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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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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有很多线,错乱交杂在一起,脑海中不断晃着小时候那张粉嫩的脸和眼前这人俊秀苍白的神情。他不敢置信,垂头盯着那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你、就、是、小、芷?”
白与之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是想着当初这人让自己那么难堪,自己难过痛苦了那么久,为何这人就像是忘记一切了呢,这不公平。他愤怒,却不知该如何发泄,狠狠咬那人,却也不解气,反倒是自己在听到那人的抽气声时于心不忍,缓下力道。他抬头,直视那人漆黑眉眼,冷冷道:
“想起来了。”
顾寻看着那人冷漠的面容,心里一阵难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时候“小芷”突然闯入他的生活,让他觉得生活也可以过的很开心,练武也没那么乏味,他是真的开心生命中可以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甚至他都想求着父亲把“她”许配给他。却没想到那晚送“她”回家时,那人狠咬了他一口,然后就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在“她”走后,父母虽但心过他是否会不适应,但看到他照常练武,也没什么不对,也就没有多加询问。他本就不善言辞,更不会主动去打听“她”的去向。后来,渐渐长大,小时候的事渐渐放下,心中只是怀念那个小人儿,感谢在那段寂寞的人生中有“她”相伴。右肩上的牙印他也不曾处理,任其溃烂,时间久了,牙印清晰无比。
在后来的成长中,他每每觉得孤苦无奈时,便会轻抚牙印,微微一笑,觉得,分离也好啊,至少还有这个存在,证明你来过。
顾寻叹了口气,把那人清瘦的身子揽进怀里,低声道:
“与之,对不起,我没早点认出你。小时候,是我不好,只因为你的外表和外人的玩笑就盲目认定你的姑娘家,但我绝对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温柔“知道么,认识你,是我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我很喜欢和你说话,喜欢你笑着看着我,即使安静和你待着,心里也非常欢喜。甚至,我还想求着让父亲把你嫁给我。”他轻笑一声,轻吻在那人额上,无限怜惜。
白与之不说话,本来脸色都好了点儿,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怒瞪着他。
“那天送你回家,我喊你小芷妹妹,然后你就咬了我,是因为这不开心吧?觉得我欺骗你了?玩弄你了?其实,这是阴差阳错。”顾寻顿了顿,捏起那人的下巴,看着那晶亮双眼,不禁失笑。“小之小芷,小孩子哪能分清呢。”
白与之哼哼,不接话,却听那人喟叹一声,满是惬意:
“哎,你说,咱俩这是扯也扯不断的缘分啊。小时候我就想娶你,现在更想了,念念不忘了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专情呢?”
腰间一痛,顾寻立马收起得意,小心赔不是。白与之在听到那人说起小时候的事时,就不大生气了,男人嘛,哪会那么小气,他只是单纯的想报复一下他而已。他神态骄傲,脖子扭向一边,淡淡问:
“知错了?想怎么弥补啊。”
顾寻突然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低低道:
“肉偿,行么?”
身下藤椅发出暧昧的咿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咳,喜欢就收了咱吧~~~
☆、媳妇儿
顾寻突然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低低道:
“肉偿,行么?”
身下藤椅发出暧昧的咿呀声。
白与之浑身一震,推了推那人,那人岿然不动,反倒是靠的更近。他深呼吸,缓缓吐出。继而望着那人,嘴角斜勾,低沉道:
“甚好。”
忽地一个翻身,把顾寻压在身下,眼神火热,嘴角含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爬上顾寻的胸膛,一点点蹭开长衫,若有似无的挠,唇也附在顾寻耳边,一点点靠近,轻轻吻着。
顾寻看着那人邪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时有些呆了。自己本来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那人竟然当真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好放松身子任那人动作。
这才刚把那人哄好,又得知那人其实是自己小时候就心心念念想娶回家当媳妇儿的人,哪里还会舍得忤逆他,只是心里更加怜惜罢了。
白与之看那人眉目温和,甚至嘴角还带着笑,一时间怒气不打一处来,这厮,肉偿就这么高兴么!以前是也偿过么!脑补帝白小爷越想越怒,手中动作也不再温柔,死命揉捏搓弄,直到听到那人沉闷的一声闷哼、脸色也微红后,这才放下攻势,满眼得意的望着他。
顾寻看他孩子气的报复,不由一声闷笑,却被那人一个狠捏,倒抽了一口气,心下一动,拉过那人修长脖颈,直接啃上温润唇瓣。温温柔柔,痴缠绵长。见那人气势渐弱,眼里笑意更浓。
白与之很少见顾寻如此温柔,那厮长相凶狠,不爱笑,不高兴的时候还冷着一张脸给你看,亲他的时候也特别残暴,仿佛要把他一口吞噬掉。此时却如此温润,不可能是那人突然转性了,他心中一闷,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如此怜惜他的吧。
脑补帝又生气了,这回他没那么容易罢休。放开那人温润的唇,往下啃着,锁骨、胸肌、腰腹,直到下身腿侧。
老藤椅这会儿虚弱的呻~吟了一声,白与之满眼怒火,却笑得非常魅惑,一把把那人拦腰抱起,踢开那刚才掀开的长衫,穿过小树林,回到了西厢房,踢开自己那间房,把那人扔到了床上。
顾寻一时囧了,他一直以为白与之是个柔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由他路上病了几次就可以想见,可此时,他堂堂小侯爷竟然被一弱质书生给拦腰抱回房!而且还衣衫不整……他俊脸一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去看那人。
