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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禁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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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夫,把枪放下!”达尔文企图向他靠近,却又被对方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赫尔曼脸色铁青,“达尔文,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看到希尔突然出手将保镖打晕的瞬间,赫尔曼就知道达尔文在那一针药剂中做了手脚。看来他的心还是不够狠。
  “父亲,我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惨死在我眼前。他的财产、地位都已经没有了,你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达尔文面对希尔,挡在赫尔曼面前,一时间进退两难。
  希尔看着赫尔曼,眼中露出嗜血光芒,“达尔文,让开!我们之间总要有个了断!”
  赫尔曼冷笑三声,扬起用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击向达尔文的侧腰,竟一棍把他打翻在地,“废物!教了你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他在枪口下站得笔直,竟然无一丝惧色。看着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希尔,眯起双眼,“就算你在此杀了我,也挽回不了败局。乖乖地放下武器,我还能保你一命。”
  希尔看嘴角划出一丝嘲弄的笑意,“是么。”
  “别忘了那个小子还在我手上,你不想要他的命了?”
  “不用你操心,他一定死不了!”
  “……你,不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了?”
  “……”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弟弟去了哪里?我知道他还活着……”
  希尔神色微变,有瞬间的出神。趁此机会,赫尔曼飞速抽出拐杖中隐藏的匕首,出其不意地挥了上去。快、狠、准!才能一击必中。
  说时迟那时快,希尔一脚踢中赫尔曼的肩胛骨,碰撞的那一刻,赫尔曼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撞击黑暗的角落里。
  “不要和我玩花样。”此刻的希尔,眼中杀气腾腾,犹如恶鬼。
  赫尔曼脸上那老神在在的笑容,在这一刻被消磨得干净,只剩下惊惧和不信服。那
  个没用的杰夫·希尔,似乎只是个假象。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饶你一条命!”
  赫尔曼的肩膀疼得厉害,看样子,只怕那里的骨头已经碎了。但在希尔恫吓的眼神下,他已经无法分神去想自己的伤口,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OTZ……明天不更,我要去疏离下后面的剧情。


☆、38。没有结局的结局

    果然流着同样的血脉,这样的希尔,实在与他的父亲太过相似。
  看着相似的神情在希尔面上重现,赫尔曼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慌,往日的痛苦记忆从脑海中纷纷涌出……
  他按着受伤的右肩垂受坐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主人……”一声欣喜的叫声从洞口传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来了。”看到托比,希尔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上面的情况如何?”
  “主人吩咐的事我都已经准备完毕。艾伦还在上面,但他暂时不会有危险,我已经派人去接应他了。不过……”
  “你果然是伪装的。”达尔文听到二人的对话,一下子明白了托比并非真的叛变。
  他还记得托比自动找上门来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叹只叹他演技太好,竟然连赫尔曼这种老狐狸都能信以为真。
  看来如果真的让托比在爱情与忠诚之间作出选择,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杰夫·希尔,是我小瞧了你!”赫尔曼眼中露出阴毒的神色,紧紧盯着希尔主仆二人,像是要把他吃拆入腹。
  希尔轻蔑一笑,“是你小瞧了人心,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输赢来衡量的。”说完,他轻拍托比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
  赫尔曼冷笑,“以希尔一族的家业为诱饵,好大的手笔。只是有没有想过,经过这场闹剧,各方势力表面的和平已经破裂,之后只怕会又一场大乱,即使你将势力收回,也会损兵折将。这笔买卖真的划算吗?”
  “你以为我真的看重这些?我手中的财产,大部分已被转移。当然,从塞隆手上那些假账上是看不出来的。”
  赫尔曼不免震惊,“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居然要毁了希尔一族世代积累下来的产业!你一定是疯了!”
