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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作者:苍白贫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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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上前了几步,“真是有失远迎。”
  叶添近身一看,两眼一黑,登时就要晕过去。
  眼前这个徽王,不正是那竹楼里闭眼享受的高壮男子么。
  真是出门忘了看黄历,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就地解了内急,去什么劳什子茅房。这下可好,撞见徽王正行龙阳十八第一式,亏着徽王闭了眼,不然如今铺在地上的,怕就是自己的皮了。
  “叶大人怎的脸色这样白”阎雄见叶添反映冷淡,给泼了桶水一样,“难不成,是本王招待不周?”
  叶添干笑一声,脸却是木的,“没有没有,徽王招待甚好,只是在下身体有些不适…”
  “快请郎中来,给叶大人把把脉”
  叶添气息极虚,“不。。不必了。。在下自幼体差,近些日子也是胃口全无,想是有些水土不服…。”
  身后的侍从慢慢了斜了眼去看叶添,不自觉的撇了撇嘴,但也未开口折了他的面儿。
  这几日叶添的饮食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每顿吃三碗干饭的人还要说什么胃口全无,忒虚伪。
  “没胃口没关系,回头本王差人每日给你送些梅子过去,是天靖的土特产,饭前一颗保你开胃。”
  叶添听其言语粗俗,心里越发的有数,人也镇定了些许。
  “…徽王实在客气…如此麻烦倒不如先将我送回晋安,待养壮了身体。。”
  “叶大人哪里的话!本王盼你盼的望眼欲穿,又岂有送回之理。”
  徽王拉了叶添就座,转头吩咐,“来啊———,给叶大人上一盏参茶。”
  接着落座于叶添身侧,笑意吟吟,“叶大人,这人参可是大补。”
  “多谢徽王美意,”叶添给徽王摁着肩膀无法起身,只得拱手一揖,“在下身体不适也不是一盏参茶能补过来的。。”
  “那好说,来啊,”阎雄一挥手“拿本王那几根老参来,给叶大人拿回去补身子。”
  阎雄身后的下人面面相觑,竟然无人动弹。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徽王。。”一个下人开了口,“那几根老参给容公子拿去泡脚了…”
  “什么!”阎雄直接黑了脸,“那样金贵的东西…老子喝茶都是一片片儿的切。。那龟孙子竟给拿去泡脚?”
  下人唯唯诺诺,“…容公子说了,灵州没什么好药材,也就这几根老参还瞧得过眼…”
  “扯他娘的淡!”阎雄猛的拍了桌子起身,正要发作,却想起叶添还在旁边,不好发作,只得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叶添也给阎雄吓了一跳,“徽王息怒,待在下回到晋安禀了总督,再给徽王几盒便是。”
  “倒让叶大人见笑了,”阎雄余怒未消,笑的极不自然,“天色不早,本王已备下酒宴与叶大人同饮,还望叶大人赏光。”
  叶添见阎雄神色恐怖,吓得也不敢拒绝,便索性豁了出去。
  “徽王折煞在下,能与徽王对饮,也是在下的福气。”
  阎雄一听,随即吩咐下人备轿,抬了两人直奔酒宴。
  丝竹暖响,轻歌曼舞。
  徽王宴请大平使节,灵州有头脸的将首也聚的齐全。
  一群壮汉与觥筹交错间,越发显得叶添单薄孱弱。
  酒过三巡,终有那喝多的人沉不住气,寻了机会,言语带刺。
  “叶大人,听说你此次前来是谈招抚通商事宜,想我们这帮兄弟在东南两省征战了半辈子,本以是为终身为寇,未料今日竟有这样好的机会。总督大人何其英明,反正打仗也打不过,不如通商来的太平,两地各取所需,自此相安无事,当真高明。”
  说罢,一干人相视而笑,只等着看叶添出丑。
  阎雄自顾自的斟酒,垂了眼,唇边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叶添虽喝的两颊赤红,却是心里明镜,只是悠然自得的斟酒,“总督仁慈,一心想着化干戈为玉帛,待到日后时机成熟了,兴许靖王徽王也能入京朝贡,皇上一高兴封个王爵下来,这山寨王可就真的名正言顺了。”
  那说话的人给堵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开口,却给阎雄打断。
  虽说阎雄听叶添一席话,脸色也难看,但又不好撕破了脸吵,正瞧见了刚入席的容紫,便跟见了救星一般喊道:“可真巧,我正念着你,你就来了。”
  叶添醉眼迷离,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立在远处,一袭白袍,端的是一幅天仙下凡的好相貌。
  阎雄似乎忘了老参泡脚的事,印肆程先ィ骸懊廊硕憧衫戳耍旃醋艺饫铩!�
  容紫装着没听见,扫了一眼席位,便跟叶添看了个四目相对。
  待看清了容貌,叶添的酒也醒了一半,
  想起自己白日里于竹楼所见,恨不得当场自毁双目。
  容紫挑了一双凤眼,也未料那窗外蹩脚的瞎子,竟是大平使者。
  阎雄见状,还当是两人初次见面,不知如何寒暄,忙开口道:“容紫,这就是大平来的官员,叶大人。”
  叶添垂了眼,讷讷的作揖,“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容紫暗暗冷笑一声,心道这人倒真是装腔作势,
  “叶大人,想咱们两个,也不是初次见面吧?”
