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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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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陆宇峰拽的后退几步,自己又凑过去,拽着柜子的把手儿,一点点打开了。

我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柜门露出个缝隙时,还是把我吓了一跳。突然地有个脸贴了过来,趴在缝隙上,我只看到一只眼睛,睁的大大的,无神的看着我们。

我重重喘了几口气,又把柜门拽开一些。渐渐地,黑子的尸体展现在我们面前,他别的地方没什么伤害,只有脖颈上挂着一条粗铁丝,合着是被人活生生勒死的。

昨天跟黑子相见时,他还活灵活现的站在我们面前,没想到一天而已,他就跟我们阴阳相隔了。

我心里多多少少来了一股悲意,而且顺着黑子的尸体往后看,我发现那里还放着两个灵位。

我冷不丁想到仇杀了,凶手为了给灵位上的人报仇。这可是个重要线索,我就把柜门全打开,想伸手把那两个灵位拿出来。

我发现个事,这灵位好像被固定住一样,我一下都没拿动,我心里奇怪,甚至长这么大,我也没见谁家把灵位钉在柜子里的。

在我纳闷期间,潘子上来胆儿了,他把手伸进去,对着灵位使劲拽起来。他力气本来就大,咔吧一下就把灵位拽出来了。

我看这灵位的正反面都是空白一片,也没写名字,但这灵位底下却连着一段断铁丝。

我还琢磨这到底有什么讲究呢,阿峰却反应过来。

他脸色都变了,也顾不上看黑子的尸体了,对着我俩大喊,“逃!”

我心里激灵一下,心说难道阿峰的意思,我们触发什么机关了?

我们仨急忙往外面逃,这时候接头人打完电话正要进里屋,我们四个在门口堵上了,阿峰又喊了一声,才让接头人回过味来。

这么一耽误,我们晚了一步,等奔到石头房门口时,门墙旁边刷的一下,横着出来一个铁栅栏,把这门彻彻底底的锁住了。

乍一看这铁栅栏,我都影着了,一下想起监狱了,而且这石头房现在不就是我们四人的监狱么?

这还没完儿,那十多盏油灯的铁链也诡异的断了,这十多个油灯落下来后,噼里啪啦一顿响,让整个屋里瞬间起了火。

地板本来就被火油泡着,火势一下又旺了不少,有的地方火苗都窜到膝盖那么高了。

我们四个就算想救火,也根本是杯水车薪。这下我们都急了,也不用谁带头,全都手拽脚踢的往铁栅栏上招呼。

可铁栅栏很结实,一根根的都有小孩胳膊那么粗了,我们根本撼不动它。而且火势烧起来后,让屋里充满了浓烟,我们仨本来就有感冒,嗓子不好,这一下更别提了,全都咳咳的剧咳起来。

我是使劲捶打胸口,凑到阿峰身边喊,问他还有啥好法子,趁着没死赶紧试试,万一还有条生路呢。

陆宇峰是对铁栅栏放弃了,他又看着石头墙,脸现一丝狠劲儿,瞬间冲出去,跳起来用肩膀狠狠撞上去。

他用的是全力,这一撞得冲击力不小,不过墙体一点事都没有,他却捂着肩膀,无力的靠在墙面上。

我估计就这一下子,他受了不小的伤。

我不死心,又叫着潘子,我俩合力对准刚才阿峰撞的地方冲过去,用我俩的肩膀再次撞上。

但也都是白费力气,我俩跟阿峰一样,捂着发麻的右肩直哼哼。

接头人一直贴墙站着,我真没觉得这个看着跟文人一样的男人会有什么本事,我以为要是我们仨没啥法子,他也只有跟着我们等死了,但关键时刻,他竟露了一把脸。

第十一章 不在场的证据

我们来之前,接头人给陆宇峰弄了一支手枪,可他却没告诉我们,还给自己偷偷弄了一个手雷。

现在形势危急,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凑到我们身边,把那颗手雷拿出来,对我们比划一下。

