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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復魄林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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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头居宇楼突然间停下脚步,回头往这里望来,居宇拓则是什么也没说,平然经过他身边,就跟以往一样。

  却又有什么不一样。

  也不知是幸运之神眷顾还是怎么着,几个小时后商侨用电话通知居宇拓,说找到人了,两兄弟及郑子衿立即回到议事厅,那年轻人双眼红肿,短期间用力盯着计算机看的后遗症都出来了。

  商侨眉头深锁,对他们回了个「果然」的表情。

  「是支会长?」居宇拓猜测,要不、不会在几个小时内就跑出结果。

  商侨一边打印数据、一边说明:「我询问认识的黑幢帮兄弟,知道黑幢帮的刺青是有分阶级的,这小子当时看到的刺青其实隶属于里头的打手,我把黑幢帮里头所有打手的数据叫出来,让他一个个认……」说到这里,纸张也打印好了,居宇楼抢先过去接了纸,跟着哥哥一块儿细看那类似以长镜头偷拍的照片,里头一个满脸横肉理平头的男子抽着烟,穿着普通,就一中年大叔。

  「他是谁?」居宇拓问。

  「王袁,黑幢帮F市支会的打手,也是该支会会长的侄子,条子那里留过案底,伤害、恐吓、赌博……」居宇拓转头问那年轻人:「你确定是他?」「应、应该是,虽然发型不一样……」年轻人弱弱回答。

  居宇楼冷冷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要是没把握,就继续认人下去。」年轻人又要哭了,他身体跟心灵的负荷都太大,再逼紧一步,说不定就疯了,居宇拓看他这样子,应该不敢随手指个人出来敷衍,看来买车的人的确是王袁没错。

  郑子衿说:「黑幢帮老大有了名的护短,要是随随便便把王袁抓起来,等于不给他面子。」「我亲自去拜访帮主,说明前因后果,请他把人交出来,让我们秘密解决此事,两帮不但不会交恶,也不会失了他的面子。」说道这里,居宇拓微偏过头问弟弟:「你认为呢?」「我陪哥哥去。」居宇楼补充,「暗杀的嫌犯还没捉到,哥哥出门很危险。」居宇拓看了他一眼,说:「……你跟着我出门才危险吧,你明明知道,暗杀者锁定的对象是你、不是我。」此言一出,商侨及郑子衿都吃了一惊,不懂为什么居宇拓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哥哥猜到了。」

  「遥控车里的假人可没法认人,远处的遥控者针对的是你的车、不是我的。」脸一沉:「我不过是倒霉的替罪羔羊。」居宇楼不再坚持,也没针对这事情做出任何道歉,不发一语离开议事厅,高大背影竟有些怆然。

  居宇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话说的重了些,当时他上弟弟的车完全是偶发性的,谁会知道竟有人能预测他们的回程路线及时间,安排了那样一辆暗杀车辆?

  然后,复魄……

  他突然觉得脸热热的,想起了之前被拥抱的夜晚,明明是一场金钱交换来的性事,却又不像是交易,而是你情我愿的彼此交欢。

  全都因为那场车祸而来……

  耳朵边突然传来郑子衿的忿忿声,「……我早就怀疑那场车祸不对劲。既然想杀的对象是二帮主,我认为我们的调查方向完全走偏了,锁定的犯人不能只针对天河帮的敌对者,还得包括二帮主自己立下的仇人。」「谁对他有仇,他自己心里有数,总之牵涉到了天河帮,我要是不出面揪出犯人,帮威难立。」居宇拓撇开心中那一抹奇异的情愫,说:「我现在就去一趟黑幢帮……帮主算是我的父执辈,礼做足了,他也不该刁难我才对。」「让我陪着吧。」郑子衿要求。

  「我单独去,让对方了解我并非是要兴师问罪,纯粹是后辈请长辈帮个忙,免得他觉得削面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黑幢帮真的牵涉其中,你这是羊入虎口。」郑子衿还是很担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居宇拓笑笑,但是为了安对方的心,他又说:「放心吧,我会多叫些保镳跟着。」郑子衿也知道自己管的太多,居宇拓是一帮之主,该有的担气与见识自然是有的,旁人若是意见太多,反而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不信任。

