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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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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众人都劝罢之后,方绍才站出出来,淡淡道:“其实绍倒以为,主公不费吹灰之力而下成都,未必能震服那些反对者。而纵容将士们大掠一番,一来是激励将士用命,二来也可震慑那些不臣者,叫他们知道主公并非刘璋那般懦弱之辈,亦是有狠辣手段的。而且主公可抢先一步派兵据了成都库府,待士卒们劫掠过后,主公再少取库府之物抚慰城中士民,如此恩威并举,人心自然也就归附,此乃两全其美之策,主公何须犹豫。”

方绍这胡萝卜打大棒的劝说之词显然要高明许多,被他这么一说,抢掠的士卒们做了坏事之后,刘备再以好人的面目出现,对那些受害者稍加施舍,如此一来,本来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刘备反而却从中能得好个好名声。

话这么一说,刘备便听得耳顺了,他沉思片刻,长出了一口气,默默道:“好吧,就依尔等所言,事不宜迟,速去行事吧。”

定计已罢,三军闻令,一时震肃。

荆州兵们虽然惊于形势的骤变,但他们到底是刘备的嫡系部队,就算是心怀惊讶也会毫不迟疑的执行命令。

至于那两万益州兵却是极为震惊,开始情绪颇有些不稳,然则魏延黄忠等人,事先已将几名不太归附的将官斩杀,以其人头传阅各营,这些益州兵便为之震慑。

再则那懦弱的刘璋平时就不太令他们信服,而刘备这两月来却是恩威并行,再加上起兵之前,刘备向全军宣布,只要拿下成都城,便可放纵他们大掠一番,这些益州兵们立马便变惊为喜,一个个兴奋的大呼效忠,甚至比那些荆州兵还更迫不及待的想杀回自己的老家。

于是,兵分两路,刘备尽起两万五千大军,更以义子刘封与魏延身着益州兵的衣甲,随军带着那刘璋,率领两千骑兵为先锋,借着星月之色直取成都。

夜半三更之时,翻过最后一道小斜坡,魏延勒马于坡顶,举目远望,只见数里之外灯火闪烁,成都城就在眼前,魏延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我魏延扬名之时了。”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夜成都

这时,刘封也策马上前,与魏延并肩而立,遥望成都城,不禁也是一脸的兴奋,与魏延道:“文长呀,今夜乃是你我成就大功的时候呀。”

魏延会意一笑,随即喝道:“来呀,把刘璋带过来。”

过不多时,刘璋便被几名凶神恶煞的士兵押解而来,他手是松开的,但腿脚却被紧紧的绑在马背上,而胯下之马又与看押的那几名士兵坐骑相连,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开溜。

此刻刘璋的精神已经从绝望变为惶恐,因为刘备虽然答应过饶他不死,但他根本就不信任刘备,故而从涪城出来这一路上,一直都担心吊胆,生怕刘备反悔要了他的命。

这时被叫了过来,刘璋一眼看到刘封,认出这便是当时在帐中之时,想要杀掉自己的那个刘备义子,心中不禁大为惊怖,低着头只顾在马上哆嗦,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刘封瞧这刘璋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愈发的对其鄙夷,便想有意戏弄他一番,遂是脸一横,沉沉道:“成都城已经到了,这个饭桶留着也没有用了,一刀宰了吧。”

刘璋一听不禁大骇,急是颤声叫道:“玄德说过保我平安无事,你们不能杀我,杀我就是信而无信啊”

刘封脸色转怒,骂道:“好啊,你这丧家之犬还敢用父亲来威胁我,来呀,把他拖下去给我千刀万剐了。”

刘封此言一出,刘璋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忙不迭的在马上叩首泣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将军,请将军饶我一命吧,饶命啊……”

看着刘璋这副德性,四周之人都是为之嘲笑。刘封也是冷笑一声,鄙夷道:“这样贪生怕死之徒,竟也能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州之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魏延当然知道刘封是在有意戏弄他,见他也玩得差不多了,便用客气的语气跟刘璋道:“刘季玉,我主本来是要杀你的,但念在同宗的情面上,方才留你一条性命。呆会到城下之时,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们叫开城门,那大公子与我便留你一条性命,要不然的话不光你人头不保,城破之时,还将夷尽你三族,你听明白了吗?”

刘璋好似从鬼门关里溜了一圈回来,听了魏延这一席话,如获大赦一般,忙道:“两位将军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只要你们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嗯,很好,这才乖嘛。”

魏延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刘璋的肩膀,很是满意,接着便令全军直奔成都城。

两千骑兵奔驰如风,片刻间便抵成都北门。此刻已是深夜,城上只有小部分的守值士卒,听闻城外有动静,便立刻鼓噪起来。

光线暗淡,城上一员当值小校急令士兵们备战,并厉声向城下喝道:“城外来者何人,速速止步,再靠近就放箭了”

魏延便令放慢速度,亲自押解着刘璋走向护城河边,向着城头高声喝道:“你眼睛瞎了吗,州牧在此,还不速开城门。”

城上那小校听闻刘璋归来不禁一震,急叫士卒们去多举火把,借着渐明的光线望城下细看,见到来的这一队人马,果然都是自家兄弟的打扮,再看护城河边那人,似乎便是主公刘璋,只是看得不太清楚而已。

“主公怎的这么晚回成都呀?”

