说公子是好人,说明百姓并没有认为公子是贪官啊。”

“百姓怎么看是百姓的事情,他损害我的名誉,就必须在损害的范围内替我恢复名誉,这是必须的除此之外,一切免谈”

于妍妍想了想,从雪地里磕了个头,爬了起来:“那好,我跟我爷爷和爹爹说。他们应该会照办的。”

“这是应该的。”于妍妍福了一礼,“妾身告辞了。公子珍重。”

望着于妍妍纤细苗条的身影远去,左少阳慢慢下了梯子。

次日,雪开始化了,地上变得斑驳,东一块西一块的残雪,以及背阴处墙角坚硬的冻冰。这时候,刘政会来了。

听到庄牢头的禀报之后,左少阳爬上墙头,望下观瞧。才两天,刘政会已经苍老了许多,满头花白的头发好象全白了似的。比以前更加消瘦。咳嗽也是更加剧烈,手绢里痰液中的血,成了鲜红的,与他脸颊的潮红交相辉映。

寒冬让刘政会咳嗽更加剧烈,一边猛烈咳嗽着,一边用沙哑的声音道:“左公子,老夫,已经把你先前说的事情办到了”

“我先前说的事情?”左少阳一时没有回味过来,“什么事情?”

“让老夫家人带枷锁满街游行啊”

左少阳微微一笑:“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

“有何为证?”

“我已经把几条街的里正挑了五人叫来了,其余的里正都出局了文书。公子可以询问他们”

“是吗?在哪里呢?”

“公子要见,我便让庄牢头去外面把他们叫进来。”

刘政会几乎没有思索便回答道:“游了,我们还遇到他了,他脖子上挂了一个铜锣,不停敲着,把这两件事都说了,好多人都听到了呢。”

“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呃……好像是中午吧。我问他这是做什么,他说,是你让他这做的,啊不,是他真诚悔过,帮你洗脱罪责的。嘿嘿,咳咳咳……”

第547章 揭穿谎言

“当然要求了”刘政会忙道,“他游街之后,到我们刑部来了,交了悔过书,把事情经过都说了。还让我们出具了证明呢。嘿嘿,我还说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呢咳咳咳……”

“怎么可能的他们带了里正的任命文牒的。公子可以查验。”

“好,那你把他们叫进来吧”

刘政会吩咐庄牢头跑到死牢外面,把五个里正叫了进来。左少阳让里正把院门打开,自己从里面把门闩开了,将那五个人叫了进来,然后下梯子关门上闩。

左少阳让这五个里正把他们各自的任命文牒拿出来验证,果然是真的,然后让他们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才问道:“你们五个,真的看见刘政会的妻儿老小带着木枷沿街游行了?”

“看见了”五个人一起点头。

“那好,你们五个分开站在院子里,我要一个个询问。”

左少阳让五人在院子各处分散开站着,然后把其中一人叫到屋里,低声问道:“你把你看见的说一遍。”

那里正使劲咽了一声口水,然后眉飞色舞地把看见刘政会的妻儿如何戴着木枷满大街的游荡。围观百姓如何多,又如何笑骂,孩子如何跟着跑起哄等等,说的很是热闹也很是解气。

左少阳一声不吭听着,听完之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们游行的?”

那里正愣了一下,想了想:“嗯,好像是在中午吧。是中午。”

“具体时辰”

“这个……我当时没注意。”

“我没要求你说几刻,只说初还是正,这总有印象吧?昨天的事情。如果你这一点都记不得,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看见” 时辰的初和正之间相差一个小时,这是一个大概的数字。

那里正立即脖子一硬,道:“我当真看见了,让我想想啊,嗯,应该是午时初,对,没错,从午时初一直到午时正我看完之后,还回家给孩子他娘说了来着。她当时正在做饭,我们家做饭就是午时正。”

“你是在哪里看见的?”

“呃……”那里正犹豫了片刻,说道:“城西的通轨坊”

“好,谢谢你可以走了。”

左少阳把他带了出来,一直送出了门外,闩上门,然后把后面几个逐一叫到了屋里。

听完他们述说的经过之后,左少阳还是只问那两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们戴着木枷游街的?”“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的?”说完之后,便把这个送出门去。

等五个全部都问完了,左少阳爬上墙头,对下面的刘政会冷笑着不说话。

“相信了”左少阳冷笑道,“我相信你们都在说谎”

几个人都吃了一惊,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说道:“我们没有说谎了,我们当真看见了刘大人的妻儿老小戴着木枷游街来着”

刘政会本来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的脸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对对,是啊,整整游行了一天”

“从什么地方出发的?”

“从家里啊”刘政会说了这句话,很顺口,但是,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句话他意识到左少阳肯定不是随便问的。

果然,左少阳紧接着追问:“你们家住在哪里?”