  「那么,我回水魍堂去待命。」郑子衿又问商侨:「你呢?」「我带这小子回去看管,他是重要的证人,被敌人抓去灭口就不好了。」商侨答。

  居宇拓回到后院去,下意识的寻找弟弟,没见到人,思及弟弟平日那酷酷的模样,大概也不会将哥哥的指责当做一回事。

  他知道,居宇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黑幢帮总部距离天河帮有相当一段路程,走高速公路得花上三个小时的时间。虽说他可以用电话来跟黑幢帮帮主解释目前的情况,但他知道老一辈的人都有种特别的坚持,他若亲自前去,所能获得的效益更大。

  所以他现在人在高速公路上,前后还各有一辆车随行,包括司机,全都是天河帮里训练精良的保镳,所有人都小心翼翼,随时注意有无可疑车辆尾随,不让隐藏暗处的敌人有机可乘。

  居宇拓不知不觉打起哈欠来,看着外头的景物,想顺便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理出个头绪,脑筋却益发纷乱——司机由照后镜看到主子疲累的神色,建议:「离目的地还有一个小时,帮主累的话,先睡一下会比较好。」经他这么一提醒,居宇拓才警觉到自己打哈欠的频率几乎是每分钟一次的程度了,难道他体力的阳气又将竭尽?

  难怪他失去警戒,这跟之前一下就进入昏沉状态完全不一样,大概是部分魄体已经回归的缘故,所以不会立刻昏沉,而是慢慢的表现出疲累感。但、该死的为什么在这时候……紧张起来。

  镇定、镇定,居宇拓这样告诉自己,但是等到打哈欠的频率增强为一分钟三次以上的时候,他知道绝对撑不下去了,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拨了电话给弟弟。

  「找他来……」

  居宇楼早有随时接到哥哥求援电话的心理准备,从容不迫地问:「哥哥人在哪里?」「高速公路上……」响应的音量愈来愈低,「我不知道……突然……」「随行的护卫是小秦吧?电话给他,我跟他说。」冷静交代。

  右前座的保镳没头没脑接过手机,不经意地碰触到了帮主的手,瞬间头晕了一下,好像力气从手上流泄了出去,他触电似的迅速收回手,晕眩的感觉不见了,刚才那是错觉吧?保镳想,却又觉得奇怪,帮主的手竟然冷的像冰一样。

  手机里传出居宇楼的声音,保镳立刻正襟危坐,专心听电话那头的指示。

  居宇拓刚才也感受到保镳手上的不寻常波动,他很熟悉,那就是人体的阳气,当他之前与那神袐男人交媾时,身体上也有同样的反应,但之前吸收阳气时的速率较徐缓,不像刚刚那样湍急。

  他突然想到,车子前头有两个年轻男人,只要他开口要求,一定就能立刻补充体内所需,这很简单,只要握握手而已,起码能撑到那个人出现为止。

  居宇拓微张了张口,最后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已经习惯那神袐男人的碰触,不想换,而且这身体异常的事情愈少人知道愈好。

  软软的坐在车后座上,眼皮如铅重垂,阴冷气流由脚底逐渐上升,他觉得冷,冷彻入骨,身边的时间像是被冰块给冻结住了,他甚至看见那些因为惊吓而暂时离体的魄灵在身边不断游移。

  身体目前唯一的感觉是:焦渴。

  焦渴欲死。

  第五章

  居宇拓对周遭变化还是有感觉的,他听见保镳用无线电连络其它随行的车辆,说临时更改目的地,三辆车立即从最近的交流道下往市区中心。

  在择定了某间高级大饭店入住后,保镳将主子抱入客房内柔软的大床上,拉上厚重的窗帘,将光亮格档在外,又关掉房内所有灯光,一如之前那些夜里的固定仪式一般。

  居宇拓就是在宴会上醉酒的国王,钦点了陪侍的后妃,如今静待被遴选的人踏着无声的脚步而来,助国王度过这漫漫长夜。

  视觉无用武之地的时候,听觉相对会敏锐好几倍,他听见门开后又被小心关上的喀登声、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沙沙声、以及脱衣服时布料窸窣的摩擦声。

