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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妖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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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返回到她的身边,双手伸到她的腋下夹起她,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梦初晓软塌塌地趴在他的肩上,梦呓一样地问:“你没尝试过背着一个人吗?我们那的女孩儿都喜欢让人背的。”
“你们那是什么地方?”
“遥远的地方,遥远到你去不了的地方。”她一边说,一边昏昏沉沉地睡去。
朦胧中,一股诱人的香气让梦初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宽敞的可以躺下四个人。雕花的床头,花纹细腻玲珑。满床的锦被,统统是玫瑰色,床周围的幔帐也是玫瑰色,不知道那属于哪一种面料,垂感很好,一垂到地隔开了与外面的空间。帐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竹子清香。这是什么地方?她一骨碌坐起来,掀起被子,看看自己是和衣而睡,摸摸衣袋,银子还在。撩开幔帐,她看到外间亮着十几盏灯,柔和的光线里她又看到地上放了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四个盘子,盘子上正冒着腾腾的热气。那股把她从睡梦中唤醒的气味是从那里来的。走过去,桌上是四盘菜,一盘金黄的、一盘红色的、一盘白色的、她唯一认识的就是那盘青笋,绿莹莹的。
她正俯身看着,门“吱”地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的素色麻衫,面目清秀,眼神清澈。手里端着一个餐盘,盘子里有一个小碗儿和一个小碟儿。他看梦初晓站在那,点头谦恭地一笑:“小姐您起来啦?”
声音脆脆的,甜甜的,让人觉得清爽。梦初晓也弯腰点了下头,看着他把盘子放到桌上,那个碗里是金黄黄的粥,碟子里是几个小小的馒头。他应该是个小厮之类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叫我墨玉就好。”少年恭敬地说。
他嘴角有一个深深的酒窝,只要稍稍牵动脸颊,它就会颤巍巍地显现出来,可爱而且诱人。脑后轻绾了个小暨,暨上嵌了个竹色的小梳子一样的发簪,余下的长发清沥沥地垂到腰际,发梢随着他身形一起来回地飘动,恍惚间让人错误地感到它们的颜色如同流淌的墨色瀑布,光亮中,你又会感受到碧玉的莹润。梦初晓心中感慨,这里的人们发质都是那么好,随便拿一个到现代去做洗发水的广告都会大卖的。
“墨玉,这名字真好听。”她由衷地说,心里突然就把他的名字和他的头发联系到了一起。
“小姐夸奖了。”墨玉微笑了。
那个酒窝更深了。梦初晓迷蒙地看着他,“墨玉,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竹苑。小姐请用餐,我会在门外候着,您如果有事就吩咐。”他一躬身出去了。
竹苑,记得落尘吩咐过那个乌海,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到竹苑,原来竹苑是他的家。既然回到了他的家,那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
她不客气地坐下来吃饭。刚把一口菜放到嘴里,她赶紧四下张望,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她又埋头接着吃。这两天以来,每一顿饭都是在波折中吃的,而且每一次都是半饱。她试探地吃了一会儿,果真一切正常,后来她慢慢地享受了一顿安宁的饱餐。
她刚放下筷子,就听门外墨玉说了声:“二公子。”
落尘推门进来,墨玉看梦初晓吃完了,也跟在落尘身后进来,把盘盘碗碗的一并收拾走了。
落尘坐到一把宽大的椅子里问梦初晓:“饭菜合你胃口?”
“嗯,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饱的一顿饭了。谢谢你了。”这是实话。
落尘一笑,“我以为你从不知道感谢呢。”
“那是你没做一件能让我感谢的事。”她不示弱地说。
落尘又回了她一个微笑。梦初晓在大脑里仔细地搜寻,如果是落尘的本来面目,他的这个微笑一定很有魅力。只可惜放到这张圆不隆冬的面团脸上很煞风景。
“这是你的家?”她看着他,他的大鼻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梦初晓突然觉得它好像要从他的脸上掉下来了。
不等他回答,她几步跑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凑过去看,她这一突然的举动让落尘不知所措,他耷拉着眼皮看着她。她把手一下子捏到他的鼻头上,落尘轻哼了一声,往后缩了缩。
梦初晓放下手,“还好!还好!我以为你的鼻头要掉下来了呢。”
“你再用力点儿,就掉下来了。”落尘没好气地说。
梦初晓呵呵地笑:“你这个人也蛮有趣儿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这是你的家?”
落尘擦了擦鼻尖儿,点了一下头:“算是吧。”
“算是?你有很多的家吗?”
章
19章落尘的家
落尘淡淡地说:“算是吧。”
这是什么回答?梦初晓不得其意,但是她感觉得到,落尘不想谈这个问题。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吩咐墨玉去做。”他起身走了。
梦初晓本来想要问他好多的问题,一时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看着房门再次关上,她过去落好了门闩,重新躺在大床里。床上很柔软,被褥好像都是新的,感觉也非常的舒服。她没心没肺地熟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梦初晓一睁眼就看到从帐幔外透过来的光亮。
下了床,刚穿好鞋,她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过去开了门,墨玉已经拿着洗漱的用具等在那儿了。
梦初晓一愣:“墨玉,你等半天了吗?”