白与之则笑的更加妖惑,一点点扯掉自己的衣衫,慢吞吞扔在地上,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和腰腹。顾寻习武多年,视力极佳,即使不曾直视,余光却还是可以望见那人纤细有力的身材。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
白与之突然轻飘飘说:“我是白与之,白小爷,不是你小时候的那个小姑娘。”
顾寻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意思,眼前一暗,那人已经扑了过来。
次日,顾夫人起了个大早,这倒让顾将军很是吃惊,因为自家夫人是什么德行,哦不,是什么习惯,他是一清二楚。一向的懒家伙突然早起,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瞟了瞟西厢房,了然一笑。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顾夫人昨晚没睡好,一是因为那什么,二是因为自己家儿子要娶媳妇了啊!而且那未来媳妇儿现在就住在自己家!就在那西厢房!她越想越激动,抓着将军的手念叨了半宿,说,哎呀,啥时候把人家父母也请过来,咱们和亲家见见面啊,赶紧把这事儿给定下来。过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什么,担忧地说,哎,你说,万一人家父母不愿意把儿子嫁过来呢,那可咋办?嗷,那阿寻不是要难过死么……
将军眼角微抽,自从顾寻出世后,她就很少这么唠叨了,看着她紧张又期待的脸,他心中一暖,握着她的手,低沉道:“芜儿,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我看白家小子,对我们家阿寻也有那份心思。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
顾夫人迫不及待等着明天到来,这不,天还没大亮,她就兴冲冲地起床梳洗打扮,然后就乐滋滋地跑到西厢房,准备敲门。敲了半响,一直没人应,她不禁暗忖,难道果然是自己起的太早了么?
正出神间,门“吱”的一声,从里面拉开了。
“阿寻!”顾夫人惊叫。
顾寻满脸疲态,随意应了声,然后自己走出来,又把门阖上,压低声音道:
“母亲,与之睡着呢,先别找他了。”
然后,顾夫人看着自家儿子步履微颤,动作有些别扭的走了。她略一思索,眼睛瞪大,心中大震:难道自己家儿子这么不中用么,竟然是下面的那个……
顾将军慢悠悠喝完早茶,正想去看看夫人“诱拐儿媳”的计划进行的如何,却看到自家夫人一脸沮丧的垂着脑袋慢吞吞挪了过来。他心下一动,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沉稳问:
“怎么?不顺利?”
顾夫人哭丧着脸,快要哭了:“阿敬,我们,我们家儿子竟然是下面那个……”
顾将军脸色微变,却又马上镇静下来,安慰道:“这个,总有人在下面啊。咳,你也就别太介怀了。”
顾夫人还没走出“失去儿媳儿”和“自家儿子那么不中用”的漩涡中,神色还是不太好,顾将军见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把人紧紧抱住,眼神渺远,不知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
白与之醒过来时,下意识地摸身边,一片冰凉,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室外的光透过来,室内一片大亮。他扫了眼床上,一片狼藉,干涸的液体,红白交加,他盯住那抹红,心神一震,垂头思考了会儿,继而匆忙穿衣下床,胡乱洗漱一番,就冲了出去。
他来到大厅的时候,顾将军夫妇正在小声说着什么,看到他,微微点头,白与之也颔首问好,四处扫了扫,没看到那人,也就不顾礼节,直接又跑了出去。
顾将军轻抚自家夫人的黑发,眼神若有所思地望着白与之消失的身影。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脖颈处还有几处红痕。将军突然笑了笑,附在夫人耳边:
“芜儿,咱的儿媳妇跑不了了。”
顾寻在门口撞见自家母亲大人后,勉强支撑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瘫软在床上。昨晚那人扑过来后,像是疯了般,死劲儿咬他,从脖子到腰腹,到处是咬痕。那人是人精,专门挑那些隐蔽部位,嘴唇和脸都是完好的,可拉开衣衫后,就可以说是触目惊心了。
他不舒服地蜷了蜷身子,即使身体强壮如他,也不禁得同样高大男子的死命折腾。想必那人是真的恼他了,所以才这么狠。他皱了皱眉,腿间一股液体流出,温热,熨帖着酸麻的后身。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忽冷忽热间,昏睡了过去。
白与之问了小厮,来到顾寻门前,他喘了喘,眼睛晶亮,看着那扇虚掩的门,一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一咬牙,推开门去。
已经日上三竿,室内明亮与昏暗交加,带着些许朦胧。房间布置很是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想来也是,顾寻久不归家,又是性子那样冷淡无求的人。白与之进门后,就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不知是因为怕吵到那人,还是其他什么。他缓步来到床前,看到那人鞋也没脱,就那样蜷着身子躺在那,一动不动。
他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去探那人鼻息。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传来,心下猛然一松。白与之坐到床边,小心翼翼把那人的鞋子给脱了,又把人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等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怔忡地望着那人。
唔,是太累了吧。昨晚是他有些失控,每每触及到小时候那件事,他就会有些不可理喻。他斜靠在床边栏杆,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人。漆黑的眉眼,眉头微皱,脸色有些苍白,还带着点儿不正常的红,嘴唇干白。
白与之皱了皱眉,怎么这幅样子这么熟悉呢?
