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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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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炮击声。

“吩咐舰队靠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邓世昌喊了一声,瞭望台上的士兵立刻挥动旗帜,下令全体往出海口靠近。

邓世昌所在的是分舰队的旗舰。“泰山”号快速巡洋舰。这是最新从德国购进的战舰。航速最高可达19节,两弦装备了新式的径速射炮。

“大人,再往前靠就进入岸上炮台的射程了。”

邓世昌闻声皱了皱眉头,听着闽江之内隆隆的炮声,面色严峻地下令道:“全体准备战斗,靠上去。”

轰地一声!岸上炮台上突然升起一股浓烟,看情况应该是被闽江内地战舰开炮打中的。邓世昌见状心道:“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艘千吨级的战舰冒着炮台上的炮火冲出闽江口,一边冲出来,一边向炮台还击。紧接着又是一艘战舰冲出来!看看后面浓烟的架势,冲出来的战舰不在少数。

“邓大人,是福州水师的闽甲号,他们发来旗语,要向我部投诚。”

邓世昌闻声眼前一亮,立刻冲到船舷跟前。仔细地用望远镜一番打量后。发现炮台上的炮火,主要是对着江面上的战舰开炮,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传我的命令。炮击炮台,掩护投诚战舰出来。”

命令一下,四艘快速巡洋舰立刻加速,排成一字队形,一阵闷雷般的响声后,岸上的炮台立刻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福州水师可比不了北洋水师,炮台威力远远不能和威海炮台相比,在分舰队的炮火吸引下,岸上的炮台开始调转炮口,对准海面上地分舰队开炮。

说到炮战,海面上地战舰一般都很难和岸基炮台抗衡,即便是装备了最新式的巡洋舰,分舰队在受到岸基炮台的反击后,也倍感压力。邓世昌不慌不忙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指令,指挥战舰在炮火掀起的水柱中躲闪。

得到分舰队的掩护后,闽江口一艘又一艘的战舰冲了出来,王国富在一边举着望远镜不停的数着:“一、二、三、……十四。好家伙,这是整个福州水师啊。”

轰!一发炮弹落在甲板上,一阵碎片飞溅,几个士兵被击伤,邓世昌见了眉头也不皱便下令道:“前甲板,注意灭火。轮机长,左满舵!右舷,开火,给我压制左边的那个炮台。”

“冲出来了,都冲出来了!一共十四艘!”王国富激动的喊了起来,整个福州水师反正,对刘坤一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了。

“通知福州水师,跟随我们撤往澎湖!”将近两个小时的激战后,各舰皆有损伤,投诚的福州水师更是几乎每艘战舰都在冒烟,邓世昌急忙下令撤退。

………………………………

“李准率部投诚?”北京城里的沈从云,听到福州水师反正的消息后,不由的失声而笑。

“为啥笑的那么诡异?”正在汇报的克泽,其实想问的是,为啥笑的这么淫荡?不错,沈从云发笑是有原因的,历史的李准,后来是投了革命党,沈从云联想到的是有人的遭遇,可能并

为历史的改变而改变。不会李准是因为刘坤一要夺的对策吧?

笑过之后,沈从云把目光投向了地图上中国的东南。

“万树生到哪里了?两个混成旅的兵力,你觉得够用么?”沈从云的问题来的多少有点突然,之前总参上交的报告上,是做过兵力对比分析的。

“万树生按计划,坐镇九江,监视武昌。王潮从鹰潭如福建,克劳森从温州南下。”克泽按照部署计划回答的时候,沈从云微微的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地图道:“这样的布置,虽然形成了两面夹击的态势,但是刘坤一是老江湖了,要让前方当心他各个击破啊,刘坤一手上可是有近五万的兵力的。福建地地形复杂,一定要提前做好侦查工作啊。我要是刘坤一就放弃东南沿海。退守山区,利用有利地形进行周旋。”

沈从云的话克泽听了微微的露出诧异之色,应该说这番话说在要害上了,总参的这个布局,缺点就是兵力分散了一点,说白了就是欺负刘坤一的部队装备差,刘坤一真的放弃福州厦门等沿海城市的话,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万树生手上只有两个师地兵力。又要威胁武昌。又要收拾刘坤一。还要照顾两江三省,抽调两个混成旅地兵力如闽已经是极限了。两个混成旅一万多人,说起来多,实际上撒到福建一个省里头,好比一块小石头丢尽大海地感觉。别的不说,单单是福建崎岖的山区,部队推进的速度就很够呛。

“该死的日本人和俄国人。这个时候插上一脚来捣乱,不然完全可以利用强大的海军优势,从东部沿海强行登陆。”克泽提到俄国和日本后,沈从云的脸上愁云密布,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的脸上神情严峻。自从国民代表大会结束后,沈从云成了临时大总统,临时议会赋予了沈从云全国武装总司令的头衔。实际上沈从云能指挥的只有新军而已。眼下东北方向。最强大的武装力量,就是宋庆和徐邦道的三万多人,两部龟缩在中朝边境一带。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支持哪一边,沈从云已经严令余震,不许刺激这股力量,同时让赵星龙加紧秘密联系的工作,希望能和平解决这股军事力量。