  叶添如掉进了冰窟窿一般,手抖的差点将酒洒在衣服上。
  “你们竟然认识?”阎雄瞪了眼道。
  叶添绝望的闭上眼。
  只后悔自己当初折回去没找到王九就来了灵州,要不然眼下也有个人给自己挡刀不是。

  17、酒宴 。。。

  容紫打量着叶添,忽然一笑,犹如春风。
  “也算不得认识,不过是刚巧在竹林子里的茅房前看对了眼,僵持片刻,我见叶大人两眼发昏,腿脚发软,便由他先去了。”
  长吁了口气,叶添又活过来一样,
  但细斟酌这话里的滋味,却又有种想剪了他舌头的冲动。
  容紫这话说的含混,而他确实在不是个糊涂人。
  无论承认还是反驳,他日后亦可将实情道出,且与今日之言毫不冲突。
  叶添不想当下对峙,只得讷讷的认下这等丑事。
  “啊…恩…诚然…在下多谢容公子让坑之恩。。”
  “无妨,你欠我个人情,以后记得还便是。”
  叶添张了嘴,又合上,终是没有骂出‘厚颜无耻’这几个字。
  众人听言,哄声大笑。
  “容紫,你这好话说的好不留情面,叶大人堂堂大平参军,怎的竟给屎憋的眼昏?”
  “大人的身子自然娇贵,岂是我等山野莽夫能比的。”
  “幸好没晕过去,否则大人可就现了眼了。”
  阎雄也笑的灿烂, “日后灵州茅房都设两坑,亦可坑上会友,岂不妙哉。”
  满座将士笑的更厉害了。
  叶添向来见多了人明嘲暗讽,眼见这一班江湖贼寇技不如人,待抓着个无关痛痒的把柄笑之而后快的摸样,
  反倒倒有些同情。
  比官场中人的绵里藏针,这些人到底还差的远,也难看的多。
  正暗自揣度见,却见容紫径自到了自己面儿前,落座身侧。
  一手把玩着纯银酒盏,面无表情。
  叶添自侧面窥探着,瞧他面色白的透明,倒有几分向夏念白,只是那双凤眼斜挑狐媚,便全然不是那种滋味了。
  容紫忽然侧了头,一池寒潭般阴冷的眸子望定了叶添,
  “叶大人这般魂不守舍,面带潮红,莫非是在想哪个竹楼佳丽?”
