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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终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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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小羽… …”周志扬含糊地道歉,喘息著放慢速度,一手拨撩著弟弟前方的欲望,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臀部,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再重重捅入,小腹几乎要贴到对方的臀上,恨不得连双丸都挤进诱人的小穴。
“啊啊… …不… …太里面了… …啊啊啊… …”伴随著肉体淫靡的撞击声,周骆羽颤动的双唇内倾吐出高亢的呻吟。
下身的性器被手指有技巧地搓揉著,体内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反复撞击著,腾空的腰部已经酸楚得快要没有知觉,手肘和膝盖也早已痛的发麻。
视线早被泪水模糊了,他分辨不轻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只能追逐著本能摆动身体,呼应身後人的撞击俯冲。脊背一阵超过一阵的酥麻快感,让他都什麽看不见,什麽都听不见,世界上忽然变成一片白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骆羽仰头长长地尖叫著,抽搐著,铃口处飞溅出一道乳白的精华。
柔嫩的穴口因为射精的痉挛而一阵阵绞紧,周志扬急促地喘息著加快冲刺的频率,没多久也将炙烫得精液喷射在弟弟体内。
事後,周骆羽趴在地上剧烈地喘著气。周志扬躺在他身边,用手指摩挲著一张一合的菊口,饱受蹂躏地洞穴可怜兮兮地流出黏白的液体。
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受伤。周志扬仔细地检查完毕,用纸巾将从後穴淌出的液体擦干净,然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弟弟的臀肉和不断翕张的菊穴。
“哥… … 别… …”周骆羽颤抖著夹起双腿,试图阻止哥哥赤裸裸的窥视。
“放心,我不做了。”周志扬温柔地拨开弟弟汗湿的刘海,凑过去吻他哭得红肿的双眼,爱怜地说,“上一次,你受苦了。”
周骆羽猛然睁开眼,眼中满是惊惶:“哥… …你知道了… …”
“对,上次我那麽粗暴地对待你,还不知节制地要了你那麽多次,流了那麽多血… …一定很痛吧… …”想起那次事後弟弟虚弱的神情,周志扬就觉得心脏一阵阵难以忍受地揪疼。
周骆羽脸上一下子褪去了情事过後的红晕,他低头咬唇,皱紧眉头。
哥哥是在同情他吗?因为看穿了自己的不可告人的感情,所以才怜悯他,拥抱了他… …刚才因为哥哥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抛弃了廉耻在哥哥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最淫荡放纵的一面… … 自己是多麽愚蠢和可悲 … …
忽然觉得很冷,周骆羽瑟缩了一下。情事过後的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而哥哥上身完整,只是松开了皮带而已,连裤子都不曾脱下… …他默默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空气里还弥漫著浓郁的欢爱气息,而周骆羽心境已和刚才完全不同。
“怎麽了,小羽?”周志扬穿好裤子,跟著站起来,他注意到弟弟异常苍白的脸色,觉得有点不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又弄疼你了吗?”
周骆羽摇了摇头,单薄的身体却摇摇欲坠。
周志扬赶紧上前扶住他,紧张地问:“哪里痛说出来啊,傻孩子,干嘛忍著?”
周骆羽揪著眉头看著哥哥关切的神情,内心翻腾。
为什麽还对我这麽温柔?如果对我再残忍点,我还能忍得住,可是你偏偏这麽温柔… …
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周骆羽一下子紧紧抱住哥哥的腰身,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不明所以的周志扬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怎麽了?”
弟弟反常的情绪变动似乎和刚才的情事无关。
“我… …好喜… … 喜欢… …你… …”周骆羽抹著眼泪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啊。”虽然早已知道弟弟的心意,但是他亲口对自己说出来,还是让周志扬觉得很高兴。
周骆羽眼泪掉的更凶:“可… …是你… …不… …喜欢… …我… …”
“我当然喜欢你啊!”周志扬一脸莫名,“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喜欢你’嘛!”
“不… …一… …样… …”周骆羽抽泣著控诉。
周骆羽满脸黑线:“哪里不一样啊?”
少年哭得像要断气一样,说不上话来。
周志扬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好掰正弟弟的身体,郑重地对他说:“我喜欢小羽,不是兄弟的喜欢,是对情人的那种喜欢,你听清楚了没有?”