“是啊,很无奈啊,也是预料之中地事情。只是没想到日、俄两国联手地速度这么快。一个想要朝鲜,一个想要东北,胃口都不小啊。”沈从云说着,下巴都快挨着地图了。

克泽苦笑道:“有一点我非常的不理解,日本这么一个小国,为什么执着于招惹中国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要知道中国每年两三个省的财政收入,就能抵地上日本全国的收入。日本和中国对抗,尽管拉上了俄国,但依旧非常的不明智。”

沈从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不了解日本这个民族,所以才会这样说。明朝的时候,日本的丰臣秀吉就曾经对朝鲜用兵了,不过被中朝军队联手打回去了。这是一个充满了兽性,不甘寂寞的民族,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对外扩张的民族。”

厚厚的门帘这时候被掀开,赵星龙走了进来,一股刺骨的寒风钻进温暖的室内,沈从云冷的脖子缩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军座,德国人提供的情报已经核实了,东北的满人确实和日本、俄国勾结起来了。俄国人有条件的向东北的铁帽子王们提供了相当数量的军火,东北方面还派出了要员,前往蒙古说动蒙古的王爷们联手起兵,条件是蒙古独立。”

沈从云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立刻冲到地图前端详了好一阵才道:“情报确定了么?”

“确定了!”赵星龙看了一眼克泽,还是低声继续道:“三年前我就派人打入了,绝对没有问题。另外我们的人还提供了一个情况,东北方面向日俄提出,要求他们派兵干涉,两国都表示愿意出兵,现在三方还在谈条件。据不可靠情报称,日本提出要台湾和朝鲜全境。”

门帘又一次被掀开了,唐绍仪冲了进来,见到沈从云就急忙说道:“总统,刚刚得到法国公使透露的消息,俄国不顾法国的劝阻,已经决定出兵中国东北。”

“消息怎么来的,准确么?”

“今天中午我宴请法国公使,商谈进一步加大贷款事宜,结果法国佬喝多了,酒后埋怨了两句,说俄国人不识大体,不顾盟友的安慰在远东招惹是非,居然答应一些亡国者出兵干涉中国问题。”

尽管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必然发生的事情,不过来的还是早了一点。沈从云的计划是先收拾了福建的刘坤一,然后腾出手来回头收拾东北,现在看来人家不许自己有喘气的时间啊。

“克泽,如果我们对东北用兵,最少要多长的时间来准备

“考虑到东北的气候原因,如果对东北用兵的话。还是按照原定计划6份出兵比较合适。下最要紧地是,海军一定要封锁日本,绝对不能让日本登陆朝鲜。俄国人出兵也需要一个准备期,从兵力的运输到军需补给等等也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现在俄国人还没有明着出兵,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总参建议,立刻抽调两个整编师的兵力,进驻辽东半岛。一旦俄国人出兵东北的事情确定了。立刻对旅顺、大连的俄军发起攻击。用最快的先打掉这个来自身后的威胁。另外,严令福建方面,加快动作,两个月内,必须吃掉刘坤一地主力,迫使刘坤一投降。”

克泽说完,沈从云连连点头道:“就这么办了。立刻电告刘步蝉。让他尽快到北京来,事关重大,我们得亲自交代一番。赵星龙抓紧收集日本海军地情报,别让水师当瞎子。”

…………………………

刘坤一现在地处境,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预想中的振臂一呼,举国响应的局面非但没有出现,各省督抚还迎合了沈从云的提议,搞个什么联邦共和国出来。沈从云成了大总统。自己却成了叛乱份子。屋漏偏逢连夜雨。所谓祸不单行,心里刚刚对福州水师的掌控权动了点心思,李准就作出了强烈的反应。率部反水了。眼下新军从江西、浙江两个方向进逼过来,兵力虽然并不算多,但是以目前刘坤一手下军队地装备而言,这仗打起来实在是没多少胜算。从杭州退出来后,王德榜连面都没照一下,收拾细软回湖南老家养老去了,托人给刘坤一带的信上说,他老了,不想再打打杀杀了。其实刘坤一非常清楚,王德榜和沈从云打过交道,这是怕了沈从云的新军了。

刘坤一对沈从云一直以来都是抱着不屑的态度,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在刘坤一看来有点愣头青的后生,如今占了两江和北洋富庶之地不说,还抢了刘坤一的浙江,谭钟麟的广西,如今还将刘坤一逼上了绝境。

刘坤一不服气,但是现实很无奈。与沈从云的较量过程中,刘坤一深深地感觉到对手就像一个巨人朝一个幼儿压了过来,一步一步地气势逼人,偏偏还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当初沈从云在江苏巡抚的位置上,搞地那些事情刘坤一根本就看不上,结果甲午年间一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沈从云成了北洋之后最强大的地方势力,用了三年的时间消化了两江地盘之后,沈从云的刀子再度举起来的时候,天下的归属问题已经渐渐的显出了端倪。

书房内的幕僚们依旧在争吵,有的说死守福州,有的则提议向沈从云臣服算了,免得战端一开,生灵涂炭。刘坤一听的很生气,提出臣服的那个家伙,好像就是当初叫嚣只要刘坤一出来振臂一呼,必然是天下响应的家伙吧?