  希尔轻笑,“呵,没了你的帮助,塞隆这个家伙肯定撑不了多久。等希尔一族消亡了,那些干部之间难免会有一场恶战,狗咬狗,一定是场好戏。”
  赫尔曼咬牙,“斩草除根,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那也要他们有这个精力来追杀我,更何况,除了我的心腹,不会有人知道我还活着。”
  赫尔曼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主人,现在
  怎么办?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把这个老家伙绑起来,带走!”希尔冷酷的目光先扫过赫尔曼,又不经意地转向达尔文,恰好达尔文也在看着他。
  这一刻,达尔文心中百味呈杂。
  年轻时奉养父赫尔曼的命令进入玫瑰庄园,目的是监视庄园主人的一举一动。却不想阴差阳错地救了二少爷杰夫,并与他成了忘年之交。多年的和平生活使达尔文慢慢忘却了自己的特殊身份,心安理得地生活着,直到赫尔曼再也按捺不住,要动手摧毁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族……
  对于希尔,达尔文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两人亦师亦友,亦兄亦父,多年来有太多难忘的回忆。
  或许是自己也是孤儿的缘故,看到内心伤痕累累的小杰夫,达尔文总忍不住想去开导他,呵护他,给予他一个快乐的童年。他不忍心看到一个孩子从小就忍受这么多的折磨。
  但事与愿违,正因为生活中的磨难,希尔比同龄的孩子更为早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让人看不懂,摸不透。
  这样的小杰夫,更让达尔文感到心疼。
  而希尔也并非是个不知感恩的人,至少从达尔文亲手救了他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就牢牢记住了这个好管闲事的年轻医生。
  年幼时,希尔没有能力偿还达尔文的付出,但是在他接管希尔家的家业之后,总是在暗中悄悄给予他资金支持,资助他进行医学研究。在希尔心底,托比、艾伦都是他最为得力的手下,可达尔文却是他唯一可以倾吐心声的朋友。
  所以即使他感觉到达尔文的不寻常,还是强迫自己去相信他,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结果……他让他失望了……
  想到这,达尔文默默地低下头,他无颜面对这个自己照顾了这么多年孩子。
  “你走吧,我不会对你动手!到了外面,你就自由了。”希尔扭过头,不忍再看他。
  “杰夫……”达尔文捂着受伤的腰站起来,脸上又挂起那无赖的笑容。
  希尔的口气有些超乎年龄的沧桑,“我不会忘记,我欠你一条命。你救了我一回,又背叛我一回,我们两清了。”他知道达尔文并不忍心对他下手,但是背叛到底是背叛,他无法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
  “杰夫,我父亲他……”
  》  
  “够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他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希望你念在他年纪大了的份上,不要为难他。”希尔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像塞隆那样残废,已是算是手下留情。这个孩子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得异常冷血。
  希尔沉默,并不答话,而是冷眼看着赫尔曼,问道:“能不能自己走?!”
  问完这句,托比已走上去毫不客气地将赫尔曼从地上提了起来,但并没有要将他绑起来的意思。看到这情况,达尔文松了口气。
  这是,外面传来一阵嘶声力竭的喊声:“希尔……你在哪里……在哪里……”
  声音在空旷的室内不断回荡着,散发着余波。
  希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刚要发问,托比已经开口了:“林先生自己跟了下来,我也没有办法。”
  也是在这时,随着“唉哟”一声痛呼,一阵接连的闷响传了进来,听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翻倒了。
  希尔一惊,随手抄起一个探照灯就冲了出去。
  且说托比走后,林悦一个人等在黑漆漆的甬道里,又怎么能安心。他的手被反绑住了,难以保持平衡,往往走两步就摔个跟头,却也凭着一份追寻希尔的念头一路摸索,终于找到了入口。
  当时他看到对面的石门内有探照灯的光亮,心里一急,没有顾忌太多。周围又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半点亮光,看不清脚下情形。谁曾想到前方会有个巨大的凹陷。不难想象,林悦走了几步就脚下踏空,咕噜噜地滚下了台阶。
  于是当希尔冲出门时,看到的就是衣衫破烂、灰头土脸、满脸是血的林悦,被绑住双手,难堪地趴在祭台上,身体不停扭动,想要找到平衡站起来。
  看到他这副狼狈又极力挣扎的样子,希尔心里竟是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一片。
  “林……”希尔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化开一个温暖的浅笑,急切地迈开步子向林悦走去。他此刻只想把他抱起来,狠狠地揉进怀里。
  “啊!去死吧!”谁也没有发现,在看到林悦躺在祭坛上的那一刻,赫尔曼突然发狂了。他双眼涨红,左手拔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匕,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向希尔后心刺去。
  托比手疾眼快地掏出手枪向他射击,却还是晚了一步!
  “主人!”
  《
  br》  “希尔!”
  “父亲!”
  看到鲜血汩汩冒出,在雪白的西装上晕开一片狰狞的血花,托比不禁红了眼。
  而隔着一段距离与希尔远远相望的林悦,更是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希尔在向他走来的一瞬间倒下了。无奈自己像翻了壳的乌龟般,怎么也爬不起来,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达尔文看到赫尔曼身中数枪,立刻冲过去扶住他。
  赫尔曼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一边大口喷着鲜血,一边癫狂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梅瑰,我为你报仇了……我终于可以下地来见你了!”
  “父亲!不要说话!”天才医生达尔文看着狂喷不止的鲜血,竟然无从下手。
  希尔在托比的扶持下靠着墙壁坐了起来,脸色因疼痛而变得苍白。他紧盯着赫尔曼,脸上竟露出一丝怜悯,他几乎耗尽力气地一字一句道:“赫尔曼……告诉我……我的弟弟……他在哪里……”
  然而赫尔曼已经无法听到他的问话,他的瞳孔渐渐扩散,脸上浮现安详的笑意,已然无力回天。
  面对赫尔曼的死亡,达尔文血色尽失,却瞬间变得冷静起来。他放下赫尔曼的遗体,捡起散落在一边的药箱,为希尔查看伤情,那认真的眼神,与二人初遇时一模一样。
  “让开,让我为他诊治。”
  一直对达尔文怀有戒心的托比在看到他如此坚定的面容时,也情不自禁地为他让了路。
  而此时,林悦还在艰难地蠕动身体,企图看清上面的情况,“希尔,你怎么样了……回答我啊!”