  同样灵敏的还包括触觉,他的脸被火热的手掌抚上,活泼泼的阳气是雨露滋润干涸田地,他全身的毛细孔竟因此欢悦的舒张开来,满意的叹息也由口中徐徐呼出。

  他来了。

  男人在黑暗中帮他脱衣,同时烙下无数热吻,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无一不受到临幸,其中唇无疑是最受宠爱的,男人花上好几倍的心力去舔咬、吸吮,他伸舌进入,不厌其烦的一再与居宇拓相濡调情。

  居宇拓渐渐有力气了,他也抱着男人回吻,求生的渴望激起了他的热情,他需要这男人,包括他的唾液、汗水、体温、以及促发生命再生的元阳,而对这男人的熟悉度让他本有的抗拒感都消失,一切依照着身体本能行事。

  男人感觉到他的急躁了,却还是耐心的爱抚,紧抱着他,手掌于坚韧的身躯游移,煽起暖暖的火焰,指尖拂过之处,阴气一缕缕被蒸发,成为皮肤上的汗水,把两人黏腻的揉在一起。

  但居宇拓还需要更多,不自觉就摇摆着腰去摩擦男人火烫的巨粗,男人接收到这明显的暗示,手指徐滑进入私密穴口,括约肌一缩一张按摩着人类触觉上最敏感的指尖,男人深呼吸,细细享受这被甜蜜的折磨。

  若此刻进入的并非手指、而是那已经高挺的阳物,想必天堂就来到眼前了吧。男人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仍然温柔,顺势推了些润滑液进去,帮助身下这人放松、避免事后的疼痛。

  男人要的,不只是自己的快乐而已。

  居宇拓依旧饥渴,对男人的迟迟不入有些怨恚,喉头发出难耐的低吟。

  「快……」

  男人发出了短促的低笑,居宇拓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愕然起来,他觉得那笑声触动了自己的什么。

  男人因为一时的忘情,不小心打破了声音的禁忌,冷静的假面具也都戳破了,为了不让怀里的人多想,他往前一挺,空虚的小穴终于等到了迟来的佳客,居宇拓放松了,头脑的思考区域全然罢工,原始感官接手一切。

  他要那烫热的巨楔不断捣杵进来,要男人因着兴奋而分泌出更多的秘液,喂食底下饥饿的口,他要穴壁尽情吞吐男人最最活力的象征,到得后来,他甚至用上了十二万分的力气去紧抱对方,不让那身体离自己太远。

  就这样利用全身去吸收男人所有的精力,两人的精神力与体力正彼消此长中,原本居于弱势的居宇拓宛如传说中采阳补阴的狐狸精,用尽妖媚情态去颠倒男人,根本没任何人能躲得过纠缠。

  男人也不想躲,放纵居宇拓尽情汲取,他底下加剧了动作,知道这将是最危险的一刻,他甚至怀疑居宇拓会趁着他精关大开的时候,连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取殆尽。

  彼此都在角力着,他斗争的是情,对方是欲,两人都不愿意放手。

  给他吧,他可以将所有都给他,包括现在——居宇拓体内的巨杵暴涨了,他兴奋的紧压对方的腰,在尽情畅饮恩泽前,他不准这身体离开,他早已没了理智,本能接管了所有的行为。

  他很饥渴,他要这男人给与一切。

  喷发,并且淋漓,阳气过度的期间两人交互紧拥,彷佛成了一体,怎样都分不开,直到男人瘫倒在他身上喘气不已。

  居宇拓同样失神,他飘荡天空里,云雾缭绕的他舒畅,那曾经喷发于女人深处的经验跟现在完全不能比。若说做爱是体感官的强烈刺激,那么如今这无法言喻的高潮就是快乐的最高值,身与心攀升到人脑想象不到的高点,他乐不思蜀,根本不想从天堂中回来。

  梦魂再也无拘无检——

  天堂终究无法久待,他觉得身体愈来愈沉重,穿过云层下降时,沾染上一身潮湿,接着感觉胸口有重物压着,是那个男人。

  终于回到了尘世,但这尘世也没什么不好,男人的体重让他有了归属感,被人拥抱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若是、若是能永远如此呢?