那小校倒也是忠于职守之人,也不轻信,仍是抱着怀疑心理问了一句。

魏延取出匕首,从后边抵在刘璋背心上,低声喝道:“乖乖的把城门叫开,要不然我立刻捅死你。”

事已至此,刘璋焉敢不从,于是他极立的定了定心神,昂起头来叫道:“本州牧有要事回府,你啰嗦什么,还不快把城门打开,误了大事我拿你法办。”

小校一听这声音便确信是州牧无疑了,忙赔笑道:“主公息怒,小的马上开城,马上。”

片刻之后,吊桥放下,城门大开,魏延等兴奋不已,遂是一窝蜂的冲入成都城,他先是派兵带着刘璋的手谕接管四门,再分一队兵马据了武库,接着便带着刘璋直奔州牧府。

据了州府,魏延迅速的将几个刘璋一族数百口尽数抓捕,尤其是刘循等几个刘璋的儿子侄子,生怕走脱了一个,将来被那些不服的外官拥立造逆,成为隐患。

与此同时,魏延亦命刘璋发下手谕,传召在成都的文武重臣深夜前来州府,趁着消息走漏之前将成都的高层要员统统控制住,以免他们掀起什么波澜。

于是,刘璋手下的那些臣子们,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深夜里带着一身的困倦赶往州府。进入州府之后,他们并未见到刘璋,而是统统被请到了议事大堂中,而大堂四周则皆布满了全副武装的甲士,一副戒备森严之状。

看到这情形,众臣们隐约感到,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人堆之中,那张任凑近黄权,低声道:“公衡,你瞧见没有,这四周的卫士,个个都是新面孔,主公为何一夜之间把所有的亲兵都换了新人呢,这也太奇怪了。”

黄权亦是满腹怀疑道:“是呀,我听说主公是星夜赶回成都的,这一回来就换了亲兵,而且还深夜急召我们前来议事,莫不是涪城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黄权的的话提醒了张任,他突然间脸色一变,道:“莫不是涪城之会,主公看出那刘备心怀不轨,所以才连夜赶了回来?眼下急急的召见我们,便是要商议如何对付那刘备。”

黄权点头表示赞同,但却又狐疑道:“这也不对啊,主公去时可是带了两万兵马,那刘备手中不过一万人而已。就算主公发觉刘备怀有异心,两万人马足以应付一阵子,何必这般独自弃军而还呢。”

张任思了片刻,哼道:“那刘备可是个枭勇善战之辈,以主公之能,莫说是两万人马,就算是手握十万之兵也未必能打赢刘备,想来是主公心中惊慌,所以才弃了兵马,星夜慌慌张张的逃了回来。”

黄权吃了一惊,道:“若是如此,那两万兵马岂非尽陷于刘备之手,涪城与成都近在咫尺,若是那刘备尽起大军来攻,却当如之奈何。”

黄权等人虽是拒刘派,但对刘备的武力还是相当的畏惧。

那张任却不以为然,慨然道:“成都尚有兵马五六万,粮草足支数年,只要有我张任在,必可守得城池不失,到时再传令四周郡兵四面合围,内外夹攻之下,定让那刘备死在成都城下。”

黄权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有张老将军在,刘备不足虑也。”

这边黄权刚刚夸赞出口,却见那刘璋便从后堂走出,身边还跟随了十几名同样陌生脸孔的官兵。

刘璋一出面,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刘璋,却见他们的主公神色暗淡,一副垂头丧气人样子,眉宇之间似乎还夹杂着深深的恐惧之色。

见得此状,众人的心中便愈加的狐疑。

黄权分开众人走上前来,忙不迭的问道:“主公,你这么晚赶回成都,莫不是那涪城的刘玄德果然图谋不轨?”

对于黄权的问话,刘璋非但没有回答,而且还将头转向了身边那两位年轻的将官,那神情仿佛是在征求他们的意思一样。

那二人,自然便是刘封与魏延了。

当下刘封上前一步,指着黄权冷冷道:“谁准许你说话了,闭嘴,滚到一边去。”

黄权立时大怒,喝道:“你是何人?何敢这般如言不逊。”

刘封生怒,当场便要拔剑,却被魏延止住。魏延却是一副平和模样,向那黄权微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请先静候片刻,刘公有重要之事要向你们宣布。”

黄权不明其意,但见刘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也没什么反应,只得先压着火退了下去。

这时魏延才与刘璋道:“好了,我清点了下名单,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你可以宣布了。”

得到了允许之后,刘璋才转过身来面向众人,但却低着头不敢正视众人的眼光,羞怯了半晌,方才有气无力的说道:“璋为州牧数年,庸禄无为,上不能抚士,下不能安民,实在愧对益州士民。今番得见刘皇叔,方知他乃当世英雄,璋以为只有他才能保护益州,故而璋已决定将这州牧之位让与刘皇叔,还请诸位今后全力辅佐刘皇叔。”