刘坤一不是没想过,放弃福州厦门等沿海地区率部撤往山区坚持,可是刘坤一更头疼的是,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当兵的还好说一点,当官的哪个肯离开福州这等繁华之地,到山区去吃苦受罪,恐怕不等刘坤一提出撤退,手下就先哗变了也未必。

想到这些烦心的事情,耳朵里充斥了幕僚们争吵的声音,院子里满地的枯叶在风中飘舞的时节,刘坤一长长的一声叹息,慢慢的往院子深处独自走去。

…………………………

自从山海关下兵败如山倒后,北洋新军成为了一个过去的名词。北京城和往日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城墙上的弹坑依旧,诉说着曾经在上面发生过的激战,满人最后一点血性泯灭的时候,也是一个新的时代来临的季节。

一队士兵,一辆马车,缓缓的走进北京城的时候,段瑞忍不住撩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城市里的人们,似乎已经适应了新的主人。熙熙攘攘的人流,热闹的吆喝声,和以前看见的北京没什么两样。平头百姓最关心的还是肚子问题,天下大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芝泉,别看了。”冯国璋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王士珍轻轻的一声叹息道:“华甫,别动气,大家还是商量一下,这次进京沈从云会怎么对待我们吧。我是无所谓了,反正都这岁数了,你们两个还年轻啊。”

“哼哼!还能怎么样?要杀要刮随便!”段瑞放下帘子,恨声道。

嘎吱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见前面又人在说:“是护送王、冯、段三位将军的队伍么?”

第五部

第二章 … 双煞

园里面很安静,要不是院子门口两个士兵站的笔直,和“囚禁”两个字扯上关系。

屋顶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午后的阳光下水滴一下一下的往下掉。

“啪!”一枚黑子深深的打入到白棋的模样中,落子后的段瑞不无得意的说:“哈哈,这叫花园里面盖洋房。”

对阵的冯国璋明显对这招棋很不屑,这么厚实的地方都敢打入,不全部吃掉都不算本事。冯国璋的脑袋都贴近了棋盘上了,眼睛瞪的溜圆,一边观棋的王士珍,瞟了一眼棋盘取笑道:“什么花园里面盖洋房,我看这招叫送子成空法。华甫,别让他得逞了!”

来到北京后,北洋三杰们预想的大牢没出现,倒是住进了这座条件相当不错的宅子内,三人的正妻各自带着两个下人住进来伺候着,除了不许出大门,三人的一切行动都不会受到干涉。

沈从云想干什么?这个问题三人恐怕在脑子里已经自问了无数次了,可惜别说沈从云了,就连南洋新军中有点身份的人都没出现过一个,见过的最大的军官,就是负责包围这间宅子的一个上尉连长,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

三人一住下就是半个月无人问津,三人也从开始的烦躁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闲的实在无聊就聚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聊天下棋。

历史上的北洋三杰,都是杰出人物。准确地说。在这个时代里,能留下姓名的,又有哪个是一般的角色?那些只会在无聊时呱噪的凡人,虽然偶尔也会指点江山,粪土一下历史名人,但结局只能是被时间的长河淹没。

(作者按,这个时代的杰出人物,可还真的不多啊。)

前院老树上的麻雀受惊飞起扑棱翅膀地声音。惊动了这三位看似悠闲地豪杰。相互间对视了一番后。不约而同地明白一件事情,有人来了。

咔!咔!咔!皮鞋踩在鹅卵石小径上发出的声音,清脆的紧,一下一下敲打在三人的心头。

“敬礼!”门口警卫高呼的声音,让三人的心头同时一紧,不由的都露出了紧张之色,决定命运地时刻。也许就在待会。

假山后转出一个一身戎装的三十出头的男子,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朝亭子里走来。

“三位将军好雅兴啊!沈某没有打扰三位吧。”

如果不是猜到了来的这位,就是一手缔造了南洋新军无敌内外的沈从云,单单就相貌和气势上来看,此君长的还算过的去,丢到人群中属于难以激起啥动静地那种。沈从云平静地脸上透着一种疲倦,双眼中几道血丝说明,最近休息的可不怎么好。

段瑞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睛大量了一番后。沉声道:“沈从云?”

沈从云淡淡的笑了笑,自来熟地往桌子前一站道:“正是在下。”说罢端详着棋盘好一会不说话,沉吟了一番捻起一枚白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

“棋决上说,入境宜缓,这枚黑子太过深入了,白棋只须当头一镇,即便是黑棋活了出来,这棋也输了个七七八八了。”

沈从云这话一出,段瑞的脸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慢慢的看着沈从云,冷笑道:“是么?”说着,捻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搭住白棋当头一镇的子。

“黑棋这么下,你有把握么?”

段瑞一生喜好围棋,对于中国近代的围棋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不过此君最大的毛病就是输不起,历史上此君执政的时期,曾经请日本围棋名人来华,因为秀哉没有让棋,连回去的路费段瑞都没给。说起来也是一桩笑谈了,不过段瑞对围棋最大的贡献,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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