“没有,我听到小姐醒了才过来的。”
“听到我醒了,我睡醒的时候有很大的动静吗?”梦初晓疑惑地给墨玉让路,等墨玉进了屋,她还伸着脖子向外看了两眼,外面没有床,墨玉肯定不是睡在门外的。
墨玉把水放好,依旧笑盈盈地说:“是我的耳朵比较灵敏,不是小姐的声响大。”
梦初晓“哦!”了一声。
墨玉又要给她洗帕子擦脸。梦初晓赶忙阻止。
“不用了墨玉,我自己洗就好。”
墨玉退了一步,不解地看她。
她也表现出温柔的模样:“我习惯自己的事自己做。”
墨玉在她的催促下只好出去了。
梦初晓低声嘀咕:“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虐人习惯,不独立是件可耻的事情。”
梳洗好了以后,梦初晓推门出来。温热的阳光立刻包裹了她,通身的舒坦,她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啊!真舒服啊!”
突然,她看到三双不同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盯着她看。她一下子闭嘴,还好没有流口水。
“早上好!”她弯了弯右手。院子里是落尘、墨玉和那个乌海。
墨玉露出迷人的酒窝给她鞠躬,乌海也弯腰施礼,只有落尘转身走了。
没素质的家伙。梦初晓心里冷哼。她舒展着双臂尽情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她还想做做体操什么的来着,又发现院子里的那两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只好作罢。
她向四周看了看,这个院子里随处可见的就是竹子。院墙四周的竹子粗壮高耸,院里的那些都是纤细挺拔,一堆堆、一簇簇的,或是伫立在房子的一角,或是在甬道的两侧,但是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凌乱,显然是很有规划的种植。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院落,房屋的布局很像四合院。房子都是灰瓦白墙,自己昨天住的那间是正房最靠西的那间,往东还有十几间的样子。正房后面的竹子已经高高地从房顶窜了出来,密密实实、整整齐齐的一大排。忍不住跑到房子的后面去看,果然,那是一个很大的竹林了。放眼望去,大约有三四亩地那般大。梦初晓不仅畅然一笑,这个落尘还真有意思,这么大的地方种满了竹子,院子却那么小。在竹林里逛了一会儿,她发现竹子间的距离很大,之间的空地完全可以容纳下两个人一同做瑜伽。如果在地上放一块席子,伴着周围清新的空气,每一天做上两个小时的瑜伽该是多美妙的事。如果在这住的长了,可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又转了一会儿,她突然盼着下雨,很想看看雨后春笋生长的过程。
再次回到院里,墨玉就请她去吃早饭。她依旧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吃。
她问墨玉:“落尘呢?”
“二公子已经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梦初晓话一出口又觉得太过唐突,赶紧补了一句:“我是说,他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二公子一向早起的。”墨玉简单地回答。
其实,梦初晓是想问问落尘,昨天她是怎么来到他的竹苑的,她很想知道自己睡着以后都经历了什么样的路途。
饭后,她走出院子,原来这房子外面还有一个跨院,跨院里没有栽种竹子,两侧是整齐的房子,开门进去一看,空荡荡的,既没有床,也没有任何的杂物,但是也没有一丝的灰尘,看来这里也是经常打扫的。
一路观察下来,梦初晓的感觉就是,落尘这个人神秘是神秘,但是不像是个多有钱的人,房子一般,陈设一般,连仆人也就只有墨玉和乌海两个。
中午的时候,她看到乌海在屋檐下凝神伫立,眼里的神色稍有黯淡。他的肩头有血迹渗出,看来他昨天受的伤不轻。她过去问他:“乌海,你的伤要紧嘛?”
“还好。”乌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年纪也就在二十三四岁,个头很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身材也很健壮,但是肤色却是出奇的白皙。只看他和落尘的外表,绝对会认为落尘是他的车夫,但是看他们的气质,落尘浑身都透着一股霸气和贵气;乌海处处体现出的却是机智和隐忍。
“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梦初晓命令他。
他摇头,讶异地说:“不!”
梦初晓赶紧说:“我是个医生,一些简单的外伤,我还可以处理,看你的样子伤得不轻。”
乌海把身子转向梦初晓,迟疑地捏着衣襟。梦初晓看他一副矜持的样子,觉得很不耐烦。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用得着这么扭捏嘛!她过去利落地扒下乌海的外衫,立时一道殷红突显在阳光下。这时,墨玉正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梦初晓撤掉乌海的衣服,先是一愣,后来看到她开始解乌海肩头的那层白布,就赶紧跑过来:“小姐,乌海的伤还没好。”
“我知道,所以我要再看看。放心,我是医生。”她尽量说得轻松,果断。
墨玉不再出声,但是也不肯离开。白布被拿开了,梦初晓仔细地看乌海的伤口,那道伤口一定是刀尖所伤,表面上就是一个撕裂的长口子,两侧的皮肤稍有些红肿,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一个手指肚那么大的地方肿胀的很厉害。她轻轻地触碰了那个地方一下,乌海一激灵。果然不出所料,他的伤在这儿。
“都感染了。”她说。
“什么?”墨玉问。
“哦,是化脓了。”
章
20章去赶集
墨玉过来看,“昨天是我给乌海包扎的,没见这样啊?”
