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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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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G能不能和你姐夫CP起来。

雪女嘿嘿一笑,“这不是赤炼想走近我的生活吗,我就顺手找了几篇生子文,好让她感受感受。”

端木一脸黑线。不过听了雪女的分析,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就是,这又不是小说,哪有可能天下大“同”。

 

既然温泉之旅错后,卫庄真真无聊起来。便跟盖聂说,自己想提前收拾东西回家。

于是第二天傍晚,甲楼门口停了一辆CC。

“行啊,”白凤扒着窗口看,“盖聂还真趁点东西。”

卫庄也不理他,四周转着圈子,确认是否将该带的东西都带打包。

白凤翻翻白眼,“你就能跟盖聂贫蛋,到我这装什么深沉。”

“语言不通。”卫庄翻着小书架上的书,“你还不一起收拾了,好让盖聂也帮你送回家。”

“那可不行。”白凤笑眯眯的拒绝,转身弯腰折腾着几件衣服,“送我回家是某人的专利。”

卫庄语塞,是哟,还真是甜蜜。

白凤对着衣服直皱眉。貌似定不下来。

“……来看看我待会穿那件好呢?”

“娘们。”

“懂个屁啊你,今天是我们纪念日。”

“姑娘才过纪念日呢。”

“哼,”白凤抬起身子,“你等着,等你跟盖聂好了看你们过不过纪念日。”

卫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会和盖聂好?”

“你就一脸YD样,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发小不是白当的。”

卫庄靠着床柱自己摸着手腕上的佛珠,“有那么明显?”

“不明显,这才能显示本人明察秋毫。”

“咱敢正经说话吗?”

白凤敛了坏笑,坐在床边说:“真的不明显,你本来就是那种淡定的人,盖聂看来也挺无欲无求,你们俩——那句话怎么说的,哦对了,叫——君子之交淡如白开水。”

卫庄都笑不出来,听了这番话,自己心里倒是五味杂陈:高兴的是自己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吓跑对方,郁闷的是,如此这般白开水,盖聂何时才能开窍呢?

“你也不必担心,”白凤站起来,继续琢磨他应该穿什么,“我看盖聂也不是真木头。”

“此话怎讲?”

“说他天然呆,不如……”白凤拿着件白衬衫往身上比划,“不如说他是腹黑吧?”

天然呆……腹黑……卫庄阵阵晕眩,“白凤啊,这些词还是不要用的好,我总是怀疑你是赤炼她们家那位附体了。”

“哈,伊道行尚浅,怎么可能附我的体,小心反噬。”

卫庄一脸懒得理你的状态背上书包,拿起挎包,拉着手提箱,“还不快过来帮卫爷开门。”

白凤笑嘻嘻的边开门边说,“大爷慢走,下次再来。”

黑线……

卫庄边下楼边琢磨白凤所说的腹黑——莫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仔细想想,倒也符合盖聂行事的风格。自一个月来的交陪,他发现盖聂不是反应慢,而是在考虑成熟后才能行动,稳中求胜。至于说他什么不解风情不通人世,那似乎是盖聂并不上心的缘故……

“看来我是错误估计了……”卫庄轻轻扯出个微笑。

然后大跨步迎上正面走来准备帮他拿包的盖聂。

 

“晚上还真冷啊。”

“废话。”

“那啥……”盗跖左右看看,八点多钟的大街上人还挺多,管他呢,“咱靠近点?”

“这位先生,为了维护市容世风还请自重。”虽然这么说着,但白凤还是慢慢靠近他。

盗跖一笑,赶紧换到上风口去,替白凤挡着习习而来的寒风。

“我说,咱们不等了行不?”白凤看看饭店门口的大长龙,皱着眉头。

“那可不行,今天日子重要当然要庆祝庆祝。”

“非这家不可?我看好的饭店有的是。”

“你不是最想吃这家的云南菜?多等等吧,现在用餐高峰,反正你我明天都没事。”

“是,你没事,我下周一就考试了。”

盗跖乐呵呵的凑近了低声道,“我们家白凤是谁啊,聪明绝顶!这么个小考试难不倒。”