我望着这颗手雷,心里突然来了恨意,心说要不是被困火场,我保准对这接头人来顿闷踹,他有手雷不早吱声,害得我们仨把肩膀都弄伤了。

看接头人这就要撇雷,陆宇峰招呼我们赶紧找掩体。

屋里就这么大,中间都着了大火,我们想躲避,也只能贴墙角站着。

我没法子,只好拿出一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架势,还抱着头蹲下来。

接头人看我们准备好了,他把引线拉了,我发现他挺有准头儿,把这手雷一下撇到墙角,还卡在那了,嗤嗤的冒烟。

我一听这声儿,心里就乱蹦,谁知道这石头房结不结实?万一架不住炸,塌了怎么办?我们没被烧死,最终却被砸死了,这也挺搞笑的。

但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轰的一声响,整个石头房都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热浪,对我肆无忌惮的吹了过来。

这种热劲儿我能忍受得了,但随之而来的碎石块打得我浑身生疼。尤其有极个别的,就跟小锥子戳在我身上一样。

我呲牙咧嘴的忍着,等爆破彻底结束后,赶紧站起来,跑过去查看情况。

这石头房倒是没塌,那个墙也被炸了一个大窟窿,不过谁也没想到,墙里也有铁栅栏。

手雷把石头炸碎了,但铁栅栏一点事都没有,我看着眼前一幕,心里突然一片死寂,觉得我们哥四个是断送在这儿了。

陆宇峰瞧着铁栅栏,咦了一声,他又凑近看了看,突然笑了。

他把背包先顺着铁栅栏丢出去,又把脑袋放在栅栏前,试着往外挤。

墙里的铁栅栏,估计在当初设计时,就是为了做框架的,一根根的间隙很大,陆宇峰使劲挤了一番,还真把自己挤出去了。

这么一来我们都见到希望了,接头人随后,我其次。

我们仨都没问题,等潘子时,出岔子了,他块头大,尤其还有一点小肚子。

看着他拼命往外挤,尤其最后真就卡在肚子上时,我真想损他几句,心说让他平时贪嘴,这时候坏事了吧?

在我们逃生这期间,石头房内的形势又有了不小的变化,地板里的火油陆续往外渗,火势也渐渐往墙角蔓延。

在潘子整个人卡在栅栏里时,有一团火都把他鞋子烧着了。潘子一边使劲乱蹭鞋底,一边哼呀呀的惨叫。

陆宇峰望着潘子,突然上来一股狠劲儿,跟我们说,“一起上,拽他!就算拽出个残废来,也比烧死强。”

我心说也只好如此了,我们仨全凑过去,陆宇峰和接头人一人拽着潘子的一支胳膊,我没下手的地方,只好拽起潘子的脖子来。

陆宇峰还让潘子拼命收腹,我们仨也都毫无人情味的发力。

这种拽法很冒险,但我们赌对了,最后嗤的一声响,潘子整条裤子都被铁栅栏刮坏了,我们却也把他“赤裸裸”的拽出来。

我们四个望着身后的火场,全都坐在草地上大喘气。

我心里有这么个想法,这就是黑子、细鬼和刀客的坟墓了,一场大火也算是给他们火葬了。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有一伙警察跑了过来,他们一定是开车来到山区,又跟我们之前一样,徒步奔过荒草丛的。

这些警察我是头一次见到,显得很陌生,尤其接头人也跟我们仨有过一样的经历,他出面与警方配合就可以了,我们仨也不管这烂摊子了,等缓一会后,就起身往外走。

我们穿过荒草丛,又坐回黑车里,陆宇峰当司机。

只是这次他把车开的很慢,而且他身子状态不咋好,显得很疲惫。

其实我和潘子也没好过到哪去,我估计我们是被是烟熏到了,外加本身有感冒。

我跟陆宇峰建议,回去再继续输液去。

我们把车开到家门口,一同上楼换了身新衣服,潘子当时比较丢人,他捂着下体,跟做贼似的嗖嗖跑到楼道里。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那个医疗点,依旧点了罗红霉素,只是我们挂点滴时,先后困得离奇的睡着了,要不是护士尽职尽责,我们的输液瓶空了都不知道。