“骗… …人。”周骆羽立刻摇头,“你… …喜欢… …纤染… …姐姐… …”
“我… …”终於明白这小家夥在计较什麽了,周志扬一时居然无法辩驳。
他不知道弟弟是怎麽知道的,可是一想到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还用他瘦弱的身体来慰藉自己,周志扬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轻轻捧起弟弟泪痕满面的笑脸,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喜欢的是小羽,”周志扬弯起桃花眼,笑容格外温柔,“只喜欢小羽。”
哥哥的话语像是带有魔力,让周骆羽无法不相信。
不管真相是什麽,只要是从他的口的说出来的,就是那样的令人心安。
周志扬见弟弟冷静下来,便抱著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将自己对纤染的感情一五一十地和他坦白了。
周骆羽静静地聆听著,碰到中间周志扬停下来沈默,他也只是很有耐性地等待著,并没有催促他。
周志扬是头一次这样向旁人剖析自己对纤染的感情。
对於他来说,这份暗恋是卑微的,与他的骄傲相违背的。年少时对一个女生的爱慕,与其说是恋情,不是说是憧憬。回想起来,自己是那麽懦弱,因为害怕被拒绝,害怕破坏三人的友情,所以连坦露的勇气都没有。所以自己才会在错过了表白的机会後懊悔了八年。
当得知纤染已在异国他乡定居结婚後,周志扬伤心之余也有一种释然。
现在的他对於纤染除了祝福已经别无它念。当从席言醉话里得知弟弟对於自己的感情,周志扬先是震惊而後是愧疚。
原来在这些年的相处中,弟弟对自己的感情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连一个旁人都能一眼看出,自己却还当局者迷。
也许是这些年沈陷在对纤染的迷恋中,让他没有机会看明弟弟的痴心。他後悔於自己的迟钝,但是又庆幸这次自己没有再错过弟弟的一份深情。
听周志扬说完,周骆羽轻轻握住了哥哥的手。因为自己暗恋著哥哥,所以能体会哥哥暗恋纤染的那种心情。这些年,哥哥孤独一人也过得不开心。
自己从前还太小,但是现在终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只要哥哥需要,自己以後一定会陪伴在他身边,不再让他寂寞难受。
“终於相信我了吗?”周志扬笑著回应弟弟,慢慢缠住他纤细的手指。
“恩。”周骆羽点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 …”
“傻孩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周志扬宠溺地搂紧了他,忽然觉得怎麽疼他都不够,“以後有什麽事要说出来,别藏在心里知道吗?”
“好。”
“那刚才疼吗?”
“不… …”周骆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那我们再做一次… …”周志扬说著故意用下身顶了顶少年的尾椎。
尚未恢复的酸麻感又涌上来,让周骆羽猛然绷紧了身体,小声说:“其实有一点疼… …”
“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周志扬不满意少年似是而非的回答,松开了手,假装生气地说,“你刚才还答应和我说实话的。”
松开的怀抱让少年有些慌,他赶忙地转过身,急切地说:“刚开始很疼… …但是到後来… …又觉得很舒服… …”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让周骆羽害羞地耳垂都红了。
☆、26…27
26…27
说不疼是骗人的。
但是过程虽然让他疼得要命,心底深处却漾开一丝甜蜜的幸福感。
周志扬这才重展笑颜,重新环住弟弟的腰身,一双桃花眼笑得要把人魂也勾出来,让周骆羽看痴了。
“怎麽了?”周志扬刮了刮少年挺秀的鼻子。
“哥哥… …真好看。”
“那当然了。”周志扬得意地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哥我可是貌胜潘安才超宋玉,连床上技术也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你说是不是,小羽?”
“恩… …”经周志扬这麽一番自夸,周骆羽确实觉得哥哥床技娴熟。
明明听秦牧说做受方刚开始几次都要痛的死去活来,要经过个十几二十次才能享受到快感。可是撇开上次不算,这一次自己虽然觉得痛但并非不能忍受,而且後来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可是哥哥这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是从何而来的呢?
周骆羽越想越不安,终於当著周志扬的面问了出来。
“… …”周志扬总算知道什麽叫祸从口出言多必失,自己简直是自掘坟墓。
看著哥哥张口结舌的样子,周骆羽难过地低下头,口不对心地说:“当我没问。”
知道这傻孩子别扭的病又犯了,周志扬苦笑一下,挠了挠头发,理清思绪後说:“八年前纤染和明赫突然失踪後,我堕落过一阵子;夜夜徘徊在夜店酒吧。那时候喝酒喝high了才不管怀里抱的是男是女呢… … 但是仅仅是那个暑假啦!
这八年来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上一次在夜露里是这八年来我第一次和人上床,是真的,小羽!我要是说假话就罚小周志扬以後都站不起来!不信可以当场验货哦!”说著他就抓著周骆羽的手要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好啦!我信我信!”周骆羽连忙笑著抽回自己的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到家快九点了,幸好周父周母尚未回来。
周志扬催弟弟快去洗澡,并叮嘱他要把体内的精液要清出来。他本来提出要和弟弟同床睡,结果周骆羽因顾忌周母便拒绝了。
“阿姨可能对我们的关系有所察觉。”周骆羽说出自己的顾虑,“我们以後还是谨慎点好。”
周志扬觉得有道理,反正有了那处“爱的秘屋”,两人要做点亲密事不需要在家里。
“好吧,那我今晚回学校去了。”周志扬向弟弟索要了一个晚安吻後,和他告别。
周一早上被闹锺吵醒的时候,周骆羽觉得浑身不舒服,人昏昏沈沈的。
到了学校,秦牧发现周骆羽气色欠佳,便问:“骆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周骆羽撑著脑袋,呻吟道:“有点头晕。”外加四肢酸痛,特别是腰那边… …
“我陪你去医务室吧?”为了逃避早自修的默写,秦牧自告奋勇地提议。
“不用了,等下还有英语默写呢。”周骆羽是一向是认真好学的乖宝宝。
“哎。”秦牧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呻吟,“我都没背单词,完蛋了… …”
“等下给你看啦。”
“骆骆最好啦!”秦牧狐狸眼眯成一条线。
嘻嘻,等的就是骆骆这句话。
默写完後,各班照惯例都下楼出早操。周一是升旗仪式,校长在台上开始滔滔不绝的长篇废话。
周骆羽站了会就觉得头重脚轻,然後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见了。
醒过来看到秦牧一双狡黠的狐狸眼里含著担忧,周骆羽笑了笑:“你怎麽在这儿?”