“这还差不多。”白凤受用的眯了眯眼睛,藏在袖子里的手偷偷的在盗跖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盗跖当然赶紧出击,拉着就不放了。

白凤挣了两下没挣脱。

“小心给人看见。”

“怕啥,咱还年轻,冲动一回又怎地?再说,今天日子特殊你就宽限我一会吧。”

白凤撅撅嘴,也不反对。

其实他早想跟盗跖拉拉手,亲密亲密,奈何这个社会还没有那么开放。不过好在世人冷漠,见到这类的也不愿多惹麻烦的乱瞅乱瞟,小动作下,自己怎么会拒绝?

好不容易又挨了半个小时,终于排到门口,没成想服务员礼貌的说:“两位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们停灶了。”

“啥?”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供餐只持续到九点。”

“你们怎么不早说?”

“我们在店门口和附近的招牌上都有公示。”

“谁TMD的看的见啊,哦,我终于排到门口了,也看见这提示了,管屁用啊。”

“先生还请注意语言。”女服务员皱了皱眉,打个眼色,旁边的保安就靠上来。

“白凤,咱们再换家,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啊……”

要是平常,白凤也就算了,可是一想到今天是纪念日,一想到俩人在风里吹了半个晚上。顿时不甘心,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叫你们经理来!”

排在他俩人后面的人听闻饭店已经预打烊了,也同样叫嚣,倒是蔚为壮观。

前台小姐和保安有点颤抖,最终还是按下了对讲机,找了经理。

经理倒是很客气,一个劲陪不是,说是本店疏忽,还望各位见谅,可是本店真的已经歇火了,不如这样,这里有本店的优惠券,大家伙拿了下回来我们店吃饭打七折啊。

白凤还想嚷嚷,盗跖拉拉他胳膊,“算了,谁还有心情跟他们胡搅蛮缠?咱们赶紧撤吧。”

白凤一想也对,便对着经理又放了几句狠话,气呼呼的别着盗跖的胳膊的走了。

“咱们换哪?”

“吃妹啊,回家。”白凤一抬手,拦了辆出租。

俩人到了盗跖租的地下室,倒是空无一人。

今天下午盗跖跟荆轲商量了,荆轲贼笑,拍着他的肩膀说我明白我明白,今天晚上我去朋友家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

本来这屋子就小,也就是个十平米多一点,还要分出两半来,摆两张床,更加小得窒息。中间用帘子隔开,算是尊重点个人隐私。可是再想干点什么,还真是困难。别说帘子有缝,人一动就忽悠忽悠的漏出对面的光景,就是白凤和盗跖说几句私房话,荆轲都得眼观口口观心装什么都没听见。

盗跖默默的在心里握拳,荆轲你真够哥们,跟你当室友真是值了。

倒是白凤没有察觉的换了拖鞋,就往床上倒,心想可算能让我歪歪了。

一屁股刚坐在床上,马上惊跳起来。

“娘的!怎么都是水?”

盗跖连鞋都顾不得换,跑过来一摸褥子,湿乎乎一片。再一开灯,好嘛,原来天花板渗水了。

白凤当场脸就青了。甩手就要走。

盗跖一把抱住,使劲的安慰,甚至连小名都用上了,可着劲的叫“小羽小羽”。

“你大爷的盗跖,我怎么说的,是不是让你赶紧的换租别的房子?我说了多少遍了你听了吗?这鬼地方是人住的吗?”

“小羽你听我说换房子不是一时兴起就能解决的……”

“狡辩,你再狡辩一个!”白凤恶狠狠的瞪着对方,“松手!这地方你呆得了我受不住。”说着挣扎起来。

“小羽,哎哟,别闹了。”

“TM那些钱都哪里去了?你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省吃省喝连个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白凤看挣扎不过,也就不动了,红着眼睛,“我不要打车的钱,我不要你再给我花任何钱——我宁可睡过站拉到八宝山,也不要你住这种房子,你丫明白吗?”