  发着呆想了一会,最后苦笑。这男人是弟弟用金钱短暂买来的,本身就是个过客,不存在谁拥有谁的问题。

  推开身上的人,对方却照习惯转到背后拥抱他,头脸埋于他颈背间的凹处,就像那里是他最理想的睡乡,黑暗中沉沉的鼻息规律响起。

  男人听来比以往还要疲累,居然很快就睡着了,不像以往都会等到居宇拓入眠后才离去。

  居宇拓也想睡,却突然回忆起不久前男人的那一声低笑,那笑声很令他在意。

  那音质有些耳熟,很像是……

  摸索着开了床头灯,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之前,他必须竭力压抑住自己崩坏了的心跳。

  他会是什么样的长相、吻来的嘴唇又是什么形状?那总爱磨擦自己脸颊的鼻头应该相当高挺,粗糙的皮肤质感属于热爱运动的人……他——

  睁大眼睛、瞳孔扩张。

  他是——

  男人于剧痛之中滚落床下,鼻尖挨的拳头让他头晕眼花,肚子更被踹了一脚,肠胃几乎揪在了一起,等晕眩稍停,才注意到房间内有了亮光。

  糟了。

  居宇拓坐在床上,眼中像是喷了火。

  「为什么是你?」咬牙切齿,「居、宇、楼!」男人正是居宇楼,他脸色可比居宇拓还难看,除了情绪上的,还包括生理上的,现在的他双颊凹陷、眼神昏沉、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这样的人要是出现在大马路上遇到警方临检,绝对会被当成吸毒者给逮捕起来。

  「为什么不是我?」被捉包了,居宇楼却完全没有心虚之色,甚至讥嘲反问。

  居宇拓用力握拳,用力之大就像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拳头也给捏碎。

  「过去几次也都是你!明明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你……」怒喝:「我们是兄弟,兄弟怎么可以!」居宇楼冷笑,「兄弟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伦常,你懂吗?!」暴怒驳斥,「兄弟间应该兄友弟恭,而不是这样!」居宇楼其实累得都要虚脱了,却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故作潇洒说:「哥哥从没友爱过我,我又何必恭敬哥哥?而『复魄』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你以为我会冒险找其它人来?」居宇拓跳下床,狠狠赏了一巴掌过去,拍击声清脆,居宇楼被打的偏过了头去,苍白的脸颊也因此泛红。

  「你明明是故意的,故意不找别人来,为什么?」「为什么?」低低笑了起来,「答案很简单,哥哥可以猜一猜。」「别卖关子!」居宇拓气到脸都涨红了,这弟弟怎么老爱故弄玄虚?

  居宇楼抬头,邪笑着摸摸脸,他偏不正面回答问题。

  「……哥哥今天的表现很棒啊,跟这巴掌一样,我要是遇到传说中的狐狸精,也大概就是这样被吸得一乾二净吧。」居宇拓反手再一巴掌,愤恨填膺。

  「我懂了,你表面上装的很平常,其实还是不甘屈居副位,所以用这方式来凌辱人,所谓的『复魄』,根本是你找江湖郎中来陷害我的诡计!」居宇楼挣扎着起身,发软的手脚让他穿衣服的动作比平时慢,他缓缓说:「『复魄』是真有其事……身体是你的,缺失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居宇拓如今怀疑居宇楼根本是在他身上下了毒,却不知道这毒是什么,又是怎么过度到他体内,让他成为了冶荡的人,屈服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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