  希尔艰难地抬手向托比示意,后者虽不情愿,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跑去将林悦扶了起来。
  在这短暂的空隙中,希尔忍不住问道:“咳咳,达尔文,你恨我吗……”
  “不要说话,你的伤口很深,这里条件太简陋,我无法为你治疗,出去了要尽快送医院。”
  看着达尔文认真的眼神,希尔似乎有些释怀了,他疲惫地靠在墙上,再也没有开口。
  “希尔……你怎么了?”林悦的双手一得到解脱,就如出笼的猛兽一样冲了过来,却在靠近希尔时被,达尔文截住了。
  “他现在很虚弱,你不要碰他。出去再说!”
  希尔微微地扯了扯
  嘴角,算是和林悦打招呼。
  “糟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快点出去!”托比掀开袖子露出手表,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什么意思?”
  “这座庄园,会在五分钟之内遭到爆破!如果我们不快点出去,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消息,达尔文有片刻的愣怔,他下意识地扫了赫尔曼的遗体一眼,咬咬牙道:“托比,你背上杰夫,我们快点逃出去!”
  “那个人怎么办,他还活着。”林悦看着尚未醒来的保镖,心有不忍。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快走!”
  四个人在托比的指引下仓惶逃离,摸向通往山下的密道。幸好这条路比来时的甬道宽得多,逃跑没有那么吃力,否则真的要永远被留在地下了。
  林悦跟在托比身旁,看着希尔背上那触目惊心的喜服,一颗心如坠冰窖,双眼更是憋得通红。
  “别哭,我还没死呢,咳咳。”希尔趴在背上打趣他。
  林悦被他这么一逗,几颗泪珠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林悦虽然迟钝了些,却也不是傻瓜。既然托比的叛变是假的,那么所谓送他离开又被遣返这出戏也是预先安排好的。也就是说,他林悦又被狠狠算计了一回,充当了别人手上的棋子。
  那么塞隆的施暴,是不是也在希尔的计算之中?!
  林悦想问问希尔,问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问他是否有别的苦衷。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不管心里有多少依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这一切,都要等到希尔康复了,才能心平气和地进行。
  因为懦弱的林悦,还不愿意看到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狠狠瞪希尔一眼,“你不能死,我还有帐要找你算!”
  希尔扯了扯嘴角,“好,我等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应该还有两三章的样子,接下来就是一些番外。
  其实貌似还有很多内容可以写……毕竟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有好好磨合。
  但是没动力写下去了OTZ……好想开新文!
  话说这两天一直在掉收,不开心,让我找个树洞蹲一蹲……


☆、39。 分离

    简单而干净的病房里,希尔虚弱地靠在床头。此处是希尔筹划已久的安全大本营,脱离了诸多烦扰,多年来缠绵在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玛德琳陪坐一旁,几日不见似乎苍老了许多,时不时望着希尔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她叹了口气回过神来,眼神中又是喜又是忧,“杰夫,关于夫人的事你都知道了?”
  希尔看着这个应该被自己称为姑姑的慈祥妇人,淡淡道:“嬷嬷愿意说给我听?”
  玛德琳静静望着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我虽生在希尔一族,从小见惯血腥,却也厌恶父亲与哥哥的所作所为。所以极其年轻的时候,便皈依了上帝。然而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并不允许我离开家族的势力范围独自修行。于是一直以来,我都简居在庄园之外的教堂中。夫人还在世时,常来礼堂祈祷。我本着传递信仰的信念接收了她,她亦时常向我作忏悔。这些信徒的原罪,本不是可以拿来对任何人说的,所以我之前,并不打算告诉你。”
  听到此处,希尔的脸色不禁肃然了起来。
  “但这些年来,你固执地追寻往事,为此不择手段。我也曾几次三番地动摇,想要将内里的故事告诉你,又盼着你能够自行醒悟。直到如今……杰夫,这几日我常在后悔,如果我早些将往事告诉你,或许也没有这些变故了。”
  “嬷嬷,你愿意为了我背弃自己的信念?”
  “是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告诉你过去发生的一切。”
  赫尔曼已葬身冰冷的地宫,永埋黄土,或许玛德琳已成了最后的知情人。
  希尔有片刻的动容,一个“好”字哽在喉头,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是:“她生前,幸福吗?”
  “何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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