“小羽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为我好,不想我累着,不想我受罪,是我不对,你……你先消消气。”

白凤逐渐冷静下来,叹了口气,“松开我吧,我不走,咱们赶紧收拾了这里,一会荆轲回来别让人家也跟着忙活。”

“荆轲今天不回来。”

白凤扭头看着盗跖,愣是把盗跖的一张老脸看红了。

“行了,先干活。”

俩人把被子褥子全都卷起来,光秃秃的床板上再铺一层防雨布,瞅着天花板似乎还在淅淅沥沥,白凤从床底下抽出一个脸盆,放在床中央。盗跖的老脸不是刚才的红反而是黑了,这床算是今晚不能用了,什么妄想都玩去。

白凤气闷的坐在旁边的马扎上,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好的纪念日搞成这样,难道正如卫庄所说,姑娘过的纪念日大老爷们过就会遭报应?再想想,把人家荆轲支出去管什么用?老天爷就不想让我们好过!

越想越气堵,便扒拉了靴子要换鞋。

这边盗跖急的抓耳挠腮,心想这样子是要走啊,可是,可是……还不能走啊,关键的那啥……

便也顾不得什么铺垫了,便打开角落里的小冰箱,端出盘蛋糕。

“我不吃。”白凤瞥了一眼,“我不饿。”

然后低头抿着嘴穿鞋。

“小羽,我特地为了今天定的……本想有情调的拿出来……你,你就吃一块意思意思也行。”

白凤转头看对方那么诚恳——盗跖什么时候这么小低伏状,平日里都是飞扬嬉笑。白凤也明白这一天自己不好受他也不好受,便软了心坎,“蛋糕,给我切一牙好了。”

“哎!”盗跖赶紧转身鼓捣,白凤提不起一点兴趣的发呆。

“吃吧。”

白凤接过勺子,吃了一口。顿时吐了出来。

“怎么了?”

他举着蛋糕,缓缓的呼吸,道:“酸了。”

闭闭眼,白凤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了。

把纸托盘拽在地上,“你TMD的作死是怎么着啊!还嫌今天不够倒霉吗?”说着,不解恨的还上脚剁着,便踩边骂,“我怎么招你了?还是我怎么自损阴德了?我不过是想过个纪念日,不过是想和你吃顿饭睡个觉,怎么就TMD那么难!”

盗跖这边也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昨天买的蛋糕就会酸。自己特意定的,还……即使酸了发这么大火的白凤他还是第一次见,说不怨白凤是假的,越想也觉得自己委屈,便慢慢蹲了下去,红了眼圈,伸手扒拉着被踩的稀烂的蛋糕。

白凤见了更加搓火。

“捡你MB的大头啊捡,什么特意定的,特意定一个酸的给我是吧。”

要是换做平时盗跖早就跟他嚷嚷回去了,今天却反常,不回嘴,仍然在地上摸索。

“别捡了,我让你丫别捡了耳聋啊。”

盗跖手指一僵,似乎摸到什么,然后他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白凤。

白凤望着那双眼睛,竟把下一句脏话憋在嘴里。

盗跖慢慢的站起来,走近白凤,近到几乎要脸贴脸。

然后向着他伸出沾满奶油的右手,摊开……

是一枚戒指。

“对不起,小羽……还有,跟我……”

盗跖顿了顿,一滴泪水划过自己的脸颊。

“跟我永远在一起吧。”

 

话说荆轲答应了盗跖,要成人之美,所以送完快递后便直奔高渐离家。

高渐离一脸茫然的开了门。

荆轲扭动着壮硕的身躯挤进去,笑着举了举手中的购物袋:“今晚上吃火锅,买羊肉和丸子了。”

高渐离也不说话,只是接过袋子,继续茫然的指了指鞋架子,冷冰冰的两个字:“换鞋。”

“哦。”荆轲挠挠头,乖乖的听从指挥。

高渐离收拾了羊肉,丸子,洗好了菜,架起锅子……这在厨房里是一通忙活。

反观荆轲,倒是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只脚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蹬着茶几沿儿。

高渐离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挺舒服的?”