我心里有点担忧,能品出来,我们几个身子是越来越差。等输完液,阿峰给接头人打了个电话,问石头房那边处理怎么样了。

接头人回答说,那里交给慕斯镇的刑警和法医来处理,他现在在警局,正看着神笔法师被审问呢。

我们仨对神笔法师的兴趣比较大,一商量,索性也去警局一趟,看看这老道能怎么说。

我一直不知道接头人的具体身份,等来到警局,看着他穿着一身警服时,我才反应过来,他不是特殊线人,竟是警察。

或许跟我们共患过难,关系近了,他还介绍自己,说他叫于擎航,是刑警队长。

我也说不好什么感觉,跟警察身份的他握手时,心里有点隔阂,总觉得反倒跟他疏远了。

他带着我们来到审讯室前,这里都装着扩音设备,外面也能听到,我们就跟看电影似的看起来。

另外陆宇峰也要来神笔法师的一些供词,我在旁凑合着看了几眼。

我一直对神笔法师持中立态度,觉得他既可疑又不可疑。而看了神笔法师的供词,让我更加偏向于他是清白的。

他昨晚确实去了慕斯镇的西北方,不过没出镇子,而是在一个河畔旁坐了大半宿,陪一个朋友谈心,让这位朋友想开些。而这朋友呢,就是黑子找过的那个富商。

这么一来,神笔法师有了一个极有说服力的证人。换句话说,黑子本来跟踪神笔法师,后来却被真凶拐跑了。

又过了一会儿,审讯彻底结束了,警方也要放神笔法师走。我们仨不方便还在审讯室外面站着,于擎航一摆手,带我们去了一个会议室。

我们四个聚在一起聊上了,我和潘子的观点一样,神笔法师被排除了,但陆宇峰持另一个看法,他认为神笔法师就算不是真凶,也该跟真凶有联系,他还让于擎航出面,加大对神笔法师监视的力度,务必24小时连轴转。

于擎航很尊重陆宇峰的想法,这就安排人手,而我们仨从明天开始,接手调查另一个事。

既然山区里能出现一个石头房,尤其还带着铁栅栏、火油之类的东西,我们就想从这方面做突破口,跟镇西北的居民打听一下,看有谁是带着一些建筑材料频繁往山里去的。

计划这么定了,我们仨也跟于擎航告别,一同回家。

折腾一天,我们早饿了,就找个饭店,打包点饭菜拿回去吃。

可等当我们围在客厅狼吞虎咽时,我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个陌生号码。

我心里纳闷,但也没耽误,让电话接通了。

我先喂了一声,问哪位?对方沉默一小会儿,突然嘿嘿笑了,说了句,“不认识我了么?”

我一下愣住了,因为想起一个人来。前天我不是梦到一个电话号码么?这号码还给我打电话来了,我当时没跟他聊几句,但他说话时尾音很重,给我留下印象了。

今天给我打电话的陌生号码,他说话的尾音就很重,这应该是同一个人。

我还纳闷呢,心说他怎么换号码了?随后稍一琢磨,我又明白了。

这人很聪明,知道我们肯定会查原来那个号码的,反正街头卖黑卡的那么多,他就随便花个五十、一百的弄个新卡。

我觉得他是凶手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时也顾不上别的,赶紧对陆宇峰和潘子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把手机切换成外放模式。

陆宇峰一下反应过来,他急忙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看着我手机屏幕,记录着这个陌生号码。

接着他又悄悄转身去了里屋,估计是找组织查这个陌生电话的来源。

这期间我跟陌生人一直聊着。我是想把他拖住,只要拖得越久,警方查出电话来源的希望就越大。

但他根本不给我们机会,他也是明白人,不管我问什么,他就说他打电话的目的。

他告诉我们,本来还想多折磨我们几天,没想到我们这么不听话,竟偷偷去了他家,还把他家一把火烧了。他很生气,明天会让我们签一个死亡协议,那意思让我们准备等死,另外呢,他马上有个礼物要送给我们。

我搞不懂他说的礼物是啥,而且我们只是通电话,更没见面,他还能送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一静,接着出现一段录音,这录音很混乱,有一个人不停地在呃、呃着。

这时陆宇峰也从里屋出来了,我们仨一起凑在话筒前听着,我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谁在呃?”