此言一出,堂下一片惊哗,反对之声立时不绝于耳。

魏延见状,和气的表情立刻变得肃然无比,噌的拔出剑来,持剑喝道:“我乃刘荆州帐下大将魏延,奉我主之命先行来接管成都,我主大军随后就到。方才刘季玉已决定让出益州,尔等为臣子者自当遵从,谁敢不从,我主有令,便以违逆之罪论处”

魏延此言一出,群臣尽皆震怖,他们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主公是被人劫持之下才被迫让位,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皆真相大白,他们方才意识到原来周围的这些甲士,皆是刘备的人马,这了这般地步,已是大势已去矣。

魏延说罢,刘封亦拔剑道:“刘皇叔接管益州,愿服者站于左列,不服者立于右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呀,这帮益州士人也都是聪明之辈,这个时候他们已知大势已去,虽心中尚怀不服,但也不敢公然抗,于是,在沉寂了片刻之后,众文武们便纷纷的往左边站去,就连那黄权也是摇头叹气,不情不愿的站往了左边。

最后,群臣挤满了左边,而在右边,则只剩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孤零零的,一脸傲慢的立于原地。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新主人

那人,正是张任。

这位益州老将,此时此刻傲然孤立,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刘璋,注视着那两个年轻的荆州小将。

张任的眼神,如针一般刺在刘璋的身上,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只得侧过身去,不敢触及张任的眼神。

“好一个不怕死的老家伙,好,我就成全了你”

刘封大步走上前去,长剑举起,当场便要将张任斩杀。

对面那百余益州同僚,一个个掩面而叹,不敢看着这马上将要发生的血淋淋一幕。而那张任却面无所惧,面对将要落下的剑,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且慢”

就在刘封将下杀手的时候,魏延及时出言喝止,他几步追了上来,将刘封的剑按下。

刘封一怔,道:“此人顽逆不化,文长为何阻止我杀人。”

魏延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这人是生是死,还当由主公来决定,我等不可越权行事。”

刘封觉着也有道理,但将剑收了起来,冲那张任瞪了一眼,道:“老家伙,就暂时让你多活几日。”

魏延却向那张任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老将军尊姓大名?”

张任冷哼一声,不屑道:“老夫张任是也,你要杀便杀,不必假惺惺的。”

魏延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张老将军,久闻大名啊。恕延说一句大实话,自古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如今我家主公顺应天命而来,诸位益州士吏无不归附,你非要特立独行,世人非但不会夸老将军你忠心不二,更只会笑你是不识时务之徒呀。”

张任冷笑一声,道:“黄口小儿也敢说教老夫,你家刘玄德诈取益州,只能让那些贪生怕死之徒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我张任宁死也不会归附于他这种狡诈之徒。”

张任这般对刘备出言不逊,旁边的刘封立时大怒,骂道:“老狗,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般辱没我父亲,我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魏延又将刘封拦住,却是向张任笑道:“张老将军好一番忠贞之一,只是我怕你是愚忠了。刘季玉,你不妨来劝劝这位张将军吧。”

魏延发话,刘璋不敢不从,只得低着头向张任道:“公义将军,你的忠义我心领了,只是我刘璋无德无才,确实当不起你这番忠义之心。如今我已将益州献于刘皇叔,你还是把这份忠义用来辅佐刘皇叔吧。”

刘璋这一番话,把张任气得差气得吐血,老人家气血冲脑,摇摇晃晃险些就倒下。

魏延便道:“老将军自诩忠义之人,眼下你的旧主既然让你臣服于新主,那老将军便当听从才是,若不然的话,那岂非成了不忠之人。”

魏延这是在打张任的脸啊,那张任也确实没料到,刘璋竟然软弱至此,自己投降便罢,还当着这么旧臣的面,厚颜无耻的劝自己背叛于他去投效新主,这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张任气得血压升高,满尽失望与愤怒的双眼瞪了刘璋好一会,却才一挥手,落寞无比的叹道:“罢了,是我张任有眼无珠。但要我归顺刘备是绝无可能,要命只有一条,尽管拿去吧。”

魏延见这张任决然如此,心中也佩服他是条汉子,当下也不再让他受辱,便令士卒们将他押解下去,先关起来等刘备来了再行处置。

于是,魏延对愿意归降的文武旧臣友好对待,但却将他们暂时软禁于州府中,并派人快马通知刘备,报说成都已经攻下。

尚在路上的刘备听闻成都已经拿下,不禁大为惊喜,于是便催促两万大军加快行军速度,终于在天明之前赶到了成都。

大军一到,诸将按照事先分排好的任务各自行动,先将四门加强守御,又对百官府第包围监视,并牢牢控制住库府与武库,截止到天光大亮之时,已完全控制了整个成都城。

至于城中的五六万益州兵,因为将官皆被召去了州牧府,刘备大军入城之后,又借刘璋的手谕,分派诸将带兵前往各营接管,这些益州兵群龙无首,便也没有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大部分人都选择了老老实实的归顺刘备。

午后之时,刘备方才率一千精锐亲兵进入州府,在那里,成都的高官们已经被软禁了大半天,众人被隔断了消息,只听得州府外吵闹之声不绝,乱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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