  叶添含在嘴里的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
  未料容紫这样毫不避讳,似乎白日里在竹楼干那种事的是自己,外头的看客是他一般。
  叶添自诩脸皮够厚,忽遇这等劲敌,却有些不服气。
  “恩。。容公子笑话了,方才在下不过是见容公子唇色娇嫩如樱,有些晃神罢了。“
  阎雄笑容渐凝,一双虎目瞪着叶添,仰脖干了一盅烈酒。
  容紫斜了凤目睨一眼叶添,面若桃花,“我倒也觉得叶大人一对细眼如秋水潋滟,煞惹人怜。”
  叶添挑了挑眉,夹起一筷子野味,“来来来,容公子,同尝同尝。”
  容紫挥了袖儿,一根玉琢的般的指头直指池中曼妙霓裳,“叶大人,同看同看。”
  叶添笑的僵硬,所幸端了酒盏,举杯齐眉,“今日与容公子详谈甚欢,一见如故,在下敬公子一杯。”
  容紫也跟着端了酒盏,气定神闲,“叶大人太客气,你我以后便是兄弟。”
  语毕,两人连干三盏,大有你死活我之势。
  阎雄心头一阵迷乱。
  眼前尽是两个人咬牙切齿的较劲,却端一副相见恨晚的摸样。
  阎雄终是忍不住,木着脸道:“互相夸赞几句竟成了兄弟,你们俩倒是快,想在座这些个生死与共的弟兄,在两位面前真是单薄不少。”
  叶添饮尽杯中佳酿,醺然不稳,却依旧嘴不饶人,“待我回去的后,容老弟不妨跟着我走一趟,去我故乡,真真是秀色如云。”
  “佳人还是算了,叶大哥还是去我故乡,那可是遍地雄姿英发。”
  “也好,那便去你家罢。”
  阎雄一歪头,将已经吃进嘴里的兔肉,尽数倒了个干净。
  叶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如此说来,难到容紫老弟并非…”
  容紫双颊染了些许淡粉,越发的艳色压人,“叶大哥以后可唤我容儿。”
  “恩…这称呼。。。倒也亲切…。,”叶添有些不适,“难不成容。。儿。。。并非灵州人士?。”
  容紫垂了眼,举了筷子似乎想吃口菜,却在扫了扫满桌菜色后,又恨恨的落筷。
  间隙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隐隐的含了一丝若有似无的,不想再谈的意味。
  叶添未察觉,见其忽然冷淡,便强笑了一声,继续道:“莫非也是天靖人?”
  “不过是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却不知叶大哥家住何处?”容紫将话推了回去。
  “叶添乃京城人士,却很少在家呆,竟是常年跟人征战在外。”
  容紫忽然神色如冰。
  凝神半晌,喃喃道:“什么?”
  “为兄乃京城人士…”
  “什么名字?”
  叶添正要开口,却给阎雄抢了先。
  “瞧本王这脑子,只顾着介绍是叶大人,却忘了说叶大人的名字,”阎雄终能寻得机会插个话,甚是欢喜,“叶大人全名叶添,乃东南两省的参军。”
  “怎么,难不成你我真是老相识。”叶添见容紫不语,笑容玩味。
  容紫搁下酒盏,端坐了身子,面儿上血色褪尽,无端的生出些暗色来。
  便是醉着酒的叶添看着也糊涂,全然猜不出这一副妖丽的皮囊下,又藏了什么心思。
  半晌,又听其音色冷清的道:“就是那半年与前大平北疆,赚的声誉满钵的叶幕僚?”
  叶添颇为得意,可去看容紫神色怪谲,却又觉得这话里似乎没得半分夸赞的意味。
  只苦笑了一下,“…。。倒是过誉了…”
  容紫脸上浮了冷笑,“。。如此…”
  切莫论国恨家仇,单单就大平派这样精明的人来招抚,说他想不出平定寇乱的法子,简直笑话。
  叶添给他盯的无端的冒了汗,拿袖子拭了去,竟又冒出来。
  容紫心里忽然又有了主意,
  眼下大平阴谋招抚,对自己而言,兴许也是个机会。
  ***
  紫金布满低垂着,弥了一种中药苦涩的气味。
  埋在缎面儿锦被里的人,脸色蜡黄,动了动干枯的嘴唇。
  刚巧给在一旁收拾的小厮瞧见了,那小厮立定不动,张了嘴,脸上由于过度激动而微微发抖。
  总觉得自己方才看见了什么,眼下又毫无迹象,似乎只是个错觉罢了。
  等了半晌,见床上的人没了动静,那小厮合上嘴,悻悻的直了腰。
  正欲走,却见被里的人忽然睁了眼,朝这边看来。
  “靖王!靖王醒啦!”