电闪火石间,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他脸色一红,走到门口,叫住一小厮,让人送洗澡水和退烧药过来。
他则掩上门,回到床边,看着那人俊挺的脸,有些恍惚。
“咚咚咚”小厮敲门的声音,他开门,让人把水送进来,也不理睬那小厮神情怪异地看着他们俩,直接撵人,关好门窗。
白与之把那人扶起来,让那人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轻轻褪去那人长衫,看到那斑驳的红痕时,眼神一暗,手下动作却不停,把那人剥了个精光,拦腰抱起,慢慢放进温热的浴桶中。看那人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坐也坐不稳,索性,也把自己剥了个光,也进了浴桶。
浴桶本就不大,一个成年男子勉强算宽敞,两个同时来,就显得异常狭窄,无奈,白与之只好把顾寻抱起,面朝自己,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给那人擦拭起身子来。
两人肌肤相贴,白与之只觉那人肌肉精瘦线条紧实,浑身发烫,俊挺的脸上染有红晕,带着平日里所没有的风情。他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下腹隐隐有斜火升起,可在看到那人浑身伤痕时,又是愧疚又是自豪。
他眼神暗了暗,最终,轻轻啃了那人唇一口,又胡乱在那人身上摸了几把之后,强迫自己不要总是着那档子事儿。顾寻由于疲惫和高烧,状态非常之差,只能歪在那人身上,一动不动,也不挣扎反抗,任那人动作。白与之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喜欢这个样子的顾寻——安静又乖巧,好看又妖娆。
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真的没救了。
待二人洗完澡,白与之给顾寻套了件白色长衫,又让他吃了药,顾寻迷迷糊糊的,但身体还是本能的接受白与之的所有动作,尽管他的动作笨拙又慌乱。
白与之也随意套了件衫子,头发散在身后,他把顾寻放在床的里面,自己则躺在他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他想起两人的相识,除却儿时的那场乌龙事件,他们的相识,倒是像极了戏文里的才子佳人呢。
他被女大王抓去,他来救他。白与之忽然笑了,觉得自己竟然会这样想,有点,匪夷所思。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在外面过夜,春雨后的夜晚,那堆篝火边,那人裸着上身,宽肩窄腰,腰线紧实有力,以及,右肩后的那个牙印。他现在想起那时的心情,都有些晦涩不清了。要是现在,顾寻问他,自己是不是还在怪他。他想,他的答案应该是沉默吧。
至少,不再是咬牙切齿的“是”。
白与之揉了揉眉心,看那人一直皱着眉,视线下移,来到那人腰际,若有所思,继而手掌下移,附在那人腰上,轻缓揉捏了起来。
唔,这样子,应该是没错的吧。记得他是这样对我的呢。
二人不知不觉间都睡着了,睡醒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白与之揉着眼睛,室内一片昏暗,他习惯性的摸了摸旁边,一片温热,体温也下来了,手却被人突然抓住。
顾寻朦胧中察觉自己房间来了人,闻到那人的气味时,便放松了身心,感觉到那人在旁边看了自己很久,继而开始扯自己衣服,他无力的动了动,却又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来到一片温热中,唔,原来只是洗澡啊。他后来一直不曾承认的是,那瞬间,他是有那么点失望的。
后来的事,他就不大记得了,只觉得有双很温柔的手在擦拭他,好像还有人在啃他?疼是不疼,就是很痒。再后来,他好像又回到了床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在他醒来后,察觉到旁边人轻微的呼吸声时,心突突地跳了起来。他极缓慢的睁开眼,偏转视线,看到那人安静的躺在他身边,睡的安稳。他突然觉得,昨晚那些痛苦都不算什么了,唔,尽管也不全是痛苦。
顾寻轻微动了动身体,察觉到腰上有东西,他垂眼,看到一双手温顺的贴在他腰上。是那人的。他轻轻笑了笑,也就不再动作,安静地躺在那人旁边,等他睡醒。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丫
白与之愣了一下,抬头就看到那人盯着他看,眉开眼笑。他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直把自己的手往回扯,却听那人说:
“怎么,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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