“呵呵,”荆轲一抬手,拉着高渐离的腕子往自己身边带,“这不是有你伺候嘛,当然舒服了。”

高渐离仍然面瘫状,但是身子一柔,便歪在荆轲怀里,像猫一样蹭蹭对方的肩膀。

荆轲就喜欢他这个调调,平日里冰山,却时不时搞点小暧昧,甚萌。

“还是我们家小高心疼我。”

高渐离什么也没说,打了个哈欠,“吃饭吧,吃完了我要睡觉。”

“怎么睡这么早?”

“早上六点多才睡的……要不是你敲门我今天就睡过去了。”

“怎么熬那么晚?”

“责任编辑通知我,下周一前交稿,”高渐离想想,“还差十多章。”

荆轲一脸苦笑,拉着他站起来往餐桌那走,“那还真是不到临头不干活。”

“有什么办法,”高渐离皱着眉,“性格如此。”

俩人吃完饭,高渐离就两眼皮子直打架,荆轲哄他,说:“咱们出去走走?”

高渐离抬抬眼,“你先刷碗……吃完锅子不刷一会就刷不下来了。”

“那,说好了,收拾完咱们就出去。”

对方一挥手,似是恩准。

荆轲瞅着他,觉得怎么看怎么有要食言的趋势,便拍拍他的脸,“嘿,哥们,醒醒。”

高渐离连动都不带动的。

荆轲手上一使劲,便把他半抱着站起来,“刚吃完饭就睡不好。”

这回再不醒那就不正常了,高渐离揉着迷糊的眼:“就放我这一回,下次一定不这样。”

“下回又得胃炎,大爷可不伺候哟。”说着摇晃着那略瘦的肩,“我给你讲个笑话?”

高渐离准备用眼刀杀死他。

“不乐意啊,那你给我讲个笑话?”

愤恨的扭头,准备用眼刀杀死自己。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不也精神了……”荆轲放开他,“你且坐着,我刷碗,跟你聊聊,保证不困。”

高渐离拿出十二分的精力保证自己的焦距不再模糊,然后点点头,“说吧。”

 

盖聂开着车,车载音响里放着一首老歌。

莫名的卫庄觉得有点悲伤。

那歌中唱到:

生命有你就不一样 像在黑夜里有了光

于是他把头贴在车窗上,望着路边飞逝而过的路灯,自己消化着突然而来的蛋疼忧伤。

盖聂瞥头看看他。

“怎么?晕车。”

“不是……你怎么听这么诡异的歌?”

“诡异吗?”

“让我想起什么XX格格来。”

“哈哈……没想到你居然知道。”

“好歹在咱们年少时也曾经风靡过大江南北,全校的女同学都COS自己是小燕子。”

盖聂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卫庄便侧过身子盯着开车的盖聂。

他觉得,不知道自己开车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盖聂开车,仿佛大侠使剑一般,全身上下紧张却又动作流畅,散发着战气,散发着严肃,散发着专注……总之,帅。

于是卫庄在内心掩面扶额状默默吐槽了自己:花痴……

 

“行了,我就不上去了。”

卫庄转头看埋首在后备箱里帮他捣鼓行李的盖聂。

“上去吧,跟我妈说过了。”

盖聂一努劲,把铺盖卷抗在自己肩上,旋即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吧嗒把后备箱盖子合上。

“那就上去,这个我帮你扛。”

卫庄家是老楼,一共六层,没有电梯,不幸的是,他们家就住六层。

这可苦了盖聂。

卫庄自己也不轻松,拎着行李箱,背着一个包挎着一个包,活脱脱的农民工返乡。

但是这铺盖也不轻,要扛着,加上这个楼梯低矮,盖聂身形较高,便不得不半蹲前行。

爬到四楼的时候,卫庄要求换手。

盖聂努努嘴,意思是,换什么,快到了。

终于到门口的时候,盖聂有点能真心体会到当年红军会师的感觉了。

开门的自然是卫庄的妈妈。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看到盖聂弯着腰抗着卷的狼狈样,庄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盖聂是吧?快进来。”

说着不仅让门,更要从盖聂身上抢过铺盖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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