  小厮仍下手里的活计,喊着跑出去。
  阎立浑身一哆嗦,双目圆睁,那晦暗的眼球几欲突出来。
  又在片刻间平静了下去,音色黯哑,断断续续的。
  “龟…儿子。。吓…吓。。吓。。本王一跳。。”
  
    18、知音

  顷刻间涌进来好些个人,瞧见阎立睁了眼,先是惊,而后又都掩了嘴哭。
  阎立蹙眉,怒火攻心,却是有气无力,
  “哭。。哭什么。。本王还没死”
  下人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继续哭道:“靖王,您终于醒了…”
  阎立面色青灰,“先把本王扶起来再说…”
  地上的丫头一听,忙躬身上前,扶着阎立坐起来,又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腰后。
  又有那个手脚麻利的,早就端来一碗参茶,递了上去。
  阎立挥挥手,微微喘气,“阎雄呢?”
  “大平的使者来咱们灵州了,徽王正在府上设宴款待呢。”
  阎立面儿上尽显颓态,提一口气上来,正欲开口,却又成了难以控制的气喘。
  剩下跪着的人见状也起了身,顺气,传药,忙的跟花丛中的蜜蜂一般。
  不一会便热了汤药端上来,竟也给阎立一手推开。
  “把…。阎雄叫过来。”
  ***
  琼筵将尽,醉月高悬。
  若不是阎雄忽然被下人叫走,怕是这群人便不醉不归了。
  叶添喝的脚软,给人扶着出了屋,正欲上轿,却听见身后音色清冷。
  “叶大人,且慢。”
  回了头,只见容紫笑着说话,眼波流转,让人觉的神思一阵恍惚。
  “啊?”叶添全然失了平日待人的礼仪,也是醉鬼一样。
  忽然周边冒出几位将士,均是人面红桃,足蹈如梦。
  容紫侧了身给将士让道,那几人见了叶添均是眼前一亮,拎着酒坛子急匆匆的上来,
  “大人…。来来来…我敬大人一坛。”说话的人也是舌头发软,“头一次跟这么大的官儿喝酒,这样光宗耀祖的事。。可要多喝几坛…”
  叶添盯着那酒坛,心生怖意,正欲推辞,却给容紫抢了先。
  “你当真喝昏了头,这哪里是什么叶大人,前头正上轿那个人才是。”
  容紫伸手一指,几个人顺着瞧去,可巧那边正有个瘦子摇摇晃晃,给下人扶着上轿。
  容紫又道:“还傻站着作什么,若是叶大人肯下轿同你同饮,那岂不是天大的面子,却比在酒宴上对饮荣耀的多。”
  几个人一听,扛了酒坛就朝那边跑去。
  “叶大人,来来来。。”
  “你是哪个?”
  “叶大人,方才酒宴上你光给徽王跟容紫霸着,兄弟也没机会跟你好好喝一杯,现在可莫要推辞。。”
  “这他娘的哪里是一杯,我不是什么叶…”
  “叶大人够爽快,来来来,再来一坛。”
  “救…”
  叶添眼望着那个被从轿子上揪下的人,胃里酸水不断。
  “叶大人,怎么走的这样急?”容紫开口,闲谈似的,却有一种镇定的态度,让人忍不住宁神细品,“之前我话还未说完。”
  “叶添听见这一声大人,才回过神来。
  忽然想起两人虽于宴席上假意吹捧对方,虽说斗气有些失态,但就容紫替自己瞒下白日里偷看之事,到底算是救了自己一回。
  瞧近身四下无人,便双手抱拳作了几个揖,低声道:“之前多谢容公子,在下确实欠你个人情,日后定涌泉相报。”
  “那是自然,”容紫略有些讥诮的笑。
  “却不知方才容公子还想跟在下说什么?”
  “此地说话不便,不如去小弟宅邸一聚?”
  叶添望定了容紫,不禁心头一窒。
  阎雄走的急,想也是有要紧的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可自己明知阎雄跟容紫的关系,若还是不顾禁忌夜访竹楼,就有些说不过去。
  “眼下天色已晚…倒不如…”
  “也好,”容紫道:“那明日再说。”
  叶添见容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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