这却是没办法说谎的,刘政会只好照实说:“在皇城边的崇仁坊。”

左少阳哈哈大笑:“可是说早上看见的那个两个人,一个说他是在是在城南的通善坊外街道看见的,另一个,却是住在城西南,说的是他在哪里的教义坊看见了你们妻儿老小。而中午的那人说的是在城西北的金城坊,下午的说是在城东南的升平坊,傍晚的却又回到了西北的居德坊。嘿嘿——偌大京城东边到西边走一趟步行也要好一两天,这么宽阔你们一家老小会腾云驾雾吗?东南西北到处乱飞? 可见你是在说谎哈哈哈”

几个里正惶恐地望着刘政会,刘政会心里直懊悔,他是一个忠义的老臣,却不是个阴谋家,所以策划这件事,很多细节没有想到,最基本的常常也是最容易失去注意的,便是时间和地点的吻合问题,这上面他们没有统一口径,以至于在左少阳简单的两个问题面前便露出了马脚。

刘政会恼羞成怒,指着左少阳骂道:“你个狗贼,你戏谑老夫够了没有?士可杀不可辱你难道没有亲爹亲娘吗?没有妻儿吗?他们生病了,难道你不给他们救治吗?你这狗贼,让我妻儿老小戴着枷锁游街才给他们治病,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咳咳咳……”

刘政会剧烈的咳嗽之后,捂着嘴的手绢已经满是鲜血,糊在嘴上很难受,索性扔在了地上,弯着腰不停地咳嗽着,大块的鲜血喷洒在地上的残雪里,鲜艳得让人触目惊心。

左少阳没有怒,也没有怜惜,只是微笑地瞧着他,好象看着一只尾巴起火又毫无办法只能原地蹦达的公牛,最后变成一直往外倒着稀烂的番茄酱的罐子。

说罢,左少阳慢吞吞下了梯子,背着手,走回了房里。

围墙外,刘政会的咆哮跟村头的野狗一般,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和无可奈何的喘息。

左少阳坐在火炉前,烤着火,屋里很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外面的咆哮没有了。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天上午,杜敬来了,依旧带着那些老老小小们。还有杜如晦的儿子。

“左爷爷,”杜敬兴高采烈地叫道,他现在叫这个称呼似乎已经很顺口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敲锣打鼓在街上游行了,我全城都去了,每个里坊都去了敲锣打鼓,把这两件事都说了,这下,可以帮我治病了吧?咳咳咳……”

“不啊,我是骑马去的,”杜敬笑着说道,“因为整个京城太大了,我没办法走路走完全城。咳咳咳……”

这小子倒挺机灵,左少阳心中暗想,“那一百多个里坊里正的证明,还有大理寺、刑部呢?”

“在这里,都在这里。”杜敬拿出一大叠纸。

“放在门口”

杜敬跑过去将纸放在了门口。

左少阳下了梯子,先回到家,戴了口罩,戴上鹿皮手套,把先前那五个里正写了名字的纸拿着出来,走到院门处,拉开门闩,打开院门,瞧了一眼地上的纸,又望着远处的杜如晦的儿子,说道:“先让杜宰相的儿子进来,我答应了他父亲,要给他治病的”

“这个……”杜敬犹豫了片刻,道:“还是一起治吧,反正不及在这一刻。”

左少阳怒道:“你什么意思?你逼死了他父亲,还想害死他儿子?”

“我没这意思啊。”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立即让那孩子进来,否则,一切免谈”

“立即让他进来我数到三,还不放他过来,我就绝不会给你们全家治病,——我说到做到不行你就试试——一二”

“好好好”杜敬急忙放开了手,弯腰低头对那孩子道:“铭儿,这里是大牢,关押着好多坏人,还有的病死冻死在里面的。很吓人的。咳咳咳……左爷爷,啊不,这位叔叔让你去跟他一起住在这里,你,愿不愿意?”

杜铭小身子打了个哆嗦,轻轻咳嗽着,眼睛叽里咕噜四处看,露出了恐惧的眼神,随即,又望向左少阳。眼睛亮了,奶声奶气道:“我爹说过,这位叔叔医术非常高,咳咳咳……年纪轻轻就医术冠绝天下了,要我向他一样努力。争取早日成才呢。”

“呃,对对,这叔叔是很有本事。”杜敬指了指四周,“可是这里是死牢哟,死了很多人的……”

“我不怕”杜铭想甩掉杜敬的手,可是杜敬紧紧攥着,还在不停用话恐吓他。

左少阳一声断喝:“杜敬,你这王八蛋你不想治病了?”

杜敬吓了一跳,下意识手一松,杜铭挣脱小手,跑到了门口,捡起地上的纸,费力地上了台阶,仰着小脸,一边咳嗽一边把纸递给左少阳:“叔叔,给咳咳咳……”

“乖孩子”左少阳接过那叠纸,把他拉了进来,然后把房门关上了。拉着他到了大堂廊下,领他进了书房,让他坐在床上,蹲下身道:“你叫杜铭?”

“嗯我小名叫疙瘩。是我娘起的,她老叫我宝贝疙瘩。”

“哈哈,真好听,我叫左少阳,你以后叫我左叔叔。”

“好的,左叔叔咳咳咳……”

“说了,我爹说,我这病只有左叔叔您才治得好。”

杜铭咳嗽着点了点头。

左少阳拿着那叠纸出了门,来到廊下,把那一叠证词和证明慢慢地一张张看完,他笑了。拿起那叠纸,走到门后,将那一叠纸和那张写了五个里正名字的纸扔在门外,关上门,又爬上了梯子,冷笑着说道:“你不用演戏了,你的骗人的把戏已经被揭穿。你根本没有游街帮我洗脱罪责,我也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这些所谓证词都是假的”

“不不没有啊,我真的游街了的,这些证词都是真的”

“为什么里面的通善坊、教义坊、金城坊、升平坊和居德坊的里正的签名跟你的完全不同?”

杜敬顿时傻眼了,支吾道:“这个,应该不会吧,我亲眼看见他们签名的啊,左爷爷您的这五个签名怎么来的,是不是弄错了?咳咳”

“弄错了?”左少阳冷笑,“人家那五个都出示了里正的任命文牒的,你的呢?”

杜敬更是张皇,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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