陌生人呵呵笑了,反问我,“一群笨蛋,黑子死前的叫唤,你们听不出来嘛?”

第十二章 死亡协议书

在不知道这呃、呃声是什么之前,我还真没什么感觉,但陌生人一解释,我整个心瞬间直堵得慌,脑袋更像被一个无形的锤子来回敲打着,嗡嗡直响。

陌生人看我没接话,肯定也猜出我们什么反应了,他笑哈哈的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嘟嘟声,好半天没回过劲来,陆宇峰也没好过哪去,他揉着太阳穴,整个人往沙发上一靠,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他又问我一句,“小白,你看看刚才通话多长时间。”

我紧忙翻手机,显示的是二分三十秒。

这时间根本不长,甚至很悲观的看,组织根本不能追查到电话来源。我只对陆宇峰摇摇头,表示回答了。

陆宇峰叹口气,起身往屋里走。

我很想问问他接下来咋办,但我明白,他肯定也没头绪,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睡一觉再说。

整桌子的剩菜也没人收拾,我们仨也没吃饱,就这么一起睡下了。

这一晚依旧难眠,我们还被重感冒折磨着,等第二天睁眼时,我觉得整个身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乱跳,让人有种无力感,甚至眼前飘满了混浊物。

我很想就这么在床上躺着,问题是,一直躺着只会让我变得更脆弱。

我看他俩都没醒,就先爬了起来,来到客厅里,在这么狭小的空间中来回溜达,借着这种走法让自己恢复下体力。

这样过了一会儿,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好奇是谁,心说难不成是于擎航?他又有什么发现了,过来找我么一叙?

我赶紧来到门口,凑到猫眼前一看。让我吃惊的是,这不是于警官,但也认识,是那个送错烧烤的小杂毛。

我心说他这么早敲门干什么?不会还送烧烤吧?再说大早晨的,烧烤店也不开张啊。

我带着疑问,把门开个缝。

小杂毛看着我笑了,又故意看了看门牌,说,“87号,这次没送错,你的邮包!”

我看小杂毛递过来一个大方盒子,心里敏感了,想到的是那个神秘人,心说在我们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他终于给我们提示了?

不过我也没这么大意,又想起昨天陌生人的电话了,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不会那所谓的死亡协议吧?

看我一直没接手,小杂毛不耐烦了,跟我说,“大哥呀,你咋总这样呢?上次送错烧烤怪我,但我也兼职送快递,这次绝对不会马虎的!”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怀疑也不该跟小杂毛过不去,这事跟他没关,我就不再想这么多,把邮包接过来,还签了字。

小杂毛转身走了,我又特意晃了晃邮包,发现它看着挺大,跟个鞋盒子似的,但特别的轻,这让我更加偏向于这里装的是“协议书”。

正巧陆宇峰醒了,从卧室里走出来,我举着邮包,把刚才的事说一遍。

陆宇峰很重视,还把潘子叫起来,我们仨又坐在客厅围成个圈。

我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拿了一把刻纸刀,对着邮包轻轻一划,把它打开。这里确实装着一张纸,不过根本不是死亡协议书,而是地地道道的冥币。

潘子还咦了一声,把冥币抓起来瞧了瞧。

我明白潘子为啥有这举动,我看着冥币也想起灵媒案了,尤其想起那晚羽人在树上丢冥币的情景了。

我纳闷灵媒案不已经结束了么,怎么还会出现这东西?

陆宇峰把邮包接过来,拿在手里来回摆弄着。

也怪我和潘子有眼无珠,竟没发现邮包本身的猫腻。

陆宇峰摸着单子,就是填收送货地址以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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