{文}梦初晓看了他一眼,“这里面应该有东西没拿出来,要赶紧,不然感染得太厉害了,他会发烧的。”
{人}想了想,她又问了一句:“你这有没有止疼的药?”
{书}墨玉摇了摇头。梦初晓知道问了也白问,“那家里有没有酒?越烈的越好。”
{屋}墨玉一转身,风一样地没影了,一眨眼,他抱了个酒坛子回来,“这是家里最烈的酒了。”
“好,先放下,然后给我找把锋利的小刀,再点个灯过来。”
墨玉又刮了一阵风,梦初晓的身边多了一盏灯和一把刀。
“乌海,我要把你肩头里的东西取出来,会很疼,你要忍忍,你要是动了,会浪费时间。”
“知道了!”乌海答应着往嘴里放了个木棒咬住。
梦初晓在乌海的伤口处洒了酒,又在灯上烧了刀刃。最后,她在乌海的肩头上取出来一块儿薄薄的亮片,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乌海也只是忍耐了几秒钟。墨玉告诉她,那个亮片是刀尖儿的断刃。重新给乌海包扎好,乌海又拿了一颗药丸吃了。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乌海就回屋去了。
不想她的这一举动让墨玉有了大大的转变,他看梦初晓的眼神也从开始的那种单一的恭敬转变成了亲近和感激。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梦初晓和墨玉的话题就自然的多了起来。
这样,一天下来,她已经从墨玉那知道,竹苑只是他们二公子这个家的名字,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叫做明远镇,处在周边十个镇的中间位置,所以很繁华。这个镇子的人们主要以商业为生,集市上的店铺应有尽有。
梦初晓很满意这一点,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可以逛逛街,购购物,顺便看看新鲜世界的新鲜事物,她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但是天色已晚,又听墨玉说隔天这里是赶集的日子,所以她还是忍住冲动,乖乖地洗漱上床。
她一整天都没见到落尘的影子,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墨玉不安地声音:“二公子,要紧吗?”
“没事。”落尘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疲惫。
要不要去看看他,如果受了伤,可以帮帮忙。梦初晓披衣坐起来,刚要下地穿鞋,又听落尘说:“睡一晚就好,别惊动别人了。”
然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梦初晓又躺回去,也许那个落尘又遭追杀了。反正他的功夫了得,几次都没见他受伤。她心安理得地睡觉。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落尘才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他出来,墨玉满脸的担忧,他服侍着落尘梳洗,又端来饭菜。
梦初晓坐在院里晒太阳,落尘吃过饭以后也坐到院子里的一张藤椅上。他的脸色明显地苍白,人也很憔悴,眼神也少了往日的犀利。
梦初晓拿出那块竹牌,走到他的身边递给他。他看看竹牌,眼里的光跟着闪了几闪。
梦初晓说:“那天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他把它握在手里沉默着。
“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梦初晓忍不住问。
他瞥了她一眼:“软骨散。”
梦初晓转身走开,软骨散死不了人的,何况他落尘。
她没走几步,就听落尘在后面叫她:“明天再给我按摩一次,换个样儿。”
她转身匆匆回到落尘的身边:“你是说明天?还要换脸?”
落尘避开她放光的眼神:“你就那么财迷!”
她转了转眼珠,知道他这么快就要换脸,不如每次要十两银子了。唉,哪儿有后悔药可吃啊。
“亏了吧?”落尘得意地笑。
梦初晓白了他一眼,软骨散怎么没把你的嘴吃软呢!不管怎么说,明天会赚到一两银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落尘就让墨玉过来请梦初晓。她又给落尘换了一张脸。这次,她做的很正式。因为落尘说,他今后要以这张脸示人,只要在明远镇的公开场合,他都会用这张脸了。
梦初晓给了落尘一张略显温和的脸。五官都做了些许的改动,虽然没有他原有的那种英武,但是多了洒脱和亲和。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墨玉和乌海都不由得盯着他看。
“怎么?变化很大吗?”
乌海微低了头:“不像公子了。”
“比上次的那个大鼻子头好看多了。”墨玉笑眯眯地说。
落尘拍了他的头一下,“就你话多。”
梦初晓凑到墨玉的身边:“墨玉,要不,我也给你换张脸?”
还没等他回答,落尘就转过身:“墨玉没银子付给你。”
梦初晓撇撇嘴:“给他换脸我不收银子!”
墨玉捂着脸后退:“不收银子我也不换。”
落尘和乌海都忍不住笑起来。
梦初晓斥责墨玉:“胆小鬼。”
墨玉看她放过了自己,就殷勤地说:“小姐,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我们去镇上玩吧。”
梦初晓一下子来了兴致:“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呢。”
乌海的伤没好,他留在家里。落尘、墨玉和梦初晓一起到镇上赶集。
集市上的场景比想象中还要繁华。人群熙熙攘攘,初次见到这么多的古代人聚集在一起,梦初晓异常的兴奋。
真实地穿梭在他们当中远比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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