秦牧夸张地说:“我是奉旨留在此处待命啊。骆骆太瘦了,被风吹一吹就倒了啊!所以班主任让我送你来医务室,并及时将你的病况汇报给她!”
“我只是一下子头晕而已… …”周骆羽说著要坐起来,被秦牧制止了。
“你躺著别动,我喊医生过来。”
校医见周骆羽醒了就让他测个体温,拿过量好的温度计,他看了眼说:“38度5,发烧了,建议同学让家人来接,转去医院去挂盐水。”
“不用了,我吃个退烧片在这儿躺一会行不?”周骆羽不想麻烦周家的人。
“也可以,不过要是下午还退不下来,就可能有炎症,还是要去医院验个血的好。”校医拿著一盒药片过来,给周骆羽倒了杯温水。
服下药,周骆羽对秦牧说:“你回去上课吧,我睡一会就没事了。”
“我再陪你一会,别管我,你睡好了。”
“你在这我睡不著。”周骆羽下了逐客令。
於是秦牧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同学和你感情真好啊。”校医调侃道。
“他只是想借机翘课而已。”周骆羽一语道破天机。
中午秦牧来看周骆羽的时候,他的烧势非但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
“39度1了,同学啊,我还是建议你快去医院检查一下。”校医拿著体温计皱起眉头。
“骆骆,我陪你去看病吧。”秦牧再度自告奋勇地提议。
这次周骆羽没有再拒绝。
秦牧向班主任说明了周骆羽的情况,然後又说周骆羽家人都没空。班主任本来要亲自陪周骆羽去看病,但是一看课表下午课满,於是将此重任委托给了秦牧。
於是,秦牧终於达偿所愿,在悠长的午後,远离教室,坐在了洁白的诊疗室里。
护士讲针头插进了周骆羽的血管里,将盐水瓶固定好而後离去。
秦牧怡然自得地翘著二郎腿,懒洋洋地躺在窗口晒太阳。
液体顺著管道从瓶里流进身体,让周骆羽觉得有点冷。
“呐,骆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哥发现了那晚是你怎办?”秦牧忽然问。
“嗯?”周骆羽没什麽力气,只是抬了抬眼皮,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
“其实… …”秦牧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坐到周骆羽旁边,吞吞吐吐地说,“你哥昨天早上冲到‘夜露’去了… …结果我小舅舅很没义气地把你供了出来。”
“哦。”这次周骆羽连眼皮都懒得抬,仿佛事不关己似的。
“什麽‘哦’啊,真相被发现了你怎麽一点都不担心呢… …”秦牧忽然一拍手掌茅塞顿开,“你已经知道了?你哥和你谈过了?”
“对。”
周骆羽这样问一句答一个字的方式让人很抓狂,纵使秦牧也沈不住气了:“那你们现在怎麽样了嘛?你哥什麽态度啊?”
“我哥接受我了。然後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周骆羽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
这下轮到秦牧沈默了,良久他才爆发一句:“可恶!骆骆太狡猾了!”
离开医院,送周骆羽回家的路上,秦牧一直闷闷不乐,耿耿於怀:“太过分了… …亏我这些日子做你的军师,为了帮你掩口还被小舅舅数落… …结果你们修成正果恩恩爱爱居然不告诉我… …呜呜心凉啊心淡啊心碎啊… …”
周骆羽被叨念地耳朵上都起了老茧,才无奈地说:“我也想告诉你啊,这不没遇到合适的时机吗?再说你现在也知道的不晚啊。”
“不管不管不管,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的玻璃心啊… …”
周骆羽啼笑皆非,只好放任他不管了。
当周母看到周骆羽提早回来有些惊讶,秦牧於是解释了一番,并热心地扶周骆羽回房休息。
周母本欲挽留秦牧吃晚饭以答谢,秦牧婉言谢拒了。
周母感叹著:“真是乐於助人的好孩子啊!” 送走了秦牧後,上楼关心周骆羽的病势。
“没什麽事了,阿姨,就是吃了药,有点犯困。”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上给你熬点粥吧。”
“谢谢阿姨。”
叶玫走後,周骆羽将窗帘拉拢,换了睡衣然後躺到床上,沈沈睡去。
晚饭的时候,周父询问起为何小儿子不下楼吃饭,周母告诉他:“小羽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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